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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的闺女不是?”
我瞅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说:“我这不是想着,你现在要法术没法术要什么没什么的,别说救不会来琼光,再搭上自己可就坏了,你以为每次遇见什么事情东离君都会恰好的出现,那是因为不是我在你身边就也还有琼光在你身边,出了什么事儿还可以提前给他传个什么信什么的,那不是好运气,就算是好运气也会有要用完的那一天吧?”她又撇了撇嘴,“何况周曲这人虽然不坏,但是一直满世界的说喜欢你,你再单独去见他,虽然说是为了小公主,那总归也不好吧?你寻思呢?”
我也甚为踌躇,皱眉说道:“但是,他说他想办法,可我没见他想出什么办法来啊,他要是想出办法来,那我不就听他的了么?”
羽红也很为难,应该说这从开始就是件十分难办的事情。
最后,羽红经不住我一直在磨叨她,终于磨磨蹭蹭的出去了,我已在嘱咐她小心,别走了口风,她就一直点着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会像我预想的那般嘴巴紧实得连混天钢都撬不开一样。
姑且,听天由命吧。
羽红去的时间有些久,中间东离还进房子来看过我两次,我都侧背着身子假寐,他在我床边立着看了半天,看得我睫毛乱抖险些装不下去。
挨到第二日,已不知脖子探了几次,羽红才慌慌张张的进了门来,进来便抱着茶杯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我迫不及待的问:“见到周曲了么?”
她示意让我等等,可我如今心急如焚,我怎么等得?所以我抢过茶盏问她:“你先说,见到没有?”
羽红大喘了几口气,平复平复之后才说:“好险好险!”
我不知她说的险是什么,忙揪着她的袖子边,一遍遍的扥她,她抹着额前的汗,才说:“你是不知道呢,那些阿修罗的兵将,长得可真是”
“那你见到还是没见到啊?”
羽红看看门口,往来还有小妖儿什么的,她赶忙过去把门关紧实了,才又折回来说道:“见是见了,不过,我太倒霉了,我去的时候正赶上南斗和北斗带着九重天的天兵天将来魔罗之域,但被隔在中门外三十里,我听着惨叫连连的也不知道是九重天吃亏了,还是云曦那边被收拾了”
“然后呢?”我急急的问,我并不关心到底是谁来了,又或是谁败了,我只关心她有没有见到周曲,有没有传我的信儿给他。
羽红说,传到了,又说周曲说自然会来找我。
但什么时候,周曲却又并没有说。
我搓着手心,不知道周曲打的是什么算盘,羽红安慰我说:“周曲应该是个守信义的人,而且我看九重天的兵来了魔罗之域,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消停。”
我咬唇想了一会儿,在揣测,到底云曦和周曲要做什么,羽红像忽然想起来一桩事的说道:“听明苏说,尊上正从北山回,说不准今晚就到了呢。还有,我回来的路上遇见东离君,他说,让我好好照看你。”
我又问了羽红一些其他的事,比如见了周曲之后,他有什么反应再就是中门门口的阿修罗兵将难不难对付,以及有没有听到什么其他八卦的事情,比如关于云曦的。
羽红听我问话时正在啃着桃子,啃得正为专心时,忽而说道:“周曲倒是提了一句,说云曦在一直等着等着星象”
“星象?”我低声重复了一下,我对星象素来没有研究,但东离的外公紫微大帝照着理说的,应该十分之精通了,我问她,“这个,你跟东离说了么?”
羽红一愣,摇摇头:“不是你说不要走漏半点风声吗?东离君问我干嘛去了,我只说瞧瞧魔族自己有没有乱了阵脚。”
“那是要和他知会一声?”我摆摆手,让她快些去。
她磨磨蹭蹭的起了身子往门口走,我才又想起些事情,叫她回来,她嘟着脸的十分不高兴,我问她:“你有没有什么招儿别让我这么在床上窝着?”
羽红挠着头想了想,才点点头说道:“明苏前些日子不是被周曲伤了?还有些药丸子是东离君从九重天带过来的,不过你如今这副残败的身子,若是吃了,吃了不会受不住吧?”
我一个茶盏摔在她裙角下,她一溜烟的跑了,又一溜烟的回来,攥着个药丸子嘱咐我,千万别说是我偷给你的,东离君怕你胡闹,跟明苏说巴不得你在床上躺一辈子,省得你出去捣乱。
我牙根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东离这心可够狠的,宁愿看我这病病歪歪的身子,也不说给我治治。
夜半,父君从北山回来,先是来看看我,问了些话,又安慰说琼光那事儿自然会有办法,又跟我说,三日之约会在中山,魔族与阿修罗要好好的打一场。
父君当时眼眉挑着:“不自量力,趁我没在家,要欺我山头儿。”
我抹了把冷汗,不由得提醒他:“你要先想着,咱们家的琼光还在人家手里呢,断胳膊断腿的,如今是何样子都不知道,还打什么打?”
“这事,你自然不用操心,我和东离自当好好商量,你好生养着。”说完便踏着步子走了出去,我在他身后还更加嘱咐了他一句:“可商量仔细了!”
羽红在我狮子吼完问我:“用不用让他们聊得更久些啊?我合计是不是周曲今晚儿得来找你了?”
