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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道:“是的。尸首都砍碎了;她数的脑袋。”
朱徽冰道:“可是我收缴的兵刃;却有八把。我看过了;都是正经的武器;不是匕首;是单手长武器;绝不可能一人拿两把。”
孟帅脸色一沉;道:“你说有人逃走了?”
朱徽冰道:“我是这么想的。我本来想一开始告诉你;又怕大庭广众之下扰乱人心。”
孟帅点头道:“师姐有心了。”
朱徽冰道:“刚刚我一路上查看;没发现有人跟踪。或许是他早已经离开去汇合队伍;若是如此;咱们接下来几天都会遇到连续不断的麻烦。师弟要早做准备。”
孟帅正色道:“我知道;多谢师姐;师姐一向细心;也多替我注意些。”
朱徽冰道:“这个自然。也不知道泣血谷发的什么疯;如此找咱们麻烦。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对你有信心。泣血谷算什么;就算是五方世界那些不可一世的天才;也不是你的对手。”说罢起身。
孟帅笑道:“多谢师姐看重——师姐;这个消息不必告诉队伍里的人。”
朱徽冰道:“我明白。你要小心。”
孟帅目送她离去;不由暗自赞叹她用心;居然特意去点了武器;和人数对应。她确实是这次队伍中关键的一环。
他当然会小心;提防泣血谷;还有其他居心叵测的敌人;不过朱徽冰刚刚说到的那个人;倒不在他考虑之内;因为没有人比他刚知道那家伙去哪儿了。
至于泣血谷到底发的什么疯;他也想知道;因此他要亲自去问问看。
一眨眼间;他进入了黑土世界。
一进入黑土世界;就见地面上树藤纠缠;绑着一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百度嫂补天道
那人全身黑衣;正是外面失踪的那个袭击者。孟帅有心留一个活口;因此趁机抓了一人;扔进了黑土世界。
虽然当时时间紧迫;他没办法将此人转移到更里面的房屋去;但扔进来立刻制住还是轻而易举的。孟帅是黑土世界的主宰;只要进了此地;万事有他执掌;旁人的生死也在他一念之间。
当然;想要审讯;此地也比外面方便的多。他有太多的手段可以施展。
不过外面是不行的;他专门建造了一个审讯室;配备了各种装备;就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资料。
将那人拖入审讯室;装置在椅子上;孟帅才撤去了麻痹作用;道:“醒醒了。”
那人啊地一声;醒了过来;看到孟帅;立刻要弹起身;奈何身体不由自主;软软的倒了下去。
孟帅直接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五七八,折戟沉沙,迈步从头越()
那人好像没有听到孟帅的话;不住的挣扎;被世界树的枝条紧紧缠住未果之后;便用猩红的眼睛瞪着他;恶意的敌意几乎脱眶而出。
孟帅啧了一声;道:“何必如此?我可是大好人;心慈手软。你若是痛快点儿招认;再好好认错;我看你年轻幼稚的份儿上;说不定放你一条生路。”
那人恶狠狠道:“用不着;你若放我;我必杀你。不如你现在杀了我。”
孟帅愕然道:“都是上命差遣;你还挺入戏啊。”说到这里;他突然心中一动;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这么说来;此人长得确实有几分眼熟;应该是像他见过的人。这倒也合理;也许是他仇人的直系家属来报仇的。
但看着那人的脸;孟帅将和自己有过节的人一一对照了;并没发现和哪个相像。
抛弃成见;孟帅光从他的脸上想——苍白的容长脸;斜斜上挑的细眼;还有泣血谷……
孟帅陡然一惊;道:“泣血谷阴斜花前辈和你怎么称呼?”
那人仰起头;冷笑道:“你还记得就好。”
孟帅奇道:“你还真是阴前辈的亲戚?”他想了想;将椅子调成了稍微舒服一点儿的位置;道;“阴前辈的家人为什么要和我为难?我跟他关系不错。当年一直承蒙他照顾;现在还欠着他三大人情没还呢。”
那人阴森森道:“你不止欠他人情;你还欠他性命呢。”
孟帅脸色一变;道:“他……死了?”
那人咬牙道:“不只是他;还有我家老祖;都是你害的。”
孟帅心中猛地一沉;顿觉十分难受。阴斜花是不是好人且不谈;他对孟帅当真是不错。甚至还在给自己惹麻烦的情况下救了孟帅一命;虽然一直叫嚷着要他还人情;但到底也没还。孟帅本还觉得自己一上去;恐怕再也还不了这个人情有些愧疚;心中也很是感激;没想到竟然听到阴斜花的噩耗。
在他印象里;阴斜花永远是那种尖酸刻薄;游刃有余的形象;无论如何和“死”联系不到一起去。因此听到这个噩耗;一时间无法接受。
过了一阵;孟帅问道:“怎么没的?”
那人道:“都是你的缘故。你的仇家;什么姓黎的;什么乾坤龙象宗;你忘了么?”
孟帅陡然一惊;想起这件事;道:“是了——他们去泣血谷了。”
那人道:“正是。也不知你怎么惹了他们;端的是深仇大恨。到了泣血谷;第一道命令就是在大荒战场捉拿你。且他们不知道听谁说的;我哥哥跟你有关系;不由分说;就杀了他。老祖想要阻止;被一起杀了。他们还在谷里搜族人;若非我早年间换了姓名;哪里还能活着?都是因为你。”
孟帅大怒;狠狠踢了旁边凳子一脚;道:“真他妈王八蛋。”
没想到阴斜花的死和自己还有关系;自己没还人情;还牵累他一条性命;孟帅心中不免郁郁。
这时;就听那人还在不住的叫嚣:“都是你害了他们;我要杀你报仇。”
孟帅心中烦躁;喝道:“他么的闭嘴。”
那人一呆;闭上了嘴;孟帅道:“吵什么;吵什么?我看在阴前辈份儿上不跟你计较;你还越来越来劲儿了是吧
他冷笑道:“你说令兄的死有我的责任;也罢;算是因我而起。你要迁怒也正常;别说泣血谷门风如此;就算一般人;也有气血攻心;迁怒他人的时候。但我问你;你去刺杀过黎剑昆没有?哪怕一次;有没有?”
