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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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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土地附身莫三娘,触犯陈剑臣逆鳞,他其实已有杀心,只是转念一想并不妥当,至少目前还不到时机,可暂且忍住不发,反会取得更好的效果。

    一夜再无事端,第二天起床,陈剑臣来到母亲的房间,见到莫三娘精神大有好转,已经能独自起床了,面色也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

    陈剑臣忙道:“孩儿不孝,累得母亲大人受苦了。”

    莫三娘微笑道:“留仙,说也奇怪,昨晚我也做梦了,那土地又来缠扰,只是突然不知从哪里飞出一块大石头,一举把它压住,随后消失不见这样,我才能睡得一次好觉。”

    陈剑臣没有多加解释,道:“如此就好。”

    莫三娘又道:“不过我想,还是抽时间去祭拜土地公公一下。俗话有言: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

    她的这种思维,却是很难改变的了,陈剑臣也不想去改变,去做那几乎注定是徒劳的事情——这个世界,鬼神为客观存在,他不信,并不是说不信它们的存在,而是不信奉,不信仰罢了。

    这属于信念上的选择问题。

    当下道:“嗯,母亲,孩儿在学院只请了一天的假,等会吃过早饭就要回学院的了。”

    莫三娘便有些愧疚:“留仙,都是娘不好,突然发病,以致使打扰到你的学业。”

    陈剑臣正色道:“母亲可千万不要这般说话,求学固然重要,但孝道更为着紧,哪里能为了学业而置孝道于不顾的呢?”

    母子俩又说了一会话,那边阿宝已经做好饭菜,可以开吃了。

    明华学院里的膳食,总体来说算是不错,但陈剑臣吃着的时候,却总觉得不如阿宝的手艺,这趟回来,胃口大开,风卷残云地,基本他一个人就吃掉了桌上饭菜的三分之二。

    他吃得香,莫三娘高兴,阿宝更开心。

    用膳之后,陈剑臣又分别叮嘱母亲和阿宝一些话语,便告别出门,折返回江州去,继续学院的平静生活。

    明华学院,平时课堂的主要内容为八股经义,但也有散文、书法、以及诗词歌赋的传授。所谓散文,就是区别于八股文的一种相对自由的文体,它不讲究音韵,不讲究排比,没有任何的束缚和限制。

    对于这些课,陈剑臣是很喜欢的,听讲得也非常认真,丝毫没有分心。

    日子如淙淙流水般流逝而过,波澜不惊的,陈剑臣本以为阴司方面会很快地找上门来的麻烦,居然也不见出现,却不知对方有什么盘算。不过在了解清楚阴司的大致架构后,陈剑臣底气更足,料定阴司不敢把事情闹大。

    在天统王朝中,不敬鬼神的多了去,诸如修士们,都属于此类,阴司根本拿他们没有办法,只能置之不理。

    如今陈剑臣修习三立真章,有正气防身,在不敬鬼神方面自是多了一份至关重要的筹码。

    三立真章奥妙非常,作者不知谁人,却能写出如此锦绣文章来。言简意赅,字字珠玑,实在和陈剑臣所接触理解的儒家相似又颇不相同。

    自从陈剑臣突破凝练出了一丝正气,他对真章的领悟便深入了一层,但越是深入,越觉得深不可测,前面云雾缭绕,不知还藏着多少秘密。

    这一夜,月朗星稀,天色清明。

    陈剑臣挑灯夜读,在读一本阅微堂游记。

    这本书,通体都是用散文体裁写成的,作者为“诸葛卧龙”,一个看起来似曾相识、并且非常有气派的名字。

    书内用游记形式,写着许多则小故事,或乡野怪谈,或奇情轶事,文笔出众,叙事风趣,看得很有意思。

    其实类似阅微堂游记这般的杂学闲书,在天统王朝内属于三等禁书,不得在市面上发售。不过上有法规,下有人为,只要有门路,禁书一样可以流传开来。据说其中有一本名曰兰竹梅的一等禁书最出名,也流传得最广,只因书中描写的全部都是风月之事,深得人爱也。

    阅微堂游记这本书,是王复捣弄到手的,为手抄本,不过字都抄写得很工整,不影响阅读。恰好被陈剑臣看见,便借了过来阅读。

    而王复对于阅微堂游记并无太大的兴趣,看过就算了。他心中最感兴趣的是兰竹梅,到处找门路想借一本过来,然后手抄一本,放于枕头之下,时刻可翻阅、学习。只是一直以来都苦无门路,不得神书一见,真是深以为憾。

    陈剑臣在读一则关于狐妖和穷书生相恋的故事,正看得入神,忽而听到一阵“扑扑扑”的细微声响,一抬头,就见到一只橘黄色的小小纸鹤从窗户外飞了进来,在头顶上空盘旋绕飞着。两只翅膀一扇一振的,非常灵巧,活灵活现,犹如活物。

    道法!

    陈剑臣立刻就明白了。

    嗤!

    纸鹤徐徐降落,落在书桌上,蓦然一张小嘴,嘴里竟吐出一张被折叠得甚是纤细的字条来。

    纸鹤传书?

