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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仇人,江流眼睛迅速红了起来,大步追近,抬手劈出。
一道雄浑无比的真气掌刀从他手里发出,带着可怕的呼啸之声,向着安朋的背心狠狠斩下。
先天武者,真气不但强大远超后天,而且可以离体,进行远程攻击。
当然,江流掌握着分寸,这一记掌刀,最多只会让安朋失去战斗力,不会杀死他。
否则直接让这小杂种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然而,安朋看似背对着他,却似乎早有预料。
在他劈手的同时,身体便轻飘飘的向左转去,快疾如电,飘渺若风,竟然是躲过了这一记凶狠无匹的掌刀。
江流神色一凛。
他刚才虽然没使全力,只是随手一击,但毕竟是先天武者,哪怕对上后天九重,也是信手秒杀。
而安朋居然轻描淡写躲过他的一击,而且看起来毫不费力。
随即,江流便狞笑起来。
“小杂种,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开几击?”
他口中冷喝着,运起真气,加强力道,准备再次出手。
然而,安朋却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微微一笑:“江前辈,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此时,他已经解除了真气易容术,恢复了本来面貌。
既然江流另有追踪之法,那易容就没有意义。
“不跑了?”
江流也停下脚步,手中真气蓄势待发,口中讥讽道。
“跑不过你,还跑什么?”安朋实话实说道。
“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
江流冷笑着,缓步接近安朋,心里却提起戒备。
这小杂种诡计多端,虽然看上去穷途末路,却是神色平静,虽然有可能只是强装镇定,但是未必没有其他阴毒手段,倒是要小心防备一点。
“江流前辈,我很想知道,已经隔了这么多天,这么远的距离,你是怎么追踪到我的?”
安朋却是丝毫没有动作,看着他走近,疑惑地问道。
虽然量子已经分析过了,但是他还是不明白江流用了什么手段。
这点一定要弄个明白,将来很可能还会栽同样的跟头。
“小杂种,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在寻阳城府催动血之秘术时,在你身上留下了血的气息,只要你不是距离我太远,我就可以根据秘法感应到你的位置,即使你再怎么易容也没有用!”
此时,江流已经来到他近前五米之内,这个距离,随手便可以掌控安朋,登时放下心来,心里得意,便把追踪之法说了出来。
其实这是他的隐秘之一,不过既然已经抓到安朋,那么说出来也无妨。
“原来如此”安朋恍然大悟。
想不到先天武者,可以强到这个地步,看来自己的见识和眼界,还是太少。
“知道了,那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江流狞笑一声,残缺的手掌挥出,化成一片无形真气之网,当头向安朋罩下。
安朋神色一凛,立即双手绽出裂天锋芒,当头斩下。
“还想要负隅顽抗”
江流冷笑。
随即,他的冷笑便僵硬在脸上。
只见随着锋芒掠过,无形真气网就象是被扫帚扫过的蛛网一般,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化作无数呼啸的气流,凭空飞散。
“不可能!”江流失声道。
他震惊无比,先天真气,坚不可摧,韧不可挡,即便拥有灵器,也绝对没有这么容易摧毁。
而安朋只用两道真气锋芒,就如同砍瓜切菜般地破去他的先天真气之网。
这简直超出江流的理解范围。
安朋微微一笑:“不是我强,而是你变弱了。”
话音落下,他眼中杀气闪动,裂天锋芒化成无比锋利的无形之剑,向着江流狠狠刺下。
天空剧烈地亮了一下,仿佛闪过一道闪电。
惊雷剑法,破天一刺。
虽然功法不能精进,但是安朋这些天苦修武技,自然是愈发精纯狠辣。
“找死!”
江流脸色变得阴狠起来。
虽然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但是这个只是后天修为的小杂种,就算再强,也绝无可能是他这个先天武者的对手。
他不退不让,残缺的手掌一震,瞬间便有强盛的先天真气产生。
这真气无形无质,但是在江流眼中却是纤毫毕现,瞬间化成两道铜墙铁壁,狠狠地夹上安朋的剑锋。
动用这等手段,不啻于相当于用一根粗大的狼牙棒却打一只老鼠。
但是江流顾不上了,几番收拾不下安朋,招数被破去不说,安朋居然还敢主动向他攻击,这简直是对一个先天武者赤裸裸的侮辱!
然而,发生的一幕再次让江流震惊。
先天真气凝聚的铜墙铁壁,的确是夹上了安朋的剑锋,也的确减缓了剑锋的速度。
但是却没有象他想象中一样,把安朋的真气锋芒夹成粉碎,然后爆发出去,把安朋打得吐血倒飞。
而是居然和安朋的剑锋僵持下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诡奇手段()
那种情景,就好象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树木,虽然阻碍极大,但还是在缓慢地前进着。
“这这怎么可能!”
