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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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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上君!”

    叶贞了然,同为蜀山修士,尽管此事与她毫无关系,面上还是有些罩不住,看了一眼这位器灵,朝葭葭点了点头:“随我来吧!”

    “嗯。”葭葭应声,跟着叶贞走了出去。

    一路直奔明玉真人的住处。

    她二人飞行前来,并未刻意收敛自身的威势,是以身上属于元婴真人的威势一览无余。

    这点威势虽然不强,可就在近处的明玉真人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起身出门,见她二人携手前来,明与真人可不以为自己有什么能耐能让她二人不顾夜半直奔而来,他目光一闪,落到了葭葭手上网罗中的雾影,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二人方才落下,明玉真人便大步向前,行至二位跟前:“是小女管教无方,此事江某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葭葭也不说话,将雾影放了出来,取出消音符,又在雾影身上一拍,但见雾影方欲逃窜而去的身子立刻一僵,不再动弹。一掌之下,便堵了灵气流通的活脉。

    “交待不敢当。”葭葭拱手向明玉真人行了一礼,眼波转到了一旁的雾影身上,轻笑一声,又道,“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想要我什么东西?”

    明玉真人剑眉一横,看向雾影:“说。”到底大葭葭那么多年的年纪不是白长的,单单那阅历与收放自如的威势就不是葭葭所能比的。

    雾影一惊,大抵还记得明玉真人是江微雨的父亲,也就是自己主人的父亲,算得自己人,心下大定,老老实实的回道:“那把飞剑。如此好剑,我想偷来给主人。”

    葭葭一听,顿时乐了,抱着双臂看向明玉真人:“听说蜀山修士,两袖清风,侠骨柔肠,原先葭葭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果真两袖清风,若是令千金缺把飞剑,葭葭倒是愿意禀报师尊,送令千金一把。”

    葭葭的嘲讽,明玉真人定然不会听不出来,他愣了一愣,半晌之后才悠悠答道:“不必了,此事微雨定然是不知晓的。本座向你保证,他定然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葭葭笑的欢快:“是么?但愿如此。”

    虽说口中答的欢快,但面上那表情却没有半分相信的意思: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下面子?明玉真人冷下脸来,回头狠狠的剐了一眼雾影:“放心。”

    见明玉真人冷下脸来,葭葭也不欲逼得太急,拱手一礼,与叶贞转身离开。

    她二人才一转身,明玉真人右手食指与中指不知何时间已多了一张明黄色符箓,符箓无火自燃,在漆黑的夜中更似明明灭灭的火蝶,于空中飞舞,美丽却短暂。

    他一脸沉霜一旁的雾影心有忐忑,只在一旁拿眼角不停的偷瞄他的脸色。明玉真人未说一字,半晌之后,那道白色倩影姗姗来迟:“爹爹,寻微雨做什么?”

    明玉真人蓦地伸手指向一旁的雾影,鼓风的衣袖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他去偷取姓连那丫头的无锋剑,你知不知情?”

    声音干涩,不似以往的温和,江微雨心头一跳,连忙跪了下来:“爹爹息怒,此事微雨并不知晓!”人说父女连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明玉真人生气了,江微雨比人都要察觉的清楚。

    看到江微雨面上的惊愕不似作假,明玉真人冷哼一声,面上稍霁:“微雨,为父不想再看到他,你明白为父的意思。”

    “可是……”江微雨张口方欲狡辩上两句,在看到明玉真人的脸色时,一惊,却又仍有些不舍,“雾影他……”

    “微雨,师尊绝非不通情理之人,定然是雾影做了天大的错事,才引得师尊如此。”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无形中为江微雨心中摇摆的天平一方加上了重重的一道砝码。钟步归挑眉,好歹也是自小青梅竹马的女子,即便只是个器灵,却也是个男子,时时刻刻在一道,总叫人看的不舒服。