    陈剑臣惊喜交集。

    吐出纸条后,只有巴掌大小的纸鹤做出了一个摇头晃脑的拙稚动作,随即小小的头在桌子面上轻轻叩了一叩,仿佛在向陈剑臣行礼般。这才一振双翅,又“扑扑扑”地飞起来,从窗户飞出去,消失不见。

    有趣

    陈剑臣大感新奇,飞鹤传书这等道法他可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影的,现在倒好,亲身经历了一次。

    他稍稍平复了兴奋的情绪,拿起那张纸条,打开来看。

第43章 喝酒() 
一看纸条,那只纸鹤果然是庆云道长发来的,其实就是用一张符箓折叠而成,灌注了法力,就能在一定范围内找到要找的人,把信息送到。

    眼下,庆云在江州城内,和广寒师叔在一块,其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想叫陈剑臣过去一见,撞撞道缘,看陈剑臣能否进入广寒法眼

    无疑,庆云是一个古道心肠的出家人,他欣赏陈剑臣的心性,有心把其引进道门里去。庆云自己修为不够,不能收徒,所以把主意打到了师叔身上。

    换了以前,陈剑臣学道之心急切,自然没有二话。不过现在,自从辟邪笔开锋,得到了三立真章,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另一条路,难再和道法发生交集了。

    信念必须纯粹,必须干净,才能做到“心如赤子”。

    如果信念杂驳,到头来很可能就互相冲突,前功尽弃。好比如说道士不会去跪拜佛祖,和尚也不会跪拜三清一样——这是意识形态的原则性问题,一旦没了原则,那心境就会产生破裂,修为再无法得到寸进。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两者无法并存一体。

    又比如说陈剑臣得了三立真章真传,不信不敬鬼神,所以就必须要做到心中无鬼神。假如做不到,心中还装着鬼神的话,驱之不去,那么,就会产生心魔,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更遑论能凝练出正气了。

    正气,不是一视同仁,也不可能是一视同仁。

    因为有黑就有白,有正就有邪,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会存在根本性的对立。

    故而,立场很重要,立场的稳定更重要。

    作为过来人,陈剑臣最大的优势就是能把握好自己的立场,经历丰富的他能洞悉很多事物的表面,透入到本质里去。而在前一世,他读书破万卷,所开辟的眼界阅历,就是一笔最大的财富。

    然而既然庆云道长有心发纸鹤传书来,在礼仪上,陈剑臣觉得自己应该去一趟,这也算是一种人情规矩,不能失了分寸。

    城隍庙,庆云所说的地址竟是那里

    是巧合,或是别有原因?

    陈剑臣沉吟片刻后就把此事搁置一边去,继续看他的阅微堂游记。

    第二天黄昏时分,陈剑臣再度向学院学监请假,那学监五旬年纪,国字脸,留三缕胡须,一看上去,样子都是长得非常规矩的。

    他看了陈剑臣一眼,道:“留仙,虽然你少有才名,有天赋,但学海无涯,万万不能产生骄傲之心,有所松懈”

    其言下之意,就是觉得陈剑臣老是请假,不够勤奋专心。

    陈剑臣道:“多谢学监教诲,只是学生近日有事务缠身,不得不出去一趟。”

    见他不听劝,学监便微微有些不悦,道:“好吧,你好之为之。”

    拿了钱,批准了。

    ——从学监的立场上看,其所说的当然都是至理之言:科举绝非简单之事,背四书只是基本功而已,还要每一个字,每一个句子地读透,研究透彻才行,十分耗费精神时间。很多书生秀才穷其一生,都是在“子乎者也”里琢磨打滚,到头来依然无法中举,却是捉摸的功夫还不到家的缘故。

    出了学院,陈剑臣寻人问好路径,很快就来到那江州城隍庙中。

    城隍庙历来都受官封,城隍也会被授予官职,称为老爷。故而城隍庙的地位很是显赫,建筑辉煌,不是一般庙观所能相比。

    时近傍晚,来庙里烧香跪拜的人已经渐渐稀疏减少了。

    陈剑臣来到宽大方正的庙门外,抬头一看,就见到一副对联:善恶有报时候到;是非莫应论晚早;

    横匾:我处无私。

    字写得很庄重,一笔一划,工整严格,被铭刻在木头上,入木三寸,使人一看,顿生敬仰之心。

    “这位可是陈剑臣陈公子?”

    一个庙祝来到陈剑臣身边,稽首道。

    陈剑臣还礼回答:“正是。”

    “公子请随我来,庆云道长已在厢房等候。”

    陈剑臣便跟着他走,走过一段曲折清幽的走廊,进入到一间素净的厢房中,庆云道长果然在里面。

    两人见面,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坐下来喝茶。

    此时庆云道长忽而低声道:“陈公子,等会贫道师叔就会过来嗯,我师叔这人脾气有些古怪,难以捉摸,所以公子要见机行事。”

    陈剑臣答谢道:“谢道长提点。”

    过了一会,砰的,房门居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随即一个浑身污垢的道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赶紧把房门关上,好像外面有只狗在追他一样。

    陈剑臣一看,就认出来此人正是那天在街道上施展出“种梨”妙术的道士,其果然就是庆云的师叔,广寒道人。

    庆云连忙起身施礼,道:“见过广寒师叔。”

    他脸色波澜不起,似乎根本没有看见师叔惊惶的样子。

    广寒道人眨眨眼睛,忽道:“庆云师侄,你赶紧到外面去,如果看见一个满面横肉、腰像水缸的妇人追了进来,你就使个法子引她走开。”

    “谨听师叔吩咐。”

    庆云道长什么都没有问就走了出去。

    晕乎,这搞的什么名堂?

    陈剑臣在一边看着,很是惊愣——他可从没有见到如此作为的道士,果然不同寻常行径。

    广寒吁了口气,坐下来,直接把整个茶壶端起来,把茶壶嘴对着自己的嘴巴,咕噜咕噜地喝个痛快。

    喝完,重重往桌子上一放,道:“茶水果然淡出鸟来,却是不爽,且弄杯酒来喝喝。”说着,伸出右手中指,往空茶壶里一指,只一瞬间,酒香飘溢,竟是从茶壶里传出来的,显然里面已装着一壶上好佳酿。

    “公子可要来一杯?”

    广寒斜着眼,问陈剑臣。

    陈剑臣道:“谢道长赐酒。”

    广寒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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