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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明月二人大眼瞪小眼,显然觉得不可思议。五庄观千万年年来少有人至,却不知谁人有这么大的来头!竟然让镇元子如此作态。
镇元子才坐下间,却又露出疑惑表情,当下之掐指疾算起来!
李松与着韩非两人正在天空中御风而行,今日天气甚是不错,风和日丽,阳光给两人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湛蓝的天空中,朵朵白云从耳边呼啸而过,瞬间就被两人抛在了身后。
韩非问道:“老师,今日我突然觉得心潮涌动,却不知是何缘故?”
李松笑道:“世间之事,俱是讲究一个缘字?缘由心生,缘来了,心有所动;缘去了,心有所感!徒儿既然心潮涌动,自是有大缘分了!”
两师徒才说间,前方陡然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大山!却见那大山生的崇山峻岭,大势峥嵘。大山便仿佛一颗大树,根脉牢牢盘踞着大地,峰顶却是直插霄汉。
两人就此来到山脚之下!却又是另一番情景:山中青云幽幽,薄雾袅袅,似幻还虚,让人如处仙境;一条瀑布从山上直挂而下,激起雷鸣阵阵;山中奇峰怪石,悬崖深涧;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锦鸡鸣斗青松翠竹里,仙鹤麋鹿舞啼红桃绿柳间。真个是好一处仙山福地!
李松心中暗赞镇元子懂得享受,难怪千万年在这五庄观中不出。
上山处有一块石牌,上面写着“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李松会心一笑,拉着韩非便拾阶而上。韩非却是将那几个字在心中默默的念着。
这上山又好似另一番风景,见那松坡冷淡,竹径清幽。往来白鹤送浮云,上下猿猴时献果。那门前池宽树影长,石裂苔花破。宫殿森罗紫极高,楼台缥缈丹霞堕。
前面便是一座道观,道观门上贴着一副对联,曰“长生不老神仙府,与天同寿道人家。”大门下站着一位黄袍道人,头挽髻。长须飘飘,笑容可掬,朝着李松作揖道:“道友大驾光临,贫道实在欣喜!”此人正是那和李松同出一脉的先天戊土之精地仙之祖镇元子。
李松还了一礼。笑道:“有劳道友远迎,实在罪过,贫道可要叨扰道友了!”
这时候,韩非前来向镇元子行礼。拜道:“玄木岛门下韩非拜见道长。道长金安!”
镇元子见到韩非相貌,心中大惊,想起了之精方才掐算天机而不明之事,顿时不禁仔细打量起韩非。
镇元子神色激动,口中喃喃道:“真像,真像……”
韩非不明所以,只疑惑的望向李松。李松笑道:“道友,难道便不请我等师徒二人进去坐坐!”
镇元子猛的回过神来,歉意的笑道:“贫道却是想起一位故人。失态了,道友还请万勿见怪!道友门下韩非十六岁创法家,和佛道儒三家并列,端的是后生可畏,让我等汗颜啊!”
韩非连称不敢。拜道:“韩非不过是得老师教导有方罢了!”顿了顿。韩非也是笑道:“韩非虽是第一次和道长见面,可也感觉道长好生亲切!”
镇元子闻言暗暗心惊。
三人走进五庄观内院。却见那院内正中间有根大树,足有十几丈粗细,千尺余高,生的青枝馥郁,绿叶阴森,在那绿叶间挂着二三十个果实,如那小孩一般,四肢俱全,五官咸备。
不消说,此树正是那镇元子的本命灵根人参果树,此果实便是那和天庭蟠桃并称为天地间两大灵果的人参果了。
先天五行之精各有一本命灵根,皆是有大妙用之物。庚金准提将之炼化成佛门金身;甲木李松将之炼化成本命法宝轮回杖;壬水若水与戊土镇元子分别将之生成那蟠桃树和人参果树;丙火扶桑木比较可怜,被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取了一枝,炼成那号令天下群妖地招妖幡。
李松何等修为?却是一眼看出了这人参果树虽然从外面看起来枝繁叶茂,可内里却隐有枯萎之像!
当下李松疑惑不已,抬眼向镇元子看去,却见镇元子也是一脸苦笑的向自己望过来!当即李松便明白了此间因果!
原来那日外妖族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率领几百万妖族大军围攻五庄观。镇元子以先天灵宝地书与那人参果树布了一防御大阵,以期能抵挡妖族的进攻。不料先是被两百万群妖法宝雨点般的打了一番,后又被东皇太一用那先天至宝混沌钟砸了一记,破了防御大阵。
这人参果树也正是被这混沌钟伤了根本,千万年来,镇元子想尽办法要医治这人参果树,奈何人参果树为先天五行之戊土,先天五行中,丙火生戊土,壬水为万物生长之辅。所以只有那先天五行中的丙火与壬水齐至才能将人参果树完全复原。镇元子哪有这等本事去取得那先天丙火与壬水?
镇元子很是无奈,这些年来只得一直以**力助这人参果树继命。镇元子在五庄观中闭关不出,怕也有很大的缘故是为了这人参果树。
三人走到内室,李松与镇元子分座坐好,韩非却是立于李松身后。李松笑道:“徒儿,今日在镇元子大仙这,你也不必拘束,一起坐下吧!”
这时,有清风明月二人送上六个人参果,镇元子笑道:“道友师徒二人来的正好,贫道这无甚好宝贝,就这几个果子还算新鲜,道友请便!”
李松笑道:“贫道上次和我那孔宣兄弟白吃了道友几个果子,今日贫道可不白吃你的,贫道便拿几个果子与你交换!”
镇元子闻言大喜,天地间能与人参果交换的果子,自然只有那壬水蟠桃了。镇元子当日也曾受天庭玉帝邀请去参加那蟠桃大会,不过被至尊宝给搅了,镇元子为了此事,还好一阵遗憾呢!
