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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披着道袍的江湖骗子弄死一万回。”
席庆说话就像连珠炮一样又快又急,想来也是憋屈的狠了,要说他席家在南离城也算是个大家族,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对待,何况这席少爷平常人前人后的最好面子,今天竟然有人当着公孙玲玉这娘们的面,说自己身有隐疾,这下可着实的落了他席大少的面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席庆指着张德亮说完后,又回头冲公孙末喊道:“公孙末你还等什么?还不给我拿下这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难道在你北府的地头上,欺我席家无人吗?”
第91章 小惩()
公孙末被席庆一番抢白下来,脸上的表情顿时一阴,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席庆,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席庆看公孙末对自己的话置若寡闻,心下更是气愤,就在他张嘴便要开骂的时候,一块东西突然“忽”的一声飞到了他的嘴里,席庆被这突然飞来的一物顿时卡住了喉咙,两只手捂着脖子咿呀的语不成句,一张脸没过一会的功夫便被憋了个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出表面,噗通一声就仰身摔倒在地,不过这样一来,反倒是一下就把那卡在喉咙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公孙玲玉被这突然的变化惊的轻叫一声,下一刻马上用手掩住脸上的面纱朝地上看去,只见席庆此刻躺倒在地,脸上也不知是鼻涕还是眼泪的混在一起,正手捂着喉咙干咳着,在他身旁不远的地方,此刻正掉落着一块桂花糕。
看到席庆如此狼狈的样子,公孙玲玉立马又转头向那道人看去,要说她心里虽然对这席庆的为人很是不屑,但怎么说席庆也和她有着一层亲属关系,而现下却被弄成这样,公孙玲玉的心中难免有些气愤,可等到她看向张德亮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此刻正把盘中最后一块糕点塞入嘴中,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公孙玲玉气愤的看了一眼公孙末,随后却发现二叔竟然脸色变幻的坐在那里,更为奇怪的是,二叔的额头上竟然渗出了一丝冷汗,还有那握着茶盏的一只手,竟然在略微的颤抖,只听茶盏底座和桌子接触的地方,正发出一阵轻微的咯咯声。
公孙末的心里现在很不平静,如果要确切说的话那就是惊骇,因为他刚才亲眼见到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情。
就在席庆方才大声喊叫的时候,他亲眼看到那盘中的桂花糕,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控制着一般,突然就从盘子里飞了出来,然后下一刻便准确无比的飞入了席庆的嘴巴里。
这种诧异所思的事情,就在刚才的时候,千真万确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这完全违背了公孙末的认知,更像是那传说中的仙人才会有的手段,可毕竟那些仙人的事迹只是传说而已,寻常的时候公孙末也没见过,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当真。
何况要是有人一拳把石头砸个粉碎,或者一跃几尺来高,这种事情公孙末见了也不会如此惊讶,可像刚才那样的事情,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就能轻易的控制一个物体的运行,这种手段想必也只有那些人才能办到。
“如果这道人真是从那里出来的,那事情就好解释了,可他为何不愿表露身份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公孙末抽出手来,一边有些掩饰的擦了下额头的汗水,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
这时那些守在外面的护卫,听到店内的动静后,前呼后拥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只是还没等他们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公孙末的一声呼喝止住了脚步。
“都给我出去!还有没有点规矩!”
涌进来的护卫被公孙末的一声断喝止住了脚步,顿时又像来时一样快速的退了回去,可那些处于后面的几名护卫,却还没搞清里面的情况如何,脚下的步子就难免有些缓慢,这时前面进去的人又一股脑的退了回来,两相这么一撞,竟然有几人被撞倒在了地上,场面上顿时显得一片混乱。
公孙末看到这种丢人的情景,被气的扭过头去一言不发,全当是眼不见心静了,心想这次公孙家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而且又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之下,只是抬眼看到张德亮面色不变的坐在那里,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张德亮终于填饱了自己的肚子,虽然以他的修为就算不吃不喝也没什么,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已经好久都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了,何况他的性子又属于那种率性而为的,所以当下也不管其他的先吃了再说。
兴许是饱了口腹之欲,方才那席庆对他指手画脚的一番叫喊,张德亮才略微惩罚了此人一下,要不然凭他那狠辣的手段,那块桂花糕就不是简单的卡在喉咙之间了。
“张道长,我看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何况现在天色已然不早,我们也要赶着进城,如果道长不嫌弃的话,不如随我们一同前往如何,到时找个清雅肃静的地方,也好让道长能静下心来治病啊。”为了打破场面上的尴尬,公孙末在一旁轻声的说着,语气里竟然透着一丝尊敬。
“二叔”公孙玲玉忍不住出声一喊。
公孙末一摆手打断了公孙玲玉的话语,说道:“行了玉儿,这件事情二叔自有分寸。”然后又转头对那后面站立着的两个丫鬟说道:“还在那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席公子扶起来。”
公孙玲玉的两个丫鬟早已被席庆的样子吓到了,此刻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张张小脸上带着惊慌,现在突然被公孙末一声断喝,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连忙手忙脚乱的上前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席庆。
张德亮听到公孙末的主动相邀,心下虽然有些惊疑,但也不想推却,因为他今次作出这番姿态,本来就是想要和这城主府的人搭上关系,而只要自己有了城主府这层关系,想必以后在那北府城中,不管要干些什么,都能省却不少的麻烦。
至于这公孙末的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张德亮也不是太在意,毕竟一个练武的和一个修真的,两人的修为差距实在是巨大,也不怕他有什么非份之想,何况凭借自己筑基后期的修为,万一碰到了什么麻烦,大不了一跑了之罢了。
张德亮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道士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相谈如此之久,还不知贵姓是?”
