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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唱一和的,吴妙手被激得俊脸通红,一双深邃的眸子怒火喷射,面容都狰狞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冷笑道:“好好好!这个赌局,我玩了!我就见识见识陈神医的真章吧!陈神医,有请!”
这一瞬间,他又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他认定陈阳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根本没有那种能力。索性,就赌一把,让陈阳吃瘪,更让韩思雨看清楚陈阳的真正水平!
“好!”陈阳松开韩思雨的纤细腰肢,龙行虎步地走到了那小伙子跟前,电光火石之间,重重地一拳砸在了小伙子脚面之上,而且,正好砸在了那小伙子的脚面上的突起之处那是骨头错位的位置。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声之后,小伙子发出“啊!”“啊!”几声凄厉的惨叫,额头的冷汗,几乎变成了小溪一样流了下来。
所有人目瞪口呆,正骨堂的这间大厅之内,一瞬间寂静下来,原本那些嘈杂无比的议论、讥讽声仿佛被一块巨大的无形的海绵吸得涓滴不剩,现场只留下一副静止的画面,显得诡异无比除了那小伙子的尖叫声。
但是,突然间,议论声和斥责声就再次爆发了,而且,比前一次还猛,所有人都是群情激奋的那种。
“陈阳,你怎么那么下手这么狠?治不好病,也不能瞎胡来啊!怎么能殴打患者呢?”
“这一拳下去,别说本来骨头就错位了,就是没病,那也得砸出事儿来啊!”
“别让他走,丫要负责任的,我擦,这可不是我们的正骨堂看的!”
“这还叫神医?我看他就是一个暴徒!”
大家纷纷讥讽喝斥起来,与刚刚冷言冷语的奚落不同,此时,更增几分义愤填膺之感。
在他们看来,这是陈阳没有信心治好病,于是就迁怒于那名患者,暴揍了他一拳。他们瞬间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好像陈阳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
吴妙手嘴角浮现一抹微笑,似乎又觉得在病人病痛惨叫的时候,这么微笑不太适宜,于是迅速敛起,抱着双臂,斜睨了一眼陈阳,道:“陈大神医,这就是你所谓的治好吗?真是好高妙的。”
他的话,还没有彻底说完,就再也无法发出一点声音,张大了嘴巴,张得非常大,几乎能塞进去一个大馒头,眼中的嘲讽和不屑,先是转为疑惑,接着是将信将疑,最后是彻底的震惊,他的心底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只见那名小伙子,已经不再惨叫了,竟然站起来了,是的,跟没事儿人一样站起来了,甚至,还走起了路,脸上都是惊喜之色地喃喃自语道:“唉,好神奇啊!不疼了!真的好了!”
说着,他健步如飞地走到陈阳跟前,脸色兴奋,就差蹦起来大叫了,直接跪了下来,满是感激地说道:“陈神医,您真是神医啊!一拳下去,就把我打好了!真是太神了!您真是活神仙在世啊!感谢您,您真是好心人啊!”
小伙子的确很感激,他的经济状况本来就很窘迫,刚刚出来打工,也没有什么积蓄,根本无法支付高额的手术费,刚才他被那些正骨堂的人,连哄带吓,都差点哭出来了!没想到,陈阳一拳下去,不打针、不吃药就把他的骨伤给治好了!他能不感激吗?
“这也太厉害了!”韩思雨脸色大变,其实刚刚听到那一声“咔”的脆响,她就意识到陈阳应该将错位的骨头复位了。
但她还是没想到,陈阳的医术这么神奇,这病人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痛楚,瞬间就活蹦乱跳了!
什么活神仙在世?哥们就是神仙好不好?陈阳心中得意洋洋,却连忙将那位小伙子搀扶起来,道:“好了,骨头已经复位了,不过还是不能大意,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是要静养一个月!”
正骨堂的那些弟子们,面面相觑了一番,将那位小伙子围了起来,纷纷劝说道:“也不一定好呢!要不要再拍个片子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肯定好了!”小伙子刚才被他们吓得不轻,这会儿不禁有点生气,瞪着大眼道:“我相信陈神医!”
说着,再次朝着陈阳鞠了一躬,满脸欢笑地去了,大厅门外不敢上前远远围观的几名民工兄弟,见他出来,在脚面上看了一番,立刻啧啧称奇,不住惊叹。
“神了!大家快看,还真好了!”
“刚才他那一拳下去,我还以为把你砸坏了呢,现在心还砰砰直跳呢!”
“这就叫高人!艺高人胆大啊!换别人,能敢这么治吗?”
“正骨堂号称东海中医骨科第一,我看全是忽悠人的!比着那个陈神医,水平真是差了不少啊!”
“快别说了,人家是东家,咱们工资还没发了,要是让他们听见,扣发我们工资可就不好了!”
“走走走,咱们赶紧走吧!”
其实他们的议论声,吴妙手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几名民工的看法了,这时候,他望向陈阳的目光全是恐惧之色,因为他想起了那个赌局,陈阳真的要摘匾吗?
正骨堂在东海威名赫赫,几乎与正气堂齐名,家大业大,影响力不凡,他陈阳敢惹正骨堂吗?
第67章 我就要那金匾()
陈阳还真敢,略微拱了拱手,道:“吴神医,所谓愿赌服输,结果你也看到了!你不会认为我没有把他治好吧?”
“你的确是治好了可是”吴妙手面色颓败之极,冷汗已经冒了出来,灰头土脸地说道。
“没有可是!”陈阳冷笑了一声,迈着大步向门外走去,道:“既然愿赌服输,现在,我只能摘匾了!”
