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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嫁人的事情越来越麻烦，龚婉的心中越来越烦恼。不嫁人的话，就会不断得罪那些上门提亲之人。自己越是美貌脱俗，得罪的人越多，得罪的程度越大，给母亲带来的危害越大。即使不管那些麻烦事，母亲也是望眼欲穿，早就等着抱外孙。秦婉一直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现在又多了一个选择，又多了一个犹豫不决——与秦朝的感情越好，两人越亲密，说不定麻烦会越大，害人害己，将来后悔莫及。
小柳对龚婉的烦恼了若指掌，姐妹俩早就说好要一起进退，同侍一夫，永不分开。在小柳看来，将来别的男人最怎么好，姐妹俩现在都快要等不起，所以秦朝才是最有缘之人。只说其一言一行皆与众不同，对女人的尊重无人可及，深入骨髓，这已经绰绰有余。其它方面根本无须太好，越好越是双方感情的阻碍。假设男方已经升了官，发了财，姐妹俩反要担心磨合不起。
龚婉私下里和小柳商量道：“秦公子对咱女人再怎么尊重，好像都仅仅只是尊重。在男女感情方面，就连普通男人见了女人的正常反应都快找不到。在内心中，恐怕对大部分女人都敬而远之，包括你我。”小柳不是不担心这些，但更担心秦朝在酒楼呆不了多久。觉得敬而远之乃君子之行，并没有什么不好。否则岂不成了风流浪子，见一个收一个。何况是敬而远之而不陌生，不是那种纯粹的敬而远之，学那些假道学君子，或出家当和尚的方外之人。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龚婉母女美则美矣！不认真打扮起来的话，在区区一个南涧镇都称不了第一，还怎么惹得旁人羡慕和嫉妒。
不管真假，得不到才最好。连那色鬼老镇长新纳的几个小妾，暗底下的排名也都在龚婉母女之下。娶妻娶德，纳妾纳色。那些路过的算命先生，无一不说龚婉母女有旺夫之相。
有人耻笑道：“你这要饭的垃圾，说龚夫人克夫，说不定还有人信。”那算命先生死都不肯改口。到了下一次，另一位算命先生还是这么说。有人还是这么反问，算命的最后还是不肯改口。
周围有的聪明人开始怀疑，龚夫人原来的丈夫不是真正的丈夫，那位入了无量剑的小叔龚光杰才是。不然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小混混，凭什么可以成长得这么快，镇长都开始和他称兄道弟，这还不是旺夫是什么？
宁肯娶错，不肯放过。类似的言论越来越多，渐渐传播开来，但只限在私底下。龚光杰的恶名，无量剑的大势，连秦朝现在都得顾及一二。
龚家酒楼的生意一直红火，还在火上加火，眼红的大有人在，不是更相信那旺夫之说，就是更喜欢传播那克夫之说。想更上一层楼的人，想了一夜又一夜，想了一年又一年，有的想得都快疯了。一旦见到机会，就像馋猫见了鱼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红颜祸水，龚婉若不是有龚光杰的保护，说不定早就被迫不得不嫁人生子。今后不管怎么说，都否认不了这一件大恩。
但那龚光杰的名声自小便不好，导致兄弟俩的关系不怎么好，貌合神离。小柳私下里怀疑，龚夫人早就在暗中屈服了龚光杰，**于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说怀疑，只因心里还不愿接受。比起小柳的不愿接受，龚婉多次想要勇敢地接受现实，可每当面对痛、恨、耻、辱、愁、怨、忿、怒等各种情绪交织而来，最后都不得不停下，想都别想。
当初龚婉的父亲离开人世，家里就剩下三个女人，还全是美女，总要找人保护。不管找不找外人，怎么都抛不开龚光杰这个亲人。不管龚婉是不是龚光杰的亲生女儿，有了他别人就不好插足。
名义上，小柳是龚父自小收养的干女儿，与龚婉情同姐妹，又似主仆。龚婉对龚光杰得顾念亲情，小柳可不用怎么顾及。一发现钟灵和木婉清厉害，便刻意讨好，欲借两人之手，以防将来万一。
龚婉一直在左右为难，想找出一个解决的好办法。仇与恩、杀与放，似乎都是在错上加错。小柳与秦朝细说这些家中之事，也是想问出一个好办法来。家丑不可外扬，那中间有很多话，都还不便直接说出口，小柳转了一个又一个弯。
秦朝在一旁发挥联想，表面显得耐心十足，一有空闲，就学那里的老顽童自娱，一人练分心多用。
“那龚光杰算什么东西，解决的办法简单得很——利用北冥神功吸了内力，既可以报大仇，又不用杀人。”秦朝心里说简单得很，却也只敢跟自己说，嘴里很不方便对小柳说出来。
解决了龚光杰之后，龚婉一家三个美女怎么办？不管其它很简单，管了就很不简单了。
一边是自己的自由，自觉要比黄金珠宝更珍贵；别一边是三女的自由，以及今后几十年的安全。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比起成为三女的贴身保镖，比起自己的人身自由，秦朝更情愿传授三女保命的武功。保命的第一选择是凌波微步，传还是不传？
想想那小说中不喜欢学武的主角段誉，他自己可以多次用凌波微步保命，最后怎么还不传给自己喜欢的女人？
难道半点都不担心自己女人的安危吗？
怎么解释，似乎都说不通。但毕竟那都只是小说中所言，就算是现实中的事情，也只能用来借鉴一二。读书的时候，还得仔细分辨清楚。
