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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红义道人咬牙切齿,擦干眼泪,对师傅道:“师傅,别难过了,现在已经再不是我们犹豫难过的时候了。”
琨仪德功也立刻擦干眼泪,道:“救红姑娘,就在我们师徒身上了。我的大徒弟红真,有负于红姑娘,把红姑娘陷害到如此境地,我作为他的师傅,红姑娘,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红义道人道:“师傅,白豪杰漫天撒信,我们能拣到信,恶魔元帅柳升也同样能拣到信,你说他拣到信后会怎样呢?”
琨仪德功道:“红义,那还用问吗?为了赶在柳升前面,我们应当刻不容缓啊。”
红义道人道:“好,师傅,那我们现在就赶快到天照山去。”
于是,师徒二人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来。
琨仪德广从云山山脚下,也一个土遁,行了不知多少路,想要从土里出来喘口气歇歇。因为他毕竟已经是一个八九旬高龄的人了,如今又不断的奔波劳苦,倍受打击,和与四大猛兽与魔道恶魔拼杀。如果这位武林前辈不是有一个还很硬朗的身体早就垮了,如果要不是这位武林前辈,感到身上还肩负着不可推卸的使命和责任,不是有这样的一种意志在支撑着他,他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个怯掌门,他早就垮了。可是如今他知道,他还不能垮,他要咬着牙,要坚强的撑下去,直到撑到把黑衣魔女,把四大猛兽都彻底的从武林中清除出去为止,否则,他就决不能气妥。
琨仪德广坐在一块石头上稍歇,歇了一会感到差不多了,又要土遁东行,却又忽然模模糊糊的看到前方来了四个人,模模糊糊的见这四个人的打扮挺个别,其中一个还骑着一头小毛驴。于是,琨仪德广又一下子想起了从四大猛兽寒风刀口里知道的扬州八仙来,但看看眼前向这走的只有四人,而四大猛兽寒风刀分明说只杀了曹国舅蓝采韩湘子,那么何仙姑又那里去了呢?又怎么会就剩了四个了呢?但又一想,心道:“不管几个,是四个也好,还是五个也好,只要是扬州八仙,我就要告诉他们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死的真相,也好让他们知道杀害他们扬州三仙的凶手,也好让他们见到四大猛兽之后有所警惕。”
于是琨仪德广又不土遁了,就继续坐在那里等待着这四个人的渐渐到来。
四个人明显也看到了前面坐着一个老人。但四个人走江湖碰到人也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于是就继续向前走。但在他们的心里,已经不自然的把心都瞩目到这个坐着的老人身上了,只是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很自然让人感觉不到感到不觉而已。
那四个人渐渐走到琨仪德广面前,前面骑着小毛驴的那个老者见石头上坐着的这个老人仍纹丝不动,也象没发现他们一样,就不觉感到奇怪,心道:“看此人样子,虽老却鹤颜童发,见到他们却能纹丝不动坐如泰山,就如没发现他们一样,如此之状,不是人间高人又是什么?”于是,要走过去了,终于又忍不住的勒住小毛驴,首先停下来再看那老人,后面跟着步行的三人也停下来,也在那里看着琨仪德广。
琨仪德广却在此时忽然道:“扬州八人走胶东,蓬莱却有八仙名。凄凄惨惨二四分,其实二四又八人。”
老者听到琨仪德广如此吟诵,不由开口道:“不知此处坐着的人,乃是何处高人?因何在此坐着?又如何会口吟此句?”
琨仪德广继续不看他们道:“语吟面对有缘人,不知四位来者可曾就是扬州八仙?”
骑驴的老者道:“唉,难道你不看到我们乃是四个人,又怎么会是八仙?”
琨仪德广睁开微微闭着的双眼,不由再一次扫了他们一眼,从他们身上各自携带的物什上不免又加重了语气道:“那铁荷花,不就是何仙姑吗?那铁笛子,不就是是韩湘子吗?那铁竹板,不就是蓝采和吗?还有那个官帽,不是曹国舅又会是何人?”
闻听此言,骑驴的老者不由忍不住泪下,道:“莫非高人专门在这里等待我们到来的吗?”
琨仪德广道:“我就是要告诉你们,能够害死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的人乃是何人。”
老者猛然道:“果然蓬莱仙阁的八仙显灵了,我们到蓬莱,在仙阁里八仙告诉我们,我们一路找来,一定会有人告诉我们仇人是谁。苍天,神明,没想到这是早有安排,我张果老今日感谢上苍了,感谢神明了。”
在张果老身后的一个年轻的道人道:“前辈,你快告诉指点我们,杀害他们三人的到底是什么人?前辈又是何方高人?如何要在此等候我们?难道前辈知道我们要从这里经过吗?”
