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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松被道祖罚在这幽冥血海思过千年,以李松只能,血海自然是伤害不了李松。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只把此处瞧了个遍,可到处血海茫茫,又有什可瞧之处?时间一久,就甚觉单调无聊。
期间那孔宣来探望过李松几次,但终究人族从头发展,事务繁多。竹灵梅韵二人倒在幽冥血海旁结了座小草庐,要陪李松住上千年,李松却是死活不肯,只把两人交付给孔宣,给带回人族去了。
待竹灵梅韵两人含泪随孔宣走后,李松甚觉欣慰,心道自己在洪荒总算不是孤家寡人。又想到上次和东皇太一相斗在混沌钟之下只差点把小命都丢了,看来水平还有待提高,当下里李松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修炼起来。
自上次从生死线上走过一遭后,李松却发现自己心境修为提升了不少,对法宝的理解和运用能力也增加了不少。丹田内松子竟又多了许多混沌气息,李松也不干别的,就炼化自己丹田内的混沌气息,心道先天之物,那可是再差也有八成啊!
如此一晃就九百年过去了,还过得一百年李松便可以离开这幽冥血海了。在这九百年中,李松终于用松子将那混沌气息全部炼化,防守能力大大增强了,心道圣人以下,只要没有先天级别变态的法宝,怕是自己都打发得了。不过那道鸿蒙紫气却依旧缩在松子内,让李松无从下手,李松也懒得管它。
这一日,幽冥血海里却升出一个脑袋,面容俊朗,束着发笄,不是那李松还有谁?却是李松这九百年来压抑的太久,出来透透气。
却发现岸边有一个女子坐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只对着幽冥血海发呆。那女子穿一袭白色裙子,在这草木不生的血海旁边,李松只觉看得特别舒服,暗道自己运气还是不错的。
那女子也发现了李松,看见李松从血海里冒出来,心中甚觉奇怪,不过倒也不怕,睁大眼睛对着李松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血海里?在里面玩什?”
前两句话倒也问的正正经经,可最后一句却是太离谱了,李松心道你也去朝着虚空将那些圣人骂上一通,或许道祖鸿钧也会让你来这幽冥血海玩上一千年。不过此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那女子不等李松回答,接着却是有点兴奋的朝着李松讲道:“我记起来了,你便是那人族圣父玄木道人,你那日在五庄观外把那六位圣人骂了个遍,是被道祖鸿钧罚在这里思过千年的!恩,不对啊,现在才九百年,你怎么就出来了。”
李松见那女子居然认识自己,心情倒也不错,被漂亮女子认出自己,而且还提到自己颇为得意之事,任谁都会开心啊!不过那女子最后一句话却不得不反驳,要不传到道祖鸿钧或者那些圣人耳里,自己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李松咳嗽一声,正儿八经道:“贫道正是那玄木道人,有理了,不过姑娘饭可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贫道今日是见外头风和日丽,特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可不是不尊道祖教诲!”心下里却暗道晦气,将这脑袋伸出来透透气,怎么听起来就象那乌龟了,看这话说得,真别扭啊!
那女子只扑哧一笑,李松只觉明艳不可方物,女子道:“你这人说话倒是有趣,把自己说得象个乌龟似的。哦,对了,我叫后土!”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松简直想扇自己的耳光了。突然听到那女子说自己叫后土,却是一惊,只道:“你可是那巫族十二大祖巫之一的后土,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后土只觉脸一红,心下却有点喜悦,说:“你这人真是无理,我生下来就是这样子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后土么?”
李松心里却似翻开的锅,祖巫后土?不是要身化六道轮回的么?怎么却在此处?当下里疑惑道:“道友怎会在此处?我刚才出来时,看道友对着幽冥血海发呆,却又是怎么回事?”
后土道:“你直呼我名字后土就可以了,我那些祖巫兄长都是这么叫的。”说完,又顿了一下,悠悠而道,“我那日在五庄观外发现那些死去的人族魂魄在天空中飘荡,甚是觉得可怜,却见他们慢慢的都朝一个地方飘去,我便随在他们后面想要看个究竟,没想到他们都来了幽冥血海这里,我隐隐觉得似乎这幽冥血海和我有些关联,却又不太清楚,所以这几百年来一直在这里思考,不想却碰到了你!对了,我发现血海里面似乎不太平静,你一直在里面,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幽冥血海为天地戾气所聚,天生就能吸引天地间的冤孽之气,那些人族之人平生从不为恶,却因为妖族为了炼制对付巫族的戮巫剑而无辜枉死,死后魂魄也觉不甘,只在天地间飘荡,想要寻一归宿,却是慢慢被幽冥血海内天地戾气所吸引。
李松以前一直觉得祖巫为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所化,应该长得面貌狰狞,没想到后土却是一个如此娇滴滴的美女,想到后土以后身化轮回,心下大是不忍,只叹了一口气道:“贫道这九百年来一直在静修,却是不知血海内发生的事情!”
这倒不是假话,李松只道道祖鸿钧罚自己在幽冥血海思过,千年后就可出去,所以即使在血海里看风景也不曾想到那血海深处。更不会想到幽冥血海里面会有如此多的文章,竟是那后世的地狱所在?
后土却是瞧出了李松言语间的犹豫,道:“你这人好不爽快,说话吞吞吐吐,也罢,待我自己下去这幽冥血海身走一遭,一切自会明了!”说完,便纵身一跳,进了幽冥血海。
李松想要阻止,却哪里来得及,只得感叹,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便转身向后土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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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血海打斗()
李松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闯了大祸,只道这冥河老祖变脸比变天还快,一下子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楞在那里。旁边后土听了这话却是心下不忿,想十二祖巫在洪荒是何等威风了得,天生就是打架的料,如何听得了这等话语?当下后土只冷冷答道:“走又如何,不走又如何,幽冥血海又不是你一家之地,难不成我们便来不得么?”
