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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人都要去张家或者李家打工,没有他们两家同意,谁也不敢给别家做工,再说大人用着也不放心。”
“仆役先不找,抓到罪犯再说,我家要攒钱,三年后买个知府。”
张衙和李衙心中一震,刚要说这里没罪犯,但是周禾先说话。
“明天准时上工,太阳出来后一个时辰,太阳落山前一个时辰,中午休息一个时辰,工钱我跟你们开”
“你们以前怎么开?我的工钱怎么开?这事没在朝廷说好,真是伤脑筋,我们怎么赚钱?”
之后,周禾走访九方山城,家家都是石头房子,结实可靠耐用,家具就很寒碜,除了石桌石椅就是老木头。
这里没有饭馆、商店,据说张家和李家都有,中间隔着一座山头,走过去走回来半个时辰。
周禾一路来到进山口,这里是个十字路,往左是张家,往右是李家,直着是出山,出山十里就是九里铺。
回到府衙,先看左边的湖水,再看右边的乱葬岗,后山翻过去,从山顶看下面,烟雾不正常。
只要阴间不干扰阳间,最重要是不打扰他,他就懒得管闲事,他认定自己是凡人。
天黑,府衙内外闹得晃荡响。
半夜三更,有人闯进府衙,直接上到二楼,用刀撬开卧室房门,冲进来就乱砍一气。
早上,周禾捡到一把刀,房间有法术收拾过的痕迹。
周禾拿刀下一楼,张衙和李衙已经等候。
“太阳出来一个时辰?”周禾把刀放到一边。
张衙赶忙说:“一个时辰差不多,现在刚刚好,大人拿刀干什么?昨天晚上有贼?九方山城没有异常。”
李衙也点头表示没异常。
“早上起来捡到这把刀,嗯,我昨天还查到一件事,府衙占位不好,你们晚上不要过来,有事都在白天说。”
两个衙役惊悚,赶忙问原因。
“原本是左邻右舍开会的地方,被府衙占住位置,开头不习惯,肯定要闹腾,以后或许会好,反正我只待三年。”
李衙请求:“大人,是不是要跟大家说一说?”
“我跟你们明说,能搬家的人尽量搬到山外。”
张衙叫道:“大人应该留民,大人是官身。”
周禾不好意思:“我忘记我现在是做官,这样吧,就要他们好歹坚持三年,让我顺利升官发财,我给把刮下来的油水还给他们。”
第356章 362。车迟国世界二()
两个衙役心里认定周禾是个贪官,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就是证明。
“今天我们去收税。”周禾带头出门。
张衙高呼:“大人,今天又要收什么税?”
周禾怪异地看他:“为什么是又要?本县令还没收过税。”
“前几天说不收鸡头税,又说不收本地税,这个税又是什么税?”
“我收过路税,这事不亏法,外地赌徒扰乱治安环境,我一个县令要养活,外地税肯定不能免。”
“这事使不得,如果九里铺也收我们的税,我们以后就没法活。”
“本县令自然要他们心服口服,你们只管跟着我,到时候举牌子,本县令亲自收钱。”
周禾只管往前走,周小贝也从二楼下来,抱着奇怪的桶子以及杂物。
两个衙役一路上商量对策,半路就找人把消息传出去。
这时候赌徒正多,一路上络绎不绝,有的人抱着斗鸡,有的人空手,坐车骑马的人不说也罢,周禾今天看不上他们。
张衙和李衙占住路两边,一人手中举着一张牌子,牌子上方挑着一个红绸子,高过路人头顶一截,上面写着“逢赌必输”。
周禾坐在路边,面前有个纸糊的桌子,上面盖个县令大印,证明他是县令不假,旁边还有一摞红纸,上面写着“赢”。
有人认得“输”和“赢”,看过之后犹豫不决,不敢从红绸子下面走过,有人从旁边绕过去,有人干脆打转回去。
两个衙役内心崩溃:“大人,我们这样不好,他们会杀人。”
“放心,下午我们不在,等明天他们就乖乖交税。”
“大人是说他们都会输?”
“不交税一定输,交税不一定输。”
终于有人走到周禾跟前:“你是不是想诅咒我?”
周禾抬头看一眼:“诅咒你干嘛?我这还在吃早茶,发诅咒有碍食欲,你只管进去赌,输赢要靠眼光,肯定不是靠运气。”
“我每次都看好霸王鸡,它每次都赢,偏偏我下注它就不赢,你说这是运气还是眼光?我今天再输就是输老本。”
周禾接过一只鸡,吃过一口觉得很好,当场就叫:“这手艺不错,肯定不是运气,你就看这个火候。”
赌徒大气:“你这是诅咒!”
“我什么时候诅咒你?”
“你刚才说火候,就是说我看着输。”
周禾指着红纸说:“你买一张逢赌必赢,肯定不会输。”
“不赢怎么说?”
“好多人都逢赌必输,这样你都不赢,你这一生都别赌。”
赌徒犹豫不决,来之前他信心很足,看到“逢赌必输”,他信心崩盘,被周禾多说两句,他一半赢一半输,不知道该不该去赌。
“我给十两黄金,你进去赌,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明天早上把本钱还给我。”周禾丢出一块黄金。
赌徒有种喜疯的感觉:县令是傻逼。
这事被别人看到:“苏黄万,见者有份。”
“滚球去!”某赌徒说话的时候使眼色:大金主就在旁边。
有人真的跑到周禾前面啰嗦,直到周禾丢出县令大印。
周禾对着张衙和李衙很不满意:“你们都说宣传到位,结果来一群傻逼,真当我这个县令好欺负?”
