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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怪老头,自己不出现,即然派出一头毛驴。张洛没有出声,而是静等这白须老头要玩什么花样。
本来躺在草皮上仰望白云的张逸仙听到一声驴叫,也是扭过头来:“这是哪家的毛驴不配合主子下地干活,却是跑出来瞎溜达。”心中正好奇着。
谁想那毛驴直奔张逸仙而来,躺在地上的张逸仙硬是愣了半响,这毛驴想干嘛?撑着身子慌忙爬起,胡乱的在地上抓起一块石头便准备与驴开战。
张洛看情形有些失控,忙是上前拉住那毛驴。
“二少爷别慌,待奴才看个究竟。”说罢,抱着驴头,转身就离开了。说来也怪,这毛驴很是配合,任由张洛把它抱的紧紧的,也不做丝毫挣扎。
张逸仙看着一人一驴,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闲散而去,心中郁闷到了极点,但也是无可奈何。谁让这奴才忠心的跟驴似的。
只得裹了裹裘皮大衣,继续躺在冰寒的草皮上,任凭寒风的吹袭,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在怕冷了。
摸了摸怀中的古籍,随手翻开几面,古籍上没有图形标注,只有一些古老的文字,还好与西周的文字大体相通,能够勉强认识一些。
凡修仙者,精骨异常,气血通畅,宇眉高挑,心神同昌。男修以阳为本,以地为阴。阴阳相辅,助其开羊。女修以阴为本,以天为阳。阴阳相际,适其反长。
修仙分有十大基本步骤:
一,身形篇
炼精,炼气,炼神
二,丹田篇
生津,凝气,贯通
三,聚气篇
吸津,吐津,融津
四,炼丹篇
化气,散气,走气
五,精骨篇
奇经,通经,定经
六,内丹篇
五脏六腑,七窍玄门
七,冥想篇
入梦,假想,空思,思定,触实,醒梦,神游,魂走
八,入境篇
神魂离体,自行入梦。寿阳续接,还老还童。
九,脱胎篇
长生不死,青春永驻。
十,成仙篇
无常变化,神魂不灭
张逸仙将这本古籍从头到尾读了一遍,顿感不可思议,其意境更是奥妙无穷。
立即翻身爬起,盘膝打坐,照着书中口诀反复练习。
大约一个时辰后,才从冥想中醒来,将古籍揣入怀中,方才起身。
只觉,气血通畅,耳聪目明,身体好像变轻了许多。
阳光的柔和给这个寒冬带来了一丝暖意,但很快便由着太阳的下山恢复了阴寒的夜晚。
见张洛一个时辰还未回来,二少爷不禁有些动怒,这狗奴才即然放着主子不伺候,反倒是去伺候一头畜生。
正骂着,只见张洛怀中抱了一堆东西回来。
上前一看,这才明白,听张洛的意思,毛驴丢了主家,他替主家找回毛驴,主家为了表示歉意,特送了几件像样的衣服,,。
事情看上去很是顺畅,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二少爷张逸仙也没多问,只是这腹中饥饿难免会发些脾气。
张逸仙正愁着没法进入赵家村,一见这衣服顿时计由心生。
腊月严寒,二人经过乔装打扮,没入了夜色,顺着小道向着赵家村行去。张洛是穿什么像什么?可却是为难了张逸仙,他是无论穿什么?都是那副飘飘然的帅气少爷模样,所以只得委曲求全乔装成张洛身边的一个小书童。
张洛手拿折扇,风度翩翩,举指之间即然也有富家之风,张逸仙顶着一头斜达小帽,尽管少爷气依旧外露,但这样的角色却是恰到好处,只能说,张洛扮演的这个富家公子,书香义意,才华横溢,以至于身边的书童也沾染了几分儒气。
行了约一个多时辰的山路,张洛有些气喘,二少爷倒是身轻如燕,脸不红心不跳,比之前强健了不少,见张洛快不行的样子,一阵鄙视后,只好停下脚步稍作休息。
却没想抬头看到一个黑色身影,如鬼魄般在夜幕中快速移动,身上似乎还扛着什么东西。
二少爷眉头一皱,此人武功极高,会是赵家村人吗?
“有鬼,,!”张洛险些叫出来,却被一旁的二少爷用手捂住,以至于没有发出声响。
“哪来的鬼,分明就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二少爷故作镇定的说道。
第005章 救死扶伤()
“高手?赵家村怎会有高手。”在张洛的印象中,除了王五等人有些蛮力以外,就没听说过有此等手段的。
“二少爷你的意思是说,赵家村内还有隐藏的高人?”“如果真有,那我们可就麻烦了。”张洛有些急躁,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慌什么?看看再说,别在本少爷面前装嫩,我还不知道你,杀人放火都敢单干,见到一个会轻功的,你至于吗?”二少爷冲着张洛披头盖脑的就是一阵训斥。
其实,张洛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但并不确定,因为此人与谣言完全是两码子事,似乎占不到一点边。
两人不再作声,悄悄的躲在枯树叶下,想要看看此人的真面目。
透过不是明亮的月色,隐约间感觉此人像是在哪见过,但就是看不清脸。那黑衣人来到一棵树下,捣弄了一番后,不知埋下了什么东西,便冲冲的离去。
待那人离去后,二少爷与张洛这才跑上去。
张洛麻利的用手拨开厚重的尘土,感觉是有个草席裹着个什么东西,软绵绵的,似乎还有一丝热度。
继续加快了刨土的动作,几个呼吸后,两人都是睁大了眼睛,打开草席后既然是个全身**的妙龄小姐,浑身散发着有些刺鼻的药味。
张逸仙一闻便知,这是他们家的“寻香散”:“怎会出现在此女身上。”张洛看到二少爷眉头紧锁,知道此事定然重要。
“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位小姐抱起来。”张逸仙对着还在发呆的张洛喝道。随手便脱下自己的毛裘大衣盖在了姑娘身上。
“可是?,!”张洛想说:“这姑娘明明早已断了气,二少爷既然还要将她赤身抱起来,莫非,,,!”
