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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继续北行,沿途又遇到了好几批捉人征兵之事,颇有一种战事紧,兵源缺的感觉。
杨显见了愈发的好奇,连续捉了几个小吏问了,都只是说明皇下旨征兵,具体为何征兵,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事情不对劲儿!”
杨显接连见到几次征兵,发现这完全是准备大型战争的派头,绝不是小打小闹之事,更是不解,心道:“难道真有哪路州府的人扯起大旗称王造反了?”
只是沿路行走,消息极不畅通,徒然猜测,终究不知根源。
杨显关心天下大势,这次便不再挑小路行进,而是特意从大道行走,专走大城。
这一日进了一座叫做虎头堡小城,杨显寻了一家酒楼,与萧轻语一同走了进去。
他这白虎拉车极为威风,路上行人见到白虎近身,纷纷惊叫躲闪,纵然白虎不再伤人,但普通百姓对大虫有种天生的惧怕,就算是白虎不吃人,他们也是感到害怕。
因此甫一进城,便闹出好大的动静来。
两人下了虎车进酒楼时,引的人人瞩目。
“好威猛的白虎!”
杨显刚刚进进入酒楼,便听二楼有酒客对着白虎大声赞叹,“这般长大的白虎,在中原地区着实罕见!”
杨显对此人的赞叹不加理会,唤过小二点了几个酒菜,便即静坐不语。
反倒是萧轻语坐了一路虎车,憋闷坏了,如今进了酒楼好奇的四处打量,对杨显道:“显哥哥,这里好热闹,人也好多!”
萧轻语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远门,更没有进过酒楼,此时咋见酒楼里这么多人,只觉得新奇无比,叽叽咯咯对着杨显说个不停。
“这位小哥儿,你这白虎好生威猛,不知可否割爱相送?”
正在杨显与萧轻语说话之时,一名白衣青年手摇折扇走到杨显面前,呵呵笑道:“小弟白子安。”
他毫不客气的拿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杨显面前,“小哥儿这头白虎我是越看越喜,不知可否割爱?”
杨显听他声音,便知道他便是刚才在二楼夸赞白虎之人。
此时见他相貌英俊一身白衣,腰间悬了一个笔囊,手摇折扇,当真是英俊潇洒,气度斐然。
杨显从此人走过来的这短短几步之内,已经将他的师承来历看了出来,心道:“倒是巧了,刚进酒楼就遇到这一家的传人,倒是有缘!”
他正欲开口说话,身边的萧轻语已经抢先道:“大白是专门为我拉车的,日后我还要养着它玩儿呢,怎么能送人?”
白衣青年笑道:“我自然不会白要你们的东西,我这里有几颗夜明珠,乃是稀世珍宝,一颗便值黄金千两,现在都给了你们,不知可否换下你们的白虎?”
他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来,轻轻打开,边见一片五彩光芒从盒中闪现,正有五颗龙眼大小的明珠摆放在盒子里,发着一团五彩光华。
“我这五颗明珠非但是夜明珠,而且一颗珠子一种颜色,五颗珠子加起来,正好是五色,可谓天下少有,虽然一颗珠子值千两黄金,但这五颗珠子加在一起,至少要三万两上下才行。”
白子安将盒子推待到杨显面前,“小兄弟,这五颗珠子足够买下你这白虎了罢?”
萧轻语撇嘴道:“五颗珠子也拿来显摆?”
她脆生生道:“我之前所住的宅子里,从不用明火,墙壁上、走廊中、卧室里都镶嵌有这种会发光的珠子,我家里还有两只会发光的小乌龟呢,它们产下的乌龟蛋都比你这五颗珠子好看?”
“这五颗珠子好了不起么?”
白子安听的脸上变色,一张脸涨得通红,“小妹妹说什么大话?你说你宅子里都是夜明珠?便是皇家公主也不会有如此奢侈。”
萧轻语“嘁”了一声,“大惊小怪!我二哥说啦,在他们青木崖上,便是会发光的大树都有好几株。”
白子安听到“青木崖”三个字后,面色大变,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如被蛇蝎叮咬,倏然回缩。
他站起身来看向杨显,“原来是魔门的道兄,倒是白某失礼了!”
他手中折扇一抖,呵呵笑道:“恕我眼拙,不知道兄是南派子弟还是北宗新秀?”
杨显道:“你一个写字画画的,要这大虫干什么?难道这想对虎作画么?”
白子安笑容倏然收敛,“道兄人白某?”
正待杨显回答之时,腾地一人窜进酒楼暴喝道:“姓白的,我的五色珠呢?你前几天故意找我谈话分老子的神,暗地里却指使偷门的小子偷了老子的珠子,天下偷门中人,除了丁三勾这个王八蛋之外,绝无第二人能从我怀里偷东西!”
说话之人是一名暗藏大汉,他自进酒楼便一直盯着白子安,大踏步走进白子安,看着白子安的双眼如欲喷出火来,“今天我天河派已经包围了此地,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他嘿嘿冷笑,“丁三勾呢?哪个是丁三勾?敢偷老子的东西,一个都别想跑!”
白子安看向杨显萧轻语,轻声道:“两位,对不住了!”
萧轻语心下大奇:“他为什么要说对不住?”
思绪未毕,便见白子安将手中锦盒忽然扔向杨显,喝道:“丁兄,快跑!我来断后!”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三江帮()
“哎,你这人……”
见到白子安将锦盒扔向杨显,还称呼杨显为“丁兄”,萧轻语瞬间明白了白子安的用心。
这明显就是栽赃嫁祸之举,便是萧轻语这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也能看的出来。
“啊哈!你们两个贱人果然在一起!