却见李松伸手一挥,李松身前便浮现了六颗殷红丰满的蟠桃,正是那先天壬水之精若水亲自送与李松地一树蟠桃中的几个。
镇元子何等修为?自是看得出这几个蟠桃来历不凡,绝不是那寻常蟠桃树上可以结出。镇元子疑惑道:“道友,难不成你已经见过那先天壬水之精?”
李松微笑着点点头!
镇元子也顾不得面皮,只站起来朝李松拜道:“道友救我!”镇元子早就知道李松身有那先天丙火之精,不过却没有想到李松竟然连那先天壬水之精也得了。否则,怕是镇元子早就去玄木岛寻找李松了!
李松哈哈大笑,扶住镇元子,道:“我与道友乃是过命的交情,何必如此?能帮得道友,贫道也是甚感欣慰!”
说罢,李松走到那人参果树跟前,席地端坐下来。双手托起手中轮回杖,默运功法,喝道:“起!”
只见轮回杖上红黑两色光芒闪耀,缓缓从李松手中升起。待得这轮回杖升到半空,那红黑两色光芒已经是印亮了整个五庄观。
那人参果树似乎感觉到了这两色光芒,一片片枝叶竟然无风自摆起来!枝叶闪动间,现出那二三十颗人参果,竟然和方才大有不同,好似在咧开小嘴嬉笑一般。
李松朝着旁边的镇元子微微点头,镇元子会意,取出手中先天灵宝地书望空中一挥,地书散着幽幽混沌气息,覆盖在那人参果树之上。
李松须飘飘,双手捏了个诀,喝道:“出!”只见轮回杖上红黑亮色光芒便直向那人参果树飞去,将轮回杖和人参果树连在一起。
那人参果树吸收得这先天丙火与壬水之精气,不一会,却是生了大变化。
只见那人参果树地叶子先慢慢的变成了黄色,然后那树枝也是慢慢变黄,过了一会,竟然连那树干也变得黄了。
整个人参果树就如一颗黄金装饰成的参天巨树,通体似乎黄得透明,耀眼夺目,正是那戊土本源黄色。
李松自知功成,当即收了轮回杖。却见那镇元子还在运功调息,这人参果树乃是镇元子本命灵根,如今人参果树得以复原,镇元子自也受益非浅。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镇元子才收功起身,朝李松行大礼道:“道友大恩,贫道却是铭记在
色佛献上
一三五节 红云葫芦()
李松见镇元子精神抖数,神采奕奕,想来方才修为心境又有了突破。想后世这人参果树被观音菩萨以玉净瓶中五色神水治愈,可这五色神水怎有先天丙火、壬水之精气般妙用?
也好,自己救了这人参果树,倒也断了佛门结交镇元子的念头,如今量劫要起,多结一段善缘总是好的。
李松哈哈大笑道:“道友与我同出一脉,又何必客气?再说若无道友,我玄木又怎会有今日成就?”
这话倒是说的不假,李松入洪荒以来,所生之事尽是由来五庄观送那红云临死前托付的九九**散魄葫芦而起。更是因为镇元子先赠送的先天戊土之精,李松才炼得那三界独一无二的先天五行分身**,成就混沌以来第四位集齐先天五行之人。
三人重新落座,镇元子又命清风明月二童子去取了三个人参果来。人参果树一万年才结三十颗果实,李松这一来倒好,去了镇元子三份之一。
李松对着韩非点头示意,韩非自是懂得,当下向镇元子拜别,与着清风明月两童子一起去了。
镇元子望着韩非离去的身影,急急向李松询道:“道友,这韩非与我那至交好友红云却是有何联系?”
李松叹息一声,道:“贫道今日此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接着李松便将那三山关下孔宣建儒家、洛水之滨红云转世韩非,被李松收为关门弟子、以及后来见道祖鸿钧之事与镇元子说了,不过自然要略过那魔祖罗以及道祖赠送鸿蒙剑之事。
镇元子听得目瞪口呆,显然思维一下子没跟进李松的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自是知道李松之言非虚,当日红云被鲲鹏偷袭,魂飞魄散,便是圣人也救之不得,天地之间自只有道祖鸿钧才有如此大神通,可使得红云转世。
镇元子虽是洪荒得道人物。却一直清高绝傲,亿万年来也只与红云、李松等寥寥几人交好,长恨当日未能救得红云。
今日听得红云重生,只眼眶红,不胜唏嘘,朝李松拜道:“我那红云好友得道友收于门下,如今创下法家一脉而名扬天下,贫道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也放下了!”
突然,镇元子警醒道:“韩非创法家既是道祖鸿钧为平衡孔宣道友儒家,那道友岂不是夹在其中万分为难?”
李松一声苦笑。将那秦末以来儒法两家之争的事情与镇元子说了。李松道:“以韩非资质,又有创下法家一脉之大功德,如今便是证就准圣也是可能。可几百年来,韩非一直停留在金仙初期修为不得寸进。盖因心魔未除,红云记忆未复!”
顿了顿,李松站起身来,抬头望向庄外那一片碧天。道:“韩非法家乃是为平衡孔宣儒家而生。如今儒法两家虽在我统揽全局,强力制约下而相安无事!但韩非若要得道,法家和儒家定还要做过一场,好使得韩非完成使命!贫道这千年来也一直为此事苦楚!”
李松才说着,突然回过身来,对镇元子拱手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想来道友也懂得我的难处,我知道友与红云有过命的交情,却是希望日后这韩非行事偏激之时。还请道友开解则个!”
镇元子如何敢受李松的大礼?赶忙回拜道:“若非道友?我五庄观早化为飞灰矣!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