传的话，其它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首先最担心的是将来恩将仇报。知人知面不知心，但两女实在不像是那种人。两女将来恩将仇报的机率，恐怕要比公鸡生蛋还小。
余下的更不足为惧，今后无论怎么变化万千，只要别变成恩将仇报即可。但怀璧其罪，多一个人多一份风险，最好是等武功大进后再办。
第十五章 尺短寸长你藏了（）
想要武功大进，还得等别人自己把内力送上门来，帮忙开启吸人内力的那扇大门，才算真正练成北冥神功，从而转入多倍快车道。
运气好就像书中的主角段誉那样，内力自动送上门来，反而是多得发愁；运气不好，就像那些社会底层人士，占据人口比例最多，最最平凡不过，一辈子都入不了门。
就算别人把内力自己送上门来，都还不一定能吸收得了，却一定更容易受到伤害，甚至反而要送掉性命，死前还要戴上傻瓜的帽子。再怎么喜欢北冥神功，再怎么相信逍遥派的武功，在还没有经历第一次成功之前，总免不了担心。
另外还担心，吸来的内力用完不会再生，不像别人自产的内力，用完了再恢复生产便是。别人的内功更像是发电机，发了电用，用了再发，发了再用，源源不断。
北冥神功更像是储电池，虽说可以想办法扩大储电池的容量，但储电池始终还是储电池，而非发电机。就算功率最小的发电机，发电机终究还是发电机，而非储电池。
发电机之长，储电池之短；膻中穴炼气中丹田，北冥神功之长短，关元穴炼精下丹田，一般内功之短长。
逍遥派的北冥神功，一般只传掌门一人。类似丐帮的‘打狗棒法’，一般只传帮主一人。秦朝现在练的北冥神功，不是来自逍遥派掌门所传，所以又免不了担心，认为目前还是不见光为妙。
北冥神功的缺陷，逍遥派的掌门会不知道吗？
不过从物理上来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缺陷也是。但说与不说，那是另一回事。反正逍遥派的那些正式弟子，还可以利用别人的内力来打通经脉，修炼另一项内功绝学‘小无相功’。
那肯定远比纯消耗自己的内力更花算，就像用别人的资金来给自己办企业，而且还不用急着还，只管大手大脚随便用。
据说，‘小无相功’最擅长的是调节，就像那多功能变压器一般。要想打通任督二脉，就像是在长江、黄河上拦河建坝，制造大型发电站。单凭自身，千难万难。找人帮忙，人心难测。
大部分人，不会因一文钱而当众大起杀心，但若换成一万两黄金，放在只剩下两人知道的地方，那还起不起杀心？北冥神功的厉害，一旦让习武之人得知，绝不下于那一万两黄金的诱惑。
秦朝心想：“书中的李秋水，可以找无涯子，才没有落后那巫行云太远。但自己能找谁帮忙呢？”
又想：“那李秋水和无涯子的分手，中都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有一点现在就可以肯定——开始师兄妹的亲密合作，原因至少有一半是基于练功的需求。”
财、侣、法、地，一个比一个重要，谁都想要拥有更多更好。有缘获得李秋水、无涯子那等道侣，谁会轻易舍弃？
那应该是不得已而为之。
找钟灵？
找木婉清？
两女都很不一般，不是不心动，但心动不代表一定要行动。与之相比，还不如找本内功给小柳，等小柳练成了内力，再帮助自己过这一关。等将来自己的内力深厚了，再帮小柳打通经脉穴道就是。不过不是只能用一次的那种深厚内力，而是类似书中段誉的情况。
也许段誉刚开始是用段家的‘一阳指’代替了逍遥派的‘小无相功’，后来改用更厉害的‘六脉神剑’，所以才可以使吸来的内力由越用越少、越弱变成越多、越强。但毕竟不是原版，不怎么配套，那才是武功时灵时不灵的主要原因。后来渐渐磨合在了一起，自然变得更容易使用，而且变得比原版还厉害。最后六脉只用一脉，都可以战胜‘北乔峰，南慕容’中的慕容复。那绝不是慕容复的武功越练越弱，也不是一脉真的比六脉更厉害。
有关那‘六脉神剑’，秦朝最开始亦觉得，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现在自己练了武功，对内功的认识日渐精深，才发觉：这就像将电力变成闪电，杀伤力一下子大增很正常。相比‘一阳指’将内力调节成指力，简直一个比一个正常。凌波微步是以动功修习内功，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的也转了一个周天。每走一遍，内力便有一分进益。内力高了，轻功想不变高都不行。内力高了，脚力、耳力和目力等自然而然就高了。
秦朝借之窃听龚光杰和龚夫人叔嫂的谈话，无往而不利。在远处监视的钟灵和木婉清见了，又气又笑，想马上就说穿了，又担心暴露了暗中跟踪的秘密。两女早就起了疑心，怀疑秦朝那说书的身份只是个伪装，如今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扮猪吃老虎。
钟灵私下和木婉清说：“想不到这大骗子，轻功居然练得这么高！比起我们，好像还差了那么一丁点儿，但说不定还藏了拙。不然那些机密情报都来自哪里？”
木婉清以毫不犹豫地口吻道：“肯定藏了拙。这大骗子虽然很小心，不但人前装，人后还在藏拙。但你只要仔细观察他的步法，就会发现其中深藏的玄妙，不是我们的轻功可比。”
钟灵笑道：“可惜他江湖经验不够，让咱们发现了，学姑苏慕容家，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别以为就只你会装，难道咱们不会装吗？哈哈……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