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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于凤子突然说陈前继承了药王鼎;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属意这小子做掌门弟子?
几个大佬的目光一下子严厉起来;狠狠地盯着陈前。
倘若于凤子之前没有表明陈前的靠山;那么几人心里第一个念头一定是灭口;出现一个命中注定;名正言顺的掌门;对传统世家伤害太大了;就算是掌门护着他;也要行险一搏;永绝后患。但于凤子摆明了点明陈前的身份;三灵殿为后台;谁要是敢妄动邪念;恐怕身死族灭还嫌不够。
虽然强压住杀机;但是几人犹如实质的目光;还是狠狠射向眼见的少年;恨不得他就在现在猝死;免去一个大麻烦。
擦——看什么看?
孟帅心中腹诽;只是帮着陈前走个过程;怎么走出这么大堆事儿来?
这些大佬可不是坐拥金山的酒囊饭袋;个个修为高深;他们的目光并不只是碍眼而已;而是带着极强的攻击性的。要是换了几天前的孟帅;被这么使劲盯着;估计就能受点暗伤;至少也会被压迫在气场之下;不得翻身。好在他现在也是货真价实的先天高手;被人看上几眼而已;也不会少块肉。
但是被人这么盯着;他也感觉心里发毛;只因他是个西贝货;怕被看出破绽来。尤其是林家那个族长;他总觉得对方的神色尤其凶恶;是不是看出什么破绽?
当然;这是他多虑;林家族长根本没见过孟帅;对陈前也不熟。其实几大门阀的人对陈前都不熟。陈前的性格刚毅沉默;很难和人交好;再加上出身世俗;被世家看低一等;之前也不是先天;哪在几个大佬眼下?这时看陈前的样貌;只觉得气质冷峻;透着桀骜不驯丨心中更为不喜;倒不是看出破绽。
于凤子笑了一声;道:“陈前;把你炼的丹药拿出来;叫大家看看。”
这个环节孟帅倒也知晓;当下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打开一条缝隙;顿时异香扑鼻。
于凤子道:“打开来亮一亮;然后合上。”
孟帅手一横;玉盒刷的打开;众人只觉眼前一亮。
只见盒中装着八枚鸽蛋大小的丹药;乍见丹药;几乎不似凡间之物;每颗丹药似乎都不是实体;就像一团火焰;一点光芒;好像稍等一会儿;就会从玉盒中飞出;冲上云霄;化为星辰。
手一合;玉盒再次盖起。众人的目光还聚集在盒上;久久没能拿开。
这时;外围桥上那些弟子虽然没见到丹药的影子;但都觉得鼻端传来一丝清香;呼吸几下;沁人心脾。
岛中打开丹药;香气竟能辐射八方蓝桥;这时何等了不起的丹药说是那传说中玄之又玄的药王鼎所炼;众人也无怀疑了。
几位大佬同时脸色一沉;都在盘算怎么除掉陈前;最好借其他几家的刀;不能把黑锅拉到自家头上。
这时;于凤子笑道:“这炉丹药有限;但在场大宗门;每家奉上一颗;就是陈前这晚辈对各位前辈的敬意了。”
四四七 大宴宾客,变故再生()
这是早早定好的流程;孟帅早有准备。
当下乐声再起;有使女奉上香茶点心;气氛再次回暖;这回不再进行大型歌舞;只有歌女吟唱;丝竹伴奏;保持着轻松的茶话会气氛。于凤子将孟帅带到每一位大佬之前;双手奉上丹药;再闲聊几句。
