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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神君乐不可支,几乎笑成了一朵花:“竟然这么快,果然是咱们的本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这是新养成的臭毛病,开心时若没有小娘子可摸,他就摩挲自己肚皮上的肥肉。
雷动摇头晃脑:“铸成心基,从此便可真正的凝神专注,不受外景诱惑,把心思全都投于修行。修炼事,何其艰难,全神贯注才有望成事。”
“正是,”赤目附和:“这就仿佛一件珍玩摆放面前,什么天地世界周遭景色全都会化作虚无,眼中就只剩那东西,唯有如此,才能看出珍玩之美,享得珍玩之乐。”
拈花也喜欢举例子:“男女欢爱时,有不少人都喜欢把眼前人想象成旁的女子,殊不知大错特错、谬之极矣。万万不可去想其他女子的,只有眼前人,只有眼前乐,若能做到这般,滋味立刻直升几层,其中感觉不可言、不可言啊!”
“两位说得不错。”雷动没接着‘仿佛’下去,而是另起了话题:“我有个这么个想法,咱们做分身的,总要和本尊搭一搭步调,如今苏景铸成了心基,咱们三个是不是也该收心敛性,以后都沉稳些了?”
雷动主食味欲,这是这是最最根本的欲望,所以他也是三尸之首,另外两个都听他的话,纷纷点头:“言之有理,便如天尊所说,咱们也都该把心思稳一稳、性子沉一沉了。”
雷动微微一笑,不再废话,平平静静地拿起了筷子,向前方轻轻一点,微笑道:“菜来了。”满脸笑意的活计托着菜盘从厨间向他们快步走来,雷动果然没有像以往那般大呼小叫连声催促,甚至连拿筷子的手都没哆嗦,真的沉稳了许多。
不料,活计从他们桌旁走过去了,上来的是另桌客人的菜肴砰砰砰的大声突然响起,桌子被掀了,雷动跳到凳子上破口大骂:“怎么还不给你家老爷上菜,饿死老子了!开酒楼的想要饿死人么!”
“开酒楼的想要饿死人么?”
“开酒楼的想要饿死人么?”
另两个浑人都跳到凳子上,附和老大。
第59章 黄裙浅寻()
天元冲霄的笑容,一直保持到离开离山界,随即变得脸色铁青。本来他还打算去拜会一位老友,如今再没有了兴致,催动法术急行直接返回门宗。
才飞了五百里,忽然护身灵识一震,一个女子不知从何处闪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袭鹅黄罗裙,一柄长剑由双臂抱于胸前,女子年轻、长相清秀,但却透着一份懒洋洋的神情,这倒和苏景脸上常年挂着的困意相似,只不过苏景看上去是迷糊的,这个年轻女子却是仄仄的、完全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不等冲霄发问,黄裙女子就淡淡开口:“久闻道长剑法通仙,浅寻仰慕,盼道长赐教。”
冲霄从未听说过‘浅寻’这个名号,皱眉道:“你到底是何”
不等说完浅寻就摇头打断:“试剑较艺罢了,何须样样打探清楚,请道长示剑。”说完,她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长剑。
剑一出鞘,浅寻的神情就变了,神采飞扬!
苏景的归山礼典一波三折,最后总算圆满收场。众家宾客散去,他们带来的礼物都不算轻,可是对苏景都没什么用处,沈河真人手一挥全都充了离山库,内外门的众多弟子各自回缥缈峰、镌天崖去修行,剑坪重归平静,只剩下离山门宗内二十几位重要人物。
不知是天生性子孤僻、还是破了远游子成为离山界内修行第一人眼界高了,又或者还有其他缘由,任夺对苏景并没有一丝好颜色,也不上前解释之前的刁难,其实这对苏景来说倒是好事,省得应酬了。
待万事落定后,任夺直接问苏景:“听说小师叔现在居于红鹤峰?”
