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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这些全是小柳自己的想法,但话里话外明显受了秦朝不小的影响。
在秦朝的眼里,影响小柳和龚婉最大的莫过于两女的父母,其中又以父亲为最,不由称赞道:“你爹爹真是调教女人的高手!”自愧不如。要教出像小柳和龚婉这种女人,一个已是极难办到,何况两个!
第五章 不报答更不舒服()
小柳的目光往四周扫了又扫,确定再无人可见,才红着脸凑到秦朝耳边,低声细语道:“爷才是高手中的高高手,只一本书,就把那木姑娘和钟姑娘全都好好调教了一番。正像爷平时所说的,温水煮青蛙,润物细无声。可惜爷既不常往尼姑庵跑,又不常逛青楼。那些地方的江湖女子怕是比丐帮弟子还多,百花齐放,最好追。可惜爷和我爹都志不在此。”
顿了一顿道:“爹最向往的地方是皇宫,说:‘最藏龙卧虎的地方是在皇宫,世上最精美的地方是在皇宫,最黑暗的地方是在皇宫。世界的中心是皇宫,只要征服了皇宫,就等于征服了半个世界。’夫人体会不了,我爹爹最想的只是当官。只知爹最不想的是当官,不想当的只是那种不用对百姓负责的官。江湖再好,只是工具。大宋皇室赵家当年是利用江湖打天下,大理皇室段家是利用天下领袖江湖。”
一听到大理皇室段家,秦朝不由又想和段誉比一比,结果还是怎么也比不过。在官场上,段誉一开始站的位置就已经高出太多,秦朝不愿以已之所短,攻他之所长,不若换个对方仍不擅长的地方入手,对小柳实话实说道:“不管你想不想我当官,以及当官的众多好处。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官场上高不成,低不就,不会当官。我可不想过那种越过越扭曲的生活,一面得往上卑躬屈膝,自甘下贱;一面又往下摆臭架子,自命清高。”
小柳笑了笑道:“小婢知道,爷与那秦龙的小兵思想不同,与我爹的大官思想极似,都骨头硬得很。不,比我爹的骨头还要硬,比我爹更不甘人下。我爹若不是那一身傲气,低不服管,高不入门,凭他那一身本领,混个小官吏,再渐渐往上爬,早晚升官发财,功成名就。但正是众人心里存在了众多的不服、不满,才有了这丰富多彩的江湖。实质上,江湖是另一个官府,官府是另一个江湖。官府与江湖,左手和右手,谁都不服谁。”
一脸得意道:“官府那些再怎么有权、有势、有钱、有人,仍管不住咱江湖中人。江湖事,江湖了。上次咱酒楼死了两个名头不小的人,到了现在还无人报官,让官府找不到借口插入其中,想管都只好往其它方面下手。”
秦朝呵呵笑道:“最管不住的是你那颗小脑袋瓜子。”
小柳道:“小婢知道,女人还是糊涂点好,但小婢管不住,请爷多管一管,好不好?”
这一句,说得是又柔又媚又腻人,秦朝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心想:“这小妮子现在就这么媚人,要人命,再长两岁,那还得了。若有机会找两本媚术送给她学习,将来真不知会变成啥样。”
呵呵一笑道:“我早晚会让你知道,我管得有多严。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小柳娇躯一颤,开心道:“真的吗?”心道:“爷在这方面好像挺小气,人家巴不得是真的耶!”
秦朝道:“真的,可惜我现在还不足以保护你们。”想起神农帮即将攻打无量剑,心里不由一阵烦躁。
小柳见他心情不好,忙劝解道:“爷不用担心,大不了一起死。”
这话让秦朝心中多出一丝柔情,亦多出一丝豪情,心中一叹,敞开双臂,笑道:“来,让我再抱一抱你。”反正昨晚已经有过第一次,不想再这么慢慢走回龚家酒楼。
小柳一愕。
秦朝脚下凌波微步一展,双臂一搂,小柳感觉自己又开始飞了,和昨晚一样。
但又和昨晚很不一样,不用再争分夺秒为对方提心吊胆,苦苦压抑住那接触异性身体的刺激。想起江湖上出了名的淫贼仁惜花,眨眼间就死在了闪电貂的毒嘴下。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给‘双喜县’县太爷接连带了两顶绿帽子的厉害角色。想起自命侠盗的江湖大盗朱道,在木婉清的毒箭下,连遗言都来不及交待清楚,就下了地府。想起晚上在闪电貂和毒箭下的惊险,早上见面时候的失态。
最感动的是见到他的感动。夫人说他的内心世界远比常人丰富多彩,铁石心肠不弱于大德高僧,想零距离**裸地接触,得用不含丝毫杂质的真情来融解。现在想起,当真是说得对极了!
但我真的很纯,不含丝毫杂质吗?自问自答,好像只有在昨晚的危机关头,才勉强可以说得上是。不然不会给龚姐选择过好几个对象,可惜他们在龚姐的眼里,一个个连及格都不够。
小柳又开始自己问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人?
