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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这还一定不是个好兆头,不会又是黑衣魔女要追上来了吧?”
白金娥道:“你在背离山见过有这个人来吗?”
洪云秀道:“我见过背离山四十二堂主里没有此人,但这是怎么回事?不会都总是巧合吧?”
白金娥停下马,从马上下来,向后看了看,见后面再没有什么动静,就又转头向左右看了看,见左右看上去都很平静,再向前看看,道:“将军,看来我们再不能向前走了,我们必须改变方向,再向北走。”
洪云秀也从马上下来,看到再没有任何反常的迹象,却一下子他们在向东行军途中遇到的和刚才一样顶着亮光的影子的阴影,又紧张的再一次笼罩在他的心里,当时红真大师说这个顶着亮光影子是个和尚,如今再想想刚才的这个影子,就很象那个影子,但又心里感到奇怪,如果这是魔道的影子,此人又以如此奇特的本领出现,如此高本领身手不凡的人,背离山四十二堂主中怎么会没有此人呢?背离山四十二堂主都是一个一个报出名来他都见过的,难道此人还会在背离山不上数吗?但洪云秀又想起他曾经为此专门向红衣魔女问过这个影子是不是背离山的人,红衣魔女说也不知道此人,并告诉他背离山上没有这么个人。洪云秀想到这些心里不免疑堵重重,为了给白金娥提供详细的判断情况,洪云秀又把自己率军东进两次遇见此人不吉利的事,和到了魔道知道魔道也没有此人的详细情况和前后经过,都详细的说了一遍。又把东进中,先两次奇怪的遇见此人,后又莫名其妙的跟上飞天大圣,乃至他们急行军到背离山的过程再详细的说了一遍。
白金娥想了一下,立刻道:“如果刚才这个和尚和你们两次遇到的是同一个人的话,看来这个和尚的此次出现并非偶然。可是,他为什么只是出现呢?这次莫非又是出现吗?上次他的两次出现必然与飞天大圣追赶你们有关。而这次,飞天大圣已经死了,还会再与谁与什么有关呢?将军,这个人既然已经向前去了,根据情况判断恐我们再不宜向西走了。”
洪云秀道:“白姑娘,难道我们再向前走,还会与我同上次一样吗?”
白金娥道:“看看四周的情况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什么来,也许这只是一种我们没有感觉到的潜在迷惑我们的假象,也许我们已经一直被跟踪着,如此说,上次这个和尚两次出现你们落进飞天大圣的圈套,而飞天大圣又是魔道的人,而此人的出现似乎又和飞天大圣有着某种联系,却你在背离山上又得知魔道没有此人,这就说明,在魔道之外,还有第三者又与魔道有着必然的联系,还在注视着我们,看来我们无论如何是摆脱不了这个第三者的掌控的。”
洪云秀道:“那我们怎么办?”
白金娥道:“此时这种情况,看来变也是不变,不变也是变。”
洪云秀道:“此话怎讲?”
白金娥道:“将军,你想想,我们离开薛凤,何人知道我们的去向?出了我哥哥,再没有人知道,而此人仍然还能在我们面前出现,这说明什么?我们无论怎样变化,都是没有办法脱离此人的掌握,此人行动就如闪电,行动如此之速,他要寻找我们,我们不论再往那个方向变化,他还会找不到追不上吗?他根据我们速度的掌控,他完全可以确定每个方向我们可能到达的位置,也可以很快的缩小范围找到我们,所以,我们的变化都是徒劳的,是没有用的,而且如此苍茫盲目的变化,还会耗尽了我们自身的力量,到头来我们疲于奔逃,就会人困马乏,这样,如果他们要下手的话,就会选择适宜的地点,是会更容易下手的。”
洪云秀道:“姑娘,被你这样一说,我知道我上次错在那里了,姑娘的意思是仍然不管他,仍然继续向西行?”
白金娥道:“现在不管向那行我们都无法摆脱困境,这个人的身手完全可以让我们不发现他的踪迹,可是,他让我们发现了,这就说明其中的蹊跷了,或许他们就快要向我们下手了,将军,别怕,有小女子在,将军什么也别怕。”
洪云秀道:“此人这是第三次出现在我的身边,看来此人就是冲着我来的,都是我连累了姑娘。”
白金娥道:“将军,千万别这样想,现如今,既然我兄妹已经涉足江湖,我兄长又一出手就杀了魔道的飞天大圣,因此,此人也不光会冲着将军来的,说不定也是冲着我们兄妹两人来的。”
洪云秀道:“唉,没想到世道如此险恶,怪不得我在出来的时候,师姐嘱咐我不要让我去惹着江湖上的各门各派,没想到会落到了这一步。”
白金娥道:“将军,莫要泄气,世上所有的事都不会那么一帆风顺的,都要经过风雨的,将军和师姐干的都是人间正义的事,我想最终会受到世上的人理解支持的,将军又何必为眼前一时的不顺心而心里烦恼呢?”
