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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宇说道:“那就有劳鄂兄了。”
轻舟本就吃水较浅,满帆的状态下速度是大船的两三倍,况且这是内陆的河道,并没有大海般上下起伏的惊涛骇浪,而鄂尚也不愧是高手,没一会就驾舟从后面赶上,来到大船船头。
显然大船上的人也发现了这叶扁舟上的三人,六个汉子走到甲板上警惕地望着来人。
徐少宇提气一跃,带着李天启上到了甲板上,此时在船舱出口的位置斜插着一支小旗,上面赫然又是“耀威”两个字。
李天启看到这面小旗,心中便已明白了几分,看来这艘船是耀威镖局走水路的工具。
“你们是什么人?”说话的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的声音洪亮,手紧紧握住一支硕长的扁担。
徐少宇拱手道:“我等三人外鲲鹏三友,乃漠北人士。不请自来实在是有紧急之要务,还望各位高抬贵手,勿要阻拦。”
“笑话!你道我等真是一般的船夫吗?随便说几句话便想糊弄过去?”那汉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威胁道:“给你俩一条生路,赶紧从哪来就回哪去,别自讨苦吃!”
“讨打!”徐少宇突然闪身向前,一掌往那汉子胸前拍出,他这一掌务求拍中立威,借以震慑他人,不仅出手奇快,而且也运起三成掌力。他自认为蒙格媛就在船上,心急如焚,想到的只是快些将人救下,眼看对方出言不逊,便决意要动手了。
那汉子惨呼一声,庞大的身躯登时向后撞翻站在他身后的两人仰面而倒,嘴角流出了鲜血。
这时三把暗器不知从何方骤然射出,打向徐少宇。
一侧的李天启看得真切,突然运起乾坤一掷,甩手扔出三颗碎银,一一击落了那突然袭向徐少宇的暗器。
“抄家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伙人纷纷在附近抽出了暗藏的武器,将李天启和徐少宇两人围了起来。
那汉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立刻起来转身找出了两把短刀,怒狠狠道:“看来你俩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既然如此也休怪我等手辣了。弟兄们,给我上!”
李天启朗声说道:“诸位,难道你们真做了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吗?”
“呸!”那汉子说道:“你两人硬闯他人船只,还打伤别人,在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那汉子说得也不无道理,看起来却像是李天启两人理亏。
徐少宇说道:“我等只求找到被你们押送的白衣女子,假若没有,那我这还有川资奉上,当作赔礼。”他掏出了个钱袋,亮在众人面前,少说也有数十两。
那汉子说道:“你这人也忒怪,假若方才你像这般有礼,指不定我等还同意了,现在,休想!”
李天启说道:“你们耀威镖局好大的场面,难道你们不想经营下去了?”
那汉子说道:“瞎了你的狗眼,你们哪看到我们是耀威镖局的?”
李天启笑道:“那面小旗。”
那汉子说道:“这船也许是,但你不许老子租了他们的船吗?”
徐少宇对着旁边的李天启说道:“不用跟他啰嗦,手上见真章便是。”
李天启轻声说道:“眼前这汉子必然不是领头的,船舱里应该还藏有主事之人,切莫着急。”
徐少宇说道:“我方才都已动手,又如何停得下来?”
那汉子说道:“你们嘀咕什么?识相的,要么束手就缚要么跳船吧!”
虽然这伙人围住了李天启和徐少宇,但看到徐少宇方才那手段快若闪电,因此都不敢上前,双方僵持下来。
“何人在外面吵闹?”随着船帘一掀,舱内走出来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子。
李天启和徐少宇只是瞧了这中年男子一眼,便露出了惊讶之色,“郑其瀚!”
原来这中年男子便是他们在数个时辰之前遇到的郑其瀚,郑总镖头,虽然此时他的行头已换成富家公子的装扮,不过相貌却并没有改变。
坐在小舟上的鄂尚瞧见了这郑其瀚,也是一脸的诧异。
郑其瀚听到甲板上两人齐呼他的名字,不禁微微一怔,旋即便明白过来,他瞧着这两个陌生访客笑道:“难道二位是有意追来此的?”
徐少宇有些糊涂了,难道郑其瀚会飞吗?居然早已藏身在船舱里。
李天启问道:“郑总镖头,果然好心计啊。今日唱了一出真假身的好戏。”
郑其瀚轻轻一笑说道:“这位小兄弟,看来你已识破郑某的妙计了?”
李天启说道:“我只是不知道郑总镖头为何要做这样的安排,不过,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是接到了很的买卖。因此才不得不差人暗中乔装你的样子先行一步,已隐藏真正的行踪。”
原来如此,难怪今晨遇到的那十来个镖师一直隐忍并没有动手,却原来是有这样的计划。徐少宇并不是笨,他此刻已想明白了此间的情由,不禁暗暗佩服李天启那种心细如发,擅长分析的本领。
郑其瀚说道:“可你却看出来了。而且还追到了这里。想必今晨的另一个我并不能将你等引开。”
徐少宇冷冷道:“郑总镖头,既然你的计谋已被识破,还是乖乖将人交出来吧?不然动手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汉子扭头瞧了瞧身后的郑其瀚说道:“郑总镖头,此人的功夫甚是厉害……”
“嗯。”郑其瀚微微点头,缓缓走到了那汉子的前面,对着徐少宇说道:“漠北孤客的传人果然有一手啊。”
漠北孤客?李天启没听过这个名头。
徐少宇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只是施展一招,却被对方看出了身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郑其瀚问道:“郑某押镖已有十来年,从未有失手。但不知你们要找什么白衣女子,何况雇主与我镖局只要进行了委托关系,交了定金,这生意就成了,我等并不会查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只保证按时,完好无损送达。”
徐少宇见此人与早晨那郑其瀚虽然面貌都一样,可眼前的人那副双目中蕴含的神采却是远远胜出,可想而知,假的就真不了。
看到这真的郑其瀚言之凿凿,又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徐少宇的语气也有些软了下来,他说道:“知道镖局的规矩,但事情从紧,我等也不得不这样行事了。”
郑其瀚说道:“姑且不论你们是否对,但这是一笔生意。既然是郑某押镖,还望你俩赏个脸,给郑某一个面子,就此退去吧,至于你们要找什么女子,当可等郑某交付镖物,你们再另行想办法吧。”
李天启抱拳问道:“那敢问郑总镖头,这趟镖可要运到何处去?”
