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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较稳之外,多数是翻到在了地上!
“也罢!”钟步归没了那等兴意,挥了挥手,“谁最强,谁才有资格说话,你等走吧!”
他意兴阑珊的一语刚罢,便听得周围募地响起一片“哈哈哈”的笑声,这声音是一道晴朗的男声。
众人转头向洞口望去,只觉迎面似有什么东西飞来,只一瞬间,便已至跟前,稳稳的插入了地面,引得地面微微晃动。形若刀刃,恰似一柄巨大的弯刀,只是这柄把之处却与一般的飞剑无异,耀眼的紫色电光于刀刃处游走不绝,其势惶惶,难以比拟。
自出现之时笑意就未曾减上分毫的钟步归此时竟也脸色稍变,可这顿变的脸色竟也比不上他口中所出之话那般惊人:“天火铸刀、神雷为魂,灭妖斩神,好一把昆仑斩神刀!”
昆仑群修登时面上一片喜色,向来人望去。从葭葭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侧面的轮廓,鼻梁挺直,线条略微冷硬了一点,夹杂着几分坚毅,眉宇间有隐隐的威仪,虽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身黑色长袍,只是通身却是葭葭从未见过的贵气。
直到见到了来人,钟步归眼中才又重新聚上了一层笑意:“我当是谁,原是顾朗。十年一别,再见之时。”钟步归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神色错愕:“你竟已结成金丹了。”
来人的眼神在钟步归的身上打了个转,声音冷然:“你不也是吗?”
钟步归轻笑一声:“却是得了个偌大的机缘才巧巧结了丹。怎的,你也有空来这凡世走一遭?”
来人双手背负,神色淡淡:“此赌约一事非比寻常,我昆仑天机殿燕师叔早算得你会按捺不住来这凡尘走一遭,因此特命师尊叫我一同前来,总不能让人欺我昆仑无人吧!”
钟步归扬了扬眉,视线重又落到了场中那把斩神刀的身上:“藏剑君子把斩神刀传于你了?早就听闻斩神刀是难得一见的,有生之年,能得此一见,也算是不枉此生啊!”
顾朗上前一步拔出了斩神刀,立于昆仑群修之前:“顾某眼力一般,却也识得你手中的乃是为蜀山历代掌门人所持有的无极剑,你这文绉绉的酸话顾某不爱听。”
钟步归也不生气,只是举起手中的无极剑慢慢摩挲了起来:“顾朗,你此番前来难不成为的也是这一处‘玉盘生珠’之地吗?”
顾朗抬手行了个道礼:“不敢,只是按赌约来说,一王一侠,早已定好。巧得很,殷朝的这位便是我昆仑掌门所选的王气之龙,你蜀山的在晋朝!”顾朗一语言罢,便扔了块玉简给钟步归,“此是来之前,你蜀山掌门交待于你之事,你可尽阅!”
钟步归接过玉简,脸色稍变,细细的看了起来,杨东媛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走至钟步归的身边,才瞥了一眼,便小声叫道:“是爹的字迹啊!”
“既是掌门字迹无疑,那这一处理应由我昆仑。你晋朝境内自也有如此灵气浓郁之地。”顾朗说罢,便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的看向眼前这一行人。
片刻之后,钟步归收了玉简,朝顾朗一礼:“人生难得有个势力相当的敌手,顾朗,想必在这凡尘,我定是不缺与你一比的机会,我等先行告辞了!”
钟步归说罢,也不知如何想的,眼神竟落到了顾朗身后的葭葭身上,扬眉调笑:“你昆仑的这位仙子生的不错,奈何着实是不懂风情,实是可惜可惜啊!”
葭葭闻言脸色一变,刚要说话,顾朗便先行开口了:“钟步归,我昆仑的女修如何与你无关,你请吧,我等不送。”(。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om。)
第五十九章 虞家有女名璇玑()
蜀山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一众修士对视了一眼,皆齐齐向顾朗行了个道礼:“参见真人!”
顾朗点了点头:“起来吧!”说罢,他便走至那处水潭边,自一旁向下望去,潭中那颗硕大的珠子在稀疏阳光的照耀下独有一分静谧和安详。将手伸入水中探了片刻,自珠子中散发出来的灵气通过潭水覆上了他的皮肤,阖上双眼微微感受了半晌,终于直起身来,对身后一群神色迷茫的练气修士说道:“你等可在此处修炼,但这里的东西不能动。”
“真人,这是为何?”终有一位修士忍不住开口了,“这里离盛京若仍是驾驭马车,那也有二日的距离啊,这一来一回,岂不浪费时间。”
“若不是驾驭马车,而是使用我昆仑的神行步法呢?”顾朗看了那位修士一眼,随即坐下来修炼了起来。
顾朗属于金丹真人的威势从他一出现开始就从未释放出来,可这淡淡的一眼,还是令那修士有些不自觉的恭敬和羞愧。
见顾朗开始修炼了,其余众人很快也就地打坐修炼了起来。
葭葭闭眼打坐,眼看就要渐渐入定了,顾朗却在这时开口了:“那个女修,你可姓连,可是明昭峰的弟子?”
不妨被这位“金丹高人”这么一叫,葭葭惊了片刻,便连连点头:“弟子正是明昭峰的连葭葭,不知真人所谓何事?”
“你会布阵?”
“会!”葭葭被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问的有些诧异,连回话都略有些呆滞。
“那布个聚灵阵吧!修炼起来也要快一些。”
顾朗这话本就合情合理,葭葭岂有不尊之理,更遑论他的修为身份摆在那里。
当下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阵盘开始布置了起来,见她动作了一番,启了聚灵阵。周围的灵气立刻如有实质一般的袭向在场的数位修士,唯有顾朗皱了皱眉:“你只会用阵盘?”