琨仪德广为了把此事说的神乎一点,因为琨仪德广知道扬州八仙把自己称为八仙,他们毕竟有相信神缘的一面,于是道:“我昨夜做了一梦,梦有四个人从东来,这四个人身上各背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却一个年轻的道人身上背着一个拿着铁荷花的女子,这个年轻的道人说他是吕洞宾,他背的女子说是何仙姑。一个骑着小毛驴的白胡子老者身上背着一个手里拿着铁笛子很俊秀英俊的粉面书生,这个老者说他叫张果老,拿着铁笛子的粉面书生说他叫韩湘子。一个拄着铁拐杖的人身上背着一个戴官帽身穿官衣的人,这个拄着铁拐杖的人说他叫铁拐李,他身上背的这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人说叫曹国舅。一个身背一个葫芦的人身上背着一个手拿铁竹板的人,这个人说他叫汉钟离,他身上背的这个人说他就是蓝采和。我醒来,知道这原来是一梦,在梦中我好象隐隐约约的感到就坐在石头上看到这四个人从东而来。因此,走到这里,我看到了这个石头,我想,这会不会就是梦要应验呢?因为只有我知道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被什么人杀害的,所以,我想,我就应该在这里等着,把真相告诉应该告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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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六回:知道凶手刻骨恨()
年轻的道人道:“前辈,我就是扬州八仙的吕洞宾,我的身上背的果然就是何仙姑,可惜何仙姑她来到胶东已经丧身虎口。”
琨仪德广道:“原来何仙姑是丧身虎口?怪不得现在只看到四个人了,却寒风刀四大猛兽只说杀了扬州八仙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原来是这样,原来何仙姑是这样了的?真让人心里不好受。”
张果老道:“原来,他们三人死在了四大猛兽的手里?怪不得神灵说会有人告诉我们呢。”
吕洞宾眼噙泪水道:“原来是四大猛兽?四大猛兽,我们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了。”
铁拐李道:“曹国舅,我一定要给你报仇雪恨。”
汉钟离道:“四大猛兽,寒风刀,我要与你们新恨旧仇一起算。”
琨仪德广看看汉钟离,再道:“还对了,寒风刀还说,汉钟离就是汉钟坤。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但因为汉钟坤保守不够朋友,不用功力助他练寒风刀功。他就利用汉钟坤外出没在家之时,为得到功力练寒风刀功,误杀了汉钟坤的儿子,又要拿着汉钟坤的儿媳练功。却汉钟坤的儿媳是个烈性女子又自杀了,就只好再拿着自己找上门来的汉钟坤的老婆练功,可三练两练又练死了。因此就知道这下闯祸了,就从江南跑到了山东,隐居埋名用山东的女子终于练成了寒风刀功,还准备找到汉钟坤以除后患。”
汉钟离流泪道:“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都是这样惨死的。寒风刀,我等着你找我,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
琨仪德广也落泪道:“原来这都是这真的?如此说来,这个老葫芦头果然没有和我说谎,只是这个老葫芦头没有想到的是,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姑娘会突然出现救走了我,看来这都是人在做天在看,天让我今天在这里向四位说出这些真相。”
吕洞宾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神明有灵在安排寒风刀告诉前辈,又安排紫衣女侠虎口救走前辈,又安排前辈在此与我们相见,又都告诉了我们。”
汉钟离道:“这么多年了,那个小葫芦头,也一定变成了一个老葫芦头。但是,不论他的葫芦头如何变化,我都总会找到这个葫芦头算总账的。”
琨仪德广道:“唉,好了,我已经把我昨夜的梦都实现了,我也该走了。寒风刀吼破天一根气飞天小圣,他们现在是这里有名的四大猛兽。在这里,他们出了黑衣魔女,几乎再没有任何对手。因此,你们若是以后与他们相遇,你们一定要倍加小心,以防被其所害啊。”
张果老道:“如此,我们正要寻找他们,我们还怕找不到他们呢,要是遇到正好。”
吕洞宾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还要到何处去?”
琨仪德广道:“我乃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
张果老道:“原来你就是法华山琨仪掌门?久仰琨仪掌门大名,却一直无缘未曾相识,今日相见,琨仪掌门果然气宇非凡。当年,琨仪掌门薛凤村大战黑衣达尼三天三夜,江湖上谁不知道?没想到今日在此相遇得见,真是小老二三生有幸。”
琨仪德广脸红道:“不行了,已经老了,都已经不是四大猛兽的对手了,更不用说黑衣魔女了。当年的事不提也罢,提起来,我就感到羞愧难当。一个当年有名的怯掌门,还提什么当年之勇?”
张果老道:“当年还是多亏了你挑唆了黑衣达尼与白雄俊的关系。要不是那样,魔道与白道黑白一联合,统一武林,那时的江湖,就已经会腥风血雨了。有良知的人,背后里还是都感激你的。”
琨仪德广仍然红着脸道:“现在就不提这些了。”
吕洞宾道:“琨仪前辈,如此说来,云山的飞云掌门,还有云山的天下豪杰,都是四大猛兽干的了。”
琨仪德广道:“你们到过云山了?难道让飞云掌门合上眼的就是你们?”
吕洞宾道:“我们三次到了云山,第一次是云山还没有遭到血洗的时候,只恨留的时间太短,没有时间与飞云掌门叙谈。第二是访友回到云山,刚要叙谈,又得知曹国舅他们遇难惨遭不测。因此,又匆匆忙忙离开云山。第三次回到云山的时候,飞云掌门已经和天下豪杰,都已经遭了难,他们死的症状,就与杀害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是同一伙人干的,飞云掌门确实死不闭目,是我们给他合上了眼。”
琨仪德广道:“看来,飞云掌门有灵感。飞云掌门虽死却心里仍然对你们非常信任,和给予厚望。这次遭难,还不光是云山的飞云掌门和天下豪杰,还有我的法华山,还有跟着我要一起到云山,还行在半路上的各门各派的英雄豪杰。”
张果老道:“飞云掌门确实有灵验,我在给他合眼的时候,他听到我说但恨我们相见恨晚,又离的匆匆,没有正儿八经坐下来一叙,恨当初没有在云山多留一会。飞云掌门,杀害你的,让云山和天下武林豪杰遭此大难的,是和杀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同一伙人干的是吗?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我张果老今日发誓,那怕寻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我们共同的仇人,为你报了这血海深仇。之后,我再给他合眼,他的眼睛就闭上了。”
琨仪德广道:“原来如此,看来能够铲除四大猛兽,为天下武林报仇为飞云上门雪恨者,莫过于四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