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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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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不妙,还是早点出去的好。

    拍了拍衣襟,孟帅暗自不爽,他本来带了防身的匕首,给傅金水借去,现在还没回来。因为还没开始学长兵刃,他也没有准备。头顶上的钢板凭他身上的力量未必推得开,尤其是因为凌空,不好借力。

    没办法,先上去看看。

    孟帅用手撑住墙壁,往上一跳,已经踩住了墙壁,折过身子,双手推上了顶头的天花板。

    因为重力的原因,他很难在跟地面呈九十度角的墙壁上支持太久,但将力量灌注脚底,在墙上支持一时三刻,倒还不算麻烦。

    等到头顶凑近了天花板,孟帅突然一怔,惊喜的发现,在他头顶的某一处,居然是与众不同的。

    在他正上方,有一块长七尺,宽五尺的板子,居然放出灰蒙蒙的光华。虽然光芒极其微弱,若是不凑近了细看,几乎看不出什么异状,但就是这一点光芒,让这个部分独立于整个天花板之外。

    这想必就是机关所在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机关居然会发光,但能找到出口,至少知道往哪里用力。

    手在机关板敲了敲,又各处摸索了一遍,孟帅觉得自己肯定找不到开启机关的办法了。作为一个大师级的巧匠钟少轩的弟弟,他对破解机关也有一小手,但眼前的情况不属于他熟知的机关中的一种。

    那就用蛮力试试吧。

    撑到墙壁上,孟帅力贯双臂,用灵龟养志心法将力量团团聚在两个掌心,向前推出

    碰!

    强大的后坐力,让孟帅一下子滚落在地。

    “我擦!”

    良久,这是唯一的声音。头顶纹丝不动,不见一丝光明。

    失败了。

    孟帅甩了甩手,手臂隐隐发麻,手掌更是刺痛非常。还好,他没有受伤。若是一般人这么使劲打岩石,肯定是要收挫伤的,说不定还要骨折,但学武的人自有用力的方法,可以把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

    虽然没受伤,但于事无补。头顶那片灰蒙蒙的光芒仍在,丝毫不以他的力量为转移。

    孟帅咧了咧嘴,倒也不算失望。这种事情不能硬来。举重境界的武者,膂力大约在一千至两千斤。以他的力量,倘若是一把锁,那么无论如何总是拧得开的。倘若是一个木门,也能强行推开。

    但若是钢铁大门或者石头门,那就力有不逮。即使是状态好的时候,两寸以上的钢板,也不可能用手掌轰开。至干什么轰杀成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倘若是有接缝还罢了,或许还有着力点,不能轰开,可以往外推开,但眼前并无接缝,等于要把钢板拦腰打断,这需要多大的力气?

    靠自己一个人,恐怕很难脱困。要是能联系上外面的傅金水就好了。

    这个时代,通信只能靠吼。

    孟帅深吸一口气,内力运转,让声音以内力裹住,送出道:“傅先生,听得见么?”

    声如洪钟大吕,尾音在黑暗中回荡,震得四面不住回音。

    良久,毫无声息。

    孟帅连续叫了几声,声音不可谓不大,但不论怎么呼喊,都没有回音。

    果然邪门!

    他的声音可不是喊出来的,而是含着内力喷出去的。内力送出的声音,可是连一尺厚石墙都能穿透的,钢板也不在话下。对面的傅金水不会在他之下,倘若能听见,肯定也能把声音送进来的。

    除非有特殊的隔音手段,能够完全隔绝两边。

    至于敲门,那也不用尝试了。自己刚才轰门的声音可比敲门大多了,不也一点回应都没有么?

    想想也是,床底下一场大战,连傅金水都没察觉,自己这点呼唤,又怎能例外?

    此地真正是困顿的绝境!

    想到此处,孟帅颇觉灰心,用手撑住墙壁,慢慢吐出胸中一口郁气。

    一阵风吹过,背脊登时发凉。

    风?

    转过头去,就见自己身后,一人高的出口,连接着一条幽幽的巷道,一眼看不到尽头,不知通往什么地方。

    举着火种看去,但见那条巷道一人多宽窄,围墙和地板都用大理石铺就,居然微微反光。若论精致,还在荣家地下那暗道之上。

    孟帅当初觉得这个巷子里的隐藏大boss,应当是郭宝莲无疑。但当他看到这条通道时,立刻产生了怀疑郭宝莲虽然不错,说到底不过是个独身女子,又有什么势力可言?凭她怎能在地下建造这样的地道?

    但要说不是郭宝莲,还有谁将这小巷视为禁脔,不许其他活人居住的?

    倘若有一伙人在地下活动,并且几次出手,伤害了上面的居民,那么这暗道中就隐藏了十分危险的敌人。

    要不要去看看?

    倘若不去,呆在这儿也没意思。

    孟帅从兜里掏出了他仅存的防身的武器那个机关铁,薄薄的利刃很想装饰品,但极大地改变了他手无寸铁的处境然后审慎的走上几步,踩上了大理石的地板。举起火折子,往前走了几步。

    地道中很平静,出乎意料的,看来只有一人多宽的夹道走进去并没有狭窄局促的感觉,底下的大理石打磨的很光滑,走上去也不觉得辛苦。

    这阴森森的小道,竟也走出红地毯的感觉来了。

    唯一的麻烦,是火折子不能持久,孟帅将自己囤积在黑土世界里,几把不值钱的药材拿出来,选了一根粗长的黑木枝作为火把,暂时顶上。这黑木枝也是一味药材,三尺长的个头在外面就要卖一百两银子,用它做火把,比用百元大钞点烟还刺激。