韩思雨快步跟了过去,不禁有点担心,吴家这些人可都是有点身手的,且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忍受屈辱,心甘情愿地让陈阳把金匾摘走?
“陈神医,我认输!”吴妙手连忙追了过去,跟在陈阳身侧,陪着笑说道:“但是,这金匾真的玩玩不能摘走啊!这是我们吴家的家传之宝啊!你不是用一千万和我赌吗?我愿意出一千万,不,两千万,请您留下金匾!”
“对不起,哥们还真不把那些黄白之物放在眼里!”陈阳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就要那金匾!”
他已经来到了院外,站在了门脸之下,正好有现成的脚手架,他也不愿意展露惊人身法,就那么向上面爬去。
“陈阳,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吴妙手心中大急,这匾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陈阳拿走的,否则,他根本不敢向父亲交代。
情急之下,他飞起一脚向陈阳踹了过去。陈阳冷哼一声,同样一脚踹了过去,两人双脚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下一刻,吴妙手足足跌出五六米远,重重地轰击在院墙之上,身后的墙皮瞬间出现了了裂痕,如同蜘蛛网一样不住蔓延,触目惊心。
而陈阳,依旧岿然不动。几个吴家子弟,看吴妙手被打,瞬间炸刺儿了,嗷嗷叫着向陈阳扑了过来。
“敢打我们家吴少!找死!”“弄死丫的!”“赔你两千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小子还怎么的?”
众人已经呈现合围之势,眼见陈阳就要吃亏,韩思雨不禁又气又急,将陈阳护在身后,一双美眸怒火喷射,喊道:“你们吴家人怎么这么下作,不信守承诺也就是了,还想行凶打人,你们到底是黑社会还是医生?”
“韩小姐,您不要多管闲事!”“赶紧走开,我们不希望我家老爷子和韩老爷子的友谊毁在你手里!”几名正骨堂弟子疾言厉色地说道。
正在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位年纪约莫六十多岁,身穿黑色长袍的老者走了进来,喝道:“都闪开!把匾摘下来给他!”
“爸爸,这匾额是我们吴家的至宝,不能摘给他啊!”吴妙手没想到父亲愿意把匾额交给陈阳,不禁又气又急地说道。
“师父!”“父亲!”众弟子包括吴妙手之内顿时噤若寒蝉,双手下垂,躬身行礼,陈阳眯着眼睛,目视那位老者,原来这就是吴天时。
只见他头发花白,但是气色很好,身材颀长,腰杆挺拔,双脚如同树根一般,稳稳地扎在地上,一双大手显得遒劲有力,拳锋都已经磨平了。竟然还是一个练家子。
“知道是吴家的至宝,你还拿来当赌注,你怎么不赔上自己的性命呢?”
吴天时目光森冷地看着吴妙手,陡然间就是一个嘴巴抽了过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人家医术远超你十万百千里,你也敢赌?”
吴天时这一巴掌下得很重,吴妙手在大力轰击之下,身躯直接翻滚出去,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父亲一向对他甚为疼爱,他从来没有当众受过这等屈辱,又是疼痛又是委屈,眼泪都流了出来。
“别装死狗了,滚起来,去摘匾!”吴天时声若洪钟地暴喝道,震得众人耳膜一阵阵轰鸣。
几个正骨堂弟子,刚想去爬脚手架,他又指了指吴妙手,厉声喝道:“让他摘,你们别管!”
那些正骨堂弟子,顿时满脸惊恐之色,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满是同情和哀伤之色地看着吴妙手。
“是,父亲!”吴妙手满脸屈辱地爬起来,攀上脚手架,将金匾摘下,夹在腋下,下到地上,他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他面色颓丧地一步步地走到陈阳跟前,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重。
他知道,今天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块金匾,更是正骨堂数百年积累出来的名头和悠久的历史传承,可以说,从今以后,他就是吴家正骨堂的千古罪人!
终于走到了陈阳跟前,他那颤抖的双手艰难地捧起金匾,递了过去,怨毒地瞪视着陈阳,气鼓鼓的鼓着脸,然后咬牙切齿地道:“陈神医,给你!”
看了吴天时一眼,陈阳双手接过沉甸甸的金匾,点头微笑,道:“谢谢了,吴老!”说着,转身就走。
“留步说一句,陈神医!”吴天时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阳,眼睛闪过一丝不悦。
其实,刚才他之所以让吴妙手吃瘪,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教训儿子,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孟浪,有失沉稳。
另外一方面,他也是为了做戏给陈阳看,给足了你面子,你总不能不给我面子还要金匾吧?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陈阳行事这么嚣张,扛起金匾就走!
陈阳停住脚步,诧异地转过头来,问道:“吴老,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们吴家百年传承,信守诺言,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金匾,你可以拿走”吴天时冷眼看着他。
虽然吴天时不说一句话,可是,庞大的气场散发出来,还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甚至旁边的韩思雨都产生了一种窒息之感。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冷笑道:“不过,三日之内,我将登门挑战,如果你赢了,我拜你为师,从此之后,我们吴家人任你驱使,如果你要输了,很简单,把金匾完璧归赵就可以了!年轻人,你敢答应吗?”
啊哈!陈阳心中大乐,吴天时说任我驱使,自己正要请他出山吗,这不是正好吗?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脸上竟然浮现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得意洋洋的那种,道:“好啊!我恭候大驾!”说着,扛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