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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时间,众人都已混熟,纪湘然通过独孤凤姐弟了解了五毒门的特点,独孤凤姐弟也了解天外门特点,不禁大发感慨,居然有这样门派,袁霸甚至和纪湘然约定,明天找一个无人之处,用体术比试一场。
众人用过早饭,林韵柔结过帐,众人步行向南而行,一路上倒是阡陌纵横,牧童横笛,一派平和的田园风光,邵延感叹道:“世间如果皆如此,世界就是大同!”
“先生,可是大多数地方已是乱相横生,有些地方已是兵火连天。”林韵柔跟随邵延走过半个以上中洲,在邵延熏陶下,对普通人也充满了一种慈悲,而孤独凤和袁霸不自觉露出一丝慈悲之相。
“希望晋王是一个明主,能早日消弥乱世,让天下众生过一个安稳日子!”邵延也只能寄希望于明主,这里不是地球,在此情况下,明主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救星。
谈话间,不知不觉之间,已从小平原进入山区,南疆之地,本就多山,山间小型平原往往是民众聚居之所,而山中,除了一些原先本地土著,其他人几乎没有,就是当地土人,不少也搬入山下,来后来者混居,真正意义上的土人已是极少。
一入山,袁霸找了块较平之地,拉着纪湘然要比试,众人只得停下休息,观看两人比试,纪湘然一出手,那锐利凝练的剑气,轻灵多变的身法,让袁霸很不适应,但袁霸力大棍沉,身法迅捷如风,也让纪湘然不得不小心应付,两人打得旗鼓相当,剑气如网,棍影如山,好一会,双方才收住手,彼此间眼色都不同了,独孤凤在一旁观看,心中暗自比较,不怪林韵柔说对方实力不下结丹期,果然如此。
“湘然妹妹好身手,不知湘然妹妹法术如何?”独孤凤想探听对方底细,纪湘然也知她的心思,笑道:“凤姐姐,法术方面不是湘然门派所长,只有一种基本法术,就是领域术,恐怕不入姐姐的法眼。”
“妹妹当心了!”独孤凤一声娇笑,一个火球朝纪湘然射去,纪湘然没有用剑气去迎,身外一个淡淡光圈往外一扩,火球一入此范围内,猛然停住。
“以吾之名,双倍,回击!”随着纪湘然的声音,火球膨大一倍,反过来射向独孤凤,独孤凤随手一道光华,将之消灭。
独孤凤不禁叫绝:“妹妹门派,好奇特的法术,有此一法,足以当天下千般法术!”
邵延笑道:“她这一门法术,已算不上法术,而是一种类似神通的存在。”
“神通?”除了林韵柔,其他几人一直以为神通与法术就是一回事,见邵延如此说,知道以前见解有误。
邵延见大家困惑,便解释了神通与法术的不同,众人才明白,神通是一种类似于本能的能力,而法术却是按一定程式调动灵力,形成一种特殊效果,神通一般出现于元婴修士身上,法术有没有转化为神通,实际上是标志元婴修士有没有资格向化神进军。
“不过你们也不要太过于介意,等你们到那个层次,自然明白,在之前要明白,除非机缘,不然元婴之前,无望神通。”邵延见大家神通一脸向往。
就这样,大家一路南行,不一日,便来到南疆的镇南关,镇南关已是大隋南疆边关,镇南大将军晋王杨广就镇守此关。
镇南关关势险峻,左侧依水而建,雅各布公河在此汇成一个大湖,然后向南注入南海再往湖左,就是连绵群山,茂密的原始森林,镇南关建成后,此湖便称为镇南湖,湖上驻有水师。
镇南关右侧就是延绵雪山,高耸入去,要入大隋,镇南关是唯一通道,镇南关北门只有一道城墙,而南城却修有三道城墙,三道之间,中隔一里,高有数丈,碉楼林立,为天南第一雄关。
经过北门士兵盘查,众人入城,镇南关与其它城市不同,这里主要是军事重镇,虽然也有不少南来北往的商旅行走,大量货物都以军用为主,当然,有人地方自然少不了生活物资。城中以刀剑铺居多,当然也有买卖从南苗而来战利品,南苗这些年来和大隋虽无大战,然小摩擦不断,自晋王来后,一改以往防守之态,不断派小股部队主动出击,骚扰对方,另外,又派人不断挑唆被南苗灭国天南诸国的遗族,让其不时出现复国起义,南苗也无力侵略大隋。
邵延一众人直往南行,想到镇南关南门一观,既然来此,不看一下国门以外,当是憾事,这也是不少来镇南关客商常做的事,镇南关原住民已习以为常。
刚近南门,猛然听到有人喊:“邹楚将军出击南苗,凯旋归来!”许多人出外观看,邵延一听此名,不由和林韵柔对望了一眼,难道是他!
城门大开,一支剽悍骑兵冲了进来,为首一员战将,黑盔黑甲,胯下乌龙驹,一抬头,正和邵延一个对面,当即一勒缰绳,翻身下马,倒头就拜:“不是先生,无邹楚今日,请受邹楚一拜!”
第99章 镇南关内兄妹见()
这位将军就是当日秀水镇一害邹楚,除二害后,发现自己就是第三害,找邵延问自己出路,邵延让他来投晋王。
邵延赶紧扶起邹楚:“将军不必如此,此是将军自己选择,弘祖不过点醒而已。”邹楚硬是磕了三个头,才起身,对身后骑士说:“此是我的大恩人徐霞客先生,诸位可来拜见!”
