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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命令,工钱加五成,伙食也加五成,必须给我好好挖,还有,警卫要严格搜身,谁敢夹带黄金出去,立刻严加处罚!”
“遵命!”
又过了十天时间,矿脉已经完全找准了,金子源源不断的开采出来,待得一月半,赖同玉又使小锅融金,最后变成金条,称了称,足有六千八百余两,就算现在还不纯,也有五千两黄金,赖同玉纵声大笑,终于彻底放下心来,说着:“快,带着运给主公,运给主公!”
等赖同玉到了文阳府,才到了大帅府报喜,却见人来人往,个个匆忙,却带着一种悲气,心中诧异。
赖同玉待了片刻,终于见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人走过,连忙拉过来,问着:“怎么回事?这府里?”
这人先是一怒,后来抬眼看见是赖同玉,又连忙忍了,低声说着:“您还不知道?老帅快不行了!”
“啊!”赖同玉一惊,目光一跳:“这样快?”
“赖大人,现在府里还不许传消息,所以外面还不知道,赖大人,你先坐会,我想主公还是很快就会接见您。”
赖同玉一揖,说着:“我明白了,你只管去,我在这里侯着,若是主公不能接见,我明天再来。”
又取出点银子,那人接了,默不言声出去了。
过了片刻,一人带着侍从就匆忙过来,赖同玉一见,就连忙行礼:“主公!”
来的人,就是王弘毅,此时他脸『色』苍白,勉强一笑,说着:“听闻你已经挖出金子了?”
“是,主公你看,六千五百两黄金!”将携带进入的箱子一打开,里面就是金黄『色』的金条,虽然制作还有些粗拙,但是的确是金条无疑。
王弘毅随口吩咐:“你拿上一条,带着跟上。”
“是!”赖同玉连忙应着,一条金条十两,沉甸甸的,体积倒不大,拿着,就跟了上去。
只见一行人只奔一个院子,这院里,已经人来人往。
有着预备着搬衣箱拿出寿衣,有的提着水壶,还有几个医官在匆忙进出,满院的『药』味,但是这时,人虽多,个个蹑手蹑足。
王弘毅带着数人就进去,只见老帅已经仰躺在窗边的床上,脸『色』黄蜡,闭着眼,呼吸细微。
赵医官在照料着,又有人捧着一碗参汤,连王弘毅进来也没有觉察。
“将军来了!”一人听见动静,一转脸见是王弘毅,忙推了推赵医官,赵医官这才觉得,擦了擦眼,行了礼。
王弘毅点点头,说着:“情况怎么样?”
赵医官说着:“是,今天上午,大帅就觉得身上很乏,叫我来看看,不想我还没有来得及,大帅就昏『迷』了。”
也许是听到王弘毅言语,王遵之脸上奇迹一样泛上了血『色』,睁开了眼,这时,赵医官连忙上前,接了碗拿过匙羹,一口一口喂着。
这是五十老参汤,用来就是吊命,王遵之喝了几口,精神显得更好了一点,对王弘毅自失一笑,说着:“吾儿,看来这次是逃不过了。”
王弘毅心里一阵痛,上前一步呜咽的说着:“父亲,你这病只要养养,还可以好,不要『乱』想!”
“嘿,我这是清楚,这是回光返照。”王遵之笑了笑,说着:“也许是死前特别明白,我最后还真给你出了难题。”
王遵之顿了一下,怅然一笑:“定远将军,嘿嘿,定远将军,这位置想坐稳,可不容易啊!”
王弘毅听着流泪,说着:“父亲,你放心,我支撑住,看着我扳回大局。”
说着,又上前低语了二句。
“哦,是么,你是有福气的,我不在意这点金子,在意的是你有福气,想要的时候,就有了,这我就放心多了!”
王遵之『露』出一个孩子一样的笑容,眸子一亮,又黯淡下来,这时,脸『色』渐渐转变,变得又灰又白。
王弘毅大惊,上前。
王遵之身体突然之间抽搐,低声说着:“你别怕,我把能料理都材理了……那女人和我今天一起死,你把我和她一起葬了……”
王弘毅伏在他的身上,听着王遵之愈来愈弱的声息:“我想明白了,李家是祸端,我也不护短……哎……人死情去,你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说你要夺天下……我支持,嘿,我们王家的天下……”
至此,王遵之只是翕动嘴唇,再也听不清了。
这时,赵医官抢上前,就是用针一刺。
王遵之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说着:“吾儿,我在地下看你建功立业……”
说到这里,头一歪,气息就没了。
王弘毅心中一阵『迷』惘,退了几步,就要跌倒,后面几个人连忙一拥而上,扶着他坐在了凳上,王弘毅怔了片刻,呆呆望着王遵之的尸体,半晌说着:“那,就按照规矩来吧……”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在背后暗中扶助他,关心他了。
“遵命!”众人一起应是。
王弘毅静了片刻,眼睛不断流泪,心中却越来越清楚了,他命的说着:“全府全部换上孝服,令二郡不许喜乐。”
“命各官各将来府拜见磕灵,举行大葬。”说到这里,他才想起,王遵之这几个月,都把身后事处理了,这时什么都不需要干,只要用上就是了。
心中又是悲痛,说着:“父亲身体不安很久,如今去世,思及言语音容宛在,能不令人神伤?夫人王张氏悲痛过度,也是去世,一日失双亲,这使我怎么受得了?只是人子尽孝,尽心尽礼,本应该行三年大丧,但我为二郡之主,政军繁忙,如因居丧,荒怠大事,就有伤父亲托付的基业,当行二十七日丧礼。”
说到这里一顿,又说着:“两郡骤逢大变,我新丧哀恸,恐怕有不到之处,即令李刚和秘书郎虞昭处置丧礼,王彦虽是叔父,但是长定府甚是重要,不可多日无主,拜磕之后,就回府镇事,其它众将众臣一应如此!”