这个过程其实是将陈前正式引荐给诸位大佬;拓展人脉。
那些大佬收下东西;当然要夸奖几句;再送个见面礼。
要依照孟帅的本性;还是能应付这些应酬场面的;不说长袖善舞;至少应对得宜;让人看着喜欢。但他扮演的是陈前;陈前才不会说客气话。再说他也不敢多开口;虽然学陈前说话不难;但说多了难免有破绽。
因此他只是礼数尽到了;其他时候沉默寡言;他怀疑这样已经比陈前缓和了。于凤子在旁边接过了所有的客套;也没怀疑孟帅的身份。
这几位大佬送的见面礼当然是好东西;譬如璇玑山长老送的就是封印刀器;质量极品;显然对陈前的武功方向有所耳闻。孟帅一一收下;回头转给陈前便是。
倒是到了百鸣山的时候;就见正中的位置空的;百鸣山老祖并不在;几个长老起身接待;倒也送上重礼。孟帅心中奇怪;但他本来就怕露出破绽;能不见老祖也好。
这么转了一圈;该介绍的都介绍了。孟帅退后;在成丹节的戏份结束。之后就是把开头炼出来的一炉丹药分发给次一等的宗门和势力。这些势力虽然没有和陈前交谈的机会;但会看风向的会把礼物送过去。那就更不关孟帅的事儿了;回头送到陈前房里;让他自查。
之后是成丹节的祭礼;每年都会举办一次;掌门亲上;奉百种丹药在镇山鼎前祷祝祭祀;陈前有个任务是捧香炉;孟帅替他做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祭礼过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岛上点亮华灯;晚宴开始。有头有脸的嘉宾被请到鼎湖宫内开宴;外面也摆了几桌;给次一等的宾客。
这时候;外面桥上的弟子纷纷散去;可怜他们白白当了一整日的背景板;水米未打牙;也是够惨的。这时候宴会已经开始;更没他们列席的地方;便由鼎湖山弟子带出去;在别厢用饭。也是宴会菜肴;鼎湖山准备了不少美味珍馐;希望能平息这些弟子站了一日的牢骚。
鼎湖宫中觥筹交错;热闹非凡。酒桌上;就算是平素不苟言笑的老辈也会放松一些;何况此地都是身份相差不多的人;也没什么可矜持的。
于凤子敬了一圈酒;回到座位上;微有些薰薰然。不过到了他这样的武功;几瓶酒浆还休想影响他的精神和理智。他正在听一个弟子附耳传来的情报。
他原本还浑不在意的样子;越听越是眉头紧皱;站起身来;带着那弟子来到僻静处;问道:“林奇果然进了成丹井?”
那弟子点头;道:“许多弟子都亲眼看见了。他一言不发;跳进了成丹井。”
于凤子哼了一声;道:“那几个弟子都保护好了;别叫林家动手脚;毁了人证。成丹井都敢擅闯;这回非拔了林奇这条老狗的牙。你说他去追人?去追百鸣山的弟子?”
那弟子道:“是。”
于凤子道:“林家强凶霸道管了;谁都敢得罪;一点儿脸面也不顾。你去告诉百鸣山这件事……等等。叫六长老去;告诉百鸣山的胡长老;就说我们还在查这件事;叫他们把弟子管好了。”
那弟子答应一声去了。于凤子在原地踱了两步;突然心中一动;暗道:成丹井?那里不是有条道路和药王殿联通么?陈前今日就是在那里等待。
慢着……莫非林氏醉翁之意不在酒;是随便找个借口;潜下去杀陈前的?
于凤子心中一紧;紧接着摇头;药王殿连通成丹井的事;只有掌门一系才知道;林氏也不知道;何况地底岔路横生;从成丹井下去并不安全;应该不至于。
虽然如此;但陈前仪式之前一直留在地下;会不会知道什么?