众骑士过来拜见,邵延一一回礼。问起邹楚别后经历,邹楚讲述他的经历,他自离开秀水镇,便直奔南疆镇南关,投入军中,后在军中比武,因武艺出众,便提升为小队副,随军数次袭扰南苗,作战英勇,累功至偏将,此次领五百众骑兵袭扰,斩获甚众,归来之时,正好遇到邵延。
邹楚说完自己的经历,对身后一位骑士吩咐:“虎子,你带两人将徐先生一众人在军营边的锋火客栈安排好。”回头对邵延告罪:“先生,我先去向大将军交差,过后来陪你们!”
邵延道:“将军请便!”邹楚上马,直奔大营。
今日是几支袭扰军队回归之日,作为统帅的杨广深通如何御下,如何笼络军心,每逢此时,杨广总是领着一般幕僚早早候在点将台之上,台下列列军队,分为五色,早已等候,唯缺黑色。手下探马来报:“邹楚将军已入城,斩获甚多,目前邹楚将军与一人述旧,很快就到!”话未说完,蹄声如雷,一支黑色洪流已入点兵场。
“末将邹楚见过大将军,特来交令!”黑色骑兵归入方阵,邹楚下马拜见主帅。
“哈哈!好!我的勇士归来,听说你在南门与一人述旧,是什么人能令孤提勇士停下!”杨广开怀大笑,又带点好奇问道。
“是末将的恩人,末将能有今日,就是恩人成就!”
“好!能不忘本,孤有点好奇,等下众人散后,你与孤讲讲!”杨广说道。
“谨尊上谕!”邹楚归队。
“将士们,你们都是孤的勇士,为了大隋,为了你们身后百姓,你们深入蛮夷,出生入死,你们是真正的勇士,孤不会亏待你们,还有那些捐躯的同袍,孤不会忘记,按你们功劳,你们去领赏,那是你们应得的,孤给你们这些勇士放假五天,你们尽情放纵于享受,这是你们荣誉,那些战死的同袍,孤不会亏待他们家人,他们应得由家人得,抚恤按例发放!”杨广声音在点兵场回荡。
“大将军千岁千岁千千岁!”欢呼声在场中响起。
众军士散去后,邹楚上前,给杨广见礼,杨广问起缘由,邹楚将自己如何是秀水镇三害之一,邵延如何一言除三害,如何在客栈等他,指点他来投军诸事一说。
杨广一听对方是徐霞客,不由问道:“是不是那个编《中庸》《大学》的徐霞客?”
邹楚一脸不知所然回道:“末将不知什么《中庸》《大学》,只知道他叫徐霞客。”
杨广身边一位幕僚出来说:“那个徐霞客身边有没有一个书僮叫徐清儿的?”
“徐先生身边是一个女书僮,大家都叫她清儿小姐。”邹楚回道。
“主上,那应该是徐霞客先生了!”幕僚对杨广禀告说。
“罗先生,你怎么知道的?”杨广问道。
“禀主上,徐霞客先生亦是荣真之师!”此人就是当初罗家村的秀才罗荣真,字杰之。
“本王倒是第一次听你说,你来之时,是老宰相写信推荐,原来,你师居然是天下闻名大儒徐霞客,不愧名师出高徒!”
“主上谬赞了,徐先生与其说是大儒,不如说其是大贤,是天下奇才,徐先生并未传荣真儒学,却传了上古法家三子之说,并告诫荣真,儒法两家,均有弊端,当外儒内法,以儒教化天下,以法维持秩序,不可偏颇。”
“原来如此,我得先生后,治下诸地,均人民安宁,秩序井然,后勤无忧,皆先生之功,自谓得先生一人,胜似百万军,由此看来,你师当是世间少有之才。”
“多谢主上夸奖,荣真自认不及吾师万一。”
“先生过谦了!本王倒想见识一下这位名满天下的贤士。”
“主上,罗先生说的不为过,徐霞客先生应有经天纬地之才,扭转乾坤之能。”开口说话的是专管情报和人才曹于淳曹子先。
“何以见得!”杨广来了兴趣,自己手下两个能人都这样说,必有其可观之处。
“据属下得到情报,此人不仅是在学术方面才能出众,更是安邦定国之才,不说他在儒家经典方面才学,主上可听说过燕国跃虎山势力和代国原城势力。”杨广点头,曹于淳接着说下去。
“跃虎山傲雷兰本是不起眼势力,因徐霞客出现,短短几个月,跃虎山成为天下顶级势力之一,燕国内乱,跃虎山不动声色,三分之二已归其,我们探子得到情报,跃虎山不论军事策略,还是政治经济,甚至外交均是徐霞客定下策略,傲雷兰等跃虎山上层,只是忠实执行其方针;原城势力,本为又原山的山贼,代国民众暴乱,代王被杀,又原山占据原城,打出保民卫道的大旗,由山贼成为天下势力之一,割据周边数城,内执大义,外结盟于跃虎山,而据情报,此亦是徐霞客当初游历又原山,为朱林童所筹画。此是明面两手,光此两手,足以动摇天下,暗中有何,实在不清楚,据情报分析,铁血丹心盟目前所行可能也与徐霞客有关,其余就不清楚了。主上,如能将此人收为己用,何愁天下不归于自己。”
杨广听到此,也不由为此人手段所摄复,当下问道:“他如此做有何用意?”
“可能有两种可能,一是此人确如他所言志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是为苍生谋福祉。”
听到此,杨广也不禁色变,说道:“好伟大的襟怀,好宽广的器识,好博大的宏愿,能说出此话,绝非常人,现在孤相信此人确是千古奇才。接着说。”
“另一种可能,此人野心极大,不过可能性不大,因为此人根本不介入具体事务,也不贪功名,如此行为,只是将基业送人,只能说明他志大才疏,但观其所行诸事,根本不会这样,只能说明,这种可能很小。”
“既如此,这样人不见,终生遗憾!邹将军,你带路,本王亲自拜访!”
在虎子安排下,邵延五人入住烽火客栈,紧挨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