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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继续走着,却在车尾即将要过宫门时,那御林军侍卫忽然又大喝一声“等等!”
那太监惊魂不定地又将马车停下,段夕何此时的心快要从口里蹦出。
“侍卫大人还有什么吩咐!”那太监怯怯说道。
御林军侍卫绕着马车转了一圈,翻了几个箩筐后,道:“你是御膳房的太监,装食材的东西掉了,怎么都不知道!”说着从地上拾起一个粗麻袋扔进箩筐,恰好砸在段夕何的脑门上,气得段夕何龇牙裂嘴,恨不能爬出来,揍那侍卫一顿,再怎么说,她也是位公主啊,怎轮到下个侍卫对她无理。可是她现在一心想着快点离开皇宫,所以只能将气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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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夜黑风高大逃亡2(二更)()
那御林军侍卫将地上的粗麻袋递给驱马的太监。
“奴才一时疏忽!刚才路上有块大石头,怕是马车颠簸时,震了下来,还请侍卫大人恕罪!”那太监解释道。其实马车根本就没有爬上石块,这太监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打消自个的责任,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这麻袋分明是段夕何钻箩筐时不小心甩出去的。
“下次小心点!走吧!走吧!”那侍卫见耍够了官腔,不耐烦地摆摆手。
马车适才“哒哒”的疾驰。
段夕何的冷汗出尽了一身,北风透过箩筐的栅格拂来,身上越发冰冷,忍不住打起喷嚏,好在马车行驶的声音比她的喷嚏声要大得多,声音被盖了去。
摇摇晃晃地她蜷缩在箩筐里睡着了,等在醒来,发现天已大亮,马车却仍在行驶。段夕何不由纳闷,这宫里的御膳房用得食材都是从哪采办的?这一路下来都走了好几个时辰。
段夕何将头顶上的麻袋掀开,只见四处青山环绕,一块块绿油油的田野横亘在眼前,她不禁笑起。
原来这太监是跑到乡间来取蔬菜的,也是,京城里处处皆是高楼大厦,压根就没地种菜的地方,只有乡间土地辽阔,土壤又肥活,最适合蔬菜种植。
段夕何伸了个懒腰,将僵硬的身骨活动起。歪在箩筐里久了,免不了一阵腰酸腿疼,她正愁着怎么出去,那马车却在小溪边停了下。
那太监将马与车解开,驱着马去溪边饮水,段夕何赶紧从箩筐里爬出,掩在一块大山石后,直到那太监将马牵回,继续向前赶路时这才步出来。
望着眼前的青山绿水,段夕何伸开双臂,做了个自由舒展深呼吸的动作,这会她终于拥抱到了大自然,心情好得没法言语,她轻哼道:“外面的世界真好!风轻轻,水灵灵,阳光儿暖洋洋,直把我小人儿身影照!”
