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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你徐师伯要去无忧谷走一趟,他点名要你同去。”
“是。”
“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下东西,中午过后便出发。”
“你应该在开阳堂练功呀,怎么回来了?”江小贝见吴天回堂问道。
“师叔祖,徐师伯要去无忧谷,掌门要我同他一起去。”吴天道。
“去无忧谷做什么?”江小贝道。
“肯定是和风老谷主之死有关。三年前无忧谷上山兴师问罪,掌门答应得空亲自去无忧谷走一趟的。如今已过三年,再不去恐怕是不合适了。”杜大宝道。
“原来和无忧谷还有这种隔阂,这事怎么不早告诉我。”江小贝笑道。
六十回 出山过云下()
“师叔,这次去无忧谷是去化解两派矛盾的,恐怕要陪上不少笑脸,如此低声下气的事,怎能让您老人家去呀。”徐正甫听江小贝说要同行,难得的调侃着。其实他是不想同行的有个年轻师叔,那多别扭呀。
“那就更应该我去了。恐怕我去了不但不用低声下气,无忧谷还要对我礼让有加的。”
“那是为何?”徐正甫奇道。
“无忧谷出产何种宝贝?”
“无忧谷钻石名满天下。”
“你可知谁是最大的钻石买家?”
“不知,莫非是”
“不错,是我家,鑫瑞钱庄。还有,我家和冯不凡家就在无忧谷不远之处的临江城,我们也想回家看看爹娘。”
江小贝这么一搀和,徐正甫原定的人员换了一大半,整个天权堂都被他带上了。虹光派一般弟子难得的下回山,所以天权堂弟子们得知消息后连忙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浑然不知这可能是条凶险之途、不归之路。
午饭之后,掌门司马空将徐正甫一行人送至山门。
“师兄,此行能否解除两派的误会还是未知数,不妨带上中阵七人,以防不测。”司马空道。
“不用。无忧谷也是名门正派,风老谷主人人敬仰,现任掌门叶孤云也是睿智明理之人,我想此去必会解除两派隔阂。”徐正甫道。
“但愿如此。”
“师弟留步。”
无忧谷虽然路途遥远,但是徐正甫一行人法力良莠不齐,根本不能御剑飞行,况且徐正甫本无意速度到达,他要在江湖上放出风去,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件事情,也让无忧谷能仔细的想想。
出碧云山必经云下镇。三年来云下镇早已恢复了往年的繁荣,甚至有过而无不及,特别是虹光派广收弟子后。
原来茶楼的招牌又竖了起来,只是不知现在的老板是何许人也。
吴天远远看的米店的招牌,心中忐忑了起来。不知英子姐在不在,我是不是应该去看望她。
渐渐的走近了,与对面茶楼热火朝天相对的,是米店紧闭的大门。
如今正是大米热销的时节,怎么关门了呢?吴天想着,离开了大队,下马到了米店大门外,伸出手来,却敲不下去。
“大侠您不用敲了。”对面茶馆的小二见状说道,“米店李掌柜前几日举家搬走了,和他的新娘子。”
“啊?”吴天一惊,“你可知他们搬到何处了吗?”
“这就不知道了。”
“吴师弟,你快点跟上。”杜大宝在前面喊道。
“来了。”我吴天答应一声,从怀中掏出几个铜版,塞到伙计手里道:“小二哥,如果这家主人回来麻烦你上山通知我一声,我姓吴。到时还有重谢。”
“好好。”小二答应着。
吴天一抱拳,然后上马追赶杜大宝他们了。
小二满心欢喜的张开手,看看只有几个铜板,脸上露出不屑之色,“打发要饭的呀。”他说着把铜板向茶馆大门左侧扔去,那里常有几个乞丐乞讨。铜板“当啷啷”的滚落到地上,那几个乞丐早已不见了踪影。
“咦?刚才还在呢。”小二摇摇头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自从离开云下镇后,柱子便因为小英子的事闷闷不乐。而其他弟子们在江小贝的带领下边赶路边玩,好不自在。徐正甫虽然心中不悦,但碍于江小贝是长辈,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这一日行走间,徐正甫的马和吴天的马并到了一起。
“吴天,你师兄们都冲到前面去了,你怎不去?”徐正甫道。
“师伯。”吴天拱手道。
“我看你是有心事吧。”
“禀师伯,我没事的。”吴天道。
“是因为英子吧。”
“啊!师伯怎知道?”
“自从三年前那件事后,我便知道你与英子之间的事情了。因为当时的误会,使你们终究不能在一起。”徐正甫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若琪与弄玉还不是一样吗。”徐正甫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一头是爱徒,一头是爱女,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没想到却出了那样的事情。
吴天没有出声,只听徐正甫接着道:“我且问你,你心中可曾怨恨若琪?”
“我我曾恨过,我本是好意救她,却害了自己。”吴天道。
徐正甫点点头道,“你这样想也有些道理,你本是为了救她,结果让英子误会而嫁做他*。可是你有曾想过若琪是如何想的?”
