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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这个人是绝无可能的,结果和我预想的差不多。长青无悔受了伤,伤势算是较重的至少要修养半个来月,我派出的那些人死了六个,如果不是那个半瞎子施展了雾元之力里的‘雾墙’,他们三个也很难活着逃出齿骨城。”
姜寒笙又道:“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前往清幽山谷了,你应该有点等不及了吧。”
“长青无悔终究没有死,你不是很在意这个人么?”
“不必管他了。我打听到了一个很隐秘的消息,暮炎突然离开了齿骨城,就在血战的前一天。”姜寒笙沉吟片刻,“时间赶的太巧了,晚了一天就会被卷入争斗中,不过这样也替我剩去了一个麻烦。如果青牛他们突然出手,而这个人当时也在场就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了。”
“他为什么突然出城,长青无悔有意安排的吗?”
第179章 妙计连环(2)()
“看起来不像,暮炎和一个叫秋子虚的人来往密切,秋子虚和长青无悔并无往来,他的这一举动我也想不明白。”
“还有一件事,血战当晚秋子虚并没有露面,他的手下人也只是选择观望并不插手,斩安已死,长青无悔受了重伤离开了城,他自然变成了齿骨城的主人。不过据说此人性格古怪,对统治和名望全然也不在意,这座城会陷入从前的争霸吧,太平总是一时的。”
“这七个人衷心于你,只活下来一个,其余人你打算怎么说服他们?”殷秋夜也在桌边坐了下来和他相对。
“离翁是位炼器师,单是这个称呼就足够诱人,我不强求谁都凭自愿,多聚拢一些人只是以防不测。”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清幽山谷?”
“就快了,我们可能得在这个镇上逗留几天,青牛他们赶来需要时间。”
殷秋夜沉默了一会,“长青无悔不会善罢甘休吧?”
“他不会!可他走不出那片雾瘴终究被阻挡在外面,那山谷里的事儿就和他无关了。”
“暮炎能帮他通过那层迷雾,虽然他们之前就分开了,难说不会再聚在一起。”殷秋夜好心提醒道。
“你的顾虑很有必要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我已经派人在四处打听他的下落,真的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他呢,见识一下他手里那柄刀的威力。”
“你会如愿以偿的。”殷秋夜笑了笑,十分肯定地说。
姜寒笙示意性地举杯,“看来你对我越来越信任了。”
“信任说不上,你太聪明了想办什么事就一定会做成吧,找一个人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他的行踪隐蔽,做事让人捉摸不透,并且来历不明,让人不得不在意。”姜寒笙饮了口酒,思索了片刻,“他和离翁的孙女、长青无悔以及性情古怪的秋子虚都有来往,他到底想得到什么这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也许他什么都不想要。”
姜寒笙看着同伴俊朗的脸,“怎么讲?”
“只是一种感觉吧,我也说不清楚。我们曾坐在一起喝过酒,攀谈过几句,他对手里的刀似乎并不理解,那副疑惑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还有,他的刀断过,如果刀中封印着魂兽不可能存活下来,那柄刀并不是他的,而是从另外一个人手中得来。”
“我听过封具毁坏魂兽会一同消亡的说法,除非魂兽能脱离封具依附在人的体内,时间不能过长,如此短的时间很难再将断刀复原,即便修复完全炼器时所施加的某种物质也会缺损,封印魂兽的封具是很复杂的,要经过多个步骤才能完成。以人体作为临时的封具保存魂兽的灵魄,再将其转移回修复好的刀中,这种方法听起来近乎荒谬,即便是离翁这样出色的炼器师也是办不到的。”
“封骸和魂兽是连在一起的,如果魂兽死去布带会烧成颜色怪异的火焰化成灰烬,他刀上缠绕的封骸完好无损,这又该怎么解释?”
第180章 妙计连环(3)()
“既然那把刀并不是属于他的,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姜寒笙微微眯起了眼睛,“魂兽的气息异常独特,你有没有感应到什么?”
殷秋夜摇了摇头,“完全不像是一柄封印着魂兽的武器,他的元力也感觉不到八成是故意隐藏了气息。”
“我有种预感,他会到清幽山谷去。”姜寒笙突然说。
“何以见得?”
“不管怎么看这样古怪的刀和炼器师多少沾染着关系,封印着魂兽的武器一多半都是在炼器师的手里,他主动救下离翁的孙女就有进入山谷的机会了,离翁也会对这样一件东西大感好奇吧,如果他真的不知道这柄刀的真面目,不正有个人可以来解答心里的疑问吗?”
殷秋夜将拳头拍在掌心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可能只是为了见到离翁,长青无悔可以帮他这个忙。”
“我们会在山谷遇到他的可能性很大,他会站在离翁那一边吧。先前和你交手或许是用了别的方法反弹了水雉刀的攻击,当他得知那柄刀的秘密,会变得更加棘手。”
“他要如何进入山谷呢?如果只靠自己一个人的话就不必牵扯上长青无悔了。”
“我之前和你说过吧,齿骨城有三个人知道离翁的存在。暮炎和秋子虚来往密切,还有你忽略了一件事。”
殷秋夜颇感好奇,忍不住问:“什么事?”