张衙赌咒说:“大人在张家知名度绝对高,张家到现在还没来闹腾,就说明张家给大人面子,大人就不跟这些必输的人计较。”
李衙补充说:“李家那边都知道大人,他们听说大人要放三把火,表示一定不碍事。小人还是不明白,斗鸡实力是关键,运气是其次,压轴鸡都有秘术,肯定不会输。”
周禾吐根鸡骨头:“你们尽瞎说,那只鸡一直赢,赌场还要不要开?”
李衙表示误会:“压轴鸡不是一只,每一只都有大势力,每一场都有新招式,没有哪只鸡会一直赢,还可以赌排名。”
张衙忽然说:“大人可以去张家看看。”
“别!”周禾当场摇头,“张家和李家,我坚决不去。”
“为什么?”
“见到上司怎么办?我来这里做官,最重要是稳妥,没大事发生就好,我家已经筹钱买知府。”
终于有人狠心买一张“逢赌必赢”。
周禾为他引路:“从这边走,走正道,赢钱光明正大。”
某人迟疑:“那边逢赌必输。”
“你是逢赌必赢,只管冲进去,这一场不连赢十把,出来找我要赔偿,我明天早上还来。”
一上午卖出去三张“逢赌必赢”,其余人也不走“逢赌必输”,都从路旁边绕过去,大户则强势要衙役让道。
中午的时候,周禾问:“我们下午去干什么,你们有好提议?”
张衙当即回话:“大人该去看百姓家。”
“我昨天已经看过,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大家都有活干,应该算是好事这里没有妖怪吃人吧?”
“偶尔会有。”
周禾惊讶:“那该怎么解决?”
“山里藏着神仙多,不过,神仙出手都要供奉,以前是张家和李家供奉,大人继续收税的话,张家和李家恐怕不会再管这事。”
周禾松一口气:“神仙愿意管就行,钱财不是问题。”
“神仙要吃喝,常常吃很多,九方山城供应不起。”
“我来之前准备很多粮草,准备养几个神仙妖怪,我家夫人算一个,剩下的看缘分,神仙都讲究缘分是不是?”
下午,周禾四人在九方山瞎转,而张家和李家走鸡瘟,压轴鸡忽然发昏,而弱鸡忽然发狂,比赛结果场场都出意外。
“你们这里常常出偷鸡的事?”周禾终于问到正题。
“肯定没有。”张衙坚定表态。
李衙解释清楚:“我们这里不养鸡,山上有鸡妖,养鸡容易招来鸡妖。”
“你们这话不对,山外大户都是来养鸡,山外大官都是来吃鸡,这里必须有人养鸡,难道你们敢上山抓鸡妖?”
“大户养鸡在张家和李家,因为有神仙坐镇,鸡妖就藏在一堆鸡里面,每天能捡八九十个鸡妖蛋。”
“张家和李家就没有偷鸡案件?”
“大概是有偷鸡妖蛋的,这事传不到我们外头,一个好鸡妖蛋价值连城,听说都是当场找神仙孵化。”
周禾最后说:“九方山城只有鸡妖出名,我们不养鸡,怎么能致富?不能光靠斗鸡,养鸡就从府衙开始,我们明天上山去抓鸡。”
张衙和李衙满口答应,第一天上工就算结束。
当天晚上,府衙内有神仙打架。
太阳还没出来,张家和李家就赶到,在府衙中等待周禾。
周禾来到一楼,张衙和李衙都在,询问神仙的问题。
“山上有个水坑,你们应该知道,水坑就要干枯,我家夫人投靠我,这就是机缘,神仙常常这么说。”
两家主事人眼中有贪婪,但听到“神仙”之后,他们脸色狂变,匆匆带着家族人离开。
周禾看他们退走,然后摇头说:“你们说,是不是该换当家人?”
张衙和李衙脸色狂变:“他们不敢得罪大人。”
“为什么不敢?”周禾奇怪地看张衙。
“神仙一夜未归他们都来府衙,听说是发现宝物。”
“我夫人说,月湖通东海,她是从那边来的。”
两个衙役不敢追问,祖辈早有说法,下月湖就没有上岸的,底下有神仙妖怪肯定不假,就是没人敢去证实。
“好了!神仙跟我们无关,我们今天继续收税。”周禾宣布一句,带头走出府衙,周小贝紧跟在他身后。
李衙边走边说:“昨天斗鸡场出大事,张家和李家同时走鸡瘟,这个月都不敢放鸡出来。”
“张家和李家就没其它玩法?”
“当然有,还有赌马斗兽掷骰子,不是九方山特长。”
周禾摆手说:“无所谓赌什么,对于赌徒来说,最重要的有赌,我以前就是赌徒,一天不赌就手痒。”
四人来到十字路口,早就有一群人等着,特别是头前两个人,一个人手里拿着黄金,一个人手中拿着银子,抢着要给周禾。
“大人,你的黄金我还,再给五成利。”某个赌徒喜气洋洋。
“五成利给我干什么?我只收回我的本金。”
某赌徒要哭:“我实在是不敢多拿,昨晚在张家没敢睡,分一半给大人,我就是吃下定心丸。”
“你是要我跟你管钱?张衙,张家有没有放贷?”
“绝对没有。”张衙一口否认,“赌徒向来是出赌场就不认账。”
周禾对某赌徒说:“你就在张家长住,看见有人手头紧,你就去放贷,这事只有赚的,肯定不会亏。”
“不行啊,他们都是输鬼,我是把钱投在水里。”
“你让他们来我这里买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