洪云秀道:“没想到世上的高人会如此之多,这次如果我与这个人交上手的话,我一定要亲手杀了此人,这样,方雪我心头之恨。”
白金娥道:“将军的本领,与江湖上这些人的本领是两门两道。江湖上的这些人,是不会与魔鬼军的那些将军那么好对付的,江湖上的这些人,领兵打仗不行,可他们都有一套刁钻过人杀人的本领,和都有一套刁钻的心思,都用在与对手的互相制约勾心斗角的拼杀上了。眼下,他们竟然连魔鬼军屠村杀人都视若罔闻,都不闻不问了,这是江湖上的可悲,一种江湖悲哀。如果,不是这样,他们若有一分良知的话,又怎么会对将军下手?从此人的本领上看,就是此人一人,我们也要小心对待,也不可以轻视此人,更何况在此人的背后还不知会有多少人,因此,将军,我们不要有轻视他们的心理。”
洪云秀道:“姑娘,我明白了,对待这样的人,我们不能单纯的去拼杀,要动脑子动心思。”
白金娥为了给洪云秀打消紧张的心理,笑道:“嗯,将军说的很对,我们就是不能自己先乱了方寸,要沉着应对,这样才会寻找到取胜的机会,将军,不要担心,有我们两人的共同联手,我们是不需要害怕的。”
洪云秀道:“姑娘说的对,那我们就继续再往西走。”
白金娥道:“将军,走,我们现在不但要向西走,我们还要快马加鞭,我们要加快速度,说不定此人就是匆忙的到我们的前面去布置准备的,我们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乱他们的部署,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此人既然不是魔道,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今日,我就不信我的鞭会败在此人之手。”说完,就上马先拍马向西奔,洪云秀也急上马拍马紧随着向西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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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八回:路上出现一僧人()
二人拍马向西飞奔,却向西行了有三四里路,忽然从北边又有一个人影,头上顶着亮光,从他们的前面一晃而过,又向南飞驰而去。
白金娥猛勒住马,回头看着也跑上来勒住马的洪云秀,洪云秀道:“姑娘,我看这还是先会的那个和尚,我肯定不会认错的,一定还是这个人。”
白金娥道:“我也看着是同一个人,我就是要看看你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
洪云秀道:“为什么他又会从北向南飞驰而去了呢?”
白金娥道:“一个故伎重演的家伙,将军,走,不理他,我们仍然向西走,看看他还要再耍什么花招?”
洪云秀道:“姑娘的意思,莫非他与飞天大圣的伎俩一直?”
白金娥道:“不去理他,我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他要奔忙,就让他自己先奔忙,他这样恰恰告诉了我,我们更不需要怕他,如果他认为对我们好下手的话,早就向我们下手了,还用两次费尽心机的从我们眼前经过?完全可以下手而又不下手吗?”
洪云秀道:“他会不会也想着同上次飞天大圣那样,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
白金娥道:“飞天大圣和黑衣魔女,是看中了你的人马?这会他们是看中了什么?既然没有人马,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又费尽周折迟迟不下手,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他们感到要向我们下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将军,我们更是什么也不用怕,只管大胆的向西走。”
说完,拍马又向西急行,却向西只行了一会,白金娥又忽然勒住马,道:“不对呀,会不会我们向西行,正把他们引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呢?他们是不是故意要这样呢?这是不就是他们迟迟不下手的原因呢?”再一想,又道:“这也没有必要啊,如此他完全可以再继续在后面跟踪着我们啊,反正我们也没有发现他们,他没有必要从我们眼前经过赶到前头,又到北边,再从我们前面经过,再向南而去,反复的暴露自己,这是何用意呢?”
也勒住马的洪云秀道:“姑娘,被你这么一说,我感到这件事确实不简单了,我现在就害怕,会不会我们会真的把他们引到师姐那里,要是这样,怎么办呢?如此我就更对不起师姐了。”
白金娥道:“别着急,将军,让我好好想想。”
白金娥想了一会,忽然很干脆的对洪云秀道:“将军,不会,我认为不会这样,眼下我们可以验证一下我们的判断是否正确,只要我们再向前走,我们忽然调头向北走,看看他们再会有什么反应。”
洪云秀道:“好,就全听姑娘的。”
于是,他们又打马向西行,行了一会,白金娥忽然调头向北走,洪云秀也跟着调头向北走,却他们向北刚走了二三里路,忽然一个头上顶着亮光的人影,又从东急匆匆的从他们的前面向西去了。边行,白金娥边道:“又是这个和尚,看来我们在变,他也没有闲着。”
洪云秀道:“看来我们无论如何再也摆脱不掉他了,今日我们是被他缠上了,我们再怎么办?”
白金娥道:“将军,不要先气妥。看来此人就要先拖垮我们的意志,看来不用到了我们要到的地方,他们就会向我们下手的。”
洪云秀道:“姑娘,我们会是他们的对手吗?现在白兄长又没有和我们在一起,我怕我们不但会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怕还会因为我而连累了姑娘啊。”
白金娥道:“这个秃驴,本姑娘今日一定要见识见识他,看看这个秃驴的亮光脑袋厉害还是本姑娘的鞭厉害。将军,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向北走了,我们就要再向西走,看看他们如何对我们下手,如果他们还不下手的话,我们就拖延到天黑,沉着黑夜,我们再摆脱这个秃驴。”
洪云秀道:“好,姑娘说的有理。”
于是,他们又向西走。
若又向西走了七八里路,猛然听到一声大笑,这笑声,充满了恐惧,就象一种阴沉沉的雷鸣,顺着这种笑声向西看去,只见西面大路上离着他们若有半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和尚手里拿了一把禅杖,正慢慢的有西沿着大路,向东慢慢的走来。
洪云秀道:“姑娘,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白金娥表情异常严肃道:“将军,这还用问?”
于是,洪云秀便握紧了手中的关公大刀。
白金娥道:“将军,别紧张,随着奴家往前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