郑其瀚摇摇头道:“这也是规矩,不能透露。”
李天启说道:“那我们一直跟随,难道也可以吗?”
郑其瀚说道:“你们可以在后面跟随,不过不是在这船上。至于你们跟不跟得上,那倒是另一回事了。”
李天启看了徐少宇一眼,看来徐少宇也没有意见,虽然徐少宇的心里很焦急,可他却没有把握能对付得了郑其瀚,与其盲目行动,不如先在后面跟随着,以想其他办法。
两人在郑其瀚一伙人的监视下,不得已又回到了小舟上……
第三百三十五章 再次中计()
鄂尚驾驶着扁舟跟在了大船之后。
李天启看着那船桅,说道:“这艘船必定有古怪。”
徐少宇点头道:“对,而且我看那郑其瀚功夫不弱,他居然仅凭一招就能认出我的功夫出身,实在让人感到震惊。”
“漠北孤客?”李天启问道。
鄂尚问道:“漠北孤客是谁?”
徐少宇说道:“是我家师徐怀能,不过家师已有三十余年都没有在江湖中行走了,居然还有人能认出家师的功夫来,实在让人不得不震惊啊。”
李天启说道:“那郑其瀚的年纪不过四十几,若按年纪推算,他当年就算认识你师父也顶多十来岁,这样的少年又会有多少见地呢?难道他与你师父有什么渊源不成?”
徐少宇暗叹一声说道:“这就只能问家师或者问这郑其瀚了。”他顿了顿,向李天启问道:“天启兄,先不谈这个了,就说说我们该如何调查吧?”
鄂尚连连点头道:“对啊,追到这份上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李天启说道:“我们连武功高强的少宇兄都不敢出手了,我这半拉子功夫更不敢显露了,那只能徐图之了。”
徐少宇说道:“我并非害怕与他对敌,只是看到他那气势非同一般,我自忖他会是个比较难缠的角色,万一不敌,那我们可就无法救出蒙姑娘她们了,因此才想慎重一些。”
“嗯,你能这样想是对的,总比贸然动手强。我们也没想到这地方的耀威镖局居然会耍出这样的花样来。”李天启说道:“这无疑是向我们说明了,必定有因啊。”
徐少宇和鄂尚连连点头。
鄂尚说道:“虽然那几个白衣女子与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但既然路见不平,总要拔刀相助的。不管这镖局在做什么,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嗯,这话我爱听。”徐少宇拍了拍鄂尚宽厚的肩头。
“拍我这么有力,你还是帮我摇桨吧。”鄂尚说道。
徐少宇笑道:“好,你休息一下。”说着接过了鄂尚手中的木桨。
李天启说道:“方才与那郑其瀚对话虽然不多,但显然劫走蒙姑娘三人的一定不是他,他只是个押镖的。”
“有道理。”徐少宇说道。
李天启说道:“你们想想,假若她们还是被藏在箱子里,而郑其瀚并不知晓,却亲自为其护送,那么必然是受了雇主的嘱咐,或者是说雇主点出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因此他才不得已想出了这个办法。早早先安排人乔装打扮成他的样子,大张旗鼓地带着十来个镖师招摇出东门,而实际他只带了寥寥数人,便服打扮,悄悄乘船沿河北上。”
鄂尚说道:“或许给他出这主意的是那雇主也说不定。”
李天启眼睛一亮,说道:“鄂兄所言甚是,那雇主定然想到了这点。”
徐少宇说道:“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什么?”李天启问道。
徐少宇说道:“雇主为何要如此小心呢?既然知道有可能会惹下麻烦,那他为何要动手劫走蒙姑娘她们呢?”
鄂尚说道:“是啊,而且也是天色未明之时,谁这么有空又在陇州城外晃悠呢?”
两人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疑问,一时却让李天启又陷入了沉思中。
半晌,李天启说道:“你们方才所提及的事情,我想了一会,这种情况只说明了一点。”
“是什么?”徐少宇和鄂尚齐问道。
李天启说道:“那就是这位神秘的雇主一直都在跟随着她们,伺机下手!”
徐少宇双目一瞪,急道:“这么说来,昨夜的那一幕幕都被他看在眼里?”
鄂尚说道:“该不会是那妖狐所为吧?”
李天启说道:“都有这个可能。而且这一切诡计都像是避开我们的耳目!”
徐少宇细思了一番道:“没错,没错,现在我冷静下来思前想后,的确觉得是这样。否则,你说这真假分身之计在时间上怎么拿捏得这么准?就像是算准了我等会跟上一样。”
李天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