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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两个官差送上山来,和康天按照本帅主的山规对待官差,这是其功二。今日你在大堂上,明明不是你们的错,却能向两个官差认错,这是其功三。有这三功我还要降罪你吗?我为什么要降罪你?你昨日把红秀女白金娥送上山来,让我在元帅面前有了见面礼,何罪之有?今日你又把两个官差送上山来,让我可以把红秀女白金娥有机会作为晋见之礼献给柳升元帅,这样不是很好吗?这不是你金玉明大功一件又是什么?至于这两个官差,你刚才说的也没有错啊,这本身就是两个蠢货,两个神经病,本帅主知道你和康天以往办事谨慎,决不会要把他们当猪当牛杀的。你和康天今日的做法本帅主都是满意的,你下山后准备把他们五个人再怎样接上山来?”
金玉明道:“帅主,是不是可以不给他们蒙眼了?”
黑衣魔女道:“糊涂,错了,我之所以说你没有错,就是希望你这样吗?我之所以又跟着出来专门追你要告诉你,难道就是听你这样说吗?”
金玉明道:“那帅主的意思——?”
黑衣魔女道:“怎么你现在也蠢起来了?果然我没出来追错,就是怕你犯蠢,难道你要把进山的路都让他们看到吗?”
金玉明道:“帅主,如果再给他们蒙眼,他们不蒙怎么办?”
黑衣魔女道:“你和康天没有办法了?两个官差你们怎么让他们蒙上了?”
金玉明道:“不是现在怕得罪他们吗?”
黑衣魔女道:“蠢货,你的脑子那去了?”
金玉明道:“只要帅主能理解我们的做法,我们就继续这样干。”
黑衣魔女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哄,可以让对手很愿意的达到你想达到的愿望,明白这个道理吗?”
金玉明道:“帅主,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哄着他们上钩。”
“哼。”黑衣魔女一冷笑道:“自己想想办,难道自己一点脑子没有?”
金玉明道:“帅主,我明白了。可是,上来的时候如此道是还好说,可要是下山呢?他们在下山的时候,已经象在酒席宴上的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肯蒙上眼吗?他们肯定傻不到这种程度吧?再说也不好说出口再给他们蒙上眼的意思,那样难道帅主就不会碍于面子感到不好办吗?如此不是早晚进山的路都要被他们知道吗?”
黑衣魔女道:“这个本帅主自有办法,你无需多想。我问你,现在什么时候天最黑?”
金玉明道:“自然是夜里没有月亮和星星的时候天最黑。”
黑衣魔女道:“本帅主就是要让他们在这个时候下山,眼虽然长在他们的脸上,但不蒙也会同样什么也看不见。”
金玉明道:“帅主,我明白了,原来帅主早就胸有成竹了?”
黑衣魔女道:“去吧,只管去大胆的按照山规自己想办法办,只要本帅主心里有数,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别的一概都不要多想,去吧。”
金玉明道:“多谢帅主理解。”
黑衣魔女道:“这不是理解,我们的出发点现在必须都要一样,这就是都要为了魔道的安全考虑,你只要知道本帅主当面与他们的那一套不是本帅主本身就行了。我们魔道既要与官兵联合,但又不能完全一开始就把心全部不留的交给他们。我们要让他们感到我们的不一般,和我们在他们心里感到是不可替代的。只有这样,我们这才能在官兵眼里,在柳升眼里有存在的价值,否则,柳升会留着我们干什么?你千万要记住一句话,聪明的人是不会费力去运用一个没有价值的废物的。你愿意在柳升眼里,去做那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吗?我们堂堂的魔道,愿意做这样的废物吗?”
金玉明道:“我明白了,帅主真是远见卓识,实在令金玉明钦佩。”
黑衣魔女道:“赶快去吧,本帅主也不宜出来太久,我还要赶快去陪着他们,让这两个废物的嘴好痛痛快快的变成我们的嘴。”
“是。”金玉明起来身,高兴愉快轻松的走了。此时,那五个护卫他应该怎样去对待,在心里已经明明白白的了。向前走了几步,再回头一看帅主,见帅主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早不见了,于是,金玉明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嘴上再不敢说了,而心道:“好厉害的帅主啊,看来我再也不敢随便说话发牢骚了,万一那句再说的不好让帅主不爱听,让帅主不知什么时候听到,那就糟了,刚才多亏再没有说别的,否则,后果不可设想。”
黑衣魔女忽然消失和忽然显身魔女堂,这让马文里宇文成不由感到震惊,都用惊恐的眼光看着忽然显身的黑衣魔女,惊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黑衣魔女猛然笑道:“刚才向二位官差做了一个小小的游戏,就是本帅主的隐身法和显身法,不知二位官差看的怎么样?有兴趣吗?是否可以为二位官差助兴?是否二位官差感到意外?不知本帅主想让二位官差感到意外的惊奇效果达到了没有?”
马文里这才恍然大悟,十分吃惊却又恍然明白似了的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原,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帅主还有这样的好身手好雅兴?怪不得会把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贼首拿住呢?原来帅主果然就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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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二回:草包官差奸贼女()
宇文成道:“佩服,实在佩服,帅主不愧为世上高人,怪不得元帅会让我和马大人来呢。如此,看来胶东贼患必除无疑。”
黑衣魔女道:“二位大人过奖了,扫除贼患还要依靠朝廷和柳大元帅,还要依靠官兵的奋勇冲杀,我不过是助元帅一臂之力,为朝廷效犬马之劳罢了,如此又怎劳两位大人挂齿?”
