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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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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昧螭火吗?方才山河盘中沙粒炸开之前,她看到的是一片混沌。劫已生,却模糊不清。不可控因素似乎不止一个。只可惜信息太过模糊……冲琳便把疑问埋在心底。又听冲禹道:“不知掌门师兄现在如何了……”

    冲琳道:“这倒不用担心。你走后我便给师兄卜算过,这一关,师兄过得艰难些,却有惊无险。”

    “多亏了昕儿寻来了三昧螭火……”冲禹道,“结果他反倒……”

    冲琳沉默片刻,道:“这便是因果啊。”

    谁逃得了。

    一如之前那样,冲昕让杨五休息了一日,再次召唤她前往洞府。这次杨五让苏蓉带着她先到冲昕的寝室正门外走了一趟,才从浴室的小门进去。

    “你上次迷路了?”苏蓉问。

    “是。这里的路都差不多。”

    苏蓉咕哝:“你可别瞎走啊,洞府里可不是你随便能逛的。有些地方,我都不能去呢。”

    “现在认得路了,不会再乱走了。”她这么说,苏蓉咕咕哝哝的留下她离开了。

    沐浴、更衣,已经轻车熟路。撩开玉帘,眉目俊美的道君在榻上等她。这青年长眉斜飞,鼻梁挺拔,目光如电。倘真是在等她共效于飞,她真是算不得吃亏。

    可惜了。道君一心只把她当作药罐,对她全无绮念。

    这次,她自己放下帐子,跪坐在他身前。

    冲昕抬眼:“还像上次?”上次她不肯让他用些手段,施行时便不甚愉快。

    杨五微微的笑了:“我做了准备。”她自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瓷盒,轻轻旋开,露出里面淡淡的粉色膏子。“这个,雨生堂的女仙长们说,叫作芙蓉清流膏。道君你知道么?”

    从前少年懵懂时,背着师兄师姐们偷偷在枕边读的小话本里,“芙蓉清流膏”不知出现过多少回。只要是个男修,怕是没有不知道的——冲昕道君面无表情。

    杨五立身:“我为道君涂抹吧。”她说着,凑近了年轻的道君,捏住了他深衣的下摆。

    冲昕望着青色的绡纱帐。

    那帐子并非染就的青色,而是天然的颜色。看似普通的绡纱,实则是昆仑雪蚕丝。织成纱,仿若烟霞。自内向外看,光可半人。自外向里看,却看不见分毫。若织成缎,则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千针苑每织出一匹昆仑蚕丝缎,便立刻被女修们疯抢,最后总会被出价最高的人买走。据说,每个女修都梦想有一条昆仑蚕丝缎裁成的裙子……

    冲昕一心一意的想着昆仑雪蚕丝,直到那双温热的手轻柔的放开了他。

    杨五用绢帕擦净手,放下了发髻。俯身躺平,鸦青的发丝铺了半床。

    阴影忽然投来,年轻的男人覆上来。杨五望着帐顶的视野里便出现了一张俊秀的面孔。鼻梁生得真是好看,最好看的还是那双眼睛。如电如炬的目光,有些意味难明的看着她。而后他低下了头。

    杨五以为他要吻她,然而他却只是抵住了她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可闻。依然是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直入主题,甚至这次有了芙蓉清流膏,比之上次还要更顺畅得多。

    唉,一击不中。

    杨五闭上了眼睛。

    徐寿明白的告诉她,她能否留在这个地方,全在于这个男人的慷慨与否。而当她在青岩峰看到那些阵法、傀儡的时候,她终于起了“留下来”的念头。

    今日的灼热来得比前两次更快更猛。他是生气了吗?他看起来像个青年,但可能已经活了一二百岁了。能看破她存心的勾引也不足为奇……迅速加剧的灼痛感烧遍全身,在痛感超越了某个极限的时候,人体的自我保护机能让她陷入昏迷。

