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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擂台上就是你死我活!你让你三哥怎么小心?”一个怒斥的声音对着章天泽吼道。
章天朗一回头,看见父亲已经站在了身后。
章天泽哭得更厉害了,抽涕着站起身来,擦着眼泪对父亲哭道:“父亲呜呜”
“别叫我父亲!枉你三哥从小就那么疼你!别人嫌弃你三哥也就罢了,你居然也把你三哥往死路上推!你真是气死我了!”章天朗父亲越说越激动,章天泽也哭得越来越厉害,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此时已经哭肿了像两个小小的水蜜桃一般。
“在花名册上签了字就是跟阎罗王签了去地府的车票吗?为什么大哥二哥可以报名,我就不行?我不是你儿子是不是?”章天朗一看父亲把妹妹训斥的厉害,心中不由得愤懑之意顿起,对父亲言辞相向道。
“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娃子!平日里出去惹是生非也就算了,今天这一签,来日在选储大会的擂台上,你难道以为谁会念在同在玄月山寨的情分上对你手软吗?你签也就签了,十天后不许真去参加选储大会,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章天朗的父亲瞪大了眼睛怒斥道。
章天朗莞尔一笑,对父亲说道:“你不要摆出一副我一定会输的样子好不好?我就算真的上了擂台也自然有那个本事下来,是吧?妹妹”说着帮章天泽擦了擦眼泪。
章天泽抬起头来,冲着章天朗点了点头。
这个举动再次激怒了章天朗父亲,在章天朗父亲的心理,也如同聚义堂里其他人想得一样,章天泽就是嫌弃章天泽这个三哥为章家丢人了,章天泽才不惜趁次机会让章天朗到选储大会上送死的,到现在了居然还不悔改!
“混账”章天朗的父亲骂了一句,扬起手来向下一挥,一个耳光就要朝着章天泽的脸上打来。
章天泽吓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但等了一会儿,巴掌好像并没有打到自己,章天泽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只看见父亲的巴掌被章天朗一手握住手腕,挡在了距离自己的脸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章天朗父亲也不禁心中一惊,虽然自己是十级高手,但是动手教训自己的孩子,自然是不会用全力的,但是即便如此,章天朗父亲刚刚那一巴掌也确实使出了四五成的力道,再加上那个速度,没有个五六级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接得住,然而事实是,章天朗现在确确实实的将自己的手腕握住,并抓得很牢靠。
难道?
还未来得及向章天朗询问,章天朗父亲回过神来一看,章天朗已经拉着章天泽跑到了聚义堂的门口,头也不回的走了。
聚义堂中孤零零的只剩下了章天朗的父亲一个人站在那里,表情复杂的站在那里。
当天下午,宋大宇和徐大宝就将选储大会在十天后举行的事情宣传的就连玄月山寨后院的母鸡都知道了。
宋大宇也如期将七万两白银的大箱子送到了章天朗父亲的堂口,咱加上章家可以拿出来的十万两,一共十七万两白银贴上了封条藏在了章天朗父亲堂口的密室里面。
章天朗安慰了章天泽一中午,章天泽才不哭了,又回想起上午看见父亲训斥妹妹时,自己对父亲确实有些不敬之处,现在父亲应该心情很苦闷,于是决定到父亲的堂口去给父亲请个罪。
来到父亲的堂口,章天朗看见父亲正刚刚写好了一封书信,交给一个红头巾的土匪嘱咐道:“此事要是出了差池,我要你脑袋!”然后一摆手,那个红头巾的土匪将信件揣在怀里就出了堂口。
“父亲。”章天朗语气歉疚的走了进来。
章天朗的父亲平日里哪里会计较什么敬不敬的啊,再说自从带章天朗到惊鸿山治伤回来之后,哪里还有人对自己恭恭敬敬了?不知道章天朗是来干什么,抬眼问道:“老三,又惹什么事儿了?”
“哦,没事,父亲,你刚刚交给那个弟兄的是什么信件啊?”章天朗一看父亲没生自己的气,也自然不会去再惺惺作态的将父亲不计较的事情拿出来计较一统,再请个罪什么的。直接就索性问了心中的疑问。
“还不是告知一声宫长鹤说财色都已经给他准备好了,过两天就会给他送去。”章天朗父亲有点无奈的说道。
“啊?真给那老淫棍钱?凭什么?”章天朗一听就不乐意了。
“凭什么?呵呵。”章天朗父亲苦笑一声,说道:“假如宫长鹤真的要纠结一帮高手将玄月山寨围剿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就凭这个。”
章天朗心中一阵感慨,这世界的规则比上辈子的那个真实多了。
“那,父亲宫长鹤那个老淫棍,可还是要咱们出二十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呀!咱们也给他送去?”
