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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顾朗一争高下呢?想必没多久便会找上你来了。”
“她找上我又如何?”葭葭似是起了性子,笑眯眯的问道。“可是会暗下黑手?”
“不会,不过会与你比上一比!”展红泪白了她一眼,“妄我展红泪平日看你甚是聪明,怎的连这一层都想不到,别忘了她十多年前便是筑基后期了,掌门弟子又怎会一般?即使我展红泪并不喜欢她,却也不得不承认她与你交手,你八成会输的。”
“我看不会!”葭葭却是言笑晏晏的眨了眨眼道:“展师姐多说了,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年少轻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葭葭道,“现下么,之前我已与她有过一次见面,见她其实并未将我放在心上,很是疏离的样子,想必多半是不想与我深交吧!展师姐多想了。”葭葭一点意。
“你个傻丫头。”随着展红泪一声娇喝,葭葭再次挨上了一击,“希望是我多想了,不过,你也不想想,一件十多年无人问津之事突然传的沸沸扬扬,岂不是这后面有推手?她倒是好名声,可怜我二人一个趁虚而入,一个痴心妄想,这事不准与她有点关系呢!还有一回来便黏着顾朗,这可不是好现象!”展红泪说的煞有介事,连连摇头,“她没有那等心思,我才不信。”
“师兄不是个任人拿捏之人。”葭葭却是一脸严肃,“他若不想,任叶青歌如何都是奈何不了他的,他若想,我等又能做得了什么呢?有那等闲工夫,不如提升修为才是正经。”
“你不放在眼里,真等叶青歌成了顾朗的道侣,就开哭吧,依她那等性子绝不会让你与顾朗多说一句的。”展红泪恨的牙痒痒,“老娘承认当年她优秀的让老娘妒忌,可除了妒忌,老娘就是不喜欢她,没有原因。连师妹,你等着吧!久了便会发现她这人的问题了,当真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她若像连师妹这般,我展红泪又岂会多说一句?”
“她到底怎么了?”葭葭见展红泪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着实觉得好笑。
展红泪张口欲言,只是说了半天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时间久了,师妹自会明白今日我所说之话的。”
眼看展红泪一副郁闷样,葭葭不由觉得好笑,当下拉了展红泪便往明定城跑,带她去挑了一批流云锦,展红泪这才心里头舒服了一点,只是临别之时再三劝告葭葭:“离那女人远一点!”葭葭笑着应“是”。此事暂且不提。
外荒。茶马弃域。
虽说原本心里想的不过是等两个时辰,可陈七却一连等了有八个时辰,迟迟不见葭葭回来的身影,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陈七不由苦笑,知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只被封印的小坛,轻轻敲击了两下:“武罗,出来。”
自那不过小孩巴掌大小的坛口冒出一缕黑烟,黑烟过后,有一人影在那黑烟中渐渐显现。
嘴唇乌黑,脸色惜白如纸,只在两侧脸颊之上刻上了黑色的符文,整个人杀气与诡异之气并存。
看着仍不能化为实体的双腿,武罗苦笑:“真不知还要过多少年,我武罗才能化为实体。”
“我若陨落,自会帮你寻找下一个宿主的。你且放心。”陈七轻笑。
“我知道了,这就带你出去。”武罗只略微一感慨便看明白了现在的现状,微一点头,一把背起陈七便要向着那东侧出入口走去。
可才行了两步,却听闻背上的陈七突然出声:“武罗,等等。你,能不能再帮我救一个人,是个筑基女修,她……”
“陈七,老实说我并未发现这冰封天地里头有别的生人的味道。”武罗却是一皱眉,“会不会……”
即便不过是半灵之体,感觉要比一般人迟钝,武罗都能明显的查觉到背上陈七突然的一僵。
许久之后,只听陈七叹道:“武罗,你暂且将我放下,仔细寻一寻,说不定她还在这里头,我几个时辰之内是不会有问题的。”
武罗微微转了转脑袋,道:“你这是何苦呢?‘情’这一字如毒,沾上便再也脱不掉了,这世上有情人太多,不缺你一个,做回你的风流修士,岂不是更好?”
“我知道。”背上的陈七却是一笑,似是自嘲,“只是心不由己,你去寻一寻吧,否则我怕是终生心中难安。寻不到也好,绝了这念想岂不妙哉?”
武罗想了片刻,便小心的将他放在了地上,自上而下的看着嘴角含笑,一副风流模样的陈七,“你是希望我找得到,还是找不到?”
“若我说希望你找不到她你定然是不信的。”陈七苦笑,“其实我现在心里头当真是既希望你找得到又希望你找不到。希望找的到的原因我知晓瞒不过你的,至于找不到,也是理智告诉我这很有可能会成为我致命的弱点,与其让她活着,不如死了更好。也许这一道情关会更好过吧。你去吧,不管什么结果,我都会接受的。”
武罗盯着陈七看了片刻,见他闭目养神,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地面,知晓自己现在便是说什么都是无用的,转身便融于那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时间似是过的格外漫长,不晓得他的手指已敲了多久的地面,手指已然发僵。武罗终于回来了,眼见他两手空空,哪怕这个结果在心中已预演了很多次,可一张嘴,不由自主的还是问出了那句没用的话:“可找到她了?”(。)(。)
第二百零九章 寻事()
“没有”二字仿若一把尖锐的锋刀硬生生的将他的心脏劈成了两半。心痛欲裂便是这种感觉吧!自从遇到她,当真是人间百味尝了个遍,陈七苦笑,心脏仿若掏空般的感觉让他只觉体内血气翻涌,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满脸涨红了起来。
“不好!”武罗双眼发亮,连忙一掌覆上了陈七的背部,传了些灵力与他之后,陈七这才面色转好,轻咳了两声:“多谢!”