“此大变时,若有变『乱』,谣言,一律格杀勿论!”说到这里,已经透出了杀气。
由于早有准备,怎么样处理都有法度,众人一起拜下,说着:“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十四章 大丧(下)()
十二月,大帅大丧
接连几场雪落了下来,乌云阴沉沉地压在上空,雪粒打得人脸上生疼,呼啸的风吹了一夜,天气骤然间变得异样寒冷。
南阳街本是极热闹的去处,此刻中见各店虽然都开着,街上却极少行人。
一处纪家老店里,店老板和几个伙计正在弄扒鸡。
话说店主当然是姓纪,其它几个伙计也是自己儿子,或者族里的人,都在干活,这纪家五香脱骨扒鸡,鸡肉质极烂,趁热一抖,骨头与肉自然脱落,肉嫩软烂,鲜香味美,『色』形俱佳,五香纯正,清香不腻。
已经驰名于本郡,鸡好吃全凭一锅汤,这卤汤锅都是到现在,已经有五代,做鸡续水从不停火。
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蹄,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面孔上还带着泪痕,一双眉『毛』笔直挑起,透着一股杀气。
“将军,您回来了,雪大,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唤我的人来,我们立刻回去。”中年人站在门口看了看,稍微犹豫了下,又说着:“给我带十只纪家扒鸡来。”
纪老板起身打躬:“将军,您稍等着,我这就拿来。”
说着,就把煮好的全部包起来,送上,没有一会,后面一群人出来,都不说什么,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纪老板和几个店伙计不禁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怎么回事?大帅去世,大家都来奔灵,奔完了就各回本处。”这时,后面一个旅客也说了声:“我们官小,晚几天不要紧,他们就急了。”
纪老板和几个店伙计大悟:“哦!”
就在这时,又有一群人过去,这个说话的人,突然之间一颤,不说了。
店主有些奇怪,看了上去,就见是一个青年被围在中央,后面跟着一队骑兵,也就不说了。
却说这一行人,奔驰而去,正是王弘毅和玄洞一行人。
玄洞奔驰在中,心中不由一阵喜悦,想不到自己才过来谋划,大帅就死了,这真是天助,这次必寻龙点『穴』,以图大业也!
但见雪花飘零,一行人出了文阳府三十里,玄洞就指着一山说着:“将军,我多日寻找,果见此龙,将军您看。”
王弘毅过去一看,果然山势雄奇,风生涧壑,泉水清幽,陡岩壁立,飞梁渡涧,古木荫绪,看上去就不凡。
当下就令:“上山去看看。”
仅花了半个时辰的工夫,一行人就上了山顶。
玄洞放眼向四周望去,不由叹的说着:“将军,你看,这山屹立于山岭之中,前後左右皆有山峰耸立,左如青龙,右如白虎;前竖如屏,後立如幛,又有二条河蜿蜓奔流而来,绕山而过,回环交叉,天造地设,此是龙脉,若能葬此,子孙为王为贵,必可见之。”
王弘毅心中狐疑,用神看了上去,只见以这种角度看看,也见得一股气凝聚不散,如雾如云,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的内容,但『色』泽金黄,的确是吉气。
“将军,龙脉虽好,但龙气活泼矫健,变化莫测,忽隐忽现,忽大忽小,要用之,就必须点『穴』……”玄洞又说着。
这时,王弘毅还真的将信将疑,心想此人难道是真心投靠?
就问着:“龙『穴』何在?”
玄洞一指一处山脚,说着:“此是龙『穴』,有孔喷吐,正是曲水绕明堂,潜龙腾升吞云吐雾之象。端的是隐伏于天地的潜龙地『穴』!将军若将大帅埋葬入内,祖宗阴灵若得此潜龙大『穴』,子孙后裔必得尤脉前庇,贵气之大,足抵十年王者根基矣!”
王弘毅诧异的问着:“只抵十年王者根基?”
玄洞解释的说着:“王者有排山倒海之能,龙脉虽大,岂有太多根基,能有十年王者根基,已是难得,以后将军可趁此起家,日后得天龙眷顾,就可成一代伟业。”
王弘毅一听,不由欣然一笑,心中暗暗想着,也就不再犹豫,向玄洞说着:“如此甚好,还请仙长点上龙『穴』,我必有厚赏。”
玄洞一听,大喜,却作平淡状:“敢不从命?吾这就带去!”
一行人就靠近着,说也玄妙,众人走近时,人人心中均感身上一热,心胸突变开阔沉稳,王弘毅也暗中觉得有些玄妙。
到了下面,玄洞指着一『穴』说着:“将军洪福齐天,得此潜龙大『穴』,只要动工移葬,就可得其龙气也!”
王弘毅一直默默无言,仔细察看玄洞的神『色』,却看不出具体的内容,到这时心中不由一凛,暗想着:“看样子,还真有点门道,不过这人怎么这样好心,难道真是改变了立场,奉我为主?”
当下就上前查看,只见这处是一个山脚的天然洞『穴』,洞口仅宽三尺,放入祖宗遗骸,再把洞口封住,就是天然葬『穴』。
玄洞心中得意,暗暗想着:“是故龙脉,也有吐故纳新,这山脉当然不错,『穴』口处也云气蒸腾,可是这是排煞之『穴』,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