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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要证明他们确实与安安王有关,朕就原谅你们,如若不然”正德皇帝本来是准备习惯性的叫安王叔,可如今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也是改了口了。
“如若不然,老臣愿意引咎辞职!”刘瑾见得正德皇帝已经不再追究,当即高兴的说道,其实于他而言,想要蔡茂等人开口,就算不动用大刑,也是有许多手段,只是这些不必与正德皇帝说罢了。
本来他是瞧不上正德皇帝的,只是毕竟正德皇帝是一国之君,大明天子,如果正德皇帝与他不和,只怕他很多事,也是做不来,因此只得曲意消了正德皇帝心中的恶气。
见得正德皇帝隐隐有与刘瑾和解的趋势,张太后也是高兴不已,出声说道:“这才对嘛!你们君臣相得,哀家才能放心!照儿,你要相信,刘公是一心为了我们娘俩的,不说其他,安王与马风月一事,做成了与他有什么好处,还不是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避免其他人在背后乱嚼舌头,说什么你不是哀家的亲生孩儿么?”
“是!母后教训的是!”虽然对刘瑾已经有了一些嫌隙,可就像张太后所言,目前来看,刘瑾执意对付安王与马风月,确实是为了帮助自己与张太后,当下正德皇帝也只得俯首认错道。
说完了正德皇帝,张太后又故意板着脸,对着刘瑾教训道:“刘公也是,辅佐照儿这么久了,又不是不知道照儿那冲动的性子,怎么能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就行此悖逆之事呢?这样吧!哀家罚你一下!”
“请太后示下!”刘瑾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吃点亏,只怕这位小皇帝咽不下这口气,当即恭顺的说道。
“哀家见照儿最近总是盯着那方锦帕发呆,显然是有了心上人了!着你为他解决了这个事,让我家照儿有情人终成眷属,可以办到么?”张太后倒是细心,察觉到了正德皇帝的不对,也猜到了正德皇帝的心思。
而正德皇帝也是没有料到,张太后竟然看了出来,当即涨红着脸,摇头扭捏的说道:“母后,哪有,哪有啊”
“哈哈!”张太后风情万种的一笑,说道,“俗话说,知儿莫若母,你是娘一手带大的,我如何能不了解你!你且说说,到底是哪家姑娘,让你神魂颠倒,茶饭不思?”
“我”说到这里,正德皇帝连朕的自称都不用了,呆在当场,思绪飘散,旋而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母后,孩儿知道怎么处理,就不劳烦你与刘公了,我现在还有事,就先给母后请安!”
说完之后,正德皇帝自顾自的给张太后请了一个安,直接退出了慈宁宫,一路之上,自然没有人能阻拦。
见得正德皇帝离开,张太后也是没有阻拦,等他身影不见了,才对刘瑾说道:“刘公,你办事也是毛躁了!怎么能当众对这孩子这么做呢?毕竟他也是皇帝啊!”
“老臣知错!”刘瑾眼见得没有外人,当即也是低头认错,说道,“当时情势危急,如果不压下蔡茂这些人,只怕等李东阳、杨廷和他们出面,老臣的计划就没办法实施成功了,还请娘娘谅解!”
“不必了!”张太后也是高举轻放,摆了摆手,说道,“这次就算了,不许再有下次!”
“是!老臣明白!”刘瑾点头说道。
“至于刚刚哀家说的那件事,只怕这孩子这次离宫,真的碰上了什么心上人,你给哀家去探探底,如果是良善人家,好控制的那种,不防替他接进宫来,也好教他老实点!如若不是,那就直接给哀家消失了,可明白?”张太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老臣明白!”刘瑾对张太后的手段早就了解,这会儿也是丝毫没有惊讶,只是点头说道。
“那就好!哀家乏了,你退下吧!”张太后故作倦怠的摆了摆手,示意刘瑾退下。
刘瑾却也是拱了拱手,与张太后作揖了一下,然后就转身退出了慈宁宫。离开慈宁宫之后,他却也是满腹心事,首先第一件,就是刚刚张太后所提及的,正德皇帝这次离宫,碰到了钟情之人的事。
那次之所以对钱宁为首的张永一系人马展开灭杀的行动,实是刘瑾气愤张永私自放正德皇帝离宫,好似不听自己的话一般。
因此刘瑾就指示前去救援的人,除了正德皇帝之外,其他一应人等,都给杀了。这样也算是给张永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乱来。
只是他因为有事,没有亲自前去,却没有料到正德皇帝竟然经过这么短的时间,心里就多了一个心上人。
这个人是谁?又是什么身份?如今是死是活?活着的话,却又在何处?
这些都是刘瑾心中所想,但是又一时半会得不到答案的疑问。而且他也与张太后想法一样,如果那个正德的心上人容易控制,他会不介意帮正德皇帝这一把,让这人进宫来,常伴正德皇帝身旁。
可如果这个人心机深重,家世不一般,刘瑾必定会下黑手,把她与她身后牵绊的力量,都给抹杀掉。
第二件事,就是他在回味这次朝堂的细节,察觉其中的纰漏所在。其实他之所以又要推进自己的改革,又要对付安王,说来说去,还是权利二字。
推行了他的改革,就能以内臣之身,入主内阁,彻彻底底的把握朝政,掌握朝廷的全部权利。
到了那时,政出随心,这朝廷还有何人能与他抗衡,却还不是都由他一个人,或者说一派人说了算么?