这次,张逸仙没有呵斥,而是上去一脚,踹在张洛的屁股上:“狗奴才,你家少爷是那种人吗?还不麻利点。”
张洛一阵苦笑,抱着怀中柔弱无骨的姑娘朝着附近的村庄跑去。
二少爷张逸仙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而是在思索着,寻香散的解药。
这深更半夜的一主一仆,还怀里抱着个女子,看上去确实有些诡异。好几家店主怕惹事上身,纷纷拒绝两人。
张逸仙又是看了一下张洛怀中的女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要是再不能找个安逸舒适的地方,我们只能去村里的破庙,再不救治,只怕命不保夕。”
家奴张洛,颤抖着双臂,越抱越紧,那姑娘没死都快被他闷死了,可能这样会暖和些。
“你这奴才是不是纯心要占人家这位小姐的便宜,揉的好么紧,再不松开点,怕是要真死在你的手中。”二少爷对着身旁的家奴张洛翻了个白眼。
家奴张洛这才意识到,可能是一路上太过于寒冷,把他冻的都快不行了。再看这二少爷,平时是最怕冷的,怎么今夜脱了毛裘大衣还如此自闲悠哉,难道是白须老头的那枚药丸,,。
两人继续赶路,无奈之下只能来到前村口的破庙,张洛找来干草垫在姑娘身下,半铺半裹,然后就去起火烧水了。
忙活了半天,终于二少爷等来了半碗开水,把随身携带的药丸磨成粉末倒在碗里,并在火灰中半捏了一丁点碳灰,趁热给那个姑娘灌了下去。
张洛在一旁睁大着眼睛,没有错过一个细节,他跟二少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二少爷给村民治病,没想到二少爷精湛的医术果真不是吹的。
一柱香后,裹在毛裘大衣内的女子,慢慢苏醒,与之前不同的事,她并没有挣扎,而是弱弱的看向二人。
原来,凡是中了“寻香散”的女子,都会神魂不受控制,自行做出下贱的动作,但她的思维却是清晰的很,所以刚才二少爷与家奴救她的时候,她一清而楚。
一时间,气氛有些感慨。
还是二少爷圆了场:“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如若不然,小女子怕是要被那恶人埋尸山野,落得一个孤魂野鬼,无家可归的下场。”说着,就痛哭起来,声音悲鸣,催人心扉。
张洛最见不得女子哭泣,转向二少爷,意为请示离开片刻。
二少爷,随手一挥,他也怕听到女子哭泣,但谁让人家遭受如此悲惨的命运,要是不让她哭,怕是会憋坏。
所以,只得走向前去,拉了拉柔软的毛裘大衣,给这个女子盖严实些。随后,柔声道:“哭出来会好受些,别憋在心里,我知道,任由谁遭受这样的打击都会对人生失去希望。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你,至少还有我!不是吗?”
本来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子,在二少爷的几句呼长问暖后,既然停止了抽搐,转头望向一脸惊愕的二少爷,说了一句,让二少爷,无语的话:“公子真是个好人,既然公子将小女子的身子看了个遍,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誓死不渝。”
“这,,!”张逸仙真后悔刚才的话,这可怎么办,看的最多的可是张洛那奴才,他还下手了。
还好二少爷机灵:“我家公子定会负责到底的,小人只是我家公子身边的一个小小书童。”
站在破门外的张洛一听这话可就急了,明明是人家姑娘看上他,怎把责任往一个奴才身上推。只能感叹这二少爷真是个花前高手,当之无愧。
那女子还要说话,由于着急,猛地坐起,毛裘随之滑落,二只小白兔蹦蹦跳跳的彻底暴露在二少爷的面前。
这下可好,再有理也说不清了:“公子,我,,!”躲在毛裘大衣内的女子,呜呜吱吱还想开口。
门外的张洛此时像是想到了什么事,突然闯进,一看如此邪恶的情景,立马扭头就走,嘴里还不忘嘀咕着:“不好意思两位,我不是有意的,你们,,,你们继续。。。”两只眼睛却不忘偷偷的再瞄上一眼。
那姑娘心里一阵郁闷,这可怎么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羞红着脸,冲着转头离去的张洛喊道:“公子,,,我,,!”只怪自己太冲动。
张逸仙与那榻上小姐相视一看,气氛非常尴尬。
最后还是二少爷厚着个脸皮,继续与人家聊着。
通过交谈,二少爷才知,此女叫喜儿,也是赵家村人。
而侮辱喜儿的既然是赵家村第一大善人,赵满贵。此语一出,让久受淳朴民风熏陶的二少爷张逸仙不得不重新审视周边的人,以及这个社会。
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赵大善人,怎晓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真是可恶。
第006章 老太爷的怒火()
听喜儿说;她七岁时被赵满贵从乞丐帮里寻出,每日三餐定数不少,因自己长的还算端庄,形体相对标致,又十分的乖巧,深受赵满贵的小妾戚氏喜爱,并把她留在身边,当作亲生闺女一般疼爱。
却不没想今夜会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喜儿说到这儿,泣不成声,眼神中充满着悲伤与仇恨,嘴中还不时念道:“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