    江微雨终于点头应允,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一旁的雾影面如死灰……

    在叶贞三番四次的致歉声中,葭葭、展红泪与子桥三人出了蜀山,几人并未打算直行昆仑,心道左右都出来游历了,不如边走边看,许有多余的惊喜也说不定。

    葭葭等人暂且不提。

    昆仑。藏剑峰。执法堂。

    看着那被一剑穿心,神魂俱灭的男子,秦雅居高临下,看着这张脸:赫然竟是顾朗的脸。

    一旁的诸星元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将手中一支玉简递了过去,拍拍手,有些夸张的叫道:“他想来就是当年杀了妙桐禅那个人!”边说边拿眼睛看向一旁的长发横批,表情淡淡的妙无花。

    妙无花并未看人,可在场的一切却似明镜一般直映他的心底,淡淡开口:“本座知道了!诸星元,你不用一遍又一遍的在本座面前强调!”

    诸星元抽了抽嘴角,撇过脸去,好在他脸皮够厚。

    “九幽十二剑,一声震神州!”秦雅看向手中玉简,连眼皮都不曾抬起,“诸星元,你莫告诉本座,这般浅显,你参不透其中之意。还要拿来问本座!”

    诸星元嘿嘿干笑了两声,这才无奈应声:“九幽十二剑是指顾朗,一声乃是音,音者,一声震神州,巧的很,我昆仑太阿峰之上便有一座——巍巍东皇若不震神州,还有谁?要寻顾朗,去东皇钟下一观便知。”

    “走!”秦雅剑眉一挑,自口中薄薄的吐出一字,一个转身,人已在数十里之外的云水长堤之上了。

    诸星元伸手挠着脸颊,挑眉掩唇轻笑:“师徒连心啊!”

    就在说话的功夫,一旁的妙无花也不见了踪影,诸星元拉长了一张脸,愤愤不平:“一个两个就欺负我年纪幼小,修为薄弱!”

    说罢,也尾随其上。

    待得赶到东皇钟之下时,不单单秦雅、妙无花,就是梅七鹤、伏青牛、萧白夜等人也已赶到。

    但见面前脸色发白,盘腿而坐的人,不是顾朗又是哪个?(。)

第五百二十七章 进阶() 
粗粗扫了一圈周围,诸星元两眉一高一低,面上做了个极夸张的表情,挤了进去,果不其然,在场众人,皆自视不与小辈计较,无人说他,有也只有伏青牛那狠狠的一瞪而已。

    诸星元翻了个白眼,只作未见那瞪眼欲出的一双牛眼。

    看到顾朗,第一眼便察觉到了一股铺天盖地的灵气如潮水一般涌来,他定睛,双目直直的看向顾朗,神识扫过,顿时一惊:“元婴后期!”

    稍稍上前了半步,便只觉似是一道无影的剑光袭来,其中锋锐,已然割破了他的衣袍。

    顾朗周围三尺之内,已有一道肉眼看不清的剑光环绕四周,成护主之势,防止他人接近。

    顾朗在被人换掉以前,丹田之内,灵气充足,虽说也呈八成满之势,可若非顿悟,也绝非现在就可以元婴后期的,而且观他灵气不稳,面色苍白,倒不像是自己突破,水到渠成,更似是那等强行突破。

    妙无花伸手,掌心之处一团莹白色的灵气化实,缠住了顾朗的额头,众人肉眼所见那道灵气收到来自四面八方无形剑的围攻,片刻之后,妙无花收回手,冷声:“灵气灌顶,被人强压着强行突破,以致境界不稳。”

    秦雅伸手一勾,勾走了顾朗衣袍之上一枚蓝绿色的兰花小笺:“主上大礼,不必言谢。”

    在场几人皆沉下了脸:好一份大礼,分明是明晃晃的挑衅,在挑衅他若愿意,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一位昆仑的元婴中期修士。今日是顾朗,他还愿意送回来,明日呢,后日呢,就似一只蠹虫,一点一点腐蚀着偌大的昆仑。

    “好个嚣张的主上!”伏青牛率先按捺不住,五指并刀状,虚空比划了一下,“当真想解决了这个混蛋!”

