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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粲心中一动,难道石室里还有其他的宝贝,怎的当时没察觉:“只有秘籍,还有一些道家典籍和普通物品。我拿了秘籍之后,还到处看看才走的,肯定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东西了。”
项粲倒是很想有,如果有两百年前的瓶子罐子,他要是拿到,多半也是一大笔钱。
听了项粲的详细介绍,黑衣人不言不语,眼神中明显流露出思索。来回走了两步,绳子又勒得项粲腰快断掉:“里面有什么样的生活器具?按说,那些很值钱,你为什么不拿?”
项粲嘲弄不已:“要是有,那早就到手了。里面的生活器具,全都是石头做的,那有什么价值。”
“没理由啊…”黑衣人踱着步子,项粲在空中喊:“你别走来走去,勒得很痛。”
黑衣人赫然一笑,停住了步伐:“除了秘籍之外,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就奇了。”他想来想去,硬是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忽然灵光一闪:“你进去之前,有没有察觉到捷足先登的痕迹?”
项粲此刻亦渐渐生出了兴趣,这黑衣人始终未打听秘籍所在,反而不断追问石室中的事,莫非里面真有古怪。待得黑衣人提醒,他立刻进入回忆中:“应该没有,如果有的话,怎会不拿走秘籍。”
只怕未必…黑衣人心想,不是每个人都在乎秘籍的。如果武功本身就很高,对秘籍的兴趣自然不会太大。沉吟片刻,他抬头望着项粲:“秘籍呢?”
来了,果然还是来了!项粲心中早料到对方要问秘籍,冷然道:“我毁了。”
黑衣人头疼不已,现代社会真的很讨厌。要是放在,得到武功秘籍之后,要么贴身携带,要么藏着,要么背下来再毁掉。可这些都是有迹可寻的。
可现在在现代社会里,天知道他到底是藏在哪?可以藏在银行保险库,也可以抄录下来,然后放到网上,对于这些,都很难有办法对付。
项粲此言未必是真,黑衣人也不敢轻易*过去搜身,万一被项粲来一掌,那自己可就真的亏大了:“好,我放了你。”
项粲吃了一惊,居然不杀自己?他此刻反倒不急了,喝道:“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藏身于此?”
黑衣人笑笑,偏着脑袋盯着他:“如果我说了,你以后就不会再犯类似的错了,你以为我会说吗?”
项粲百思不得其解,在情在理,他都藏得极好,怎会轻易被找到呢?越想,就越是不明白。而且,这黑衣人不但知道他藏身于此,还设计了那么多的陷阱抓他,这就表示黑衣人十成肯定自己的下落。
可没理由被人发现,自己不能察觉啊。项粲的确很难理解,想了想,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犯了错。如果黑衣人告诉他,他接下来的逃亡就会顺利很多。突然间,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今天下午是你!”
黑衣人不置可否,项粲忽然哈哈大笑,笑得极是畅快:“你告诉我,我犯了什么错。我就保证不再找你麻烦,而且,把回风秘籍借给你抄录。”
“给我个信你的理由?”黑衣人笑笑,似乎全然没半威胁放在眼里:“你该知道,我可以杀了你。”
“你不会!”项粲笑得好像现在已经自由万岁了:“你还很年轻,不会为了杀人毁了自己的一生。你可以信我,江湖上谁不知道我破山刀一言九鼎。”
沉吟片刻,黑衣人笑笑:“除了自己,我谁都不信。莫说你一言九鼎,便是一百鼎,我也是不信的,人心难测这个道理,几年前我就明白了。”
项粲愣了愣,这小子很老练啊,想正开口,黑衣人突然道:“不过,这笔交易倒不亏。我与你毕竟无仇无恨,将来多半也不会有冲突,如此,便是说与你知也可以。但是,除此以外,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放心,不会违背你的行事原则。”黑衣人想起什么,面色一沉,随即轻道:“什么事,我还没想好,有需要的时候,再找你。至于,回风秘籍,你愿意给我一观,那是我的幸运,不愿,那就罢了。”上乘内功心法又不是只有回风秘籍,关键还是在于镇魂针,那才是天上地下唯一的一套。
项粲想了想:“好,我答应你。如果我项粲做不到,就教我…”
“不必发誓!”黑衣人制止了项粲的举动:“我从不信这一套的。你先制住自己的穴道,我再放你…”
项粲这次毫不犹豫的点了穴道,却见黑衣人将自己犯的错说了,才恍然大悟。黑衣人仍然极小心的从窟窿中掠上楼,然后隔得老远,手腕抖动之下,绳子竟然自动解开。
隔了大概六七丈远,黑衣人将这半透明的绳索收回:“希望你能履行诺言!”便跳下楼,眨眼间消失不见。
活动了一下筋骨,活络血脉,项粲目光倾斜望着楼下那道黑影,禁不住感慨万千:“妈的,现在这年头真难混,后生可畏啊。”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绢布,捏了捏,得意笑:“要不是老子聪明,哄住这小子,不然…可惜还欠了这小子一个要求。”
第七章 (弹棉被的挑战)()
“哼…”
杜野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而是默默的在肚子里冷哼一记。如果不是他并不是太在意回风秘籍,又岂能遗漏秘籍。
只不过,既是取得了预想中的成果。他自然没有必要再去节外生枝,况且,回风秘籍纵使就在项粲的怀中,那亦是绝不好取的。