第139章()
我点点头,又嘱咐羽红去给父君和东离端茶倒水,以免周曲刚刚到,东离便听声而来。
在房中,我把门打开又关上了几个来回,周曲才踏着夜色偷偷使了隐身诀来了,我焦急得从门口往回走的时候才看见他。
他跟没事人一样,坐在书案边上,吓了我一跳。我赶忙看看门外,往来的都是些伺候的小妖,再往远看去,那厢殿上灯火十分通明,我急急的把门关好,折回身子来走到周曲面前,“琼光怎么样了?”
周曲挑眉看看我,又不用人让请的倒了杯茶润了喉,我过去抢过他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我问你话呢,琼光云曦有没有对她怎样?”
周曲翘起二郎腿,手放在膝上来回的敲着,说道:“没有。”
我这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了下来,就又问他:“你和我说,你和云曦到底要干嘛?”
他还是维持那样的姿势,看着我,黑黑的眼仁儿中倒映我的样子,惨白脸色真是狼狈极了,他问我:“你想好了?”
我咬着唇并没有答话,而是拍着桌案问他:“你知不知道,这样这样天魔两界都是要重伤的,你说,魔族虽然日子苦了一些,但是若没有战事也算是平静祥和,你非要和云曦搅这浑水图什么呢?”
周曲瞧着膝的手停了停,还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他开口说道:“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要操心就操心九重天上的仙。”
说完便起了身子,我急急的抓住他的袍角儿:“周曲,你别这样好不好?你知道天命是不可违的。”
“天命?”周曲挣开我抓着他的手,冷笑道:“什么是天命?你嫁给东离是天命?司禄星君剜你心都是天命?还是云曦的娘我未曾谋面的姑姑被压在中皇山下被乱石压死是天命?”
我无言以对。
周曲冷冷的又继续说道:“天命呵,”他粗糙的大手捧起我的脸来,细细的端详半天,才沉沉的说:“华楚,我告诉你,我从来不信的就是所谓的天命。”
我脑子还在想着关于云曦她娘的那档子事,慌张的问他:“云曦她娘怎么也会被压在中皇山?”
周曲抿着唇,却不说话,我手覆上他的手臂软着声音的跟他说:“周曲,你听我说不管云曦怎么和你说,但是九重天上有天条,即便是最后落得那么个凄惨的结局,那定然也是因为”
我话还没说完,周曲就将手抽出去,冷笑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
“我”他这话把我堵得说不出什么来,他说的没错,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那么仰着头的看他,直到他冷冷的说:“华楚,你若是想好了,你就跟我走,若是没想好”
“我想好了!”我怕他说出其他的话来,急急的拉住他的袖子。
这之中,我未想到其他。
我甚至来不及想,东离若是知道我如此任性会如何。
夜色沉寂,晚风瑟瑟。
周曲自来对魔罗之域就十分熟悉,他知道从我的房中有一条路可以避开魔族的耳目,那是我少时跟他为了逃出魔罗之域去玩,他用老虎爪子一点点刨的。
我如今没有什么法术,背上的伤还是因为吃了羽红给我偷来的药丸子略微有些好转,他不得不拽着我从那条深深的道里钻出去。
少时记忆又清晰的浮上来,那时他的虎爪子刨得全是血,却还是驮着我从这地道出去,只因我说太喜欢荒山上遍开的海棠花。
周曲为我做过很多的事情,我以为,这是每个青葱少年都会有的童年玩伴,也从未觉得他对我和对羽红有什么分别。
我有些感伤的掉了些泪花,抽抽搭搭的声音在地道里愈发清晰,周曲停下来步子,回头看我,冷笑着说:“怎么?后悔了?”
我摇摇头,他这么一问,我心里更为感伤,硬扯着他的袖子问:“周曲,到底云曦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突然变得”
周曲另一只手上的夜明珠明光颤颤,映得脸上轮廓是十分不真实的模样,我又追了一句问他:“你虽然说从前鲁莽,但最不屑做的事情便是要挟人,小时候你被豹子精欺负,大了贵为魔族上将你也没说去找那个妖儿报仇,可你现在怎么云曦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
我能感觉到周曲又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我以为他定然是听明白了我说这话的意思,不由得又想多说几句:“云曦与你是表亲,但你想想这么多年,她可顾看过你?你在魔族受欺负的时候,她何时来过?”
“你再想想,若是云曦知道你喜欢我,她怎么可能狠着心让司禄星君那么对我?司禄星君从开始就把我骗得团团转,我险些信以为真”我停了停,虽然不忍心伤他,但是还是硬着心肠的说道:“你总以为我喜欢东离喜欢得莫名其妙,可是,那时候,天帝责罚下来,司禄星君明明知道我为草木一族没有轮回,可在天河之时,他未曾为我说一句公道话,若不是东离赶去幽冥司,你知道么?我就没命了,那就没有了琼光司禄星君为的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从一开始,司禄星君和云曦就在算计我,一直在算计,连你喜欢的人云曦都能算计,有什么是她算计不到的呢?”我说完这些,周曲并没有我臆想中的皱皱眉,又或者歪头沉思,他就那样一直的看着我,架势像是要从我眼中看出来其他的东西。
但我依然不死心的说道:“周曲,你别傻了,即便是我使了画心魂,你能保证云曦不会拿你如何么?”
“你这么说,是想离间我和云曦?”周曲嘴含讥笑的看着我,攥着我的手也略微的松开,“你在九重天下界当值,不过是拆了天河的几座桥而已,天帝就责罚你入了轮回你以为,天帝就没藏着其他的心思么?”
我一愣,这种可能我从未想过。
周曲见我惊诧的面容,又是冷笑道:“天界衣冠楚楚,修的都是嘴上最淡薄心性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