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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吼;有些像百兽嘶吼;和一般武功中的啸声大不相同。而这种模仿灵兽形态的武技;大多数和百鸣山有关。
有可能是百鸣山的前辈。
虽然说百鸣山的前辈并非一定友好;还有乌家这种仇家在;但孟帅还是觉得;可能有万一的可能;是那童子在此
若能找到那童子;他便可以直接回百鸣山;省却了许多麻烦。在大荒之中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路途的;若是运气不好;在外面转上一年半载都有可能。
当然;他也不会大喇喇的跑上去看人;不然被音**及都是轻的;可能一个照面被人误会;就被大招横扫了。
让老灰停在一处山坡背阴面;孟帅拍了拍自己的第一只灵兽;道:“老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先别吵。”说着将它收进了黑土世界中;并叮嘱黑土世界的唯一原住民蛤蟆好好照看新人。
安置了灵兽;孟帅蹑手蹑脚的赶了过去;以敛息术收敛气息。自从进了先天之后;龟息敛息术越发高明;连行走快跑时;都能完美的收敛住气息。他当初不到先天的时候;就能以此瞒过先天高手的耳目;现在当然更不在话下。
小心翼翼的移动;孟帅靠近了刚才那吼声的来处。
离得越近;他越是谨慎;一开始还敢跑跳;渐渐地只能一步步迈过去。
来到一处山峰之后;孟帅陡然一听;只觉得毛骨悚然;第六感感到了远超自己修为的威胁。
找到了;就在山那边
孟帅原地坐下;调匀了呼吸;让敛息术越发完美。他自信可以瞒过比自己高一个境界的高手;而在大荒;先天高手都是守一;无非前期与后期;他是不虞有人发现的。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敢探头去看;毕竟一个照面就能分清敌我;若是敌人;那就要生死相搏了。
其实他可以⊥蛤蟆替他去观察;想那高人不会注意这小兽;但此行危险;蛤蟆肯定不愿意。孟帅也不能强人所难;让同伴去送死。只能另想它策。
对了;我还有摄像头。
孟帅拿出一枚珠子;蹑手蹑脚的往山壁边缘走去;他打算在山壁边缘将珠子滚出去;能借珠子视角;看到山那边的情景。
一步步走进;孟帅离着山壁两丈远处停下;打算用力滚出珠子。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森然道:“上官度;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投降么?”
五一七 上官老祖,背后偷袭()
孟帅一惊;几乎要抛出珠子的手一僵;转而将珠子握在手心。
就听又一个清朗的声音道:“梵相城;你休要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现在收手不于还来得及。大荒依旧还有你立足之地;否则你背叛师门在先;欺师灭祖在后;空为天下不容。”
对方;大概就是梵相城冷笑道:“这样大义凛然的话;还是等你回到百鸣山;坐到你那大殿里再去说吧。被困在阵里寸步难行;说起话来还是太上长老的味道;你简直不知羞耻。”
上官度缓缓道:“名正则言顺;理直则气壮;这与位高还是落难无关。同样;堕落也与处境无关。我良言劝你;是我不忍看你一路堕落;愿意救你出无边孽海。你不听;是你心胸狭隘;放不下当年的事;宁可积重难返;陷入污泥不肯出来。”
梵相城大笑;接着恶狠狠道:“当年;你还敢提当年;当年你依仗太上长老的名位;压迫于我;屡次三番剥夺我应得的东西;最后还将我赶出百鸣山;这些好事你已经忘了么?还是你觉得大义凛然说几句淡话;你就成了一尘不染的圣人了?”
上官度道:“我非圣人;你也不是天生恶人;只因为心胸窄了;道路也越走越窄。只是当年你如此骄傲;现在却成了鼎湖山的爪牙;绕了一圈回到原点;这也是造化弄人吧。”
梵相城大怒;叫道:“什么鼎湖山的爪牙;林木友才是我的走狗。我杀你了;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你去死;去死吧——”突然又是一声大吼
这一声吼叫震天动地;孟帅紧紧靠着山崖;这才没摔倒;但五脏六腑一阵翻腾;差点儿难受的吐血。
吼声停歇;孟帅调匀内息;就听梵相城冷笑道:“怎么样?我看你还能坚持几声?不要再忍着啦;吐出来吧;吐出血来不是舒服一点儿么?”
只听噗地一声;不知是谁吐出了什么东西;但根据情况判断;恐怕是上官度吐血了。
梵相城道:“对啦;你气血越来越弱;伤势越来越重。你不行了;不行了。服老吧;认输吧;退位让贤了吧。放开铜牛阵;让我进去;我看在昔日同门;半段师徒关系的份儿上;不会杀你。只要你当众承认当年是你错了;冤枉了我;再砍下一只手赎罪;我就不再为难你;怎么样?”
上官度道:“还是那副格局;斤斤计较;执迷不悟;没出息啊。枉费了……枉费了我当初对你的期望。”声音虽有断续之处;总体还算平稳。
就听梵相城暴吼道:“敢情身负不明之冤;血海深仇的不是你;你倒说便宜话。别以为躲在牛阵里我便不能把你如何。再等一日;你伤口恶化;一个三岁小孩儿也能收拾了你。”
上官度道:“那就等一再说话吧。”
梵相城道:“我等不了……”
正在这时;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铃声;叮铃铃;叮铃铃作响。
孟帅心头一震;头脑一晕;这个声音倒不像那暴吼声一般震耳欲聋;但听起来空灵悠远;一声声钻入耳内;浑身软软的;几乎没了骨头一般。
他大惊之下;连忙运用灵蓍观神法;减损杂念;维持意识;这才一丝丝从铃声中拔出来;身子兀自微微发软。
好厉害
这又是另一种秘技吧?
