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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生不屑之色一闪而逝;道:“是二十个。其中十个名额拿出来;要给咱们年轻一辈竞争;另外十个是留给老一辈的。包括老祖他们都会去。”
孟帅惊奇道:“大荒战场竟然不限制年龄?”他还以为这是限制级的副本呢;没想到竟是开放式的。
黎佑生道:“当然不限制——倘若限制;有人不肯受限;私自闯入;里面的人且非有危险?不过有内外之别;小一辈和老一辈不在一起。小一辈要团体作战;需要领袖。在我看来;小一辈的领袖;非我即君。”
孟帅道:“据说大荒战场一个月之前;会有选拔赛;到时候不就有结果了么?”
黎佑生道:“对;是四个月之后。那一战强弱还在其次;关键是奠定团队中的地位;谁赢了谁就是领袖。只是有一点;就算有人技高一筹;输的那个可能也只是输一点;心中不服;到了大荒战场里不听指挥;甚至暗中拉帮结派;扰乱首领的布置。那还不如各自为战;总比拖后腿强。”
孟帅道:“反正师弟不是那样的人。”
黎佑生道:“我也相信不是;但若有万一呢?”
孟帅挑眉道:“师弟愚钝。这么说吧;倘若是师兄不幸落败;那么你要怎么保证自己不做那个扯后腿的小人呢?
黎佑生道:“在我看来;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输的那个退出大荒战场;彻底放弃这次机会。”
孟帅道:“这倒是爽快。也行。”
黎佑生又道:“第二条;输的那个人最好彻底没有能力扯后腿。”
孟帅心中一跳;道:“依你这么说;输的那个非死即残了?”
黎佑生道:“那确实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孟帅气往上冲;暗道:你这混蛋心地如此狠毒;无仇无怨就要赶尽杀绝;也罢;难道还怕你不成?便道:“那你说;是第一种方法好;还是第二种方法好?”
黎佑生道:“各有各的好处。这样看赢的人怎么想。如果胜者要败者退出;那失败的就退出;如果还不放心;想要一手一足;失败者也不能不给吧。”
孟帅淡淡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输的任凭赢得处置?”
黎佑生道:“师弟聪慧。还有一节;掌门和老祖爱惜你我都是栋梁之才;恐怕会在比武中要求点到为止;也会阻拦更一步的处置。这个时候;就要靠自觉了。输的那个背着人去找赢家;接受处罚。过后必须要和老祖说明是自己自愿;与人无尤。谁要是因此找老祖出头;逃避约定;那可真让人瞧不起。”
孟帅冷笑一声;道:“放心吧;我相信师兄你不是这种人。”
黎佑生道:“师弟当然也不是;到了那天;可不要赖账。”说罢伸出了手;道;“咱们击掌为誓。”
孟帅伸手和他三击掌;因为是在人前;所以动作很隐蔽;黎佑生道:“很好。到了比赛之前;咱们还可以找证人;签下血誓;有白字黑字为证;谁也不能反悔。”
孟帅翻了个白眼;道:“随你便。”
黎佑生道:“既然有君子协定;咱们现在也相安无事;师弟;我以师兄的身份劝你一句;我家里有不少典籍;只消三五个月;就能学全一身的先天武技;你若只学百鸣山的武功;根本不可能胜过我。我劝你多找几门其他的武技吧。薛姑娘不是和你很熟吗;要不然你让她给你留意。”
孟帅心中一凛;暗道:这孙子当真是歹毒;他恐怕我不练他弄来的那个狗屁武技;不能走火入魔;因此特意给我下套呢。我若被他吓住;回头加紧练习;不用等到四个月之后;就活活炼死了。
因他提到薛明韵;孟帅心头又是一阵烦躁;他虽然和薛明韵走进了死胡同;也不希望她和这王八蛋有关联;补上一句道:“我再说一点;谁要是输了;今后不许见薛姑娘的面;一句话也不许说。”
黎佑生道:“那当然;要是不放心;胜者可以要求败者把眼睛挖出来;这样想见薛姑娘也见不了了。”
孟帅暗道:擦;果然寻常人是没法给他比恶毒的。
这时;舞乐声一停;掌门人道:“今日大会;不妨到此告一段落;佑生;孟帅;你们到前面来。陪我送各位来宾
孟帅和黎佑生同时站起;对视一眼;火花四射。
然后;火药味凭空消失;两人各自带了一脸的微笑;向前走去。
孟帅心中仿佛有一丛火焰在燃烧;甚至有些感谢黎佑生——他已经很久没有热血沸腾的期待起一次战斗了。
五三八 内幕消息,各就各位()
四个月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
这一日早晨;飞鸟啼鸣;百鸣山上来了一只巨大的鹏鸟。
百鸣山掌门打开大门迎接;将上面一个老僧迎了进来。
那老僧进了里间;就见一青衣男子也在座;稽道:“阿弥陀佛;原来妙师兄已经到了;是贫僧来迟了。”
青衣男子起身还礼;道:“觉海师兄来的不晚;我也是刚到。师兄既然到了;我也在此;加上何掌门;咱们三家又再次聚齐了。”
百鸣山何掌门请觉海坐下;笑道:“几百年来;大荒战场之中;我百鸣、洗剑、菩提三家都是联盟;这个传统自然不能丢。正因为咱们齐心协力;方能在大荒战场中百战不殆。”
青衣男子笑道:“说的不错。尤其是这一次;咱们三家牢不可破;对面鼎湖山却出了乱子;只剩下琵琶谷孤掌难鸣;这还不是天助我也?”