之前的黑衣人正是杜野,远远的观察监视一下,确信项粲没有玩别的花样。他才默默的离开了此地,却没有急着回学校,而是直接寻了间小旅店,开了个房间溜进去,把房门关死了,才松了口气。
黑面巾之下的杜野脸色如同贴上了一层又红也金的纸片,项粲武功远远强于他,之前强接几招,早已为他造成内伤。若非意志坚定,强撑下来,只怕早亦顶不住了。
在洗手间摒绝呼吸,运功逼出淤血,哇的一声,大口淤血喷将出来,着实骇人不已。
杜野与项粲之间的差距是极为巨大的,正如同雷淮见面后数招之下便被项粲制服。杜野或许与雷淮就在伯仲之间,能撑下项粲那威力十足的几招,一来是完全*了祖师爷留下来的轻功,若是没有这项轻功,他定不敢如此嚣张的杀上去。
但是,真正促使他接下项粲那威力极大的几招,最关键的,还是在于,杜野的左手。他的左手,天生力量就极大。还在很小的时候,就能*两根手指头,捏破厚皮核桃,这亦是刘言周诱骗他做徒弟的原因之一。
正如之前项粲与他对掌后的惊呼,这不是杜野的内力,而是他自身的力量。不过,就算如此,还是远远不及人家项粲啊。
杜野强忍着经脉收缩的痛楚,运功调养片刻后,睁开眼轻叹不已。要是走火入魔前,那他还未必就敌不过项粲。想及此,他又自嘲一笑:“还是免不了有好勇斗狠的想法啊。”
杜野没有完全相信项粲的话,他从来都不是轻易相信旁人的人。可是,要想证实项粲所言的真假,那唯一的办法或者就只有亲自去一下苍头山。
不过,他不以为现在的苍头山会很安全。项粲既在那里得到了秘籍,保不定还有其他人守着。若是贸然赶去,下场定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从事后监视到的项粲的表现来看,或许,或许有**成的可能是真的。杜野心想,除非项粲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不过,很显然项粲不是那样的人。
所以,在去不了苍头山,没办法证实虚实的前提下。杜野只能从项粲的话中推测,到底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苍山道人医术精湛,没理由只留下武功秘籍,而不留下医术,毕竟这才是他毕生最得意的事。若项粲所言是真,那或许唯有两个答案,要么里面果然没有,要么有人捷足先登…但若有人捷足先登,又怎会不带走回风秘籍?
只遗憾,获得镇魂针的机会就这样从眼前溜走,太可惜了。杜野虽不是太在乎自己的内伤,但如果有机会治疗,自然不会放过机会。
直到第二天,杜野还在思索着此事,正想着,方君豪大剌剌走进寝室:“哈哈哈,肚子,你肯定猜不到,居然有个毛娃娃敢向我挑战,哈哈,他皮痒了欠抽了。你猜是谁?”
“是不是弹棉花!”杜野头也没抬,随意答了一句。猛的觉得有些后悔,昨天自己或许不该太急着走,现在可好了,估计项粲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
“我日,你娃又知道了!”方君豪满面哀怨:“三天后比武,你到时一定要去为我加油鼓掌啊。那蠢货不敢自己挑战,居然让他哥出手。”
“恩,一定一定!”随口答了一下,杜野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猛的抬头盯着方君豪,弹棉花是雷淮告诉他的。
若真是弹棉花自己出战,杜野倒还真不在意,那天他就肯定,弹棉花绝不是方君豪的对手。不过,雷淮却对他说过,谭家虽自称铁线无双,多半也有自知之明,所以谭家也让自家的孩子拜入其他门下过。
若只是普通的外家功夫,那便罢了,偏偏杜野觉得谭家多半不会蠢到让家里的子弟再去学习外门功夫。如此说来,只怕方君豪力有未逮。
沉吟片刻,他正要拨雷淮的电话,雷淮却已出现在寝室门外,向他点头。
方君豪暧昧而**的向杜野抛了个眼色,杜野无奈的走出寝室,低语:“怎样?”
“对不起,我本该阻止的。”雷淮陡然冒出这句,杜野却明白她的意思:“我刚刚才知道,弹棉花的哥哥谭缅北是青城门下弟子。不如,你劝方君豪不要打了。”
青城!杜野嘴角泛起一缕淡淡的笑意:“我劝不动的,他要打,那就让他打吧。”
在这数百年的无数次中原浩劫里,不是每个家族每个门派都有机会生存下来。但是,能够生存下来的,必定有自己的一套。
正如同雷淮的雷家,在四十年前的那场浩劫中,亦是死伤惨重,在建国前曾嫡系和旁系共千多号人的雷家。在建国后,分家的分家,又在那场大浩劫中损失极大。到了现在,雷家虽号称家族,其实直系和旁系加起来,亦不过只百来号人了。
好在这近三十年来的修养,各门各派各家都算是有所恢复。有一定政治和钱财实力的,恢复得快一些,这些都没有的,那就只有慢慢发展。
青城,算是近三十年来发展得比较快的门派之一。他们的办法就是广收门徒,不得不说,这一招有时还是挺有效的。
武功有内家外家之分,方君豪就只属于外家,外家功夫自然便是普通世界里所熟悉的武术。但不可否认,武术与武功的差距是巨大的。外家高手对上内家高手,那多半就像小木匠遇着鲁班,打都不用打就基本可以认输。
当然,世事并非绝对。起码,杜野就知道,四平白家的百炼成钢,一样是外门功夫,但白家却凭着这一手,闯出了偌大的北四家之一的名头。
雷淮走了,在走之前,突然转身说了一句:“昨天晚上,我家里来人了,找不到项粲。后来发现,他可能曾经在对面的大楼里呆过,那里发生过战斗…听说还有别的高手,你还是不要参合进去了。”
杜野微感诧异,难道雷淮察觉到是自己干的了?想了想才明白,或许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