同样是音波攻击;这种迷惑性更强;阴损入体;难以抵抗。且从铃声听来;应该是和封印器配合;威力加倍。很多秘技或者绝技都是如此;需要特殊的封印器一起使用;虽然普及性差了;但威力着实惊人;大多是专属先天武技。
不过……为什么是从天上传来。
又有人来了?
孟帅往上一看;就见天上只有浮云朵朵;不见人影;连一只鸟都没有。但铃声不是来自于任何一方;这倒是可以肯定。
这时;就听梵相城呸了一声;道:“竟这个时候叫人;烦死了。”
然后;他道:“不去也不行;你给我看着点儿。”
孟帅一怔;暗道:他是对另一个人说话?这边还有人?
紧接着;这个猜测就被证实了。
只听一人道:“六叔;我不行。”
这人的声音明显年轻;听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还是个后生。孟帅刚刚一直注意那两个高手;行止谨慎;不敢过于放开气机查看;因此竟没发现这个人。
梵相城喝道:“什么行不行?我没让你去杀他;只是看着他;这都不行;你还能于什么?”
那人道:“可是……此人很厉害。”
梵相城道:“他不过是没牙的老虎;还要靠牛来保护;真正可笑。你看见那些铜牛了么;只要不进入阵里;他拿你没办法。”
那人道:“那要自己跑出来呢?”
梵相城道:“那当然再好不过;你把他杀了。”
那人道:“我……我……”
梵相城怒道:“没出息的东西;怪不得你先天了你爹还不放心;把你当三岁小孩儿看。他一个半残有什么威胁;你就是真三岁小孩儿也能收拾他。别废话;给我看住了他;我回来再收拾他。”
说完这句话;梵相城的声音消失了。
孟帅等了好久;再听不到梵相城说话;就知道他应当是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无声无息;孟帅听不到而已。
心念一动;孟帅手指一曲;原本藏在手心的珠子滚落出去;然后反手拿出镜子;对照着看镜中情景;
珠子在地面上无声的滚动;一直滚出了山壁;视野骤然明亮。
只见山壁对面倒是一片平地;只是平地中间;有一道裂谷;将大地划分为两个平面。
裂谷的对面;隐隐排着一群影子;因为珠子的视角问题;看得并不清楚。只能看出几个兽类的黑影;中间簇拥着一个人盘膝而坐。兽类黑影头上长角;看起来像是卧牛。想必就是被困在铜牛镇中的上官度。
而另一边;一人站在裂谷前;站得笔直;面向上官度而背向山壁;应当就是来监视的小子。
他是……背向这边的?
孟帅心中登时痒了起来;若是修为超高的高手;他还不能怎样;但这小子也只是个刚进先天不久的年轻人;又是有心算无心;似乎可以于一票?
倘若是别人在此;孟帅断不会冒这个风险;可以置之事外;但毕竟受到生命威胁的是上官度;他总不能袖手旁观
略一沉吟;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轻飘飘的往旁边迈了一步;整个身子闪了出来。
脱离了山壁的保护;他的身形就暴露人前;当然;是暴露在上官度面前。不过孟帅本来也没想瞒他;只要他不露出破绽就行。
到底也是一门老祖;多年的老狐狸;总不会肤浅到露出破绽来吧。
虽然出来;孟帅依旧保持着敛息术;轻飘飘的往前迈步;步履保持着似浮不浮的状态;不高高浮起;引动先天真气;也不落在实地;踏上微尘。
他就像游魂一般;从山后移动而来。
那监视的人紧张的盯着上官度;丝毫没有发觉背后被人盯上了。只因孟帅除了敛息术;龟法自然的身法也在缓缓运转;释放令人安心的气场;绝不引起任何生灵的紧张感。
那青年紧张的手心出汗;脖子微微摇动;孟帅怕他回过头来;他再敛息;也做不到光学隐身;万一那青年回头;终究还是原形毕露。
越是靠近;越是关键。
眼见离着那青年越来越近;上官度突然开口道:“你多大了?”
那青年一怔;道:“问……问我?”
上官度道:“问你。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那青年道“二十……二十四岁。”
上官度道:“二十四岁;大好的年纪;为什么要自毁前程呢?”
那青年道:“什么自毁前程?”
上官度叹道:“青年人最重要的是看他的指路人;你跟着梵相城;身份见不得光;本已经没前程可言。何况行事不正;净做些鬼祟伎俩;久而久之;连气质也不对了。内外俱损;这还不是自毁前程么?”
那青年背脊一直;喝道:“你闭嘴;不许你侮辱五叔;他和伯父还有我父亲;纵横大荒;怎么见不得光了?”
上官度道:“纵横大荒;你们成了土匪了么?年轻人不懂什么是好坏;是不是觉得被人害怕是很威风的事?可是一旦入了这个局;再也上不得台面;也没有正路可走了。何况他还要杀我;我是大荒宗门的老祖;背后势力极大。我若身死;大荒必有一番腥风血雨。你们这几个小人物;又如何能够自保?你作为从犯;纵然不死;也要东躲西藏过一生;这还不算前途尽毁?”
那青年身子微微颤抖;喝道:“胡说你死在这里;没有外人知道;谁会管你?”
上官度摇头道:“你见识太少了;大宗门不动则已;动必雷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迷途知返;还有可救之处;我当时跟你六叔这么说;现在跟你还是这么说。”
那青年惶恐又愤怒;手按剑柄;要拔剑给自己壮胆;这么一拔剑;突然气机一动;感觉到了危险;骤然回头道:“谁——”
就见一人一剑;飞快的向他击来
五一九 临危上阵,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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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大吃一惊;先天真气急切的升起护体;来袭的一剑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