沈河这人代为回答:“不错,现在的缥缈峰行都不适合火行道修行,小师叔暂住红鹤峰,后面几个月里,还要请陈长老和诸位师兄弟想想办法,为小师叔改造出一座合适修炼的星峰。”
任夺摇头:“没有这个道理。小师叔的身份虽尊贵,却也不能一回山就劳师动众。以我之见,就请小师叔驻于光明顶好了。那里本来就是八祖道场,小师叔传承八祖衣钵,去光明顶再合适不过。”
一位姓陈的长老眉头微皱:“自从八祖仙逝,光明顶就荒废了,虽然一直都有专人看护打理,可毕竟不适再住。而且光明顶已经飞不起来了,让师叔住在咱们脚下”此人在离山的职责掌管与凡间朝廷的工部很有些相似。
不等陈长老说完,任夺就摇头打断道:“不适再住就修葺一番,总好过重新开掘出一座星峰来。至于其他尊敬摆在心里的,真要分出个上下,未免太流于表面了。”
光明顶是八祖故居,本来也是飘渺星峰之一,但陆角八夭折、身后又没有传人,是以此峰沉落了。
离山核心由四十余座飘渺峰与平时不可见的‘离山巅’组成,而浮峰下当然不是虚空,是有地面、有山峦的。只不过所有弟子都在上面活动,底下渺无人烟也几乎无人打理,环境实在不怎么样。
苏景回山后第二天就开始了修炼,有关事情了解得不多,还真不晓得八祖道场就在下面荒着,当下也不用别人再在多讲什么,他就先欣然点头:“我就去光明顶住了,待会直接搬下去。”
他自己愿意,别人也没啥可坚持的,此事暂时定议。
沈真人另起话题,对在场众人道:“诸位还不知道,小师叔寻得了扶乩师姐法蜕所在之处。”
话一出口,众人都面露惊讶,沈真人继续道:“五日之后我会下山,亲自去迎师姐法蜕归山,这几天里我做了些功课,发现师姐所在之地,颇有些凶险,想请一位长老随我同行。”
连沈河都觉得危险的地方,自不是谁都能去得的,他要找帮手,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刚刚出关、修为、战力在离山境内最高的任夺。可是任夺却摇摇头:“破境之初,我的元基还有些不太稳当,这一趟怕是不能与掌门同行了。”
沈河笑了笑:“本来也不敢劳动师兄大驾,我不在的时候,门宗内总得有人坐镇的。”随即掌门点选了一位姓李的长老同行。
苏景留意到了一件事,除非特殊场合,否则沈真人很少以本座自称,称呼其他长老,也都是师弟、师妹,就只有对这个任夺唤‘师兄’。
跟着,沈河把自己不在家时的事情分派了下,其实就算不交代也无妨的,毕竟是三千年的门宗,长老、真传和诸多执事各司其职,早就如一架精密机械,无人看管也运转无碍。任夺则又问道:“掌门还没说,您不再时‘离山巅’和‘千江水月万里云天’,由谁主掌。”
“离山巅上正祭炼一道法术,除我之外旁人不能上去,那法术祭炼一时半时也完不了事,把它放在那里吧,大家不用理会。‘千江水月万里云天’现在是触禁自发,若有外敌攻入,大阵立刻运转,也不用人专门值守。”离山中最重要的一地、一阵,沈河两句话揭了过去,也不容别人在问什么,挥挥手示意大伙散去。
苏景又和掌门人打了声招呼,便由‘工部’陈长老带着,一路向下去八祖的光明顶了
红长老没急着回自己的红鹤峰,而是跟在了沈真人身后,从小到大,她都是沈河的小尾巴:“你说过苏景天资不行,结果人家燃香破宁清,看走眼了吧。”
“他不是燃香破宁清。我听前辈讲过,金乌真策在第二重修行里,能够身醒心眠。”对这个小师妹,沈河基本有问必答:“今早时的苏景便是如此。”
沈真人法眼如炬,说得分毫不差,当‘乌眠于心’下半重、火元逆行开始,苏景就自开五听,进入‘身醒心眠’。随着火元逆行运转越深,苏景的身体越发清醒、心境则更加沉寂,他看得见听得到,而且能对身边发生的事情做出判断和应对,心境却依旧沉寂,全不受任何影响。
当然,他的应变只能是些基本事情,想要他算几道数术或写篇工整文章那是绝不可能的,不过做个牵线木偶,在红长老不停指点下应付礼典不露破绽,已经足够了。须知,他听得到、有反应;他看得到、有应对,只是‘不动脑子’罢了。
身、思分离,有些像梦游,但更纯粹得多。
直到逆转四十九重行功完成,‘乌眠于心’大功告成,他在高台上低头沉思一动不动,也就是那一炷香的功夫,正是破镜前最后的收官。心思缓缓与身体、五听同步,思想如丝绵延,伸展到四肢百骸,把身体从类似于本能的掌控中接管回来。
外人不明所以,看他礼典上活动自如、又见苏景只入定了一炷香,自然以为他是‘燃香破宁清’。
就只有沈真人看出了苏景的状态,心中惊讶同时,还着门下长老取消了苏景在礼典上的训诫发言,以免打扰他的修行。
沈真人继续对红长老说道:“苏景第二境的修行,应该是从打发了任东玄之后开始的。算一算时间的话大概四天左右。”
红长老扬眉:“四天,那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以我猜测,苏景这孩子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法门,能让自己清心宁静下来,宁清境的关键就在于此,他若能真正清心,四天破境也就不算太奇怪了。”沈河语气沉稳,正说到了点子上。跟着他转回头,望着红长老微笑道:“不许再问这问那了,苏景落户光明顶,一应事务还等着你去操持。下山之前我有件要紧事,没空应酬你。”
“啥事?”红长老又问了一句。
“与公冶长老一起,炼剑。”
“给我炼一双子午玄海剑!”
“去去!”
“那就只炼一柄青岩冬纹剑成了吧?”
“去去去去。”
“哦。”红长老被‘去去去去’也没一点生气的样子,不再跟着师兄,甩着手高高兴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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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光明顶金乌殿()
苏景以为八祖留下的光明顶会是一座山,没想到,只是一片柱子。
一片平坦石坪,百多根金红色大柱,就是光明顶了。
每一根柱子都有磨盘粗细,大约十丈高矮,几乎没有一根是垂直耸立的,看上去就仿佛刚刚遭遇发疯巨兽冲闯的树林,杂乱地斜倾着、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坍塌倒下。
苏景纳闷问,随他一起下来的陈长老:“怎会如此?”
“这里本是光明顶巅峰金乌大殿,听长辈说,八祖他老人家就是在此间闭关时突然走火入魔,整个人暴躁成狂乱打乱冲,金乌大殿被他彻底砸塌、打碎,就只剩下这一百七七根撑殿大柱。之后八祖狂笑中一飞冲天,离开门宗,不久便告夭折。光明顶的浮悬法术与其他星峰大相径庭,没有八祖亲自主持,这座山峰也沉落了。”
陈长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