    好像被抱得很紧……

    好像听见谁低声说,你忍一忍……

    可是,真的很疼啊……她的手忍不住紧紧的抓住了那个人的衣襟……

    或许是对这里已经熟悉的缘故,或许是知道那个人不会再逐她走,杨五中途没有醒来过,沉沉一觉,睡到身体完全恢复才睁开眼睛。

    长长的吸一口气,慢慢的呼出。才动动身体,就感受到了那个人的神识。这洞府里,每个角落,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吧?上次她迷了路,他也是那么及时的出现了。

    杨五慢慢起身,拢了拢长发,拉开了衣带。

    其实对于冲禹催长她身体的事,她并不介意。她是一个有着完整人生经历的成年人,困在一个孩童的身体里,并不是那么愉快的。且这具催长出来的身体,令她还是很满意的。深衣褪下,最初深蜜色的肌肤不知不觉变成了浅蜜色,或许是催熟的缘故,一身肌肤浑如新生,娇嫩滑腻,没有一点疤痕。身体的发育看起来不错,该丰盈的丰盈,该纤细的纤细,该成熟的地方,也如蜜桃饱满欲滴。

    那道神识这次没有一扫而过。在她的身体上略略停留,到她伸手拿起榻边的衣物,才收了回去。

    杨五将衣物一件件穿上。

    二击,中没中呢?

    来时特意认了路,这次不会再走错了。杨五循着记忆慢慢的走,腿还有些软,一炷香的功夫才走到碧潭边。天洞垂落的阳光是淡金色近乎发白,外面是什么时辰?杨五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慢慢走到潭边。

    她欣赏了会儿映玉竹,又去看水潭。那水潭碧绿如翡翠横卧,平静如镜。她蹲下身去,手伸向水面……

    突如其来的男人的手倏地横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

    杨五看着突然出现在身旁的男人,微讶:“道君?”顿了顿,问他:“不可以碰吗?”

    冲昕皱着眉,拉着她的手站起,双唇轻嘬,形似在吹口哨,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杨五还在想他在做什么,原本静得无声无息的水潭,便陡然发出巨响!白色的巨蟒破水而出,立着身躯,冬瓜那么大的头上,狭缝般的眼睛阴冷的盯着她。血红的信子吞吞吐吐,发出“嘶嘶”的带着寒意的声音。

    “缠玉蟒。”冲昕平静的道,“映玉竹的伴生兽。”

    他看了那巨蟒一眼,巨蟒似通人性,吐了两下信子,慢慢的沉回了水底。只留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涟漪,看起来生动美好,谁能想得到美好之下藏着那样的危险呢。

    杨五垂眸。她虽然吃惊,却并不恐惧。她在人类对抗异形的战场上战斗了十年,最不畏惧的就是这些非人形的东西。但作为一个凡人女子,理论上讲,她不该不恐惧。便只能垂眸遮住自己眼中的平静。

    “多谢道君。”她声音小小的,仿佛被吓到了。

    “回去吧,好好休息。”冲昕道。放开了她的手,转身。

    却没能走成……他低头看去,刚刚放开的那只手,三根手指轻轻的捏着他的袖子。他抬眼看她:“还有事?”

    “道君……”杨五压低了头,轻声问,“我听说,讲习堂那里可以开蒙,我想去识字……可以吗?”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会泄露太多的东西。杨五不认为自己能当个好演员,在这看似年轻的金丹道君跟前,不泄露自己老底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垂头。

    冲昕望她的发顶,绿鬓如云。他想起昨夜她痛得发抖时,他将她抱在怀中,那鸦青如瀑的长发从他的手臂垂到膝头……

    “可以。”他颔首,“我叫徐寿安排。”说完,他轻轻一扯,袍袖便自杨五手中滑脱。

    杨五只道了一句:“多谢道君。”再抬眼,那人已经不见踪影。

    杨五瞥了眼那看似平静却暗藏杀机的水潭,转身离去。走出洞府,外面阳光明媚。她遮着眼望望,发现日头还高,竟似才是下午。记得前两次她出来时都已经是傍晚,她这是醒的早了,还是多睡了一日?

