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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帅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只道:“以后那山林可就是鼎湖山的圈地了;料想再也没有其他的故事发生了。”
薛明韵道:“好在我已经捞足了一票;就算埋没了;也不可惜。”撸起袖子;露出手环;看了一眼叹道:“他们还活着。”
孟帅拿出珍珠贝;现在贝壳已经收拢的只有篮球大小了;道:“你说他们三个?”
薛明韵道:“嗯。是我心坏吧;我真有一瞬间希望他们都死了;我也不用费心怎么安置他们了。”
孟帅道:“你早说啊。在火山爆发的时候发生意外多正常?现在倒难为了。”
薛明韵道:“这些险恶的话;于嘛要说出来?唉;是我自欺欺人;这才左右为难。你说现在怎么办?”
孟帅道:“你不打算杀人?”
薛明韵道:“最好不要。”
孟帅道:“如果杀了他们;能追溯到你身上么?”
薛明韵道:“直接动手可以。各家的嫡系弟子都有手段。我们这些虽然不是最顶尖的大宗;但也是嫡系里面比较被看好的;下来的时候都带有各种手段;一旦发生命案;是可以查到凶手的。可是如果是间接害死……那就难了。”
孟帅道:“是啊;现在他们被困住;只消几天不饮不食……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定下主事之人?”
薛明韵道:“这次成丹节结束吧;大概需要十来日。”
孟帅哦了一声;道:“那倒简单;把他们都关起来;或者流放;让他们到时候不能到地方;只有你一个人做成了生意。还怕主事之位旁落么?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只能回本家去;也不会给你添堵了吧?”
薛明韵眼前一亮;道:“是个办法。不过哪有荒无人烟;让他们走不出去的地方?虽然大荒偏僻的地方多;但他们都有些本领;不会被困住太久的。就算有那种地方;也在万里之外;我们哪有时间送他们过去?”
孟帅一笑;道:“若你信得过我;不如交给我处理。”
薛明韵道:“自然信得过你。不信你还信谁?好吧;在做主事之前;不要叫我看见他们。”
孟帅道:“刚才师父走的匆忙;也没多问。倘若有签订契约;叫他们不背叛你的方法就好了。毕竟这三人也有些能力;若能做你的臂助也有助于四天号的发展。”
薛明韵摇头道:“免了。他们都是心怀鬼胎的人;就算签订了契约;也不会安分。我要用他们三分;就要防着他们七分;心累。我若当上主事;多少手下没有?有的是省心好用的臂助;要说亲近盟友;有你也足够。于嘛用他们?
孟帅点头;心中不免转动了几分心思——这几个人倒有几分本事。回去和黑土世界还有白也商量一下;如果有办法制住;不如留在手下。横竖他们见识了黑土世界;也不能轻易放出去;就算放了;记忆也得洗上一遍。
另外;那三个人一路行来;似乎弄到了不少东西;这些东西他也要需要。只要把那些东西捞到手;这一票做下来;十年都不用愁。
薛明韵擦了把汗;觉得身心俱疲;道:“回去吧。咱们还要准备成丹节和大拍卖呢。”
四一八 下山摘桃,言下之意()
“真是非常遗憾……”一个白胡子老者再次对薛明韵致意。趣*讀/屋
薛明韵一脸肃穆;弯腰道:“是;花先生的离去令人遗憾;但四天号还在;哪怕是只剩下一个人;该兑现的承诺一个也不会少。李前辈请留步;送到这里已经折杀晚辈了。”
那老者点点头;回转屋内;薛明韵登上马车;把车帘放下;车夫催动马车前行。
进了马车;薛明韵伸了个懒腰;道:“啊;累死了。累死了。”
孟帅坐在他身边;笑道:“虽然劳累;收获也颇丰吧?”
