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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住了梅思乐的胳膊道:“所以你不能做什么杨玉环,什么貂蝉的老路,因为不论成败真正承受罪过的人是你而不是那个什么尊主!”
梅思乐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周葫芦对梅思乐的反应更是不满,用力一拽将梅思乐与自己面对面,她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梅思乐:“梅思乐,不要再犯傻了,也不要再被他们利用了好不好?我不希望你最后成为那些坏人的牺牲品!”
“不成为他们的牺牲品你又觉得我能活得下去吗?”梅思乐说道:“如今我等同背叛圣门,若是再一走了之必然换得他们无止境的追杀,你觉得我后半生能躲得过那些追杀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周葫芦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我陪你!”
“什么?”
“我陪你!”
周葫芦的表情难得的认真,她静静看着梅思乐:“你为救我而陷入这般田地,我便是死也要和你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梅思乐有些呢喃道。
周葫芦更是认真:“对,不离不弃,若是他们要来追杀你,我便和你有难同当,你我二人联手也难有敌手了,只要不是遇到那种返璞归真的老怪物,你我要逃命还有谁能留得住!”
“躲躲藏藏一时自是容易,可一世呢?你要和我不离不弃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吗?”
周葫芦:“若是你需要我,便陪你一生一世又如何!”
梅思乐的眼眶再次湿润起来:“哪怕我嫁人?”
“那我陪你嫁人!”
“若是我嫁的人你不喜欢又当如何?”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有事!”
“呵呵。。。。。。”梅思乐哭着笑出了声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苦笑还是喜极而泣。
“若是我不嫁呢?”她又问。
周葫芦:“那我也不嫁!”
“若是我一辈子不嫁呢?”
“那刚好咱俩金兰姐妹一辈子!”
“可我想嫁!”
“啊?”周葫芦有些傻眼,她看着梅思乐,心里嘀咕道,这女人怎么又恢复到那种喜怒无常的神经病状态了。
“我想嫁你!或者说,我想娶你!”梅思乐的表情认真的让周葫芦感觉害怕。
“可是。。。。。。我们都是女的啊?”
“这不是重点!”
周葫芦的眼睛眨了眨,一副“那什么是重点”的表情。
“重点是,你说了要和我不离不弃一辈子!”
………………………………
天策府外,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停在了门口,一名身穿铠甲的小兵勒了缰绳对车内说道:“将军,到家了!”
“到家了?”廖伊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无力,她缓缓掀起了门帘,望着“天策府”那苍劲有力的金字牌匾,咳嗽了两声才下了车。
如今这天策府的门口连守门的护卫都没有了,可见真的没落了。
那小兵小心搀扶廖伊下了车,待廖伊站稳后,立刻奔向了大门前,扣着门环喊道:“廖将军回府,有人吗,有人吗?”
“廖将军?”里面传来了惊疑声。随后府门缓缓打开,一个仆从的头伸了出来,一见廖伊站在台阶下,立刻高喊道:“小师叔!”
廖伊苍白地面容挤出了一丝笑容:“我回来了。”
吱呀,门被彻底打开,仆从高喊着:“小师叔回来了,小师叔回来了!”
“廖伊回来了?”苍老的声音传来,正是方军。
廖伊的眉头微微抖了一下,看向出来的方军道:“师叔有礼了!”
方军看着她,带一些矛盾道:“你不是带着天策剩余弟子去登封了么,如今听说登封大捷,你怎么反而回来了?”
“廖将军率千人众拒契丹三万精骑三日三夜,我登封将士死伤惨重,廖将军更是身受重伤,皇恩浩荡,准将军回府静养两月!”那士兵是参加了登封之战的士卒,如今被分到廖伊麾下,自是分外崇敬廖伊。
“重伤?伤情如何?”显然方军在意的不是廖伊的功勋,而是她的伤势。
廖伊的直觉告诉自己,似乎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不由反问:“师娘呢?”
“师娘?”方军默然道:“江洛橙她觉得我天策府住的不舒服,就回自己的娘家了,你要是觉得也不舒心,大可可以去找她寻个住处!”
“我家将军乃是皇上亲封的五品骑军副指挥使,你们竟敢如此不敬!”那士兵自是看不过眼,呵斥道。
“一个五品副指挥使就不得了了?大周从五品的官员多不胜数,就是本座年轻时都直追从四品了,有什么好炫耀的!”方军冷嘲热讽道。
随着方军说话的时候,方家又走出来许多人,廖伊望去,居然没有一个是方正天的弟子,而是方军的妻妾儿女。
“你趁我不在,终是把师父最后的骨血都赶走了!”廖伊笑得有些冰冷望着方军,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旁亲就是旁亲,永远都做不了正宗!”
“哼,做不做得了方氏正宗,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能做得了主的,还有一件事你好像弄错了,你并不姓方!”
“我们与将军在登封彻夜苦战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却想着争权夺利,呸,你们根本不配做天策府的主人!”那士兵吐了口痰骂道。
“大胆!”方军说着就挥出了手掌。
“放肆!”廖伊一步上前护在了士兵身前说道:“就算你霸占了方家,你还能对我出手吗?”
方军闻言手不由僵在半空。
廖伊更是从腰间抽出一根竹筒,打开取出一个明黄色的卷轴随后一抖展开道:“本官功勋在身,皇上赏识,尔等相对本官属下下手,是要谋反不成?”
