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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感叹了!”
“感叹?”陈羽凡疑惑道。
只见黄国维一双眸子宁静的看着这金陵大学静谧的林荫小道和那些在风中摇曳的枫叶,笑道:“对于金陵大学来说,我可能是一个不成器的学生。因为二十年前在这里,我和小靖的母亲相识相恋,最后违反了校规,被双双开除了!”
陈羽凡一愣,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黄国维也是出自于金陵大学。不过他更加有些惊讶,当年的黄国维居然在学校里面就做出了偷食禁果,未婚先育的事情。这在当年就算在现在都是校规不可容忍的。也只有犯下这个错误,才会被无情的开除。
“但是你还是将黄靖送到了这里来念书?”陈羽凡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黄国威脸上不禁再度浮现出对于那个青涩的学生时代的向往,默默的摇头,他这样的神情不像是江南商会的会长,到像是一个缅怀青春的普通中年人:“虽然被学校开除了,但是我和小靖的母亲都不恨学校,因为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只是有些遗憾而已,这里毕竟是我的母校,所以我将小靖送到这里来,一来是感受一下他父亲当年生活战斗过的地方,二来,也是让小靖完成我和他母亲没有完成的心愿!”
陈羽凡依旧是站在黄国维的后身,淡淡道:“以黄先生现在的能量,想要弄一张金陵大学的毕业证,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黄国维立刻笑意摇手道:“小陈院长,你不明白的,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我们错过的不仅仅是那一张可有可无的毕业证而已,我们错过了我们当年的青春,我们的岁月。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只是可惜的是最后他弄死了自己所有的学生!”
陈羽凡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没想道黄先生还如此的幽默!”
黄国维渐渐的将眼眸从那些火红的枫叶树上抽了回来,看着陈羽凡,饶是有些歉意道:“小陈院长,抱歉了,让你听我在这里唠叨了。我们这就走吧!”
陈羽凡却是轻笑了一声,安慰道:“有时候唠叨抱怨也是一种发泄,我是医者,不仅仅只学的中医和西医,同样是心理学院士。我喜欢听这些有些古老的故事,因为那会让我看到一些我永远也看不到的事情!”
黄国维一震,他没想到这位小陈院长,这位黑暗之中存在的五爷,还是这样一位玲珑剔透的人物。只是每每想到陈羽凡在天上人间的大杀四方,就让黄国维的心中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毛骨悚然。人命在这位小陈院长的心中几乎犹如儿戏一样。
其实这是黄国维的误解,在陈羽凡心中,人命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些人的命的重的,有些人的命是微不足道了。
两人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上车,黑色的凯迪拉克很快启动,速度不算快,但是很稳健,就这样好像一道黑影一样行驶在道路之上。车中,黄国维有些紧张的看着陈羽凡,问道:“小陈院长,恕我多言,不知道小陈院长对于救治犬子能有多少把握!”
陈羽凡淡淡的笑着,回应道:“那就要看黄先生所谓的救治要到什么程度?”
“这个,完全恢复到以前的模样?”黄国维似乎有些贪心道。
“五成!”陈羽凡也不作假,淡淡的解释道:“如果黄先生只是想要让令郎能够醒过来,能够和正常人一样,那我有十成把握。这一点我曾经和你说过,但是你想让他恢复到以前的模样,记得所有的事情,那我只能说只有五成的把握!”
第二百五十九章医疗风波(下)()
黄国维默默的叹息了一声,道:“那还请小陈院长尽力而为吧!”
陈羽凡点头道:“这个自然!”
很快车子就来到了金陵医科附属医院,这里有最好的脑伤科,但是如今就算是京都来的专家对于黄靖的病都是素手无策。今天,听说黄国维亲自请来了华夏医科学的泰山北斗,李问道老先生,这让整个医院都开始沸腾了起来。
医院的广场上,早就有一排专家在这里守候了,想要看看李老的手段。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从黄国维的车里面出来的并不是鹤发童颜的老者,而是一位俊美的年轻人。下面窃窃私语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脑伤科的大夫们几乎一拥而上,而脑伤科的院长则是有些不解的看着黄国维道:“黄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李老会亲自前来吗?”
黄国维笑着解释道:“这位是李老的关门弟子,也是金陵大学医科院的副院长,李老说有他来就足够了!”说着,黄国维做了一个手势道:“小陈院长,请吧!”
不想陈羽凡刚刚踏出两步,就被一声声音呵斥了,道:“慢着!”
能够有资格有胆气说出这样的话的,在医院自然不是善与之辈。只见一位老者身穿白色医生制服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脑伤科的医生似乎都很尊敬他,小声的称呼道:“药老!”就连黄国维都上前,十分有礼貌道:“药老,有什么不对吗?”