薛明韵哼道:“什么收获;还不是给人送东西。该死的花庆深;不知不觉得许了那么多愿;害我一家一家替他还愿;这都是花真金白银呢。这还不算他毁掉的物资的赔偿。我这两天来;花钱如流水。”
孟帅笑道:“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这下山摘桃子的活儿最痛快不过;花庆深那点苦心经营;还不都给你做了嫁衣?”
自从两人回来;因为三个竞争对手消失一空;薛明韵立刻放开手脚大于一场。她直接换上素服;去见每一个花庆深拿了要约;许诺提货的势力;说道花庆深不幸遇难;自己身为继承人;有义务履行他生前的承诺。把货物一交;完成交易;这样花庆深留下的人脉和客户全部都归了她。
虽然这些承诺都很多都狮子大开口;但好在这次收获颇丰;还付得起。另外就是花庆深借去的封印器、丹药之类的也需要赔偿;里外里算来;薛明韵赚得并不多;但这些交易本身就是最大的收获。更何况凭这些交易能让她正式坐上主事之位;更是百倍之利。
至于承认花庆深是前任;自己是继任者略有掉价;她也通过精神胜利法;比如编排花庆深死的如何如何凄惨;占了口头便宜就补上了。
薛明韵问道:“下面还有几家?”
孟帅道:“大势力的话;只剩下百鸣山一家了。”
薛明韵皱眉道:“真是麻烦;就这个最麻烦。可是早晚要面对。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和别家吹牛皮吹得虽大;至少还有个谱;什么绝世宝剑;精品印坯;也不说确实了。就跟百鸣山吹龙虎和旋丹。他怎么不吹仙丹啊?我上哪儿给他弄去?”
孟帅道:“要真有龙虎和旋丹;你会拿出来么?”
薛明韵挑眉道:“真有和旋丹在手;我也不会送人;我自己还要先天呢。倘若我全盘皆输;只有百鸣山一根救命稻草;或许会考虑拿出和旋丹;不过现在我不缺那一家;于嘛要拿出那样的宝贝?”
说到这里;薛明韵惊觉说的过了;忙道:“我可不是说你师门的坏话;只是那么个意思。”
孟帅道:“没关系;要是我;我也不拿。你还要不要百鸣山这家关系?若是要就准备一等礼物;上门为似龙驹的事致歉;我给你说合一下;如果是牧师叔主事;倒有几分把握可以扳回来。”
薛明韵笑道:“那好啊。做完这一票;我的地位就没人质疑了;就可以专心准备之后的拍卖会和成丹节了。”
两人到了百鸣山;果然是牧之鹿在。孟帅正式给薛明韵引荐。薛明韵先对花庆深的不幸离世尽情哀悼了一番;然后就是对似龙驹身死的事情表示遗憾;并承诺四天号愿意赔偿损失;保证两家友好不绝。
牧之鹿听了之后;颔首微笑;道:“这么点儿小事;还劳烦姑娘上门解释?一匹似龙驹而已;一千聚气丹的事儿;对于旁人或许还算钱;对于贵宝号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得;这件事我们认可了。贵使不必放在心上。”
薛明韵放下心来;正要继续拉关系;牧之鹿突然笑道:“其实我一直想问贵宝号;换了新任主事之后;是要坚持以前的路线呢;还是要在人前露面;别开生面?”
薛明韵一怔;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直接谈到四天号的路线;可有些交浅言深了;她摸不准牧之鹿的意思;笑道:“走高端精品路线一向是小号的宗旨。我接手之后;自然秉承一贯的风格;且要推陈出新;开拓进取;定不会叫新老主顾们失望。”
牧之鹿笑道:“主事打得一手好太极。也是我太孟浪;只是因为你和我们小孟很熟;我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倘若姑娘介意;就当我在多嘴。”
薛明韵笑道:“倘若我不介意呢?”