马文里道:“帅主,你太谦虚了,今日也让我们开眼界了。”
宇文成道:“帅主到了如此境界,果然魔道名不虚传,如此与元帅一起携手共扫胶东贼患。再强的胶东反贼,也那有不灭之理?”
黑衣魔女道:“对付武林专门与官兵做对为敌过不去的武林中任何一人任何一派,本帅主都是绰绰有余,都决不会手软。本帅主现在正欲统一武林,扫除异己。既然今日承蒙元帅看中,自当先为元帅扫除武林障碍,为官兵在胶东所向匹敌铺平道路,以为朝廷尽犬马之劳。上次,元帅在洪家庄大败,莫非就败在白仁杰白金娥兄妹和紫衣女贼手中?”
马文里道:“帅主如何知道的这样详细?”
黑衣魔女道:“这些无需看到,一想便可以知道。既然现在白金娥与红秀女在一起,请问官兵当中,那个会是白金娥的对手?白仁杰既然被紫衣女贼救走,能令白仁杰受伤的必然也会飞天之术,而凭着紫衣女贼的性格,她于万马军中救人,且能把人救走,在这个世上,出了四大猛兽紫衣女贼无法杀死外?再有何人会逃过紫衣女贼的手?既然元帅在洪家庄兵败,必然被紫衣女贼伤了能伤白仁杰的人,和可以冲锋陷阵稳操胜券的战将能人,马大人,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会不是这样吗?”
马文里吃惊道:“确实是这样,帅主分析的就如亲临其境看到的一般,确实是元帅被紫衣女贼连伤三将,再无法扭转战局,所以才不得不惨败了。”
黑衣魔女道:“所以,元帅的心里也一定很痛恨紫衣女贼对吧?”
马文里道:“恨不能擒之将她千刀万剐。”
“哼,”黑衣魔女立刻道:“如此,你可以回去让元帅放心,本帅主一定会给他扫除紫衣女贼这个心腹大患。”
马文里道:“若如此那敢情好,如此,帅主在元帅面前岂不又是大功一件。”
黑衣魔女道:“本帅主就是要帮着元帅先打出头鸟,谁让紫衣女贼先出头呢?出掉了紫衣女贼,本帅主再专心去除掉黑白双怪。然后,还有紫衣女贼的师傅孤独师太。本帅主要帮助元帅一一清算,决不放过。从而,为元帅扫清胶东贼患障碍,而效犬马之劳,把武林中可以出头的都消灭净,然后稳住武林,让武林全部为官兵为朝廷效力。”
宇文成道:“帅主的志向果然不凡,如此元帅那有不高兴之理?元帅一定会帮助帅主实现这个愿望的。”
黑衣魔女道:“好,本帅主的志向已经向两位大人表明,但是本帅主要告诉两位大人,对本帅主和魔道,元帅大致可以放心,不要有半点怀疑和疑虑,本帅主和魔道,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从来不与官兵为敌过不去的。同样,元帅也千万不要忘记,胶东这里虽然魔道对官兵对元帅如此态度,可是还有四大猛兽。这四大猛兽决不可能与魔道一样有人性,而是四大猛兽从来就是没有人性,会随时对所有的人翻脸不认人,所以被人称为猛兽。意思就是性情和野兽一样,同时又被人称为四大野兽,就是性情象野兽没有人味,因此请元帅千万提防,千万不要养虎为患,有朝一日忽然被他们咬住,那样就会被咬的致命不轻,轻者咬伤重者丧命。这四大猛兽,不过眼下元帅也不需要怕,我们魔道已经与他们订立同盟,眼下共同向武林下手,为元帅扫除武林障碍。如果有一天他们要威胁到元帅时,我自当会助元帅剪除四大猛兽这个大患,以绝元帅心头后顾之忧。”
马文里道:“没想到胶东情况如此复杂,多亏胶东武林还没有响应唐赛儿女贼,若响应,岂不就糟了?”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不必多虑,反贼与武林从来都是两道,况且现在胶东还有我魔道正在镇住武林,量武林所有的门派都在我魔道面前自身难保,只要我魔道与元帅联手,武林再那有敢与反贼为伍之理?”
马文里道:“言之极是,所以元帅远见卓识。既然今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明日我们自当赶快回去禀报元帅。”
黑衣魔女道:“本当让两位官差在此多住几日,怎奈大事要紧,确实不可迟缓,待胶东贼患平定之后,一定让二位官差在此多住些日子做客。可是眼下世道混乱,惊险随时可见,二位官差未到魔道之前,或许还是安全的。只要二位官差进了魔道,那么再下山出去就不是安全的了。”
马文里惊恐道:“你这是何意?莫非是在威胁我们什么吗?”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你可以自己仔细好好想一想,在背离山之外,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魔道?二位大人上山,现在在武林中肯定已经不是秘密,二位大人如果一下山,难道大人会相信他们不想着知道二位人来做什么吗?”
马文里想想也是,而异常紧张道:“既然如此,帅主,那该怎么办?”一问出口,却又想改口道:“帅主,我们还有元帅给我们派来的五个亲身护卫,难道我们还会怕吗?元帅的护卫一个个可都是世上本领最上乘本领的呀。”
黑衣魔女道:“元帅的护卫有紫衣女贼的本领高吗?有黑白双怪的本领高吗?就是没有紫衣女贼和黑白双怪,难道胶东武林当中就再没有比五位护卫大人本领更高的人了吗?还有一个琨仪德广,琨仪德功,还有很多,我都说不胜说,他们那个会在五位护卫之下,况且他们在暗处,你们在明处,如此更是防不胜防。二位大人,你们认为如此会如何呢?是否会感到更安全呢?”
宇文成道:“如此,我们岂不是就再不敢离开魔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