    正要转身下山,忽然停住。她遮着阳光,张目远望。远远的,能看到一叶扁舟朝这边飞来。舟上的人似乎还在向她挥手?

    她等了片刻,小舟飞到了峰上,苏蓉不待小舟停好就跳了下来,惊讶道:“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我以为你要睡一整日的。”

    这么说她的确是醒得早了?杨五问:“你们这是去哪里了?”

    “去上月课。”徐寿收起小舟。“外门弟子每个月逢十有课。”

    “顺便领了几盏晶灯给你。”苏蓉说着,掏出几盏琉璃晶灯给她。

    杨五收起来,道了声谢。

    “要我送你回去吗?”苏蓉问,有点担心的看着她。

    “不用。”杨五道,“天正好,我慢慢走就是了。对了徐兄,道君已经准我去讲习堂旁听了,还要麻烦你安排一下。”

    徐寿笑道:“道君果然准了,我就说么……讲习堂逢五逢十休课,其他时候是从辰时上到午时。我们过去约要一刻钟的时间,明早我按这个时间去叫你。”

    杨五在杨家的时候便已经习惯了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的作息时间,到了长天宗亦是如此。每天太阳出来大约也就是卯时前后,她跑完步泡完澡都还不到辰时,正好。

    “那就麻烦徐兄了。”她笑道。

    不管能不能修炼,既然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做文盲可受不了!

021() 
杨五能感觉到;自从到了长天宗以后;她的体质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她快速了洗了澡;收拾好;等了一会儿;徐寿才在院子外面喊她:“杨姬;上课去了。”

    讲习堂在一座坡势平缓的小峰头上。从天上看;和周围的山峰峭立比起来,那甚至称不上“峰”,只能算是个小山头。从山顶要山腰;分布了许多的房舍宅院。飞得近了,能看到山道上许多孩童嬉笑追跑着,都朝山顶涌去。

    “那些是监舍。”徐寿说;“十岁以下的弟子统一住在监舍里;衣食住行都有专人照顾。同吃同住,上午上课;下午打坐炼气。其实十分轻松……”

    他说着;语气中竟有几分怀念。见杨五看他;微赧道:“当年八皇子才七岁;按门中规矩;是要和旁的新弟子一同住监舍的。这也是为了观察入门弟子的心性品行,若有特别恶劣的;早早便逐出门去。我却已经十五岁了,若无特殊情况;外门弟子十岁以后就要领执役之职;在各司、各峰供驱使。大家通常都是住在领职之处,唯有我,每日下了值,便要赶回这边来和八皇子同宿以便照料。”

    他嘴角漾起温柔笑意:“那时候,住一个院子的,一群小毛头,个个都围着我徐师兄、徐师兄的叫……”

    但那应该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吧。杨五便问:“他们现在都还在吗?”

    “有几个和八皇子一样放归回家了。有的和我一样还是外门弟子,平时也能遇见。很有几个优秀的孩子,现在已经是内门弟子了。若遇见了,便是年纪比我小,也得称一声‘师兄’。”徐寿自淡淡笑笑,“有的遇见我,还和以前一样,管我也叫师兄。有的听我唤师兄,点个头便过去了。”

    “……人情冷暖,本就如此。”杨五道,“徐兄不必放在心上。”

    徐寿这位侯府公子,已经很算是豁达了,闻言也只是点头笑笑。

    待落了地,徐寿熟门熟路的领着杨五先去科房报备了一下,顺便领了笔墨纸砚,又带她去认教室,道:“这里分了四等,你一字不识,只好从初等开始了。”说着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杨五还奇怪他为何而笑,待进了教室才明白——一屋子小毛头,竟然都只有六七岁的样子。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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