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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秀女道:“从云秀的角度来说,你就是云秀的大舅哥,就是我们的贵客,又是我们洪家的大恩人,和云秀站在同样的角度,我应当叫你白哥哥的。”
白仁杰道:“红师姐,你太客气了,我这个人从来没感到什么不好意思,就这次让红师姐这样叫的我感到不好意思了。红师姐,你确实太客气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别说这些了,这样叫你,我感到亲切。”
白仁杰道:“师姐,你们洪家的人都是好人,看来我救我妹夫救对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是我们洪家连累白哥哥了。大师,你试试白哥哥怎么样?”
智能大师道:“白豪杰,来,让我试试你的身。”
白仁杰道:“大师随便请。”
于是,智能大师把手放到白仁杰的身上,白仁杰感到有些戏痒,就笑了,笑道:“大师,别闹我痒痒。”
智能大师仔细认真的试了一会,心里想了一会,再看看白仁杰的精神还看不出什么来,确实感到白仁杰的身上有点烫,但以前没有明显的接触到白仁杰,就不敢直接下结论,低下头心里想了一会,又抬起头仰起脸想了一会,道:“还真不好下结论。”又试了试白仁杰的手心,手心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热,就又问白仁杰道:“心里难不难受?有没有象急火攻心的感觉?”
白仁杰道:“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
于是,智能大师感到更难判断了道:“红姑娘,白豪杰的这种症状,都不是法能方丈在世时说的那五种情况,因此现在不好下结论,再观察两日看看吧,解药是不可以乱吃的,如果吃的不对头,是会有反面副作用的。所谓解药,都是以毒攻毒,本身自己都含有毒性。如果没有中毒吃下去,遇不到毒性,不能以毒攻毒中合毒性,那么解药本身自己就是毒药,因此不能胡乱用,必须要对路才能用,所以专门毒性才有专门的解药。”
红秀女道:“原来是这样,那大师,世上有没有看上去比较慢的毒药?”
智能大师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研究出什么毒性的毒药的人也有,如果症状不明显时,是很难判断出是什么样毒性的毒药来的,必须要到了症状明显时才能加以判断,因此白豪杰的情况还要有待于观察,我怕是白豪杰中的毒是法能大师所说的五种毒药以外的毒药,就怕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
红秀女道:“大师,你一定比我们都有办法,整个洪家庄,所有的人,只有你对毒药的毒性有所了解,出了你之外,我们都在这方面就如瞎子一样,因此白哥哥的事,还要靠大师多多费心了。”
智能大师道:“既然红姑娘这样说,那我就试试吧,白豪杰的情况,我会不断的加以观察的,我会尽到我一切心时刻关注白豪杰的。”
红秀女道:“大师,那就麻烦拜托你了,请大师多多费心,大师有什么要求,和什么事尽管找我。”
智能大师道:“请姑娘不要客气,我知道,现在魔鬼兵围困洪家庄,所有的地方都会让姑娘去费心的,请姑娘不要为这事分心。”
白金娥道:“大师,我哥哥的事,就拜托大师跟着费心了。”
智能大师道:“白女杰,请不要这样说,我们现在都是一条心,就如一家人一样,白豪杰的安危,也就是我的安危,我会尽我一切力量尽我一切所能的。”
白金娥落泪道:“谢谢大师了。”
智能大师道:“白女杰,不要客气。”
白仁杰道:“我怎么了?我感到什么事也没有,你们怎么突然还这么客气?还流泪兮兮的,看上去就象我要死了一样,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过两天我伤好了就好了,我白仁杰没有这么娇贵。”
红秀女看到白仁杰这样开朗乐观,不由也同样和白金娥一样流泪了,道:“白哥哥,这些天好好休息。”
白仁杰道:“不要当回事,有事尽管叫我,我什么事也没有,这点伤不害,我没有这么娇贵。”
智能大师知道红姑娘还有很多事要做,就对白仁杰道:“白豪杰,走,我去看看你的房间。”
红秀女道:“白哥哥,去吧。”
白仁杰道:“那我就去了。”
红秀女点点头,看着白仁杰和智能大师进了房间后,这才转身又上了围墙,继续观察魔鬼兵的情况。
胡子云死了后,柳升老是认为白仁杰也应该也会死了的,柳升认为不可能光胡子云自己中的箭是毒箭,既然白仁杰也被箭射伤了,几乎都是一起中的箭,也应该是毒箭吧?只要也是毒箭,胡子云既然死了,白仁杰又焉能不死呢?只要白仁杰一死了,剩下红秀女和洪家庄众反贼,凭着他眼前的力量和兵力部署,洪家庄反贼是不足为虑的。如果能这样继续把洪家庄困下去,洪家庄反贼迟早就会粮尽,到那时,哼哼哼,只要能继续围住洪家庄,洪家庄反贼最终就会不攻自破,就是那时反贼为了活命向外狗急跳墙反扑突围,那也会是强弓之末,也是不足为惧的。
想到这些,柳升就盼望着能够从洪家庄的变化中观察得到确切的关于白仁杰的死讯,期望着白仁杰也赶快和胡子云一样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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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六十七回:豪杰生死悬一线()
可是,柳升观察了几日,看到洪家庄仍然不象白仁杰死了的样子,看上去洪家庄没有一点悲哀的样子,看到红秀女白金娥在围墙上巡视,脸上没有半点象死了白仁杰的样子。于是柳升就感到纳闷,和感到疑惑,不由道:“难道只会胡子云自己这样倒霉中的是毒箭吗?而白仁杰中的就不是?如此怎么办?再没有胡子云飞天对付白仁杰了,那样在这个飞贼还没死的情况下,不是就会吃这个飞贼的亏吗?要是这样,这可怎么办?”