那人扭头不答;孟帅道:“你有过刺杀他们的念头没有?”
孟帅见他不说话;道:“我一猜你就没有。”
那人叫道:“谁说没有;我先杀了你;再杀他们。只因你是罪魁祸首;若不是因为你;这一切本不会发生。”
孟帅又好气又好笑;道:“感情你是通过时间排位;来推断谁是大仇的?要这样;我看第一个仇人是令堂。他若不生你们兄弟;你们怎么会死;又怎么会报仇?”
他冷笑道:“承认吧;你丫就是个孬种。”
那人身子一耸;吼道:“你胡说八道。”
孟帅道:“难道不是?你根本不敢去惹黎剑昆他们;他们的命令你也不敢违背。但若什么时候都不做;又心里难受。因此你就柿子捡软的捏;找上了我。欺软怕硬;趋炎附势;这不就是你们泣血谷的门风么?更可以的是;你连杀我都不敢独自出手;等仇家下命令;你跟着来;自我安慰是来报仇的;其实还不是做了人家的走狗。不来报仇;还为仇人驱策;如此识时务;你可真对得起门派这么多年的栽培。”
他负手笑道:“从自保的角度;你这样无可厚非;还十分英明。可你也要想想;你死去的哥哥能不能闭眼。”
那人浑身僵直;沉默不语;头渐渐地垂了下来。
孟帅说完之后;冷笑道:“行了;我看指望你也没用。你乖乖的一边儿去;自保为上吧。你哥哥的仇;我来接手吧。”
那人强笑着不屑道:“就凭你?”
孟帅道:“就凭我。我呢;论自保之心;和你也差不多;也不会**蛋碰石头的事儿。但心气儿还是有的;我是一定会上界的。等我修炼几年;比他们都强大了;自然就把仇都报了。为我自己;也为你哥哥;你等着吃现成的吧。
那人呸道:“谁稀罕。”
孟帅道:“我管你稀不稀罕;又不是为你。为我自身计;你也不宜出去。因为你虽然脑子不够;武功也不高;但是认准了我;我自然不会自找麻烦;放出个狼崽子去。但看在你哥哥面上;我先不杀你。你就在这里住着吧。”
那人哼了一声;道:“这是哪里?”
孟帅不理会;径直出门;走到门口;突然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人道:“我……我本名阴邪平。化名黑键。”
孟帅道:“这化名很好;你们来了多少人;除了你和那些死鬼之外?”
那人道:“有十多个吧。你也不用担心了;既然你今天晚上杀了那么多;其他人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担心;不如担心五方世界的队伍。那里面有黎家的人;也有乾坤龙象宗的人。”
孟帅惊道:“是么?是谁;长得什么样?”
那人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就远远地看过一眼;记得有个秃子;还有个女人。”
孟帅记下;微笑道:“多谢你的提醒;合作愉快。”
出了黑土世界;孟帅回到了外界。周围和之前并无异样。大石旁十分安静;能看见韩凤至在不远处打盹。显然大家都累了。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道:“孟师弟;我发现了好东西。你快看看;这是什么?”他喊叫的十分大声;韩凤至从梦中醒来;一肚子起床气;对来人瞪了一眼。
原来来人是杨阳;他并无困倦之色;依旧是精神焕发;手中持着一块金属;向孟帅走过来。
孟帅定睛一看;道:“这不是一个矛头?”
原来此物事正是一个金属矛头;矛柄已经没了;矛头的金属依旧熠熠发光;显然绝非凡铁。
杨阳道:“我知道是矛头。这个是我从河里捡的;这么大水;一点儿水锈都没有;还锃亮;肯定是宝物;应当是大荒战场前人留下的。”
孟帅点头;道:“料想如此。这种金属我不认得;但肯定是宝贝。上面的封印不错;是上古的派别。增加力度和平衡感;想来这个长矛当年应该追随主人屡立功勋。”说到这里;心中一动;想到了诗句“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苍凉之感油然而生。
杨阳道:“有封印?这可坏了。我正说要把这金属打一打;加入我的铁枪头中去。若是上面有好的封印;再将它化了;岂不可惜了?”
孟帅笑道:“只要是先天高手的兵刃;哪个不带封印的?看你取舍罢了。说不定真是珍贵材料;化入铁枪确实不错。要不然你就留着完整的;上去另寻能工巧匠;打造一把矛柄;重新恢复当年的风采。”
杨阳笑道:“都不错。我再想想。这回旗开得胜;就有这么件宝贝;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这回收获肯定不小。”
孟帅点点头;在大荒战场找到草药不稀奇;大家都有地图;按着找便是;但要找到前人留下的兵刃遗物;那就非要运气不可。而这些遗物往往比草药的价值为高。他对草药还罢了;横竖每样采一点儿;丢入大荒世界内要多少有多少;但若弄到些上古留下来的封印器;对他研究封印很有好处。
杨阳欢喜的去了;这边厢马思思跑过来;道:“孟师兄;那边有个沙窝子;里面出现了星级草。”
孟帅精神一振;这草药就是他们需要找的了;道:“好;咱们开工了。除了挖第一桶金;说不定还能通过草药确定位置。咱们的大荒战场之旅;就要开始了。”
五七九 主动出击,洗剑谷求援()
“九岁芝。一株四两。约三百年生。”朱徽冰在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