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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正阳神功修炼基础很重要,入门简单,可是内气增长却很慢,差不多十年才能到第三四层,二十年才能五层,天才可能到达六层。随后第七层就是个分段,每一次突破将会有质的飞跃,可以说第七层修炼成,江湖中已经属于顶尖高手了,能在武林中排个前二十没问题。”
“才前二十?”张徵有些诧异,在她心中对藏剑阁虽无好感,但怎么说也能感觉到藏剑阁的强大!
“哈哈哈,小娃儿,你以为这江湖前二十是那么好当的,这是我们这一辈的事情,差不多过了四十岁这个坎能进前二十的都是顶尖高手了,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江湖排名,什么年轻一代的十大俊杰,十大高手,那些岂能和我们比!”烈狂邪很是不屑道:“我们这些老人家也不屑于和他们比!”
“那师父是第几?”
“我?”烈狂邪哼了一声:“老子当年就能进入前十,如今虽然双手被废了,但依旧能进前三!”
“前三?”张徵诧异出声。
“哼,关我二十年,反而让我能安心修炼,如今我无相真功早已大成,达到第八层,他们如何是我对手!”烈狂邪的脸显得更加狰狞了些。
张徵能明显感觉到烈狂邪的杀气,不由颤声:“师父。。。。。。”
烈狂邪的杀气瞬间收了起来,随后又换了个柔和的语气道:“不过,若是那老家伙能冲入第八层,那么与我的本事也就差不太多了!”
张徵道:“也就是任督二脉打通吗?”
“哈哈哈哈,任督二脉在第七层就会打通,你真以为打通任督二脉就能天下无敌了吗?错!”烈狂邪大笑道:“这江湖之中,隐士大修者不知有多少,他们那境界连我都不及!”
张徵道:“那是何等境界?”
“亲近无为,自然而然,也就是返璞归真之境!”烈狂邪难得收敛了语气:“这些高人平时和普通人一样,你是看不出来他们真的本事的,话说到这里,你以后要知道江湖客的本事们,往往需要通过脚力,内息,太阳穴和手掌来推断!”
张徵道:“有何区别?”
“练武之人脚下有力,沉稳迅速,而普通人多显得轻浮些!内息越深厚的人气息越长,就如我等,你呼吸五次,我才呼吸一次!”烈狂邪道:“道家传说辟谷之境,实际上就是这个意思,气息悠长,一吐一吸之间可能隔了半个时辰,此样如同死人,所以才有那仙人称谓!”
“世间真有仙人么?”
“谁知道呢?为师只见过高人,却没见过真正飞天遁地的神仙,想来我等凡人也不能企及的!”
张徵听后便不再说话,她心想,想来世间未必真有神仙,若是真有那关帝庙里的关老爷,玉帝庙里的玉皇大帝,佛祖庙里的佛祖的话,这世间哪还会有那么多不平事。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她也是心中觉得自家爹娘死的冤屈,所以想来对那些神仙佛祖多有怨念,不去相信。
“再说太阳穴高鼓的人,往往是横练出身,走的是刚猛霸道的路子,这内功越是精深,怕是那穴位鼓的也就越高,这等人物你最好以后躲远点!”
“为何?”
“这种人要是打你一掌,你内力不济,就会直接被震碎内腑,难有活命机会。所以在无绝对把握前,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
“徒儿练武,并非杀人,所以不会到处招惹是非!”张徵有些不卑不亢道。
烈狂邪闻言却又是一阵狂笑,如同嘲弄,他道:“不杀人?不杀人练武干嘛?也罢,说这些还早,你那老爷子的正阳功每次闭关不足三月,如今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的事了,你也要准备了,我们要在他出关前离开这里!”
张徵大吃一惊:“离开这里,现在?”
烈狂邪从身后拿出铁销子道:“这两串链子困我二十载也是个头了,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
张徵立刻摇头:“不,不想!”