冥河老祖哪里还忍的住,只伸手一招,手上便凭空多了一条手杖,那条手杖通体血红,拐柄上有一个鬼头,面目狰狞。此宝名唤幽冥杖,乃是冥河老祖采取幽冥血海海底精石锻炼而成,后冥河老祖又收集十万血海魂魄,将拐杖炼化了七七四十九年,乃是后天灵宝境界。此法宝一出,只听血海内一片鬼哭狼嚎,又四处血浪滚滚,直向幽冥杖涌来。
李松见此情景,心道动手总归不好,正想要出言相劝,却只听见后土一声大喝:“想打架,谁怕谁!”然后飞身就向冥河老祖扑去。
李松听见后土言语,不由得啧啧称奇,心道:这后土刚才还笑语嘻嘻,眼下却活脱脱一后世小太妹,洪荒之人,真是难测!不由得又想起了那黄衫少女云霄,总是那般温柔娴雅,两人都生得貌美如花,可性格差别还真大。
其实这却怪不得后土,洪荒以强为尊,打架杀人那是家常便饭,输了也只能冤自己本事不济。十二祖巫乃是盘古精血沾染天地戾气而生,更是脾气火暴,天生打架的料,看谁不顺眼都要上去揍几拳。后土虽然性格较其它祖巫为好,但在正和李松超度魂魄的兴头上,被冥河老祖这么一扰,不打才怪?
却见两人相斗,只见后土那白色身影在滚滚血浪中翻腾,却是左右支绌,一不留神就要挨冥河老祖一杖,冥河老祖端的是轻松无比。李松暗道不好,心想事情发展至此,不打是不成的了。当下里也将轮回杖擎在手中,冲后土道:“后土妹子,你且下来休息,待贫道打过一场!”
原来后土在血海中和那冥河老祖打斗,却是处处受制,一来行动不如陆地上方便,二来那冥河老祖祭起幽冥杖,却仿佛有万千魂魄在血浪中哀号,后土心神受扰,只觉异常烦燥,导致发挥大不如常。冥河老祖却不受此影响,是以占得先机,将那后土打了几拐,好在祖巫肉身在洪荒最为强悍,挨几拐也不碍事,不过面皮却是丢定了。
后土听得李松言语,飞身一退,就到了李松身旁,却腮帮鼓鼓,只把一双美目横视李松。李松见后土衣衫凌乱,香汗淋淋,想是吃了大亏,心下大是不忍,当下祭出松子,举起轮回杖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得罪了!”说罢飞身掠上。
冥河老祖并不接话,只举起幽冥杖就朝那李松砸去,李松也不怕,心想我的轮回杖乃是先天甲木之精炼制而成,至刚至柔,砸就砸!当下里两人就乒乒乓乓打起铁来。只将幽冥血海砸得天翻地覆,海面涌起几百丈的高浪。
李松不怕,冥河老祖却是怕了,这幽冥血海是冥河老祖安身立命之所,心想你玄木道人十几年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而我还得在这里混啊,这么砸下去怕是自己那幽冥教都得砸毁了。
当下冥河老祖大喝一声,退出十来丈,李松见冥河老祖退后,只道是自己力大,心情自然大好,朝旁边的后土挤眉弄眼一番,说话也没了顾忌,只对冥河老祖道:“道友,大家以前都是用杖的,以后你却是得换个兵器了!”却是李松看冥河老祖也用个杖,心下里不爽。后土只在旁听得掩嘴发笑,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冥河老祖却是气得哗哗大叫:“今日不杀尔等,誓不干休!”说完,催动法力,那些夹杂着魂魄的血浪突然就幻化成一个人形,身高几百丈,只张开血盆大口,直朝李松咬去,后土在旁瞧得惊心触目,连连大叫:“小心!”
李松却微微一笑,头上松子和手中轮回杖同时放出千丈霞光,正是那后天功德之光,说也奇怪,那血浪巨人一接触到那霞光,便惨叫一声,仿佛被定住一样,再也动不得分毫,那霞光却如一把菜刀般,将那血浪巨人切得支离破碎,而血浪巨人中裹着的万千魂魄,纷纷逸出幽冥血海,不过片刻,血浪巨人便变成了一滩普通血海之水。
原来李松身具大功德,功德此物最是神奇不过,平时只事防御,不能进攻,却可保本体万邪莫侵。而那血海巨人乃是冥河老祖用幽冥杖上大法力,以血海之水裹万千魂魄而化成,对常人杀伤力巨大,却独独敌不得身具大功德之人。李松在血海内和后土几十年来超度了万千魂魄,自对此非常清楚。
血海巨人被化,冥河老祖自是元气大损,却也不肯就此罢休。当下里心念一动,一柄黑色小旗便立于手中,小旗一出,顿时周围血浪力马平息下来,却隐隐似乎有更大危险藏于其中。正是那先天灵宝五行旗中的玄元控水旗。
李松还道冥河老祖会就此罢手,谁知竟又拿出一个法宝,李松却是不识那玄元控水旗,不过看那小旗出场态势,怕是等级不低,难以对付。心想反正不打也打了,还是先下手为强,当下对冥河老祖道一声:“你也吃我一杖!”却是手一挥,轮回杖上青、黄、红三色光芒大作,直向那冥河老祖砸去。
冥河老祖也不慌不忙,只把手一挥,那北方丙水旗顿时黑色光芒大做,直朝那轮回杖卷去,待得两者在血海中相遇,玄元控水旗却是将那轮回杖包围,只慢慢收拢,却是想要将轮回杖给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