牧之鹿笑道:“那就可以多说道说道了。其实我们一直喜欢贵宝号胜过大荒盟。倘若有一天;能在百鸣山舒舒服服的买到贵宝号的物品;省得我们去大荒盟拿货;那就再好不过了。”
薛明韵心连续急跳起来;却也沉得住气;笑道:“主顾的希望;就是我们努力的方向。只是小女子毕竟年轻;若无众位朋友的扶持;终究进步的慢些。”
牧之鹿笑道:“我们就是朋友啊。”
薛明韵道:“能的百鸣山前辈称一声朋友;小女面上生光。前辈有什么吩咐;都包在小女身上。”
牧之鹿笑了起来;道:“稍等。失陪一下。”说着转身转到后面去。
薛明韵见他走到后面去;用扇子挡着半边脸;对孟帅道:“怎么啦?你们门派的前辈突然这样说话;莫不是要封个红包给我?”
孟帅对牧之鹿突然的言辞也暗暗纳罕;道:“我这位师叔很聪明;是个可合作的对象。倘若他果然伸来橄榄枝;你可以抓住机会。”
薛明韵道:“倘若他要坑我;你站不站在我这一边?”
孟帅一呆;牧之鹿已经从里面出来;笑道:“主事姑娘;这是我们门派的一点意思。”说着递过去一个折子。
薛明韵打开要看;牧之鹿伸手一拦;道:“姑娘不妨拿回去慢慢看。若有意;这几天都可以回来找我们;若无意;只管把它烧了;大家不提。”
薛明韵笑吟吟的将折子收入袖子;道:“好。那小女先告辞了。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贵派的心意呢。”说着向孟帅使了个眼色。
牧之鹿却看个正着;笑道:“姑娘;你先回去;孟帅是百鸣山的弟子;老不归队叫人家笑话。我要给他说说成丹节的事;你要找他;随时来这里便是。”
孟帅道:“既然如此;薛姑娘;咱们回头见。”
薛明韵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点头;笑着告辞。
等她一走;牧之鹿拍了拍孟帅;道:“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吧?”
孟帅脸一红;道:“什么和什么?朋友是朋友;女孩儿是女孩儿;可不是女朋友。”
牧之鹿给了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儿;道:“跟我这里还假装什么?你小子了不起啊。在大齐的时候;那个公主也是喜欢你吧?虽然结局不好;但她变成那样也有为你争风吃醋的意思在。你可真招桃花。我就纳闷了;我年轻的时候;没现在这么胖;长得也比你俊俏;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佳人垂青。”
孟帅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五官;确认他说瘦下来比自己俊俏之言完全胡说八道;便笑道:“还是您想多了;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伙伴关系。”
牧之鹿道:“她和你做生意?你有钱吗?哦;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孟帅道:“您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正经起来了?”
牧之鹿道:“你要正经;我就正经了。你赶紧给我归队;成丹节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要学习礼仪;到时候别出了差错。”
孟帅呃了一声;道:“成丹节有我什么事儿?我不是打酱油的么?”
牧之鹿琢磨了一下打酱油的意思;大概懂了;道:“本来用你不上;你要是愿意来呢;就排在后面助助声威;不愿意来呢也无所谓。不过现在出了点岔子。有一位早就定好的核心弟子现在还没到;恐怕是赶不及。跟随老祖进鼎湖山的名额空出一个来。这个名额虽然并非顶顶重要;但身份低了还不行;我就推荐你做替补。”
孟帅对这种事一向是无可无不可;既然牧之鹿要他去;反正没大妨碍就无所谓了;顺口问了一句道:“谁没来啊
牧之鹿道:“王漱。不知道你认不认得;他和你还是同一届升土大会来的;本来已经是嫡传弟子了;不知怎的失期不至。”
孟帅心中一动;蓦地想起自己在百鸣山门口遇到的王漱和陶秀一两人;两人亲密的样子和后面要谋算他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道:“琅琊王氏的那位?他不会和……”忍了忍;把私奔两个字咽了下去;道:“不会遇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