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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师姐。”吴天道,心结已被徐正甫解开,面对徐若琪,自然放松了许多。
“你?”徐若琪见吴天居然能够行动了,心中又惊又喜。但是那中种表情只是在脸上一闪,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我好多了。”吴天说着,却向屋内看去。
“她叫的武哥是谁?”徐若琪冷冷道。
“是是我。”吴天不知为何语无伦次。
徐若琪上下打量下吴天,眼神中复杂了起来。
“呵呵。”吴天只好干笑两声。
徐若琪还要说什么,忽听屋中黄衫叫道,“是武哥吗?”
“是我。”吴天听到叫声,跑了进去,只留下门口的徐若琪咬着牙。
“衫妹你好些了吗?”吴天还没走到床前便问道。
“我好多了,你呢?”
“我都有力气烤山鸡了。”
二人同时大笑,笑到一半,才发现屋中原来还有一人,是摇光堂的林燕。
“林师姐。我刚才没看见你在这里。”吴天红着脸道。
林燕将手中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冷冷道:“吴师弟,她要喝水。”说着向外走去,转身带上门时,看见吴天正端水喂给黄衫喝,于是林燕狠狠瞪了吴天的背影一眼,心道:这些男人们,见到漂亮姑娘就什么也忘了,可怜小英子当年为他痴情,薛不才会是这样的人吗?
远处两个开阳堂的师弟走过,朝着这边指指点点。
九十四 疗伤又聊情()
只听一人道:“听薛师兄说,那位黄姑娘美若天仙,不知她何时可以出来,与我们一见。”
另一人道:“是呀,据说薛师兄救起她时,都惊呆了。”
“嘘,小声点,林师姐在那边。”
两人吐吐舌头,低头跑开了。
林燕心中大酸。
黄衫喝完水,两人又相互问候了对方的伤势,吴天已好了五六成,黄衫要差许多。
“你可以运功吗?”吴天问道。
“可以运一点。”黄衫道。
“那好,我带珠子来了。”吴天说着也不客气,脱鞋上了床,二人双手相抵,水晶珠发出异彩,围在两人身旁。
两人内法都未完全恢复,只有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两人便都是满头大汗,于是连忙收功。
黄衫斜靠在床上,看着吴天接下珠子,好奇道:“这究竟是件什么宝贝,居然有疗伤奇效。”
“这个”吴天想了想没有多说,这时黄衫好奇的伸手想摸一下水晶珠,她的手刚碰到水晶珠,身子一震,整个手掌刹那间变成了黑色。
“小心。”吴天大惊,想起了当年小英子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而且比现在更厉害。
“啊,我的手。”黄衫惊道。
“没事,我有办法。”吴天连忙收起水晶珠,然后把黄衫变黑之手放在自己手中搓着,黑色渐渐散去。
“怎么?别人不能摸吗?”黄衫道。
“原来不能摸,后来又可以摸,现在又不能摸了。”吴天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刚开始的时候,别人一靠近它就会变成你手的样子,后来我带了一段时间,又可以让别人摸了,还能拿在手中玩耍呢。”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肯让别人拿在上中玩耍?是个女孩吧。”黄衫笑道。
吴天的脸一下子红了,低头想起了小英子,心道:她现在正过着老板娘的日子吧。
“看来真是个女孩。算了不问你了,看把你吓的。”黄衫笑道:“在可以让别人摸以前,你都干什么了?”
“我我大部分时间是带着它在我堂仙坑前练习内法,吸收灵气,呀。”吴天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又拿出了水晶珠,仔细的看着。
“怎么了?”
“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可以拿的时候它发出的是柔和的白光,现在又似最初的样子,异彩流动。”
“哦,那便是了。若是我猜的没错,必定是珠子与你同吸了你派仙坑的灵气,覆盖住了原来的戾气,普通人才可以摸了。”
“肯定是这样,衫妹的话从来是没错的。”吴天大喜,心道已有多日未在仙坑前修炼内法了,所以水晶珠里的灵气用完,便恢复了本色。
“我还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曾让何人玩珠子呢?要不我猜一猜?”黄衫笑道。
吴天一下子脸又红了,收起珠子不知说些什么。
此时忽听司马婉茹在门外高声道:“你怎么站在门外?”原来她走到门口,看见林燕站在外面便问道。
“师父。”林燕道:“吴、吴阵首在里面。”
“他在里面你便要出来吗?”司马婉茹怒道,推门便入。
吴天一听到声音连忙下地,可是还没穿好鞋子,司马婉茹便走了进来。
“司马师叔。”吴天道。
司马婉茹看看吴天红着脸,再看黄衫一脸的怪笑,心道两人必定没做什么光彩之事,于是怒道:“吴天,你身为中阵阵首,理应事事律己,如今孤男寡女在屋中嬉闹,成何体统。”
“是,弟子知错了。”吴天唯唯诺诺道。
“司马前辈,我们哪里是在嬉闹,是武哥在给我疗伤。”黄衫见吴天挨了训,想替他开脱。
“胡说!”司马婉茹道:“他自己伤势未愈,又怎能给你疗伤?”
“真的,不信你摸摸。”黄衫说着伸出了胳膊。
司马婉茹在她的脉门上一按,果然比昨天好了许多。
“怎会这样?”
