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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不是跟玄王退婚了吗?为何会一起出现在花灯会呢?”
“嗯,肯定是她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了玄王妃的位置,还想缠着玄王吧。”
“说不定是为了那位西秦国的四皇子呢,据说他来我国是为了和亲的,你说这位刚被退婚的云小姐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切……就凭她一废物,这么跟我们二公主比呢。“
“就是……”
议论声此起彼伏,虽然不大,但还是清晰地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南翼玄眉头紧皱,而凌飞寒却是双拳紧握,两人的脸色都阴沉地可怕。
云落早就习惯了这些非议,只是直直地盯着南静柔,嘴角带着
清浅的笑容,“二公主口口声声说我是废物,那你敢不敢跟我比试一下猜灯谜呢?”
“猜灯谜?”南静柔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当然可以,可是你连字都不识一个,要怎么猜呢?”
“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一听,顿时大笑起来。
要知道左相府大小姐可是以无知闻名,十岁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现在竟然大言不惭地要跟公主比猜灯谜。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云落完全不在乎这些嘲讽,微眯的眸子中闪着狡黠,“试试不就知道了。”
路的两边挂着两排长长的荷花灯,上面贴着一些谜语,容易的一些已经被猜走,剩下的那些基本都是人家猜不出的,所以难度系数更大。
猜灯谜的规则是猜到灯谜,可以免费将这个花灯拿走,若是猜错了,那么得付给老板五文钱,将荷花灯买走。
可是云落却径直走到了老板的面前,随手甩给了他一个钱袋:“老板,这些花灯我全部买下了。”
老板愣了愣,打开这个绣着精致图案的钱袋,里面竟然装满了金子!
用这么满满一袋的金子来买他的荷花灯?
土豪啊!
不仅是老板,就连边上的人都瞪大了眼。
这左相府的废物小姐,怎么会这么有钱?
据传因为跟玄王退婚的事情,皇上和太后都觉得有愧与她,所以赏赐了不少的东西,看来所传不假。
在场的,唯有凌飞寒的嘴角抽搐,满面的无奈。
这钱袋分明就是他的啊,这个丫头,是什么时候把它偷了去的?
好吧,钱财乃身外物,若是她能玩得开心,自己也心甘情愿。
凌飞寒脸上的无奈和宠溺全数落在了南翼玄的眼中,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两人的关系绝对不简单,至少凌飞寒这边,对于这个云落,分明是不寻常的。
希望洛枫的效率快一点,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了。
云落给了钱后,随后扯下一个荷花灯上的谜面瞟了一眼,而后看向南静柔,“二公主,你先还是我先?”
“呵,不识字还在那装腔作势!”南静柔一把夺过云落手中的纸条,低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七品小官不明断(打一食品)
她几乎是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道:“芝麻糊!”
“好!”周围人一声叫好,公主就是公主,一个眨眼就能把答案说出来了。
云落得意地扬眉,这点小问题,怎么可能难得到她呢?
她也从随意地从身边的花灯下扯下一个谜面,讽笑着勾唇,“落姐姐,要不要我给你念念啊。”
云落也不恼,笑着拿过纸条,只看了一眼,便道:“阳春面。”
南静柔面色一变,她奇怪的不是云落会知道这个谜底,而是她竟然认识字。
有人偷瞄了一眼云落手中的谜语:和颜悦色(打一食品)
这谜底真的是阳春面吗?
这个谜语,显然比刚刚南静柔的要难。
在大家狐疑的目光中,老板道:“对的,和颜悦色的谜底就是阳春面,这位姑娘大答对了。”
云落笑了笑,又扯下一个谜语:三两木耳(打一地理名词)
看了一眼,云落将纸条递给南静柔,“二公主,轮到你了。”
南静柔不削地拿过纸条,可是当她看到上面的谜面之后,微微愣了愣,硬是说不出话来了。
云落可不给她多余的时间考虑,见她犹豫了一会还答不出来,直接道:“三两木耳,那是森林。”
众人恍然大悟,老板满意地点头,南静柔的脸却是黑了。
她不服气自己扯下一张,可是再一次犹豫了起来,脸更是越涨越红。
她求救的视线看向离她最近的凌飞寒,却见他一点都没要帮助自己的意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不帮她,他竟然不愿意帮她?
云落从她手中一把拿过纸条,嘴里读道:“忽闻岸上踏歌声(打一四字常用语)。”
“这是什么?”
“是呢,我也猜不出来,好难的样子?”
“呵呵,这次云小姐肯定猜不出来了。”
“就是,刚刚那两个会猜的中,肯定是蒙的。”
就连南翼玄,都略显担忧地看着云落。
他知道她聪明,只是这谜面有点刁钻,她真的能猜得出来吗?
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完全是多虑了。
云落的视线从纸上转到南静柔那张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上,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别唱高调!”
这四个字,似意有所指,激灵一点的人马上就想到了南静柔的嚣张和高调,这分明就是在讽刺她嘛。
南静
柔显然也意会了其中的意思,双眸一瞪,怒道:“云落,你讽刺本公主!”