“齿骨城的两方势力相互厮杀,秋子虚作为实力相当的一股势力存在,他的表现难道不反常吗?城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即便他选择观望的态度也会抛头露面看清局势的发展,如果是斩安获胜,他的处境就极为不妙了。还有,长青无悔可不是什么善类,他诛灭斩安并不是一时的怨恨,谁又能保证剑锋下一个会指向谁呢。”
姜寒笙继续说道:“秋子虚应该很关心这场大战才对,特别是长青无悔和斩安的对决,如果是我的话也会亲自去看,这是难得的一次机会能见识到双方真正的实力,就此机会也能估算一下和自己的差距是高是低。”
“他的举动是很反常。”殷秋夜明白了他的意思,挑了挑眉,“秋子虚当晚根本没有露面过,不然他若是当时也在场,青牛等人的偷袭未必能得手了。”
“你说的没错,我答应斩安的事儿前一半确是真话。秋子虚是个威胁,为了保证之后的计划顺利是该除去,我也打算亲自动手扫除这个阻碍。”
“那你为什么突然要出城,秋子虚和长青无悔、斩安这两个人实力相差不会太大,青牛等人虽然实力不俗难保不会失手,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暮炎在血战爆发的前一天在城中失去了踪迹,我仔细调查过了当天正午不久后有支商队出了西门,他极有可能是混在了这支商队里。你想想看,长青无悔要去往山谷需要此人带路,一一解除离翁设下的障碍,他不会轻易让这个人离开自己的眼中,暮炎主动找上他原本是计划好的,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转向了秋子虚来合作,或许是他根本看不透长青无悔这个人吧,无法建立信任,总是会觉得自己也会变成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而秋子虚就不同了,他独来独往虽然是城中的统治者之一,却从不指派手下人做事。在齿骨城中,暮炎找到长青无悔合作会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如果是转向秋子虚就只需面对他一个人就够了。”
第181章 同伴之约(1)()
“混入商队中不会被察觉吗?既然长青无悔如此在意这个人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一群软弱无能的商客胆子小很可能会去告密。”
“也正是混在这群胆小的商人里才不会被察觉到,因为他们太老实了不会做出冒险的事来。”姜寒笙站起身缓缓踱步到窗前,远望着镇上亮起的了了无几的灯火,“有秋子虚在暗中帮忙,混入商队出城的事儿就变得有可能了。如果我猜错的不差,秋子虚之所以没有在当晚露面,是因为他已经不在城中了。”
“不在城中?”殷秋夜随即站起了身,暗暗一惊,“那他会去哪里呢?他在齿骨城生活了那么久,为什么突然间离开。”
“这不奇怪吧,既然他选择帮暮炎的忙,目的自然也在离翁身上。他们正在去往清幽山谷的路上吧,也许会分开行动,暮炎出了城就等于走出了笼子,会不会按照约定的事去做谁又知道,秋子虚当然要离开齿骨城监视此人的动向。只是有件事让我想不明白……”
殷秋夜忍不住笑笑,没想到这个头脑精□□机颇重的男人也会有事情想不通。
“秋子虚来这座城的目的不明,若也是朝着离翁而来,他又想要得到什么呢?”姜寒笙像是在自问,抬头看着无垠的星幕。
“这儿应该很明显吧,自然是为了拿到那块石盘。”
“世上有血轮这件东西,并且是在离翁手上,这件事就只有我和长青无悔知道,他不可能探听到一点口信。”姜寒笙肯定地说,“他应该不会关心离翁才对,他是为了别的目的才来的齿骨。”
“那会是什么事呢?让他等待十几年都不去做。以他的实力办不成的事情应该不会太多。”
“或许和长青无悔一样吧,力不能及。他需要一个适当的时机,暮炎的出现就满足了他所需要的前提条件。”
“如果按照你之前的推断,暮炎是要去往山谷的,他对离翁并没有任何敌意,并且还是求他帮忙。那秋子虚又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也是求离翁帮忙?”
“魂器有很多连继承者都不知道使用的方法,炼器师在世上本就少有,去求问其中的玄机也不是没有可能。能成为出色的炼器师在武修的造诣上一般都会高人一筹,秋子虚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但在离翁眼里不值一提,他根本没有见到离翁的机会,更无法跨过那两道屏障冒死去拜见。”
“暮炎有办法能穿越雾瘴,若是去拜会这样擅自闯入是不是太冒险了?离翁是个性情古怪的人,即便放他一条活路也不会答应他的任何请求。”殷秋夜是离翁的徒弟,朝夕相伴再清楚不过了,这么做根本是白费力气。
“他一个人进入山谷自然是不行的,可你不要忘了暮炎手上有一柄和水雉刀相似的武器,炼器师对于没有见过谜团越多的魂器则越痴迷,对于两人的到来他会大感欢迎也说不定。”
第182章 同伴之约(2)()
殷秋夜沉默了一阵,默默地点头,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离翁只对炼器感兴趣,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有时候为了炼制一件魂器几天几夜的忙活,一点的瑕疵都会让他暴跳如雷。
“对了,我之前出门的时候在楼下遇见了一个人。”姜寒笙突然转开了话题。
投宿的住客能引起他注意的可不多见,殷秋夜不禁也好奇起来,用目光催促他说下去。
“是个年轻人,他的眼睛里透着警惕,虽然掩饰的很好,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我故意停了一瞬,他的双手都拢在宽大的袍子里看不到动作,不过从凸起的部位来看手里应该握着一件武器。”
“这有什么奇怪的么?”殷秋夜回道,“长木镇每天都人来人往,来历不明的人太多了,多加几分警惕是应当的。”
“我在意的只是这个人的衣着,很显然那件袍子本不该穿在他身上。他的身形和你相似瘦高,如果是路上有危险,那件袍子反而成了累赘,一时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