章天朗的父亲点了点头道:“女人倒是好说,到拜月镇去直接抢来便是。过两天我会派人去抢。”
章天朗一听,想了一会儿,眼神中闪烁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想必是想出了什么鬼点子,对父亲说道:“孩儿这几天倒是闲着无事,要说欺男霸女孩儿算是最在行了,我看这事儿,就交给孩儿去办吧。”
“也罢,就让你去办吧。对了上午你替老四当我一巴掌,让我很诧异啊,你的实力有提升?”章天朗父亲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章天朗可不想这么早就穿帮,立刻解释道:“没有,那时是父亲不忍心下手而已,我出于下意识将您的手腕挡住,感觉您是自己收了力的。”
“原来如此,气得忘记了,嗨,真是好笑,都这么多年了,还很胡思乱想的。你的状况”章天朗的父亲怕伤害到章天朗的自尊心,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然后岔开话题说道:“你去抢良家妇女去吧,多带点儿人。”
“嗯,孩儿告退。”章天朗躬身抱拳说道,然后离开了父亲的堂口。
第25章 择鸡()
章天朗出了父亲的堂口,暗骂道:“哼,宫长鹤你个老淫棍!老不知羞!”说完一个纵身,朝着去玄月山寨寨门口的方向跑去。
章天朗来去如风,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刚刚在父亲的堂口里离开的那个包着红头巾的土匪。
那个包着红头巾的土匪策马扬鞭奔出五里地,正来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地界上,章天朗二话不说,从后面一掌就将那个包着红头巾的土匪打昏了,奔腾的马匹也被章天朗一把抓住缰绳,扥在一颗树上。
章天朗从那个土匪的怀里拿出父亲写的信件一看,果然如父亲所说,是写给那个老淫棍的,言辞极为恭敬而富有歉意,好像章家真的欠了他宫长鹤诊费似的。
章天朗上辈子是个爱学之人,笔墨纸砚从不离身,当场就把父亲写的那封信撕成碎片刨个坑埋了。然后又模仿父亲的笔记写了一封。
信件的内容大概就是银子托运麻烦,需要在月末送到惊鸿山,而二十个貌美女子倒是简单,过几天就能送到,请宫长鹤神医不要着急怪罪。在信的最后章天朗还祝宫长鹤金枪不倒梅开二度。
然后又将信件封好放在那个包着红头巾的土匪怀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开了此处。
回到了玄月山寨,章天朗叫上了混地龙、赖地虎还有十几个白头巾的喽啰,各自骑着马下了玄月山,朝着拜月镇跑去。
混地龙笑道:“三少爷,咱们可有日子没见了,你的伤好了吗?”
“早就好了,要是没好利索了,能叫上你们一起去拜月镇吗?”章天朗笑道。
赖地虎也笑着问道道:“三少爷,这次咱们去拜月镇先去哪玩玩儿啊?”
混地龙抢先答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老地方百花楼啊!”
“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仰天大笑、章天朗又问道:“对了,你们谁知道这个拜月镇里,一共有多少家妓院?”
混地龙伸出两根手指道:“整整二十家,全他妈是拜月镇的三大家族的生意,其他人就是想开,也不敢开啊。”
赖地虎点点头道:“不过最好最大的还是要数百花楼,那可是贺县长的弟弟贺老二的生意。咱们还是得去百花楼,那才是正规军嘛,啊哈哈!”
章天朗含笑摇了摇头道:“此言差矣啊,鸡窝好,不一定里面的鸡就好,这样吧,一会儿到了百花楼,你们帮我把二十个妓院的老鸨子通通给我叫来,我要一一询问,看看她们谁家里有私货,可别先便宜了别人。”
混地龙一听,堆着笑容伸出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啊哈哈哈!”
一行人来到了百花楼。
连同百花楼的老鸨子,还有拜月镇里其他十九所妓院的老鸨子都被叫到了一个屋子里,章天朗坐在屋子里正在喝茶,放茶碗的桌子上摆着一摞银子,白花花的甚是耀眼。
二十个老鸨子如同是饿虎见到了羔羊一般,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章天朗前面桌子上的那一摞银子。
章天朗看着她们一张张老脸,不禁得意的一笑,放下茶杯,清清嗓子咳嗽了一下,才将二十个老鸨子的注意力从银子上转移过来。
领头的是百花楼的老鸨子,一脸黑红的胭脂磨得如同没冲干净的马桶,一脸媚笑的问道:“三少爷,您叫我们全来到此处,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啊?”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对了,上次我是在你们百花楼被刺了一簪子的对吧?”章天朗若有所指的问道。
百花楼的老鸨子一听,还以为章天朗是来找后账的,先是一惊,但是一想到这百花楼后面的老板是县长的弟弟贺老爷,量他也不敢造次。但是顾客是上帝,还是不能撕破脸,不冲别的,就冲桌子上那一摞白花花的银子,百花楼的老鸨子就不应该把咧着的嘴闭上不是?百花楼的老鸨子继续谄媚的笑着点头道:“三少爷大人大量,那都是误会,小的承认本院对新人的培训不是很到位,为了给三少爷赔罪,小的非得找咱们影学院里最好的姑娘来陪您,呵呵!”
“呵呵,这倒不急,对了小云和小雨现在还在吗?”章天朗打断百花楼的老鸨子说道。
百花楼的老鸨子一脸可惜的摇头道:“没了没了,那两个小丫头片子,不识好歹的,自从三少爷上次出了事儿,这镇里面有些钱的公子哥儿们就专挑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点,最火的时候,这两个丫头一天要接二百多个客,这不,没过几天,病死了。”
章天朗心中负罪感不禁一震,唉,是我害了这两个还在豆蔻年华的女孩儿啊。
看来章天朗的名声还真不是一般的臭,听说是刺杀章天朗的妓女,那一定得去捧个场表示个敬意啊,才使得拜月镇万人空巷来捧小云和小雨的场,却没想到把这两个女孩儿玩死了。
章天朗将桌子上的一摞银子分到二十个老鸨子手里,然后再次坐在桌子旁边,拿起茶碗笑着问道:“虽然本少爷被那小妞插了一簪子,但是本少爷还真就好上了这一口,就喜欢嫩的,有野性,今天把你们全都找来,就是来问问你们,谁手底下有这几天有新人,刚刚**或者尚未**的,全都给我交出来,不准藏着掖着的哦。哈哈哈。”说完喝了一口茶水。
二十个老鸨子,互相看看,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一同朝着章天朗异口同声的点头说道:“有”
“噗”章天朗刚刚喝道嘴里的一口茶水登时就喷了出来。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