到此,柳升对那天晚上下令对白仁杰胡子云放箭又感到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那样一怒悲痛之下,草率的下令放箭,这一放箭,不但让自己失去了会飞天可以对付白仁杰的胡子云,还被白仁杰烧了很多粮草。
至此,柳升便悔恨交加,一心要观察巴望着得到白仁杰也死了的消息。
经过几天的准备,红秀女准备利用围墙的居高位置,用重弩和弓箭准备第二天一早,对魔鬼兵发起破围反击战,利用重弩和弓箭先对魔鬼明将和魔鬼军进行巨大的杀伤,然后再一举率领洪家庄上的全部庄兵出击,而一举击溃击败柳升。
晚上,红秀女白金娥刚做完了一切所有的准备和检查,还未回房,就有庄兵慌忙来报:“白豪杰忽然昏倒了,已经不省人事。”
红秀女道:“智能大师呢?”
庄兵道:“智能大师也慌了,看到症状特别,怕用错解药,在红头领和白头领到之前他不敢用药。”
见说,红秀女连忙就向白仁杰的房间跑,白金娥也跟着跑。
二人很快跑到白仁杰的房间,一看白仁杰躺在那里,智能大师就坐在白仁杰的身旁,面色憔悴。红秀女道:“大师,怎么回事?”
智能大师连忙神情木呐的站起来,道:“红姑娘,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过了好几天毒性一发作就立刻很快这样严重昏迷了的毒性,我观察了这些天,也总是无法下结论,这种毒非常奇怪,法能方丈在世时,也没有提及这种毒性,平时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可是一有症状一发作起来,又会这样急,人会立刻不省人事这样了。”
红秀女道:“大师,有什么办法能够救救白哥哥?”
智能大师道:“我师傅留的解药,我找不到与这种症状相符的解药,不敢胡乱用药,怕引起更严重的后果。”
红秀女见说,脸上一片憔悴道:“大师,难道白哥哥就无法救了吗?无论如何要救活了白哥哥的啊。”
说着,红秀女加上这几天忙的,分心和劳累,一下子晕倒在地上,可是又立刻又要站起来,赶急道:“大师,不要顾虑太多,难道能看着让白哥哥就这样的离开我们吗?”
白金娥一下子给智能大师跪下了,含泪道:“大师,我知道这是给你送难,可是眼下,只有大师可以试试的,就请大师大胆用药,救救我哥哥吧,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怪大师。”
智能大师看到红姑娘几乎都晕倒在地上,又马上象有意识的醒过来,看到红姑娘满脸憔悴和疲劳的样子,再看看白金娥含泪跪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由落泪道:“这种毒药,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今天救白豪杰,我确实心里没有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如此,我就用我的命作为赌注吧,如果不能救过白豪杰来,我也以死谢罪,我肯定再没有脸面在洪家庄活着见任何人了。”
白金娥道:“大师千万不能这么想,大师救了,如果救不过来,我们都知道情况恶劣严重,我们都不会怪大师的。”
红秀女立刻坚强的站起来,道:“大师,救吧,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决不能不救看着白哥哥就这样离开我们。我们救了,不管情况怎样,我们都会面对现实,是不会怪罪大师的,请大师打消任何顾虑,就大胆的救白哥哥吧。”
见说,智能大师再一次看看白仁杰,道:“白豪杰,贫僧给你用药了,如果你走了,贫僧也跟着你走,我们一路上同伴。”
说完,智能大师手颤颤抖抖的从药囊里把所有的解药都取出来,拾起那种看看,想想,再放下,又拾起这种看看,摇摇头,再放下,再拾起另一种,再手颤颤抖抖的放下,再看看白仁杰,再看看解药,又拾起另一种,红秀女白金娥看得出来,此时的智能大师的心情该有多么复杂和沉重。
红秀女不说话,不敢分智能大师的心。白金娥也不说话,也不想着分智能大师的心。智能大师又将解药反复的掂量着看看,放下拾起来看了好几遍,再仰起头来,脸向上瞅了一会,也想了一会,再颤颤抖抖的拿起所有的解药再看了一遍,最后手颤颤抖抖的选中一种,咬咬牙,又放下,再选出一种看着药又犹豫了一会,终于手颤颤抖抖的打开药瓶塞,心道:“说慢,一发作了又这样急。说急,过了好几天才忽然这样,到底用什么解药?解药对不对路?眼下,再确实没有别的路了。”就咬着牙透出一小包药,用颤颤抖抖的手,放在水碗里用药匙轻轻的搅拌了,这才慢慢送到白仁杰的嘴边,轻轻给白仁杰服药。
将药服完了后,智能大师脸色惨白的看着白仁杰,迫切又害怕的等待着白豪杰的反应。
白仁杰一直没有反应,智能大师脸上都冒出汗来,豆大的汗珠从惨白的脸上往下滚,用手颤颤抖抖的再试试白仁杰的额,和手,又低下头,一声不语,再等待着白仁杰有反应。可是,一直等到天亮了,还没有见白仁杰有反应,智能大师再试试白仁杰的额和手,低下头,看上去脸色更惨白了。
看到天亮了,白金娥终于忍不住了,而心里焦急两难道:“姐姐,怎么办,该到了向魔鬼兵出击的时候了。”
红秀女道:“白哥哥现在命悬一线,在这个时候,我再有什么心情和心思杀出去?如果在这种心情和心思的时候杀出去,再有什么闪失,和判断决定上的失误,给洪家庄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我怎么能对起和面对洪家庄上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