“不用谢我,方才情急之下我若是不出手,你很可能会走火入魔。”武罗收手,面上却没有半分喜意,而是说道:“不过我打入你体内的灵力中蕴有魔气,你要早日自己化解才是。”
“我知道了。”陈七点头,却忽地仰天大笑了起来:“好啊,死的好啊,真是好。”捶着地,他边笑边将脸转了过去,一阵静默之后,这才回身,竟已是面无表情的对上武罗:“走吧!带我出去!”
陈七趴在武罗的背上愈走愈远,终于将身后的万里冰封尽数抛去……
与展红泪见了一面之后,葭葭便专心在藏剑锋上修行,甚至鲜少走出自己的院门,至于顾朗在做什么,她已有数月不得而知了。
直到这日清晨,院门忽然被人踢开。即便没有亲眼瞧见,可一听那踢门的力道,葭葭便能猜到此人心中的愤恨。
葭葭有些惊讶,着实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何时得罪人了,除了林卿言。不过听说还未曾找到她,这又是谁?
院中响起了一片“乒乒乓乓”的响声,这是要将自己的房子拆了么,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是葭葭。当下,葭葭便收了腿,面色不善的走出了房门。
却见一盛装华服的男子正指挥着两个筑基修士,喊道:“砸,砸了,把东西通通给我砸了。诺,还有那棵桃树,一并砍了!”
葭葭顿时大怒:“你是何人,来我院里如此放肆。”
那盛气凌人的男子抬起头来,长的还不错,见到葭葭的那一瞬间明显有些错愕:“好啊,顾朗他屋内藏娇,何苦还要过来招惹我的青歌!”
“顾朗的院子在隔壁!”葭葭自也面色不善。她自拜师秦雅虽说从未用首座弟子的身份压人,可即便是不着调如原痕也不敢跑到她院子里如此放肆,现在师尊不过去了东海,就有一个修士在她院中如此放肆,这算什么意思。
“原来走错了!”那盛装华服的男子恍然点头而后一招手道:“跟我去隔壁!”竟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等等,将我的院子砸成这样便想算了么?”葭葭不由冷下了脸,“我连葭葭虽说不才,可好歹也是首座弟子,门派筑基魁首,你是何人,如此放肆!”
“妙桐禅。”那人不禁皱起了眉,“不过是秦雅的弟子而已,知道我妙家老祖宗是谁么?藏神大修士妙无花!他秦雅不过一个出窍,算个什么东西?哼!”
原来是个修仙世家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葭葭忍不住皱眉,心中却已燃起了一丝怒火,只是现下不便发作。
“你如此放肆,这件事我若是告到了你妙家老祖宗那里,你说如何?”葭葭冷声喝道。只是心中有些忐忑,从未见过这位妙家老祖宗,不晓得此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唯有通过眼前这个男子的表情猜测一二。
那男子听闻明显有些不自在,却仍强硬的说道:“你想的美!我妙家老祖宗是你说见就见的么?”
“敢问阁下可得过门派大比的魁首?”葭葭冷笑,“这门派大比的魁首可是有诸多你不知道的方便的。”
这话纯属唬他,那男子明显却是脑子不怎么好使,被葭葭一唬,居然唬住了,悻悻的扔了一袋灵石去了隔壁。
原先若是说对这位不太熟悉的叶青歌没什么感觉的话,那么现在,葭葭不由自嘲:展红泪果然是天机殿出来的,竟是一语成谶。虽然说花不醉人人自醉,可或许是迁怒,葭葭并不会把这笔账记在顾朗身上,而只会将这帐记在叶青歌身上。她好像已然有点不太喜欢叶青歌了。
收拾一下砸坏的东西,也不需多久的。只是,葭葭有些心疼的看着院中的这一株桃树。虽然再普通不过,但到底她自来了藏剑锋,这棵桃树便陪着她,平日也并未特意照料,却出人意料的长的极好,花开繁盛之时,颇有些如画的味道。
只是现下,葭葭摸上了桃树粗壮的枝干,一道寸方的口子,看的葭葭心疼,恍然想起有一外峰——灵植峰,上头便是专管这些灵树灵草的种植的或许有别的办法。
不如前去灵植峰走一趟吧!这是现下葭葭的想法。当下便付诸了行动。暂且未多作收拾,便御剑去了灵植峰。
山灵水也灵的灵植峰上想不到当真有那等灵液,葭葭花了十颗中品灵石买了几滴,便匆匆出了灵植峰的宗务殿。
因心下欢喜,走路便没有看人,这下直直的便撞向了一人,葭葭一惊连忙赔礼:“对不住,道友!是我走路未看人。”
被撞那人却是一惊,有些愕然的开口道:“你这女修,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你,你且抬起头来!”
声音好生熟悉!这是现下葭葭唯一的感觉,一抬头看到面前气质如寒冬腊梅的女修时连忙行了一礼:“藏剑锋连葭葭见过明秀真人!”
岳明秀微微眯眼看了一会儿葭葭,这才恍然大悟:“我道怎看起来那般熟悉,原来竟是你!,到底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越长越漂亮了。”她说着微微叹气,仿若触动了心事一般徐徐开口道:“若是月儿……”
“明秀真人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林姑娘天真娇憨,虽说有些小孩心性,可本性纯良,定会好起来的。”葭葭想了想,终究没有说太夸大的话,而是就事论事的将林月儿描述了一遍。
“胆子倒是大!”明秀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