葭葭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被他这么一问,立刻有些尴尬了起来:“只会用阵盘!”
“不能阵盘与修士结合摆个更上一阶的阵法吗?”顾朗的表情很是疑惑,“你学了几年阵法?”
葭葭被他这疑惑的表情弄得踯躅不已,只能呆呆的回道:“两年多。”
“哦,我知道了。”顾朗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真人,弟子回去修炼了。”着实被顾朗这几个表情弄得很是郁闷,葭葭行了个道礼,便退到了一边。
这一打坐便是两天,顾朗不急着去盛京,其余众修士自然也更不会急,巴不得在这地方呆的更久一些才好。
直到第三日,入定的顾朗睁开了双眼,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物,细细的翻看了起来,片刻之后,终于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去盛京。”
几日下来,顾朗的特点也被一众修士摸的一清二楚了:废话很少,有事直奔主题。
一个接一个的跟着顾朗出了山洞,待众人全出来之后,顾朗随手抽出一张符纸,向洞口扔去,葭葭只觉得眼前一花,原先那个洞口便不见了踪影。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顾朗并未看众人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只有修炼我昆仑法诀的修士才能入内修炼,你等也可直接其中。好了,走吧!”
一语言罢,顾朗便取出一件舟状飞行法宝,率先一步踏入了其中。他既愿耗灵力带众人前去,一众修士岂有不愿的道理,一个一个鱼贯而入。
顾朗驾驭这件飞行法宝飞的极高,不但高且稳,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便带着一众修士直直的降落在了一处寺庙门口。
想是有意,此时刚听闻一遍鸡叫,四周还很黑。
“你过来!”顾朗收了飞行法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招呼葭葭过去,葭葭仍是一头雾水,只觉得碰上顾朗这类人,不让人摸不着头脑,那也算得上奇事了。
但既是顾朗叫她,她又岂能不去,走了两步上前朝顾朗行了一礼:“不知真人唤弟子前来所谓何事?”
顾朗盯着她看了片刻,摇了摇头,自储物袋中取出一件白色衣裙:“你换上这件衣服,将头发梳理一番!摆个隐息阵,我等便看不到你了!”说罢他便回过头去了,其余几位男修皆跟着回了过去。
不得已,葭葭摆了个隐息阵,阵中,换上了那套白色衣裙,比她身上的外门弟子服自是要好上不少,材质还是流云锦的,穿上去很是舒服。梳了梳头发,重新盘了个单髻,葭葭这才收了阵法,从里头走了出来。
钟卫回头,一见葭葭便立刻夸张的叫了一声:“连师妹,看你平时朴朴素素的,这换了一件衣裳啊,还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比平日好看多了。”
葭葭干笑了两声,莫名其妙的看向顾朗,却见顾朗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瞧了片刻,点了点头,嘱咐她:“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莫要乱嚷,我们此番首先便是要取得这殷朝皇上的信任,总不能空口说白话,需先按个身份才行。你很,明白吗?”
“是,弟子知道了。”不但葭葭眼中一片迷茫,便是其余昆仑弟子眼中亦是一片迷茫。
红日东升,天空渐渐放明。众修士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处的佛寺上书“普渡寺”三字。修葺的很新,门前的两座石狮摆出怒吼之姿,看上去甚是庄严雄伟。
江山看了片刻,不住点头:“凡尘俗世佛门很兴啊,这普渡寺光看着外表,便可猜出香火极盛。”
“你说的不错。”顾朗竟难得的接过了话头,“这普渡寺乃是殷朝的皇家寺庙,香火岂有不盛之理。”正在此时,钟声响起,普渡寺的大门缓缓而开了。
见顾朗收了斩神刀,一众修士自也收了兵刃,与他一道寺内,一出手便是千两,寺内众人自是欢迎之至,况且这一行人通身气派自是不凡,只一见,便可猜测其出身必定非比寻常。
“凡尘道观算不得兴盛,便有所求,多数也是来佛门之地祈求的,我等修的虽是道,但佛道两家颇有渊源,便是拜上一拜也无妨。”顾朗向众修士解释了一番,便率先拜了下去。
一路拜过之后,顾朗便以“随处走走“为名,推了寺内小和尚的带路,随处走动了起来,直至走至一棵菩提树下,他方才停了下来。一闪身,将葭葭拉到了树后,江山等人一见此状岂有不明之理,不过片刻,众人便躲藏的不见踪影了。
顺着顾朗的目光看去,入目的是一位四十余岁的贵妇人,身着绫罗绸缎,容貌温柔可亲,只眼中微有一丝黯然。
葭葭正好奇间,耳边便响起了顾朗的传音:“殷朝的皇帝有个股肱之臣,姓虞。他有两位双胞胎的妹妹:大的名唤虞璇珠,小的名唤虞璇玑,不过可惜,小的这位在七岁之时得了天花去世了。当时虞老夫人伤心欲绝,眼看就要随小女去了,然这虞老大人却是心下不忍,便骗她说小女虞璇玑并未死去,而是被一位路过的仙师所救,带上仙山去了。
葭葭皱了皱眉,刚要说话,顾朗便好似觉察出了她的疑惑,回道:“这并不奇怪!虞老夫人甚为守礼,未嫁之前可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使嫁了人又夫妇和乐,除了教养儿女,服侍夫婿之外,难得一次出门,便是来这普渡寺上个香。平身是难得的顺遂,只除了这一件。心智单纯,也不奇怪。因此,虞老大人的话,她自是深信不疑,相信她那小女虞璇玑并未死去,只是修仙去了而已。”
葭葭眨了眨眼,她已隐隐猜到顾朗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