江流委实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运转的可是先天真气啊,就凭安朋这后天武者,怎么可能和他僵持住。
这真是邪了门了。
“我说过,不是我变强,而是你变弱了。”
安朋淡淡地道,真气一震,锋芒之力源源不断地涌入,瞬间又向前推进了几分。
“你”
江流又惊又怒,感觉到对方的强势,竟然隐隐有一种无法抵御的感觉。
他急忙撒手,大步后退,先天真气化成无数细小的丝线,没入体内,检测起来。
随即,江流脸色大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内腑变得虚弱之极,透出一股沉暮的气息,就象是风烛残年的老朽一般。
经脉和丹田也都象是突然老了几十岁一般,流转缓慢,显得微弱之极。
虽然还是先天真气,但是比之全盛时期,就象是八九十岁的老者和年轻力壮的青年,简直是天壤之别。
难怪不论是真气之网,还是凝聚的铜墙铁壁,都被安朋以后天真气轻易破去。
最可怕的是,江流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衰弱的,如果不是自检,根本就发现不了。
“是你的暗算?”
他怒目圆睁,看向安朋。
“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使这种阴险无比的崩山毒呢?可以让一位先天武者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衰弱起来,连后天武者都不如。”
安朋嘿嘿一笑。
“你给我下了毒,这不可能!”江流怒道。
“有什么不可能,你不会真以为,我让那些小乞丐认你做爹,只是单纯地玩一场闹剧,想要拖延时间吧?如果你这么想,那就太幼稚了。”
安朋冷笑说道。
“那些小乞丐手上有毒?可是我已经检查过了。”江流更是惊怒交集,“我是先天武者,哪怕只要有一分一毫的不适,我也能立即察觉出来。”
随即,他象是想到了什么:“就算小乞丐手上有连我都无法察觉到的毒,为什么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你对毒的认知太浅了。”
安朋同情地看着他,“还停留在毒必然有害这种层次上,实话告诉你吧,我用的是合毒,什么意思呢,就是单一一种毒,不会对人有任何伤害,你也检查不出来,但是只要和另一种毒混合,就会产生剧毒。”
“我中的就是合毒?”江流心中一沉。
安朋悠然道:“不错,那些小乞丐手上只有一种单毒,对他们来说,一点伤害都没有,他们在认爹的过程中,把这种单毒涂抹在你的身上,于是你也中了单毒。”
“但是由于这种单毒没有伤害,所以你怎么检测,都是检测不出来的,而之后被你杀死的白胖子,事先已经服下我给他的另一种毒药,爆体而亡之后,剧毒会通过他的血液散发出来,这是另一种单毒。”
“别人嗅到这种单毒,不会有任何伤害,顶多只是觉得难闻而以,而你嗅到了,和之前的单毒混合,就会变成一种叫做崩山倒的剧毒。”
“为什么叫做崩山倒呢?顾名思义,就象是一座山崩倒了一样,比如你就是一座大山,中毒之后,哪怕是先天武者,也会崩倒。”
安朋摇头晃脑地说着,神色极为得意。
其实就连那些小乞丐也不知道他们手上有毒,在给他们银子的时候,安朋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把单毒均匀地布在了银子上面。
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避免小乞丐心中惊慌,露出破绽。
反正只要不形成合毒,两个时辰之后,这种单毒就会自动蒸发,不会造成一点伤害。
江流脸色铁青。
万万没想到,这小杂种的用毒手段,居然会诡奇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就算中了合毒,我也服下防毒灵丹,为什么会没有效果。”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怒吼道。
“很简单。”安朋笑眯眯地道,“因为你之前吃过我用毒的亏,所以这次追杀,我料定你会有防备,所以我分两重算计,那恶贯满盈的白胖子的毒血是明面上算计,这崩山倒就是暗地里的算计。”
“你就算有天下无双的解毒丹药,也只能先解除中了白胖子毒血的毒,而解除之后,崩山倒的毒才会真正发生作用。”
“这也是为什么,你解除白胖子毒血的毒后,我要全力逃跑的原因。”
“因为只有我逃跑,你才会全力追赶,而你越是运用真气,崩山倒的毒发作的便越快,不知不觉间,便会侵蚀你的五脏六腑,侵蚀你的丹田经脉,甚至侵蚀你的修为,让你在毫无察觉之间,变得衰弱。”
说完,安朋向江流做个鬼脸:“怎么样,我的算计是不是很完美?连你这先天武者都没有发觉,我真是觉得自己好聪明,吼哈哈哈”
他双手叉腰,得意地大笑起来。
“阴险的小杂种,我把你碎尸万段”
听到他这么说,江流胸口都仿佛要炸裂开来,怒发冲冠,疾冲而上,向着安朋狠狠一掌劈下。
安朋不避不让,挥动裂天锋芒招架迎接,口中兀自笑道:“我还忘了说了,中了崩山倒之后,越是生气发怒,越是变得暴躁,毒发得也就越快。”
什么
江流仿佛被电击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这小杂种刚才的种种得意嚣张之色,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自己发怒,好让毒素发作的更快。
但是想到此处,他却是更加愤怒。
身为先天武者,何等强大,却步步被一个小辈牵着鼻子走,中了暗算不说,就连情绪变化,也要被安朋算计,这是何等悲哀耻辱。
安朋挥动裂天锋芒,全力凶狠进攻,口中依然不停:“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得这么详细吗?因为拖得时间越久,你中毒就越深,同时我还可以用说话来刺激你,让你发怒,一举两得,现在,你这条朝廷走狗,就给我死吧。”
话音落下,安朋大喝着,裂天锋芒披荆斩荆,势如闪电,直取江流的胸膛。
第一百九十三章何等悲哀()
江流说不出话来,在裂天锋芒威逼之下,大步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