到底先前出了几身冷汗,这会风拂来,脸上黏呼呼的让她很不舒服,她跑到小溪边,鞠起一捧清水洗起脸。寒冬腊月的,这溪水虽在涣涣流淌,却冰冷得刺骨。
段夕何缩回手,望着大山林林的,一时想着该往哪走,想起那赶车的太监是沿着大路往前的,她也就跟着往前走。
许久之后,来到一个小镇上。
这小镇虽然没有南召国的都城南都那般繁华,却也不失热闹。只见一条小街横穿小镇,将东西两片联结一起,琳琅满目的物品摆满了街道两边,各式各样商铺里,人群挤挤。
段夕何盈盈一笑,显然这里比起南都来有趣多,她非常满yi这次成功的大逃亡。只是心里没底,这小镇离南都到底有多远,她那皇兄会不会这会赶来擒拿她,她不敢多逗留,只将一只金细钿去当铺典了几两碎银,给自己置了身男装,换了个行头,好遮人眼目些。毕竟那太监服太显眼,人家一看就知是从宫里来的。
段夕何换好衣装,随手买了几个包子后,赶紧又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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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擦肩而过1(一更)()
不知不觉已是日落西山,段夕何料定这会离南都已经够远,摸摸干瘪的小腹,那里正一个劲地唱着空城计,她难受地皱皱眉,在包裹里翻找着包子,可惜半天找不到一个,猛得一拍脑门想到,那几个包子,她吃了一个,其余的在赶路时,遇见两个饥饿的孩子,她塞给了他们,段夕何不禁苦笑起,定是饿过了头,连大脑也慢了一拍。
段夕何饿得前胸贴后背,再也挪不出一步,四处打量,见不远处有家客栈,那客栈处在半上腰上,在这日暮黄昏时,有袅袅青烟冒出,两只灯笼高挂在客栈门前,一只写着“客”字,一只写着“栈”字,长长的流苏在灯笼灯下晃荡着。刚到黄昏这客栈已点灯营生,两只灯笼发出朦胧不清桔红色的光,如两只小柿子般挂在山腰上。
段夕何不得不打起精神赶了去。
“店家!来碗红烧牛肉面!”段夕何压粗着嗓门,两脚摊开,一甩袍服,颇有男子气度地道。孰不知,这一甩袍摊腿的动作,有点显阔,只适合南都那些养尊处贵的世家公子,这穷乡偏野,过往的都是些贩夫走卒,砍柴大哥和打猎大叔,她这一来,免不了惹了他人眼。
邻座的两位粗犷大汉,相互使起眼色,其中一个嬉笑着步过来与段夕何搭讪:“小兄弟,咱家看你长得白白嫩嫩的不像是山里人,你这是打哪来啊?”
段夕何不屑地瞟他一眼,撅起嘴道:“打哪来,还要向你汇报么?滚开,别误了大爷的味口!”
“哈哈!乳臭未干,还自称起大爷!咱家是看你孤苦伶仃在外无依靠,想与你作个伴怎样!”那男子说着伸手朝段夕何脸上摸去,那黝黑粗糙的手掌,让段夕何不时想起宫里栓养的狗熊,胃里一阵翻涌,哪还有心思吃面,搁下筷子,抓紧包裹,摸了点碎银在桌上就想走人。
那大汉见她要走,一把攥住她的包裹。
“小兄弟,你这包裹里的珠钗,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兄弟不会是梁上君子吧!”这大汉说着放肆大笑。
笑声引来另一位大汉,这大汉干脆一把夺过包裹,道:“这包里的东西看似不寻常,依小兄弟这般年纪,哪来这么多财物,走,咱家带你去见官!”
“大胆!本公……本公子花自己的东西,用得着你们来指手划脚么!把包裹还给本公子!”段夕何心一急,差点道出自己的身份,好在大脑闪得快,又被她纠了过去。段夕何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堂而皇之地玩抢劫,就算她在有忍耐,也已坐视不住。
段夕何朝攥包裹的大汉冲去,双手紧紧攥住包裹的一角不放。
那大汉见之裂嘴一笑,大掌一伸,攥住她的衣领,像小鸡般将她扔到了一边,拿着她的包裹大模大样地步出了客栈。
段夕何怎肯这么放过他们,赶紧从地上爬起喊道:“抢劫啦!”