药老只是一个尊称而已,这位老医师的真正名字叫坐张守药。是一位资深的老医师,治疗过不少脑伤科的疾病,很多顽疾都是在他的手中得以解决的。黄靖的病,也是由他主治,所以黄国维一家对他有相当有礼貌。
见药老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陈羽凡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位老人,清瘦的脸庞,花白的头发,带着一副巨大的黑色边框眼镜。如若不去探听这位老者的内心世界,陈羽凡还天真的以为这是一位治病救人无数的老医师,对他颇有好感。
但是通灵术这种东西,就算在异能界都是相当bug的一种力量,将老人的内心看得通透。
老者治病救人无数,但是手中唯一无可奈何的还是黄靖这古怪的病情,毕竟脑中被陈羽凡加注了龙真气,只要陈羽凡不出手,谁都无可奈何。一般的医者遇到这种疑难杂症,要不不就是不医治,要不就是实话实说,说自己无能为力。
而这位老者,一来想要挑战医学的巅峰,其实这并不是错,但是他还不想承担责任,不想毁掉自己一世的名声,正在绞尽脑汁之下,想要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苦思不得,今天看到陈羽凡,这到是让他有些欣喜。
年轻的陈羽凡就算是李老的弟子,但是他依旧是瞧不上眼,毕竟太过年轻了。这样的年轻人一旦出现医疗事故,那谁都是会相信的,所以打好了注意,这才叫住了陈羽凡。
药老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有这一种威严,道:“黄先生,我并不想阻拦你们请任何人充当大夫,但是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医院,一旦出现事故,那还是要清理责任的。这位小陈院长,我看年轻上轻,既然要在我们的医院医治病人,那还是要按照规矩来的!”
黄国维看着药老,一下子就明白了药老的意思,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不屑道:“那药老以为要如何呢?”
药老推着自己眼眶上的眼镜道:“总要划分责任才是好的!”
陈羽凡此刻站了出来,面对这位老医师,笑嘻嘻道:“我既然敢来,那自然有必胜的把握。不过我想,药老是不会相信的,那就按照规矩办事好了。我想贵医院应该有这样的条约。”说着,陈羽凡忽然笑了,有些讽刺道:“这种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医院哪一次手术不需要病人家属的签字呢?救活了,就妙手回春,救不活,医院一点责任都没有,真是好办法啊!”
药老被陈羽凡的一席话骚的有些厉害,老脸通红,但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这是医疗界纯在的事实。医院几乎都是政府机构,而这些机构层层叠加,官官相护,所以就算有一些医疗事故,也只能自认倒霉。而医院,不过就是开除两个医生这样简单。
而今天,药老同样是在做推卸责任的事情,所以不免有些脸红,道:“不管如何说,我们这都是对病人的负责,这位小院长,既然在我们医院办事,那当然要遵循我们医院的规定,要不然,医院是不会给予你自作主张的权利的!”
陈羽凡冷冷的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我还有一点要加。”
“小陈院长请说!”药老很严肃的看着这位年轻人道。
“既然我治疗不好,需要负责,那治疗好了,也希望你们不会将这份功劳摊在你们自己的头上,我想药老应该不会反对吧!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黄靖和你们医院没有半点关系,不论生死!”
药老有些为难的看着陈羽凡,不过陈羽凡却没有理会他,径直看着黄国维道:“黄先生,现在我不想在这家医院给令郎看病。黄先生如果信得过我,那直接退院,带着令郎去一次安静的地方。如果黄先生信不过我,那就算了,我也不自讨没趣!”
说着,陈羽凡就要离开,但是黄国维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哪里能够将他放走,一把抓住他,道:“陈少,陈少,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说话,黄国维的脸上带着些许的难看和尴尬神情。
而药老也是一阵脸红,他没想到这位年轻人居然如此的决绝。不过这本来就求人的事情,拿足了调子,方才好办。所以药老也并没有太多的话,毕竟不论是出院,还是签订责任书,那药老对于黄靖就在没有责任了。这正是他希望的。
陈羽凡看着黄国维道:“黄先生,你自己考虑吧!”
黄国维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就依小陈院长的意思。”说话,黄国维对着药老道:“药老,对不住了!”
药老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一阵骇然,心道:这小子太多于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以后看他如何收场。此刻药老正是以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在看着这场闹剧。脑伤科这边,药老既然已经发话了,退院手续很快就办理妥当,而黄靖也被从重症病房抬了出来。
跟着出来的还有黄国维的妻子,黄靖的母亲。中年美妇看着黄国维,有些惊慌失措道:“国维,国维,你这是干什么啊?”
黄国维有些无奈,毕竟这是陈羽凡和药老在制气。看着用豪华担架抬起着的自己的孩子,黄国维脸上有些苍白无力,道:“小陈院长,我们接下去去哪里?”
陈羽凡淡淡的笑着,问道:“退院手续都办完了?”
黄国维点了点头道:“都办完了,一切依照小陈院长的意思!”
“那好,将担架抬过来,我就在这里治疗!”陈羽凡微微一笑,似乎挑衅的目光看着一脸惊恐的药老。
就连黄国维都没有想到这位能杀人,也能救人的陈少居然要在这里医治,虽然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是这里依旧是医院的地界上。这分明就是要给药老和这帮尸位素餐的家伙们好看,药老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了起来。但是却并没有阻止。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陈羽凡,而黄国维夫妇除开好奇之外,还有些紧张。不过黄国维心想,小陈院长如今居然敢在这里还药老公开叫板,那自然是胸有成竹,这让他不禁又多出了几分放心。
身为中医,望闻问切是最重要的手段,但是谁也没有见过陈羽凡这种作为的。不把脉,不看脸色,几乎打破了中医学的常规,也打破了所有医生对于中医学的认识。不过现在谁也没有陈羽凡清楚黄靖的病情和病况,这种病是人为的,就算救不活,也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