“这是武哥给我疗伤的功效,你还不信。”
“他叫吴天,你怎叫他武哥?”司马婉茹转话题道。
“这个吗?中间的故事可多了,但是我不能讲。”黄衫笑道。
“你”司马婉茹拿她没办法,于是转问吴天,“你说。”
“我我说不清楚。”吴天冒汗道,他说的是实话,那日之事,特别是其中的一些细节,他早已说不清楚了。
“哼。”司马婉茹哼了一声,心道:这丫头古灵精怪,长的又漂亮。吴天八成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如此下去,好好的孩子也学坏了。然后正色道:“我来是告诉你们,天龙帮已传信过来,他们后日便到。这两天大家都精神着点。”
自从得到消息,虹光派的弟子都忙碌了起来。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大战,大家疏散了小半个镇子的居民。大部分人都在忙碌着,所以只留下郑桐和林燕照顾三位伤者:吴天、冯不凡和黄衫。吴天基本不用照顾了,而且他还去照顾黄衫,反而让林燕有些无事可做。
每日早上,吴天准时来到黄衫的房间,二人运起无忧谷的内法相互疗伤,然后两人用手指比划着,研习雷龙所传的无忧剑法,不亦乐乎。
后日转眼即到,午时之前,吴天正和黄衫在房中研习剑法,忽听外面弟子们纷纷跑了出去。
林燕正好推门而入。
“林师姐,天龙帮到了吗?”
“还没有。但得报天龙帮约有四五十人,已到五里之外。司马掌门命令众人到镇口待命。”林燕道。
吴天听罢便向门口走去,一只脚刚踏出门槛,林燕叫道:“吴师弟,你去做什么?”
“我去取剑呀。”吴天道。
床上的黄衫“噗哧”一笑道:“你现在受了重伤,过去能做什么?”
“我”吴天还想说什么,忽听外面传来了郑桐的叫声。
“不凡,不凡,你伤成这样还要做什么。”
顺着叫声,只见满身绷带的冯不凡以剑为杖,一瘸一拐走出了房门,郑桐在其身后叫着。
“别拦着我,我要去给杜、林两位师叔祖报仇。”冯不凡说着,继续向外走去。
九十五 天龙帮帮主()
“不凡。”吴天叫道。
“呀,吴师叔祖,你也要去吗?”冯不凡道。
“我咱们现在都是重伤,特别是你,需要静养。外面有掌门和几位首座在,相信他们会为大师兄他们讨回公道的。”吴天道。
冯不凡在天权堂中最佩服之人便是吴天,听他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郑桐连忙扶他回了房间。
吴天也回到了黄衫的屋子里,想起杜大宝和林强不停的叹着气。
黄衫眼珠一转,撒娇道:“林姐姐,我肚子饿了,有吃的吗?”
“我去厨房看看,吴师弟你饿吗?”林燕问道。
吴天摇摇头。
林燕刚走出去,黄衫招手吴天过来,爬到他耳边道:“武哥,你有力气背我吗?”
“背你?干什么?”吴天有水晶珠日夜维护,他的伤已好到了六七成,背起黄衫当然问题不大。
“你不想出去看看吗?”
“想。”吴天说着转过身,黄衫爬到他的背上双臂揽住他的脖子。
“我现在是你的腿,你说向哪里我便去哪里。”吴天道。
“好,现在出发。”黄衫笑道。
林燕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屋时,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这个鬼丫头。”林燕与黄衫处了几天,也有些喜欢这个漂亮聪明的小丫头了,她咕嘟了一声,坐下吃起了面条。
吴天背着黄衫悄悄躲在镇边的一间民房房顶,这里可以看见全场的形式。
司马空早率众人在镇口摆好了阵式。
司马空与三位首座在中,左侧是法相寺众人,右侧是无忧谷的人马,中间的空地之上,扔着那日天龙帮弟子的竹杖和麻袋,其中还有一只九袋的。虹光派中阵七人,则站在掌门身前,长剑在手,严阵以待。
太阳升到人们正头顶的时候,一队人马远远走来。
距司马空等人三十多丈,队伍停了下来。为首一老者,身材高大、满面虬髯,紧随其后还有四个人,再后有几个人被五花大绑,由几个天龙帮弟子押着。
为首老者,正是天龙帮帮主上官青云,其身后四人,分别是天龙帮护法柯长老、传功贺长老、西山分舵舵主夏中和、东海分舵舵主贾六金。队伍停好,上述五人走到司马空等人面前。
“司马掌门、了空方丈、叶谷主,老夫这厢有礼了。”上官青云说罢与身后四人朝三个方向拱了拱手。
“阿弥陀佛。”了空方丈微微躬身,那边的叶孤云只是点了点头。只有司马空一脸怒色,没有出声,前面中阵七人手中长剑都是一震,发出“嗡嗡”剑鸣。
“司马掌门。”上官青云没有理会剑鸣,独自一人继续向前穿过中阵,来到司马空面前,又拱了拱手。
“上官帮主,你且看看地上那些物件,可是你天龙帮的。”司马空冷冷道。
上官青云回头看看,还拿起了那只九口麻袋道:“不错,确是我天龙帮之物。”
“好。”司马空说着拔出了紫薇剑,内法轻吐,剑上紫芒闪动。一阵“锵、锵”声响过,虹光派弟子纷纷拔出了剑,中阵七人更是围拢一步,将上官青云困在中间。
“啊,果然是天龙帮弟子。”吴天听到上官青云之言怒道。
“莫急,他必是有备而来,且看他如何解释。”黄衫道。
上官青云见状并未惊慌,反而是身后的两位长老、两位舵主有些紧张。上官青云挥挥手,示意他们不用紧张,然后对司马空道:“司马掌门少安毋躁,得知贵派徐首座遇袭、贵派弟子四亡四伤,老夫也颇为悲痛。”上官青云说着沉了沉声。
司马空等人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