“她似乎也怨恨于我。”
“不错。你虽救了她,却改变了她的一生,原本美好的东西都没有了,她可能生不如死。”
“可是我真不曾和她做那事,我是”吴天急道,想解释那天之事。
“不用说了。”徐正甫制止住他道:“这已经不是事情的关键了。关键问题是你们都想错了。罪魁祸首,是邪教的逍遥仙子,若不是她有那种淫邪的药物,怎会让你、若琪、弄玉和英子这般难受呢。”
“逍遥仙子。”吴天口中默念的她的名字,心中却闪过那日她诱人的*之声,脸上一红。
“唉。”徐正甫长叹一口气道,“年轻人难免经受不住*的诱惑,而邪教便是利用了这点,所以才制出逍遥散之类的邪物来诱惑控制他们。等他们一旦失足,便只能加入邪教,为其所用了。”
听到这里吴天便想起了自己,自从那件事后,自己曾多次动过杀机,甚至刚才想起逍遥仙子还动了情欲,而徐若琪更是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变的冷若冰霜,甚至有些邪。比赛前一天的晚上,她甚至想和自己真的做了那种事情。不论是谁,若是稍微把持不住,便会铸成大错,无脸立身于正道之中了。听了徐正甫一番话,自己将一些事情渐渐的想明白了。只是自己终究是和邪教的逍遥仙子有关肉体之欢,这个污点,此生怕是难于抹去了。他想着神情又暗淡了下来。
徐若甫仿佛看透了吴天的心思一样,接着道:“三年前之事,知道的人本来不多,而你和若琪各自三年未露面,新进派的弟子更是无法知晓,更别提我们让你换了新名字、当上中阵阵首了。”
“啊!”吴天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掌门和师伯让自己换新名和入中阵,是为了掩盖自己三年前的丑事。
“我们能做的便是这些了,你们自己的心结,只能靠自己解了。”徐正甫道,“只盼你能忘掉过去的拄子,身为虹光派中阵阵首的吴天,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杀奸除恶、匡扶正义。修道便是修心,只要你心存善念,便是我正道中人。”
六十一 鑫瑞少庄主()
行侠仗义、杀奸除恶、匡扶正义,这不正是自己小时候的梦想吗?自从三年前自己在药后与逍遥仙子交欢,被人误解与徐若琪发生关系后,自己便一直活在这些阴影中,或者说自卑中。恨过徐若琪,也恨过自己。只是这些恨对吗?真正的仇人是逍遥仙子和邪教,他们不但害自己失足,连小英子的父母也是死在他们的手下。掌门罚我面壁、让徐师姐守藏剑阁三年,便是为了让我们离开众人的视线,让大家慢慢的忘了那些不愉快之事。为此他们还为我更名、任命我为中阵阵首,实在是用心良苦呀。
吴天想到此处心中豁然开朗,顿时泪流满面,于是滚鞍下马,跪在徐正甫马前痛哭道:“多谢掌门和徐师伯,你们所做皆为柱子,我还曾怨恨你们嫌我是带错之身。从今后我便誓杀邪教,为江湖除害。”
徐正甫也连忙下马,扶起他道:“你说你是谁?那个犯过错的柱子早已不在,现在只有我们的中阵阵首吴天。”
“是,是吴天。”
“好了,别哭了。”徐正甫拍拍吴天的肩头道,“大宝他们快回来了,咱们也上马吧。”
“是。”吴天说着与徐正甫重新上马,事情想通,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脸上露出了笑。
徐正甫却叹了口气,自语道:“吴天的心结解开了,若琪和弄玉不知怎样了。”
“师伯,您说什么?”吴天道。
“哦,没事。”徐正甫说着,扫到了吴天腰间的玄铁黑剑,脸上的肌肉猛的一抽,然后道:“你晚饭后到我房间,我要给你讲个故事。”
“是。师伯。”
这天傍晚时分,来到了一个较大的镇子。离镇子口还有一段距离,便看到有一大群人在镇口,张灯结彩、敲敲打打。远远看见了徐正甫等人,居然还放起了鞭炮。
“师伯,是不是有人成亲呀。”杜大宝道。
“可能是迎接我们的。”江小贝说了一声,便拍马跑到了前面。
大家都不明所以,“走吧,他家是开钱庄的。”冯不凡说了句也跟了上去。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见江小贝立刻迎了上去。
“少东家,小人在此等候多时了。”说着给江小贝牵住马头,扶他下马。江小贝没有客气,反而拿起了架子。
“你这里的掌柜?”江小贝问道。
“回少东家,小人姓李,是这里分号的管事儿。前些日子得知您老回家探亲,在此迎候两天了。”
江小贝“嗯”了一声,指着徐正甫等人道:“李掌柜,这是虹光派前任掌门、天枢堂首座。”
“徐首座好。”李掌柜向徐正甫等人拱拱手,显然不如对江小贝客气。“少东家,徐首座,快请快请,我已包下本镇最好的客栈,今晚为各位接风洗尘。”
江小贝瞥了他一眼,与众人进了镇。
虽然只是个镇,但与云下镇比不知要繁荣多少倍。所谓的最好的客栈,也果然富丽堂皇,起码与旁边的建筑比较显的非常的突出。正厅中的一张大桌子上已摆满了酒菜,显然是江小凡进镇后刚上来的鞭炮就是信号。
江小贝请徐正甫正座,徐正甫笑笑坐到了一旁,江小贝坐到了正座,脸却拉了下来。
李掌柜见少东家拉下了脸,不知自己哪里做的不对,顿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李掌柜,这里的分号每年过往的银子有多少?”江小贝问道。
“这”李掌柜看看周围,这是商业机密,一般不对外人说的。
“但说无妨。”
“禀少掌柜,这里地处偏僻,本号每年流水只有十万余两。”
“每年的收益是多少?”江小贝又问道。
“这里流通较慢,每年收益只有一成左右。”李掌柜冒汗道。
“一成,也就是一万多两。按照本钱庄规矩,你每年可分到一千多两,是不是。”
“是是。”李掌柜擦汗道。
“这个排场预算是多少?”江小贝看看四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