    “是么?萧某可不这么看?”已经许久不曾发表自己意见的萧白夜忽然轻笑了起来,摸着右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无意识的上下抚摸着,“这般嚣张,在萧某看来却是欲盖弥彰,分明就是心虚了,想来是被逼急了。”

    他话音刚落,便见周围修士皆转头向他看来,萧白夜只作未见,优雅的弹了弹衣袍:“怎的?萧某说的不对?”

    一阵沉默过后,秦雅率先摇了摇头:“不,不是不对,是萧真人说的太对了。”

    急性子的伏青牛更是紧随其后:“萧白夜,你总算晓得出力了!自从几十年前你游历归来,老道就不曾听你发表过自己的意见,老道,老道……”说到一半,伏青牛响亮的擤了一下鼻涕,“老道是感动啊!”

    萧白夜脚下微动,挪至了一旁,离伏青牛远了一些。

    “既然挪不得顾朗,我等便等着吧!等他稳固境界,免得被人打扰,一不小心,将酿终生之祸。”妙无花淡淡出声,看了一眼顾朗,走至一旁,阖眼不语。

    秦雅睁开双眼,看了会儿顾朗,朝梅七鹤使了个眼色,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行到执法堂,正见一位青衫单髻的女修,手执长剑在外徘徊,姿容清丽,只是那双眼中却明显有些惊惧与几分底气不足,乌溜溜的乱看,说的牵强点叫灵活,难听点倒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味道。秦雅长叹了一声,脑海中浮现起另一道青衫女修的背影,心道:画皮容易画骨难,古人诚不欺我也。

    轻咳了一声,那青衫单髻的女修当下回神,见到他时,双目一亮,上前两步:“师尊!”

    秦雅点头:“进来吧!为师有事问你。”

    “是!”女修抿唇一笑,倒有了几分矜持,跟着进了执法堂。

    这一谈便是大半日,离开之时,还是秦雅亲自送她出的执法堂,面上神情虽淡,可唇角勾起,似乎昭示着主人心情不错。

    女修笑靥如花,逃也似的跑了,秦雅勾起的唇角这才渐渐放平,终究变成了面无表情。

    “首座!你相信她么?”诸星元不知何时从太阿峰上回来了,从一旁不知哪个斜刺里跳了出来,看着女修的背影,摸了摸下巴,问话之中似有深意。

    “本座也想信的。”秦雅淡淡的答道,“画皮容易画骨难,相似的外表,葭葭虽面弱,实则心志坚定,绝不会左右摇摆。她就难说了,那头万一许了她什么好处,指不定她转头便将我等卖了。眼珠胡乱转动,此是为心中有虚,说话之时,双手拿捏衣角,是为局促不安。目光不肯与秦某直视……”

    听着秦雅面无表情,一句一句的往下数落,诸星元吞了口唾沫,打断了他的叙述:“所以呢,首座?”

    “还未开口,本座就不敢信她了!”秦雅不苟言笑的做出了总结,“这等随风吹,两面倒,墙头草的性子,倒也有意思!只是也不知她明不明白与虎谋皮,终究要连根拔起的道理。”顿了顿,秦雅做了个手势,“让执法堂的修士准备一下吧!有任务!”

    “首座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跳?”诸星元愣愣的看着秦雅,问道。

    “陷阱是要跳的。”秦雅点头,转身,复向太阿峰行去。

    宽大的衣袍猎猎鼓风,一足踏上云水长堤,诸星元只听有声音似从云水长堤的方向传来,被风刮得破碎不堪,却仍能让他听得一清二楚:“不然如何请君入瓮?”

    却说那厢的葭葭与展红泪、庄子桥等人一路子蜀山踏羽而归,行的缓慢,倒也有几分自在。

    这一日,外面正逢倾盆大雨,几人坐在坊市的酒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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