“没想到丁三勾成名多年,竟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
不待萧轻语出言分辨,对面的昂藏大汉看了杨显一眼,手一伸,一根短戟已经被他擎在手中,恶狠狠的向扑来的白子安斩去。
就在白子安说出“丁兄快走,我来断后”这句话时,他手中折扇一抖,已经冲向过来的大汉身前,果然是一副拼命断后的样子。
此时大汉手中短戟也已抽出斩下。
“砰!”
一声轻响之后,白子安身子倏然后退,直直向大门**去。
“还想跑?拦住他!”
见白子安向外飞退,持戟大汉也不追赶,嘿嘿笑道:“我这次倾三江之力,特意抓你,我就不信你还能跑得了!”
他不再理会白子安,转身看向杨显,“咦?丁三勾,你为什么逃跑?”
杨显安坐不动,淡淡道:“我为什么要逃?”
萧轻语此时才有时间说话,对着大汉气鼓鼓道:“你被那个姓白的笑嘻嘻的坏蛋给骗啦!我和杨大哥刚刚坐下,哪里认识什么丁三勾,丙四勾?”
持戟大汉一愣,“你们跟白子安那个家伙不是一伙的?”
萧轻语怒道:“我们今天刚刚坐在这里,那个姓白的便要以五颗夜明珠来换我家的大白,我这里刚刚拒绝,你就进来啦,你说我们是不是一伙的?”
持戟大汉一双铜铃大眼将杨显与萧轻语两人上上下下看了几眼,一脸的将信将疑,“你们真不认得白子安?那他为什么要把洒家这五色珠扔到你们这里?”
杨显笑道:“这盒子里的五颗珠子早就被人家拿走了,如今只有这么一个空盒子,哪里还有什么五色珠?”
持戟大汉吃了一惊,“怎么可能,我刚才还看到这珠子在盒子里闪光呢。”
他说话间伸手将锦盒拿起,轻轻打开之后,登时脸上变色,“这……竟然真是空的!”
他手拿锦盒,脸上神情变幻不定,转而咬牙切齿,“又他妈被白子安耍了!看老子今天怎么炮制他!”
他看了杨显与萧轻语一眼,对走过来的几名属下道:“把他们也带走!”
萧轻语气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我不是已经给你说清楚了么,你为什么还要抓我们?”
持戟大汉道:“小娘子,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他短戟在空中呼呼挥动了几下,发出急道尖锐的破空之声,嘿嘿笑道:“因为我不爽!”
他手一挥,喝道:“带走!”
几名属下当即伸手向杨显、萧轻语抓来。
杨显轻声叹息一声,也不起身,猛抬头看了对面几人一眼,眼中精光爆闪,宛若将漫天雷霆尽皆收入双目。
“砰!”
一声巨响之后,转向杨显的几名大汉同时离地飞出,齐齐撞向持戟大汉。
这五六名大汉站的方位不同,按理说若是后退,怎么也要分为好几个方向,但不知为何,却如同会拐弯的暗器一般,同时持戟大汉撞了过去。
“嗯?”
前面的持戟大汉察觉气流有异,身子猛然前窜,同时手中短戟划了一个半圆,迎向撞向自己的几名下属。
当他看清楚飞来之人竟然都是自己的属下之时,手中的短戟已经收之不及。
“噗噗噗”一连几声轻响,鲜血四溅,飞来的几名大汉一人被他斩断了胳膊,一人被削掉了耳朵,还有一人被削掉了一层头皮,直到第四个人时,他手中短戟才止住势道。
持戟大之前觉得杨显与萧轻语气度非凡不是寻常人家,但他在这虎头堡一向自大惯了,心道:“便是天王老子到了某家这里也要蜷着身子,这两个小娃娃纵然来头再大,那又如何?难道我三江帮就是好惹的?先抓了吓一吓再说,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将他们放了便是。不然怎能出了这一口恶气?”
他底气足,行事便少有那顾忌,做事只顾自己痛快,却全然不考虑别人。
但今天却踢了铁板。
直到现在他挥戟斩伤了几名下属之后,这才知道了杨显的厉害。
“我竟然看走眼了,这两个小娃娃比白子安那个小骚胡子还要厉害!”
这大汉吃了好大一惊,身子一抖,便要转身逃跑,但旋即后颈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离地飞起,向后倒飞。
身后杨显伸手虚抓,将这大汉抓到手中摔在地下,抬脚踩住他的胸口,轻声道:“你不爽,其实我也不爽!”
他看着地面上一脸惊骇之情的大汉,伸手将大汉手中的短戟抽出,将短戟戟刃在大汉脸颊上轻轻拍打,“我看你的心法走的是手太阴肺经,似乎是天河一脉,你是天河派的人?”
这大汉见杨显竟然连自己行功运气的路线都能感应出来,吓的魂不附体,高声叫道:“前辈,我是三江帮的帮主江东流,刚才是我莽撞了,还请前辈饶过小的罢!”
“三江帮?”
杨显微微沉吟,“江连海是你什么人?”
江东流道:“那是我七世祖!”
杨显点头道:“江连海师承天河一脉,怪不得你的心法与天河正统这么相似。”
他轻声问道:“这五色珠是怎么一回事?”
江东流道:“这五色珠是我先祖从东海得来的东西,与一般的夜明珠大不相同,五珠合一,能解百毒,是一个防身妙品,我历代三江帮帮主都是随身携带,以防不测。”
他说到这里一脸愤恨之色,“前段时间我老娘八十大寿,欲请人画一幅画像,这白子画自荐上门,只是一天,便将画像画好。我见他仪表非俗,就起了结交之心,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了这五色珠的事情,当时他大为赞叹,欲要一睹为快。”
“也是我猪油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