云落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二公主,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谜语,我只是将正确答案说出来而已,怎么能说我讽刺你呢?”
南静柔一听,顿时哑口无言。
因为云落说的没错,这谜语的确是她选的啊。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云落,继续猜谜,可是接下去,她再也没能猜出一个。
而云落却将她猜不出的谜语一个个地猜了出来,无一出错……
直到最后一个花灯,南静柔扯纸条的时候,几乎要把花灯给扯烂了。
她的脸已经由红变绿,又由绿变白,眼神阴狠地看着手中的谜面。
可是……她依旧猜不出来。
她也不再给云落猜,而是一把将纸条捏成了一团,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谁知却有好事人将纸条给捡了起来,大声读道:“无底洞(打一成语)。”
南静柔狠狠地瞪向那人,耳边却传来云落幽幽的声音,“深不可测。”
“好!”这次叫好的是那个老板,他竟然将手中的钱袋双手捧到了云落的面前,无比佩服地道:“云小姐,老夫玩了十几年的灯谜,你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人,既然谜语都猜中了,那么这些金子,你收回去吧。”
“老板客气了。”云落笑着将钱袋推了回去,“这钱给了你,就是你的了,希望你以后能做出更加精彩的谜语来。”
一阵风过,吹起云落一头乌黑的秀发,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那清澈透亮的黑眸,如沐春风的笑容,无一不震撼着人心。
什么目不识丁,什么懦弱胆小,什么废物废材,这些谣传就这么不攻自破。
此时站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才气逼人,气质清洌,容貌绝艳的奇女子,让他们惊艳,让他们惊叹。
这些人中,包括了南翼玄。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子是特别的,可是今日,他好似看到了更加完整的她。
那么引人注目,那么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和分量,竟然慢慢地和一个人重叠,那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小野猫。
越相处,他就越觉得她们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可是那天云落在场的时候,他的小野猫明明出现了啊。
还是说,有什么地方他弄错了呢?
正想着的时候,云落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呼,都这么晚了,我得回去睡觉了,你们三位慢慢玩吧,云落先走一步。”
说完,云落转身便走,小雅和小鱼跟三人行个礼后急急跟上。
“不许走!”
已经面子和里子都丢光了的南静柔怎么可能就此放她离去,快步追了上去。
南翼玄依旧站在原地,斜睨了一眼没有跟上去打算的凌飞寒,心中的疑惑更甚。
按着他之前对云落的维护,现在看着南静柔气势汹汹地追上去,怎么可能这么镇定地站在这里呢?
除非,他跟自己一样,心中确定云落绝对不会吃南静柔的亏。
所以说……
“本公主叫你站住,你没听到吗?”桥上,南静柔已经追上了云落,气急败坏地挡在了她的前面。
云落又略显不雅地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地道:“灯谜都已经猜完了,二公主还想干什么呢?”
一想到刚刚的灯谜,南静柔心中的怒火就彻底的爆发了。
“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鞭子,“云落,你这个贱人,今日本公主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废物该遵循的本份。”
话落,鞭子已经快速地朝着云落的脸抽去。
“啊!”桥上的其他人惊呼着躲开,生怕成了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桥下的人看到了,纷纷为着云落那张漂亮的脸蛋感到可惜。
这二公主的鞭子,可是出了明的狠辣,这么嫩的脸上挨上一下,不毁容才怪呢。
可是就在鞭子距离云落的脸只有十几公分的时候,她身子一侧,巧妙地躲了过去,那鞭子甚至连她半根头发丝都没能碰上。
一击未中,南静柔愈加的疯狂了,又是一鞭狠狠地抽来。
可是这一次,眼看着鞭子马上到了,云落还是站在原地不躲不闪。
就连明知道她不会有事的南翼玄都不由得担心起来,可是另外一边的凌飞寒却依旧是淡定如波,连一丝的担心都没有。
南翼玄竟有一种很是荒谬的感觉,这个西凌寒对云落的了解,比之自己更甚!
云落淡笑着站在原地,等着南静柔的鞭子。
见云落竟然不躲不闪,心中得意急了,她是被吓傻了吧,这一次,要她好看。
可是,她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忽然就僵住了。
云落依旧站在那里,依旧是那张笑脸
,可是她的手中,却牢牢地握着自己的鞭子。
她这一击几乎用出了全力,躲开也就罢了,这云落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接住了。
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未等她从震惊中反映过来,云落就冷冷一笑,出声道:“二公主,谢谢你给我一个为小媛报仇的机会。”
说完,云落抓着鞭子的手猛地一收,再一甩,还在怔愣中的南静柔就被甩出了桥外。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噗通”一下掉进了月河之中。
其实光掉进水也就罢了,可是不巧的是下面飘着许多装着烛火的荷花灯,轻薄的纱裙一接触到烛火,轰得一下就烧了起来。
“天,二公主落水了,救人,快救人啊!”终于反映过来的白嬷嬷尖叫出声。
南静柔出来的时候,因为是跟南翼玄一起出来的,就只带了白嬷嬷一个人。
这会儿她在这又叫又跳,却没人下去救人。
白嬷嬷急的不行,连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