方军望着那明晃晃的圣旨脸上的神经跳了跳。
廖伊更是上前一步喝道:“看见圣旨,还不跪下!”
“你!”方军咬牙切齿,不得不带领众人跪下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廖伊冰冷的眸子看着地上跪拜的众人,说道:“我知道,方家是你们的,但是,天策府。。。。。。”她抬头看着那先皇亲笔的御赐牌匾铿锵有力道:“你们不配!”她说着飞身跃上府门一把将那金子牌匾揭下,然后抱在怀里说道:“我会回来的!”转身离开。
“将军,将军等等我,唉,您上车啊!”士兵一见廖伊走,立刻牵着马缰就向前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最近没有给张徵什么戏份,你们会不会怪我怨我?实际上她要走到苗疆才开始重头戏,最近还是给葫梅两只多些戏吧,毕竟后面她们的戏份又会少了。
我在这里觉得有必要解释下,这一章周葫芦说的不离不弃只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看似定情,对她来说却是后知后觉。梅思乐在感情上比她成熟得多,也明白的多,她根本不明白她对梅思乐说的这些话在梅思乐心中是什么意义。
当然这本书是一部大长篇,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在一起,她们的爱情注定是曲折但不虐心的。周葫芦必须经过许多后才懂得感情,也才知道什么是责任和担当。
我不希望有些人拿小白文的逻辑来看这两只,想当然认为下一步她们滚床单就该来了,你确定一个人从单纯幼稚到成熟冷静的心理路程真的有那种小言情那么简单吗?
对于太过幼稚却抨击此文的读者,我只能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第110章 无所依()
“小姐,外面来了个姑娘说是找你!”丫鬟进了屋子对江落橙说道。
江落橙的怀里正抱着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闻言不由一顿:“一个姑娘?”
“是的,她说她姓廖!”
“不见。”
“是,我这就叫她离开!”丫鬟说着就转身。
“等等!”江落橙突然又道:“那廖姑娘可带了什么人来?”
“就带了个士兵,那士兵一直喊廖姑娘叫‘廖大人’呢,不过廖姑娘看起来身体很差!”
“身体很差,怎么说?”
“就是站在大门外都要那士兵扶着,脸也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像是大病了一场!”
“那女人,怕是又拼命了!”江落橙心中想到,随即也改了主意对丫鬟到:“让她进来吧。”
“啊?是!”丫鬟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才又应了声离开。
廖伊走到江洛橙的屋门外,便听里面有一个年老的女声说道:“我家小姐正做月子,见不得风,廖姑娘开门时注意点。”
廖伊身影顿了顿,便开了个门缝走了进去,随后迅速关上了屋门。
只见那年老女子对廖伊道:“小姐在里面。”
廖伊走到江洛橙面前时,江洛橙正小心将孩子放在床褥上包好,她没有回头看廖伊,只是道:“你来做什么?”
廖伊本就气短,如今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吃力,她又走上两步,身体靠在床尾才好受了点,她说道:“师娘,他们趁我不在。。。。。。”
“廖伊!”江洛橙打断了她的话:“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什么?”廖伊有些愕然。
江洛橙转头看向她,咬咬牙道:“今日我便正是给你说明白了,从今往后,我江洛橙不再是方家人了!”
廖伊浑身一颤,她看了看那襁褓中的婴儿道:“你岂能这样说,你可是我师父明媒正娶的夫人啊!”
“明媒正娶?”江洛橙笑了:“和我明媒的应该是方闻廷吧,而说正娶,那更是够不上,难道你忘了我是被你师父强娶进门的么?”
廖伊只觉得胸口一堵,瞬间说不出话来,不错,江洛橙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她本来应该是自己师兄的妻子,自己的嫂子,可是。。。。。。有那么一刻她身子晃了晃差点晕了过去。
江洛橙却没有注意她的表情,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很多,你可知,若非你求我,这孩子怕是早都没有了!”江洛橙说着轻轻拍着婴儿的小胸脯,哄他入睡。可是小孩乌溜溜般的大眼睛却望着娘亲的面容一动不动,只是小手使劲往自己嘴里塞。
江洛橙:“也许想到孩子是无辜的,我也没有什么可寄托的了,便生下了他。但是,廖伊,你必须要明白,你没喊我一声师娘,对我来说不是尊重,而是讽刺!”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师父的骨血,是师父的骨血就该成为新一任的天策府主,未来的正宣侯!”
“够了!”江洛橙呵斥道:“让他去天策府?呵呵,变成像方正天一样的怪物吗?”
“自从我走出了天策府,便没想过要回去,而且就算他以后长大了想回去,那时的天策府也没他容身之地了!”江洛橙的语气逐渐冰冷。
“有我在,天策府必会是他的!”廖伊扬起声道:“我不会让师父的基业被旁门窃取,天策府的青云之志方军他们绝不配!”
“难道他方正天就配吗?”门外响起了江员外的声音,随后外屋的门便被打开了。
只听侍女们喊了声“老爷”,江员外便走了进来,他横眉冷竖盯着廖伊就道:“这里不欢迎你,希望你识趣,别再骚扰我女儿了!”
“爹爹!”江洛橙在床上对父亲颔首道。
江员外对她立刻换了个柔和的笑脸道:“孩子,身体舒服些了吗?”
“没事了。”江洛橙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