于凤子想着;招过一个弟子道:“去把陈前叫来问问。”
过了一会儿;那弟子转了回来;道:“掌门;没看见陈师叔。”
于凤子一惊;道:“他去哪儿了?被人……了么?”因为刚刚怀疑有人要害陈前;再加上他早就知道陈前身份敏感;一直绷着这根弦;一听这话;先怀疑到那里去。
那弟子迟疑道:“陈师叔应该是先回房了吧?他不爱参加这种热闹聚会;可能吃饱了就回去了。”
于凤子将信将疑;道:“你去回房看看。要是他在房里便罢;要是他不在;那定然有人要倒霉。”说着目中凶光一闪而逝。
那弟子见掌门神色不正;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一溜小跑去了。
于凤子走出大厅;转了一圈;见众人还在厅上喝酒;除了百鸣山老祖缺席;其他贵宾都在;几家世家家主也推杯换盏;并无异样。然而他心中有所怀疑;看什么都不顺眼;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几转;阴森之色掩饰不住;心道:陈前是我最大的王牌;若他们胆敢动手;非要鱼死网破不可。
他这种状态;当然被人发觉;林木友被一道煞气毕露的目光逼得放下酒杯;回看了一眼;心道:这老东西发什么疯?莫不是自觉有王牌在手;按耐不住;要跟我们翻脸?老匹夫;要这样;倒叫他知道什么叫千年世家的底蕴。
就在几人互相瞪视;眼看就要挑明的节骨眼儿上;那弟子终于转回来;低声道:“启禀掌门;陈师叔在房里。”
于凤子一口气立刻泄了;不免有点恼羞成怒;骂道:“这小兔崽子;耍人玩么?”说着匆匆走了;留下几个家主莫名其妙。
陈前一向住在鼎湖宫中;离着宴会厅不远;于凤子快步来到屋外;敲了敲门;只听陈前道:“请进。”虽然声音一如既往的稳定;但似乎有些中气不足。
于凤子一惊;推开门;就见陈前盘膝坐在床上;脸色一如既往的峻然;但终究掩饰不住一丝苍白;很像大病未愈的样子;看到于凤子进来;也只是点头;道:“掌门。”
于凤子的恼怒立刻抛开;关切道:“怎么了;精神这么不好?是炼丹消耗了精力么?”
陈前道:“是消耗了不少精力。”
于凤子点头道:“难怪。药王鼎毕竟是古时流传下来的宝物;你修为还不足;强行使用也太勉强。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吧。”
陈前嗯了一声;闭上了眼;于凤子就要出去;想起事关重大;道:“今天你在药王鼎炼丹的时候;有没有看见…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轰的一声;隐隐然如打了个焦雷。一时间天地震动;连房中的地板也微微颤动。
于凤子心中一震;喝道:“什么东西?”往外便走;临走时还不忘回头跟陈前道:“你别管;就在这里休息。小心门阀的人。”
等于凤子走了;陈前睁开眼;道:“怎么啦?你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孟帅从柜子后面转出来;道:“刚刚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于掌门就进来的。咳咳;是这样;你昏过去之后;出了点儿意外。”
陈前怒道:“你特么不会少惹点麻烦?还是你天生是个麻烦精?能让我轻省点儿么?”
孟帅合十道:“一定;一定。这还真不是我弄出来;唉;也有点儿关系吧。反正你只要装不知道就好了;是这样
于凤子赶到宴会厅;发觉厅上一片狼藉;却没了宾客;正吓出一身冷汗;就见门口乌压压都是人;显然众人都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躲地震。
他在后面喝道:“让开;怎么回事?”
到底他是掌门;威信犹在;鼎湖山弟子都让开道路;让他挤到了前排。
就见广场中央;原本放置镇山鼎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洞;镇山鼎斜倒在数丈之外;好像是被一股大力冲开的。
在更远处;水波粼粼;水面泛着巨大的涟漪;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进去。
于凤子一不留神;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低头;发现是一块血肉;还连着一点布片。
饶是他是先天高手;也不由恶心;再仔细看时;方圆数十丈内血迹斑斑;破碎的血肉随处可见;最大的残骸是一根半根小臂。
他又是恶心;又是惊怒;喝道:“怎么回事?”
一个在场的长老道:“启禀掌门;咱们在此宴饮;突然地面爆炸;把镇山鼎掀飞;留下这么个坑。
于凤子兀自匪夷所思;道:“怎么会突然爆炸呢?”
那长老低声道:“好像是药王鼎炸了;刚刚飞出一物;坠到了湖里;好像就是药王鼎的鼎盖。”
于凤子惊慌不已;忙从洞中看去;虽然洞窟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