“那就去准备,今日子时我便去藏经阁接你,你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徵心道,好急。她是从小立志想要离开藏剑阁,只是如今突然事到临头,反而有种淡淡的不舍。
“还不去,舍不得走了?”
“不,不是舍不得走,是有些突然,徒儿这就去准备,子时等候师父法驾!”张徵立刻躬身行礼,然后就觉得衣襟被提了起来,整个人飞向了平台。
呼~!张徵本能的凌空一个后空翻,瞬间双脚着地,退了一步后有些惊喜的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摔着!
“小娃儿不错,会借力卸力了!”烈狂邪难得赞赏了一句。
张徵稳了稳激动的心情,对着烈狂邪又是一个行礼,便拔腿向山洞外跑去。
入夜,藏经阁的烛火几乎灭尽,只剩下张徵的寝舍还点着个蜡烛。
若是平时,张徵早已睡下了,但此时的张徵却和个十多斤的白虎坐在床上等着子夜来临。
大喵有些无聊,它的眼睛看向身边的张徵,这时的张徵正在闭目打坐,一动不动。
小虎好动,看了半天发现张徵还是没有动一下,不由无聊的抖着自己的尾巴,扫来扫去,实在无聊之时更是将虎尾抓住,张开嘴轻咬起来。
嗒嗒嗒,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张徵内力大进,隐隐听见远处门庭传来打更声,她睁开了眼睛,发现小老虎已经哼哧哼哧睡着了。
“大喵,今夜你我便下山,从此离开这没人味的地方了!”张徵将手伸出,抚摸着大喵柔软的皮毛,大喵的虎目猛地睁开,原本凶厉的目光一见张徵后,立刻变得柔和起来。
噗~~!屋顶传来隐隐一声,随后张徵便听见师父的声音:“小娃儿,东西准备好了吗?”
张徵立刻将桌上的小包袱套在身上,然后抱起十斤多重的大喵道:“好了!”打开了屋门。
叮当一声,烈狂邪琵琶骨拖着两根锁链直接从屋顶落在了阶梯上,他一见张徵抱着一只小老虎,哈哈一笑:“小家伙,这是孝敬我的?”
张徵闻言一把将大喵抱紧道:“不是,这是我的伙伴!”
“你的伙伴?”烈狂邪看张徵一脸防备,似乎怕自己对小老虎下手,当下嘲讽一笑:“还真是。。。。。。人不如兽啊!”
“也罢,小娃儿把它抱紧了,我们走!”便见烈狂邪琵琶骨上吊着的一根三尺长的铁链一甩出,将张徵连人带虎一起缠住,大喵嗷一声便发现自己已经飞到了半空。
黑夜之中,烈狂邪如同一个黑色夜枭带着张徵和小老虎一路飞檐走壁,穿屋上瓦直达藏剑阁门庭。
藏经阁在后山,而藏剑阁的门庭却是下山必行之路,所以往往有多名弟子把守,不分日夜巡视。
“屋顶有人!”有名弟子打哈欠是突然发现月光之下屋顶有一人影一闪而过,本能的喊道。
“在哪?”
那弟子在看,似乎没有了,他刚以为自己花了眼,却突然听见另有同伴说道:“那里,在那里,好快的身法!”
“敲锣,有人潜入!”一名黄衣弟子立刻喊着拿起锣鼓当当当的敲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既然被发现了,本座也就不客气了,你们藏剑阁欠我的可不是小数目!”谁知烈狂邪看见自己被发现,居然发出隆隆笑声,随后杀气腾腾说道。
不知为何,张徵立刻感到不妙,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师父是不是故意想被人发现?
“死来!”烈狂邪狰狞的一吼,一条粗重的铁链猛地甩出,直将迎面追来的一名藏剑阁弟子砸了过去!