何掌门眉头微皱;道:“倒也不是那么稳当。我听到了一些消息;或许这次大荒战场会有变数。”
青衣男子道:“会有什么变数?大荒七大宗门;璇玑山不说了;独来独往;咱们都当他不存在。泣血谷是捣乱的;谁也不收他。咱们三家联盟;鼎湖山和琵琶谷联盟;本来势均力敌之余;就是我们占上风。如今鼎湖山内战数月;明显的元气大伤;还有谁能威胁我们?”
觉海道:“阿弥陀佛;莫非是鼎湖山内乱止歇了?”
青衣男子皱眉道:“哪有那么容易?”
何掌门道:“我刚刚得到内幕消息;不是止歇了;是被镇压了。似乎有势力压着他们;让内乱暂时搁置;等到大荒战场之后再继续。”
青衣男子道:“哪有这样的势力?唉;也是;最近界门大开;上面的人也要6续的下来了;或许真有这样的势力——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帮着镇压鼎湖山?一般不都是看戏么?又不是璇玑山;上面有嫡亲的一元万法宗照应;鼎湖山有什么值得上面另眼相看的?”
觉海道:“老衲听说;鼎湖山那个引起争议的弟子;身份不比寻常。”
何掌门道:“内中情由;非外人所能尽知。咱们只需要知道对手还是有备而来就是。另外我有一个消息;听说泣血谷和琵琶谷有意联盟。”
青衣男子大吃一惊;失声道:“怎么可能?”
觉海也沉声道:“何师兄不会误信谣言了吧?”
何掌门道:“我也不知道泣血谷那几个老鬼了什么疯;但听说双方已经初步达成了协议;只等和鼎湖山一起结成三家联盟了。”
青衣男子道:“岂有此理……我听说百鸣山和泣血谷关系还不错;为什么他们要找鼎湖山;不找你们?”
何掌门脸色一沉;道:“我们什么时候和泣血谷关系好了?”眼见两人都望着自己;悻悻道;“老祖当初和泣血谷的老怪有些交情;但也就是那一支而已;后来生那么多事;那点儿交情也不算什么。何况我们现在和菩提谷是坚定盟友;自然要站定立场;怎容得泣血谷那邪道捣乱?”
觉海合十道:“善哉;何师兄此为大善之言。”
青衣男子笑了笑;道:“说说错了。不过师兄;这回怎么这么多变故?又是上面来人镇压;又是泣血谷也要结盟;这都不是他们平时的作风啊。”
何掌门道:“确实风声不对。看来那个消息是真的了。”说到这里;他神色略有不属。
青衣男子道:“什么消息?师兄;这里只有你有上面最顶级的门路;若有什么消息;你可不要藏私啊。”
何掌门目光一闪;道:“也没什么;据说上面出现了什么变故;因此急需要一批好苗子;应付六年之后出现的一件大事。因此对大荒战场这次尤其重视。据说这次下来不少上使;就为了看大荒战场的开启。据说连三灵殿都会有人下来。”
青衣男子见了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还有内幕消息藏着不说;但估计问不出来;他说只有何掌门有上面的门路;其实也是虚言;他自己也有门路;回头打听就是;便道:“三灵殿?那可真是难得。照你这么说;这次要分外好好表现了?”
何掌门点头;又笑道:“其实到底是实力为根基;再想表现;实力不足也是枉然。何况这次据说规则有些改动;上面来了一批年轻人;要跟我们的少年弟子一起比赛。”
这回连觉海也震惊了;两人同时失声道:“什么?”
何掌门叹道:“这些弟子当然是以我们门派的名义参赛;当然人数不少;也不能安排在我一家;一些人大概会登门拜访;求取名额。不管熟不熟;两位别拂逆了他们才是。”
青衣男子焦躁道:“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大荒战场的好处就越来越少;他们还来争。我们的弟子哪能和他们相争;于脆直接让给他们好了。”
何掌门道:“别着急。那些上使会有安排的。再说大荒战场的战利品是小头;界门开才是大头。那些上面的弟子又不会占据上界的名额;界门的排名肯定不关他们的事。咱们自家排名不就行了?依我说;这反而是好事;越是人多;越有机会表现。谁要是在这次比赛脱颖而出;说不定能一步登天。”
青衣男子皱眉道:“纵然不争排名;但是还要争名额吧?每派名额都是有限的。我们也不宽裕;要再分出来一部分给那些人;自家还剩下几个?”
何掌门道:“不知道你们怎么打算。我们本来就有二十个名额;本来一半年轻;一半老人;我和老祖商量;打算把老人的名额全部让出来;只留下年轻人参加。反正上面下来的也都是年轻人;让他们年轻人去争吧。我们这些老东西若不识趣;还要倚老卖老;阻拦年轻人的路;让上使们笑话。”
觉海合十道:“阿弥托佛;也只有如此了。”
青衣男子叹道:“话是如此……可是要说服那些老东西放弃到手的东西;倒是费一番口舌。”突然;他惊道;“这么说;内外围就不分了?年轻弟子都可以进内围了?”
何掌门点头;觉海也道:“那岂不危险?”
何掌门道:“危险是危险;但上使要进去;咱们拦不住。至于自家人;提前把危险跟他们说了;他们若还要闯进去;那就是他们拿自己性命赌博。如果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得了利也是应该;倘若是因此丢了性命;就是个不知好歹的糊涂虫;死了有什么可惜?”
青衣男子点点头;道:“何师兄说得有理。大浪淘沙;只是外围挑战有限;还有投机取巧的余地。进了内围直面生死;说不定因此就淘出真金来了。”
觉海高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但愿年轻人有自知之明;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青衣男子暗自撇了撇嘴;练武的人;哪能贪生怕死?只有这个和尚还做这种稀软言语;但又不能说这和尚是假话;他们菩提谷还真有些善心禅意;并非假装。
何掌门笑道:“明日就是我们门内选拔赛开始的日子;两位师兄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观礼?”
觉海和青衣男子对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