夫人说干爹本来很有雄心壮志,想多培养几个干女儿,无非是利用美人计,谋划未来的大业。可是干爹的心一直不够狠毒,不够冷酷,不够无情,假变成了真,成了真爹。但爹又不傻,对夫人的话,不一定全真,所以夫人说的并不一定都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混在一起,只是想让别人分不清。反正本质上,真的还是真,假的还是假。说不定,其中有一个真是真的。
到了离镇口只剩下两三里路的时候,秦朝不好再避开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走,只好将小柳放下,放慢脚步。想起刚才,一边在压制**下巧妙控制轻功,一边与小柳进行各种肢体语言的勾通,秦朝都不由开始自己,是否真的也具有修炼‘左右互搏’的潜力,或者说每个人都具有,自我暗笑道:“谁不都潜力无尽,每次不逼不知道,一逼又要吓一跳。”
不久之前,自己还只是个文弱书生,弱得都快要接近百病缠身。虽说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但只一身轻装都跑不了几步,便累得气喘如牛,更别提什么速度。现在双手抱住一个与自己体重相当的女人,还越跑越舒畅,反倒觉得,放慢脚步走路更容易累。
表面看起来十分瘦小的小柳,一抱才知道相当地重!顺着这思路,随便想了一下,突然解开了一个一直卡在心中的难题——怎么通过一个人的身体,具体区分一个人天赋——或者说,不同人,天生的练武资质不同,最关键的原因在哪里?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练武之人的筋骨皮,与不练武的人不一样,那很正常。但若不练武之人的筋骨皮,天生就胜过练武之人的筋骨皮,那便是很罕见的天生练武之材。这可说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或天资。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怪不得吴公夸小柳在学武上的天资,原来真的不是在随口胡言!
想起小柳送的那一盘香喷喷的大馒头,联想到小说里,‘北丐’洪七公吃了黄蓉的一餐滋味独一无二的叫花鸡,不报答心里面老记着,更不舒服。但这一报答,便由此而结下不解之缘,发现一个又一个可造之材。
时间不等人,岁月不饶人。小柳现在开始学武绝不算早,但还不算迟。要是等到龚婉一样的年纪再开始学武,麻烦就大了。外功和招式还好一些,内功上几近于半个废物。
秦朝心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下定决心,要把凌波微步毫不藏私地传授给小柳。向四周一扫,正好知道不远处有一个无人的山谷,可以更方便地避开别人的窥视,保密不错。但也只是不错。
心想:“若武功比不上别人,就连无量山那大瀑布下,逍遥派前辈练功的地方,都不太保密。可正因为武功不及,才更需要遮遮掩掩,似那此地无银三百两,更惹人怀疑。”
第六章 转让宝贵的机会()
无名山谷中,秦朝尽量放低声音,将凌波微步的长短和来龙去脉,与小柳细说清楚。小柳本来十分迫不及待想学武,巴不得立刻开始真正学,其它半句都不想听。但当知道了凌波微步是什么,发现在现在所了解的江湖隐秘中,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轻功后,又不肯只独自一个人学了,要将这个宝贵的机会转让给龚婉。此举让秦朝不由想起了,里面的黄蓉,一再把学武好机会让给郭靖,反而比自己学了还开心。理解归理解,真的轮到了自己,心里却很不舒服,不想就这么答应小柳。
……
“爷若只肯传授一个,小婢宁愿不学它。”
“这是凌波微步,不是大白菜!”
“正因为这不是大白菜,正因为它太贵重了,才更不应该有福只知自己独享。”
……
秦朝心里早就已经妥协,表面继续僵持了好一阵后,才满脸无奈地松口道:“只要龚婉她答应,未征得我的同意前,不再将它传给别人。”
“其实我以前也见不得这些条条框框,瞧不起各门各派像防贼一样防止别人偷学武功,非常鄙视别人用尽手段偷学,你杀我夺,翻脸无情,卑鄙无耻。”
秦朝本不想加以解释,但怎么都忍不住又一阵唠叨,“我总觉得:你不肯公开武功,我可以公开武功。你公开,我公开,全天下的武功全公开。你我全都不用再费心偷学不要脸面,不用再费力防贼浪费时间,不用再为此而你杀我夺送了命,江湖因此而太平一大半。哈哈……”
暗笑自己:“如今真到了自己抉择的时候,却又不肯随便公开自己的武功了。这才不得不承认,事实上,你藏一手,我藏一手,那才是正常情况。就像人人平等的理想,说是很简单,但说一千年,说一万年,一说到‘劫我的富,济你的贫’——你当然很开心,也说这很简单;我可就只有心疼,说这很不简单了。财物不只是财物,还是费时费力的心血结晶,也是劳心劳力的劳动成果。武功更不只是武功,亦不只是普通的财物。”
那些字面上的意思,小柳全都能理解,但越听越觉得秦朝是在小题大做,犹豫道:“不传就不传,这不很简单吗?”
秦朝本来还讨厌自己太啰嗦,见小柳这么说,立马又不觉得自己啰嗦了,想了想,绕了一个弯道:“我不传给你和龚婉,事情是很简单,丝毫不用担心这些。但我不传行吗?”
小柳道:“我无所谓,爷肯传给姐姐就好。”仔细一想,现在传给谁确实是无所谓,但要不传的话,自己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好的想法,别人更不用说。
秦朝加重语气,一字一顿道:“龚婉是龚婉,你是你。我对你都放心不下,有什么能让我对龚婉放心?”
这话像是在小柳心口捅了一刀,虽然痛得要命,但终于把小柳给捅醒了,含着泪笑道:“爷,小婢明白了。一文钱可难倒英雄汉,英雄又可一掷千金。当爷拥有十万两黄金的时候,无所谓怎么用几个小钱。但当爷只剩下一万两黄金的时候,还把它全当作一文钱送给了小婢。天啦!这还简单吗?”
秦朝心想:“这凌波微步的价值,绝不在万两黄金之下。但有时候,亦可当它一文不值。黄金与秘笈之别,你小柳和龚婉之别,都不在价值的轻重。某些地方,怎么都不能将之混为一谈。”
只听小柳又道:“天啦!我真傻!生命是自己的无价之宝,在别人眼里能一样吗?爷昨晚就用轻功救了咱们两条命。爷现在把这门能用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