可是这荒山野林的路人本就少,哪有人有闲空管她的事,段夕何无奈只得拼命追着那两个大汉,然那两个大汉人高马大,走路颇快,段夕何一路跑着也没能追上。
不知不觉天色暗下,山里升起水雾,雾越漫越浓,渐渐地将路都给遮住了。
段夕何慌了神,她一味追着那两个大汉,倒将路给忘了,这会迷了路,她是哭爹喊娘也没了主意。
山林里树林葱葱,野草丛丛,难保夜间不会有野兽出没,这一想,段夕何早就忘了疲惫,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山林兜转,好在天上还有轮月亮,她倒是还能辨得清东西南北。只是这山林比她想像中要深要广,她转幽了许久也没能走出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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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擦肩而过2((二更)()
天色越来越暗,林里倒映出树木浓浓的黑影,斜长张牙舞爪的影子,让树森越发显得诡异。风吹草动,那一人多高的山草丛里时不时传来“唏唏哗哗”之声,如同猛兽正潜在暗处,随时窜出咬人。
段夕何吓得两腿发软,却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雾越聚越浓,浓得三步之内已是一团混沌。山风的呼啸声,如群狼在对月嘶鸣。段夕何一身鸡皮疙瘩直竖,再也顾不得寻路,只知走一步是一步,哪知脚下一踩空,顺着山坡滚下了山。
她惊慌失措地大哭起,本以为这次死定了,哪知一根枯木横在山坡下,将她拦截住,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扶着枯木爬起。
身上衣服,已被荆棘划破,露出白花花的棉絮,风一吹那棉絮如蒲公英一般飘舞起,没出一会,那棉絮已飞掉了一半,夜深露重,冷得她直抽蓄。
她此时又累又饿又冷,实在走不动了,干脆寻了棵就近的大树靠会。
那大树旁有个凸露在外的土丘,那土丘其实是座坟墓,不过是时日久了,早被山草遮去了一半,外表极不显眼。
段夕何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么多,累得着不了边,一找到着落脚点阖眼就睡。
一声诡异的笑声传来,那土丘里冒出一团白烟,接着飘出个女子。那女子一身素白,披散着长发,脸色苍白,两只眼窝凸露在外,却是死一般的沉静。
这白衣女子双脚腾空,飘荡在空中,带着阵阵阴风鬼鬼一笑,露出两只滴血的眼珠,直盯着段夕何,如同寻到了外违的美餐。
段夕何受外界环境的影响,正梦见自己掉进了一座冰窖,那冰窖四周全是闪闪亮亮,冒着寒气的冰块,冷得她直哆嗦。她不得不伸出手,在那冰块铸造的墙上,寻着出去的大门。
恰在这时,那白衣女子伸出干枯苍白的手,与她手掌相接,一股刺骨的冰冷透心而来,段夕何倏然一惊,醒了过来,见面前飘着个女人,吓得一声惊呼:“鬼啊!”开始没命逃起。
那女鬼飘着身躯追着她,阵阵阴在耳边作响。段夕何吓得几乎忘记饥饿和疲惫。
她怎么都没想到居然遇见了传说中的鬼,差一点,她的小命就呜呼了,还好她醒得快。
那女鬼对段夕何穷追不舍,可是这山林四处设了禁咒,她出不了山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美餐离去。
段夕何没命地往前跑,不知不觉居然跑出了山林,听见哗哗的水声传来,只见一条银龙般的瀑布从对面的山顶飞跃而下。
段夕何不得不止步,显然前面已是无路可走。
她立在瀑布边望了望,见自己站在一处悬崖上,底下是一潭深不见底的碧潭,瀑布从对面的山头跃下的,水柱全数流进了底下的碧潭。
即便有这么大的水流,那碧潭却清幽幽的,静如银镜,倒映着天上的明月,这样的视角看来,那月亮就如同像长在水里一般。崖上花香扑鼻,彩蝶振飞,眨眼回到了春天般,没有一丝寒冬迹象。
这种感觉让段夕何不由想起宫里的龙泉汤,料想这碧潭应该是一池温泉。
段夕何捂着胸口呼气,回头再瞧瞧那女鬼,早已无了踪影,她庆幸着自己又拾回了一次小命。正思磨着怎样爬下山崖逃出去,却听见崖下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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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居然玩起逃婚()
这琴声怎么听来怎么这么耳熟!段夕何被琴声吸引住,呆愣片刻,不禁想起,宫里那些乐师弹奏瑶琴的情景,嗤笑道,深更半夜的有谁会跑到这大山里来弹琴,莫不是自己饿过头,出现了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