至于对付安王,那就更重要了。要想牢牢的握住现在已有的权利,进而掌控整个朝廷,那么军权是必不可少的。
而对付安王,就能大规模的集结军队,趁机培植亲信,把军队之中的人,都换上自己亲信的人马。
这样一来,只要控制一部分军队,自己在朝中的权利就能稳如泰山,成国公、英国公、定国公这些功勋贵戚,也就再也没办法制衡自己了!
最后一点,对付安王就相当于杀鸡给猴看,只要自己以雷霆之势剿灭了安王以及弥平了河套的动乱,那么天下所有的藩王,就不敢稍有异动了。
如此一来,内阁在手,军队又有自己相当一部分势力,宗室又没有动乱,这天下岂不是舍我其谁了么?
这些才是刘瑾之所以要推行改革,以及对付安王的真正原因。至于那帮助张太后,遮掩当年的丑闻,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让张太后站在自己背后,帮助自己的借口罢了。
想到得意处,刘瑾忍不住笑了笑,不再多想,就直接坐上了小宦官抬得软轿,一晃一晃的向着宫外而去,看他那悠闲的样子,好似他才是这紫禁城的主人一般
而子龙在军帐外偷听到张福与魏彬的谈话,主要的也是说了这次朝会。其中正德皇帝与上善木子的情缘,以及刘瑾的内心真实想法,甚至于李东阳等人的行动,自然是一概没有。
张福只是说,经过那次朝会,刘瑾不但已经位极人臣,在朝中已经大权独揽,更是定下了安王与子龙都是叛逆,并且已经在集结军队,只怕不日就要进攻宁夏了。
听到这里,子龙才豁然明白过来,原来之前这些人一直强调要拖住自己,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刘瑾的主力,都去围剿安王去了,
在刘瑾心里,兴许是觉得只要安王与风月帮被灭,那么自己也就算是无根的浮萍,任由他宰割了。
第五百五十九章 联军()
虽然现实情况就如刘瑾所料,只要消灭了安王与风月帮,河套外来的补给道路就彻底断绝,到了那时,只怕河套不战自乱,那些部族首领,都会第一个起来反对自己。
当下子龙心里明了,也知道来这里的目地达成了,当即就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离开了这处营地。
离开了这营地之后,子龙细细思索一番,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首先,就是黑石崖已经被围,山上蒋云松精心训练的三万大军一时半会儿,只怕也是不能下山,更不用说跟着自己去宁夏救援了。
其次就是现在的宁夏,按照那个信使张福的脚程,只怕安王已经因为要庇护风月帮,与朝廷,或者说刘瑾撕破了脸了吧!
这样一来,朝廷大军一定已经在刘瑾的指挥之下,大举合围,宁夏又一次到了危在旦夕的时刻了。
现在河套、宁夏,实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而且同时都到了被大股敌人大举合围的阶段。有差别的是,宁夏已经很难有援军,并且凭借安王与姜汉手上的几万大军,很难与朝廷大军做战。
但是河套却不一样,只怕给子龙时间,甚至于给蒋云松时间,子龙都能很自信的能够解除河套目前的危局。
毕竟河套的这几股敌人,本来都是各怀鬼胎,而河套部族,在自己推翻天王派之后,又进行了几次大规模的互市,对自己倒还是比较归心。
只要聚集起部族联军,无论是鄂尔多斯人,还是永谢布的人,抑或是阿希格、魔相派的人,都只能撤退了事。
可这一切,却是需要时间的,而宁夏,最缺的就是时间。子龙分析,如果等解决了河套的危局,再带兵南下,只怕宁夏早就城破,安王的首级,也已经被带入京师了。
因此这次必须先救宁夏,至于河套这边,子龙却准备交给蒋云松来解决。
打定主意之后,子龙又开始筹谋接下来自己应该去哪里带出一支军队南下,去救援宁夏。
毕竟如果自己一个人去,就算武功到了剑神那个境界,也是无济于事。除非自己能狠下心来,把所有大明参战的将佐都给暗杀了事。
这样一来,虽然能解除宁夏的危机,可大明的国力,必定要衰退不少,子龙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
不能这样做,那就只能带领一支军队,在关键的时刻,给刘瑾致命一击,然后救出安王与宁夏。
可是河套真正的精锐在黑石崖,无法脱身,再来就只能召集部族联军。但是就地召集部族联军,一来需要时间,二来还需要做做思想工作。
因此子龙能动用的,只有那些已经召集好的部族联军。这其中,就有蒋云松与婉儿分别召集起来的部族联军。
蒋云松的大名,明显已经被自己的敌人普遍知晓,这次他逃脱了刘瑾布下的杀局,虽然组织起了一支大军,但是必定也会被黄易等人重点照顾,想南下,没那么容易。
相反婉儿召集的那支部族联军,倒是一个很好的南下救援部队。这支军队是婉儿联系五郎子与阿司丽,然后借助勿吉人的力量,召集起来。
在河套参将府之中,五郎子地位不是最低,但名声绝对是最低,一向被外人所轻视,他召集的军队,一定没有被敌人过多的注意。
再加上这支军队的核心,是勿吉人,这就更适合此次南下作战了。要知道勿吉人曾经与子龙并肩作战,非但得到了蒋云松这位沙场宿将的夸赞,而且还有与子龙一起,诱杀了司空玄的战绩。
这样精锐可靠的军队,正是子龙这次南下作战的有利保障。因此子龙思索一番之后,就决定立即去找到这支军队,趁着他们还没有彻底暴露在敌人的视野之后,直接南下,杀刘瑾一个措手不及。
想定之后,子龙也就离开了此地,向着走马镇的方向狂奔而去。此刻安王与宁夏危急,他速度极快,全是用轻功赶路。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