公孙末抱拳说道:“我复姓公孙,单名一个末字,是北府城主公孙德厚的家弟。”说完又一指周围的几人介绍道:“这是我大哥的长女,名叫公孙玲玉,那位是家嫂的侄子,南离席家的大公子席庆。”
公孙玲玉虽然对张德亮的印象不是很好,但仍然出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至于那旁边瘫软的席庆,此刻也没了先前的一番架势,或许是一时抹不开情面,只时任由着两名丫鬟搀扶着低头不语。
张德亮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懒懒的伸了伸手,说道:“哦!那行了,我看这天色确实有些不早了,咱们就快些动身吧,道士我也有些累了。”说完后便独自一人当先朝店外走去,竟然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也不知他这个给人治病的江湖道士意在为何。
公孙玲玉看到张德亮如此没有礼数,当下就有些忍不住脾气的要开口训斥,可还没等她开口,就感觉到公孙末在旁边瞪了她一眼,当下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又随之咽了回去,只是在心里对这莫名出现的道士,更添加了一丝恶感。
第92章 有求()
守在店外的护卫看到张德亮率先走了出来,而自家管事却恭敬的跟在后面,一时间也搞不清其中的关联,只是最后又注意到那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的席庆,看那席庆此刻脸色煞白的样子,一身月白色的袍子也满是灰尘的狼狈不已,显然是吃了一些苦头,不过既然自家二爷都没说什么,而且这些公孙家的护卫对这席公子也没什么好感,所以当下都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倒是陪着席庆而来的几人,看到自家公子这幅样子,难免会有些呱噪,但也立刻被公孙末制止了下去,然后公孙末又恭敬的请张德亮坐入了后面的一辆马车之内,这种举态不仅让其他人有些搞不清楚,心想这位道士打扮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公孙末如此礼遇。
张德亮进了马车后,便闭目养起神来,同时在心里也转着自己的心思,要说他这次之所以如此行事,说起来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自己到了这陌生的地方,对一切事物都不是很了解,如果要单凭自己误打误撞的闯下去,没准在什么时候就会碰到麻烦,还不如直接找个可以安身的地方先稳定下来。
可如果这安身之所过于闭塞,又不利于自己的修行,毕竟那些灵草丹药,天材地宝都是罕见的东西,如果自己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安定下来,危险虽然降到了最低,但获得的信息和修炼的物资也一样会降到最低,何况失去了消息来源,难道让自己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搜索不成,那明显又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况且张德亮通过在店内的一番观察试探,发现那个叫公孙末的男人,显然知道一些修真界的事情,何况此人还是北府城主的家弟,此人的一番作态明显还在有意的拉拢自己。
既然如此,张德亮索性就来个顺水推舟,反正那北府城是他公孙家的地方,等到时日久了,自己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时候再飘然离去也未尝不可。
前方骑手开道,后面马车跟随,张德亮在车厢内凝神静气的闭目养神,几个时辰转瞬即过,等张德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座下马车的速度已然缓慢了许多,张德亮寻思着也差不多该到达北府城了。
随着车外的嘈杂声越响越大,张德亮随后轻挑起旁边的车帘,只见到外面的行人已经多了许多,马车一路缓慢驶过时,一颗颗黑色的脑袋在眼底掠过,一直延伸到前方的城门处,显然这些人都是等着入城的百姓。
张德亮特意留意了一下沿途百姓的模样,发现这些北府城的百姓虽说不上人人面色饱满,但也没有出现饥黄焦瘦衣不遮体的模样,看来这北府城的治下之民,平常的生活还算过的去,而且看这些人现下如此规矩的站在原地等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争执,也从侧面说明了这北府城的治安良好,应该算是一处百姓安居乐业,治理井然有序之所。
张德亮乘坐的是城主府的马车,当然不需和那些普通的百姓一般等候,只见车队缓慢的越过城外的人群,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城门处,守门的兵丁在公孙末出示了凭证之后,这才恭敬的向两边一让,给跟在后面的车队放行。
车队从雄伟高大的城门楼驶入,便直接放开手脚加快了速度,只见通过了城门楼后,前方就出现了一条宽广整洁的大道,车队在这宽广整洁的大道上一路奔驰,畅通无阻。
大道两侧排列着整齐的房屋,一间间整修的富贵大气的店铺,一排排建造的高大有型的酒楼客栈,往来行人如梭喧嚣四起,却又犹如隔绝于外遥远之极。
随着马车的一路飞驰,终于在大道尽头的一座殿门前停下,随后公孙末来到张德亮所在的马车前,在外面恭敬的说道:“张道长,还请下车吧,我们到了。”
张德亮掀开挡在面前的车帘探头一望,只见在面前正耸立着一座装饰的非常大气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