第十章 藏剑之战()
烈狂邪左边的铁链圈着张徵和白虎,右边的铁链却如同银蛇乱舞,直将眼前的这些黄衣弟子打的哀嚎不止,死伤惨重。
“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是内门宗主的声音,他脚尖轻点已经站在一处屋檐之上,刚看到如同怪物的烈狂邪本能的吸了口冷气。
烈狂邪二十年未梳洗,胡子,头发蓬乱,加上浑身污垢,只如同一个山野中的山魈鬼怪般,内门宗主根本没有认出来。虽然他认不出烈狂邪,可他却认得张徵,当他看见张徵和白虎被这老怪用铁链圈住负在身上,只以为是张徵被绑架了,不由说道:“是你!”
张徵看着他没有说话,显得很平静,可烈狂邪却已经笑了:“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敬泽阳,看你这身衣服,怕是已经继承内门宗主之位了吧!”
敬泽阳闻言大惊:“你到底是何人?”
“呵呵,哈哈,我是何人?”烈狂邪笑得有些苍凉,却也恰恰反映出他内心的怒火:“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你们一个个都混得人模狗样,享尽人间富贵,可我呢,我错过了整整二十年,被你们当成一个牲口囚禁了二十年!”
“今日,我就要血洗你们藏剑阁!”烈狂邪狠辣道,锁链如鞭重重抽在了附近一个藏剑弟子身上。
“啊~~~!噗~~!”弟子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你是烈狂邪!”敬泽阳终于知道此人是谁,他细细想来突然看向了张徵:“孽畜,是你放了他!”
张徵被那一句“孽畜”听得只觉得深受耻辱,当下恶向胆边生铿锵有力说道:“不错,我师父被你们囚禁二十年,今日,也该是他获得自由的时候了!”
“小娃儿说得好,为师就先拿他为你出气!”烈狂邪将圈住张徵的铁链往背后一甩,如同背着张徵和小老虎,右手边的铁链却已经化为圈弧直取敬泽阳的面门。
敬泽阳立刻退后两步,直接从一内门弟子手中夺过长剑就与迎面而来的铁链击在一起。
叮叮当当声中,长剑与铁链互相碰撞火花时现。张徵只觉得眼花缭乱,几个呼吸间已经不知二人走了多少招。烈狂邪的内气蒸腾,十分平稳,就是呼吸也毫无急促感,张徵便知自家师父游刃有余,完全没有出全力。
果然,烈狂邪的铁链将堂堂藏剑阁的内门宗主压制的步步后退,难以招架,烈狂邪更是一有功夫就将敬泽阳附近的弟子打的口吐鲜血,没了生息。
“敬泽阳,本座一直觉得你的武学天赋有限,如今看来,你们藏剑阁是真的一代不如一代,你一个区区六层正阳功居然还当上了内门宗主,真是笑话!”烈狂邪一边奚落一边铁链甩动说道:“要不是你们戳了我的琵琶骨,我现在就活撕了你!”
敬泽阳哪能受得了如此屈辱,他任内门宗主也有十多年了,位高权重,到哪不是备受尊敬,如今被个野蛮老怪羞辱,简直要他老命,当下他大喝一声:“老怪,休要猖狂,我与你不死不休!”他招式立刻变得辛辣狠毒,一剑快过一剑,身体内的真气更是将衣袖撑地鼓鼓荡荡。
张徵看那剑法,只觉得长剑银光闪烁,每一剑似乎都犀利无比,一碰之下可能便将自己一切二段,难以活命。而且那看似一剑的锋芒,却总是让张徵看到重影的弧度,独留下长剑的轨迹,激地她几乎迷住了双眼。
果然,敬泽阳全力之击下,烈狂邪终于被迫退了几步,但他气势丝毫不乱,哈哈笑道:“这才有点意思么!”
“烈狂邪,休要欺人太甚,吾张浩气便来会会你!”外门宗主这时也从院外赶来,他的手中提着的是一把汉代古剑,剑身宽却短,可是却厚重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