    走了几百丈,前面分岔了。

    孟帅迟疑了一下,他肯定不认得路,不知道往哪里走,但也不特别着急。倘若是天然形成的山洞或者荒野路途,那么岔路有可能是死路。但这种地下通道,多修一寸,都要花好大的成本,不大可能修些莫名其妙的死路出来。

    无非就是目的地不同罢了。

    当然,即使每个都通向出口,也有生门和死门的区别。最好的,当然是找到了直通外面的出口,差的当然就是已经被封死的死路,最差的就是一头撞进敌人的匪窝。

    沉吟了一下,孟帅用机关铁在拐角上留下了记号,以便万一不成退回来认得,这才用扔鞋的方法选定了一个岔道。

    沿着岔道走了几步,眼前又再次出现分岔。孟帅压住心中的惊疑,再次选择了一条道路。

    等他第三次选择道路,要在墙壁上刻下方向时,突然脸色一变。

    在墙壁上,已经有箭头做的记号了。

    那是一根细细的黑笔,在墙体上画的记号,指向左边那条道路,粗细和他前世用的细签字笔差不多,几乎与墙体融为一体,若不是孟帅也要在那里做记号,因此趴得比较近,是万万看不见的。

    左边?

    孟帅心中一动……要不要去看看?

    都这个时候了,倒也没什么顾忌,反正本来也是乱走,不如碰碰运气。孟帅当下转向左边。

    左边的道路没什么差别,大理石一路铺到底,黝黑暗沉,也不见出口的征兆。走了片刻,再次遇到了分叉口,孟帅心中微动,再次细细查找,果然又在墙壁上发现了提示的记号。

    果然是指路。

    不会是陷阱吧?

    孟帅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箭头继续走,只是走的越发慢了。

    他现在还不着急,体力还充足,不可慌慌张张,一头撞进陷阱里。

    连续走过五个岔路口,每个路口都有箭头指路。只是越到后来,箭头颜色越浅,画的也歪歪斜斜,最后几乎就是一条细丝,连方向都难以指明。给孟帅的感觉,是画箭头的人越来越没有力气。

    也许,快到地方了。

    终于,再次转过一个岔道,孟帅停下了脚步。

    到地方了。

    眼前的甬道依旧长长的,直通远方,但在甬道中间,斜坐着一人。

六十四 一世名() 
在黑黝黝的通道内,陡然出现了人影,令人心惊肉跳。

    孟帅吃了一惊,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安下心来,说白了,这毕竟也是意料之中,他顺着目标找来的时候,本来就该想到会遇到人。

    不管怎么说,遇到的只有一个人,而不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运气并不差。

    隔着三丈,孟帅叫道:“先生你好!我落难路过此地,偶遇先生,并无意冒犯。”

    连续叫了三声,那人不曾回答。孟帅高举火把,慢慢走上前来,离着一丈远,再次叫道:“先生,能听见我说话么?”

    那人始终不动,坐的姿势也很是僵直,孟帅心中有数,终于靠近,道:“先生?”

    这时火光已经靠近了他的头脸,能看见那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双目合闭,身体僵硬冰冷,已经气息全无。

    他身上虽然没有明显伤痕,但一件青布长袍已经全部染上鲜血,地上泼的都是血迹,血液已呈现黑红色,触目惊心。

    在他右手,持着一把匕首,用奇怪的姿势反握着,匕首上鲜血淋漓,手掌和衣袖几乎是泡在血水里一般,全是暗红。

    孟帅这几日看的事情太多,再见一个尸体已经毫无感觉,冷静的将此人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看见那人胸口衣衫有一个破洞,鲜血就是从那里喷涌出来的。

    不过这个握刀的姿势,有点奇怪。与正常人握刀的方向相反。

    孟帅将手虚握,模仿了一下这个姿态,便即省悟这个姿势不是伤敌,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难道是自杀?

    不对,自杀的话,一是伤口不精确,偏离要害太远,二是不应该把匕首拔出来,自杀的人哪有那个闲心?

    略一沉吟,孟帅已经知道,是那人身上插着匕首逃到此处,将匕首拔出,血尽而死。

    大概是为了死的痛快一点?

    看他伤口的深度,似乎是刺入肺叶,呼吸困难,一时却不就死,当真痛苦不堪,在这里拔刀,也相当于变相自杀了。

    孟帅心中略感同情,暗道:不知道你是谁,死在这么不见天日的地方,若不是遇见我,连你被人杀了都没人知道。

    不过……既然是自己拔刀,那么他死前应该还比较从容,有时间留下遗言吧?

    联想到一路上做的记号,那人似乎也有意引人寻找自己,看来是必有一番交代了。

    当下孟帅将那老人放平,道:“你遇到了我,也算不错。倘若你有什么遗言,遗嘱或者银行密码要告诉家人,我若顺路,倒也可以替你带到,前提是我也要出的去。”

    那老者低垂着头,并无一言,显然永远也不可能表达异议了。

    孟帅也不忌讳,在他身上摸索片刻,果然找到一卷布帛,看来就是从他身上撕下来的衣襟,临时写东西用的。上面的笔印,就是在墙上留下记号的细笔。

    “字喻来者:余今日为孽徒所伤,毙命于此”孟帅刚看了几个字,心情又不好,很显然,这又是一个关于背叛的故事。他现在最讨厌这个。

    “甲子心血,化为泡影,终无灵师之分也。另故友所托,亦功亏一篑,此去阴司,殊难瞑目。字付阅信者,有杀尽我门下孽徒者,我之一切,尽付与之。另有托信一封,至大荒璇玑山寻我挚友,出示此信,以二孽徒人头为记,可入山门。切切。”

    最后有一下款“折柳堂绝笔”。

    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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