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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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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老『妇』人从外面匆匆进来,一眼看到那贵『妇』,忙走过去。

    “事情打探的如何了?”见这老『妇』人走到近前,贵『妇』低声问着。

    老『妇』人忙弯下腰,在贵『妇』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王遵之竟敢如此!”听完老『妇』人所说,贵『妇』面容上,顿时浮现出怒气,她全身颤抖着,好一会,终是平静下来。

    脸上带着冷笑,自言自语说着:“王遵之,你真是好狠的心,竟然真的要收个外人来继承偌大家业,二十载夫妻情分,竟比不上一外人。既然你无情至此,也休怪我无情无义了。兰嫂,命那几人,今晚就行动。”

    “诺。”老『妇』人垂下头,低声应着。

    这老『妇』人出去后,贵『妇』又诵起经来,她的表情轻松许多,像是下了决心一般。

    这老『妇』人,从庵堂出来,就直奔城中一地去了。

    可刚走到半路上,就被人给拦住了。

    “我是大帅夫人『乳』母,尔等谁敢拦我!”见拦住自己,是一队全副盔甲亲兵,老『妇』人顿时有些战栗,直接搬出夫人来压对方。

    不想对方往两旁一闪,一青年男子走到她面前,淡淡说着:“大帅有请。”

    这男子,老『妇』人自然认得,正是大帅驾前最受宠信的李显,见他到此,便知事已败『露』,顿时瘫倒在地。

    李显朝左右一摆手,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架起她,将其塞入一辆事先准备的马车。

    这队人马很快撤了。

    半日后,一份资料,摆放到了王遵之案前。

    王遵之仔细看了,脸上现出自嘲苦笑。

    “大人,这些人均已招供,您看……”

    “将她笼络之人,尽数除掉,至于她,你就不必管了。”王遵之这时,反而平静的说着,语气有着看空一切的淡漠。

    “诺。”李显不敢多问,退了出去。

    待众人都出去后,王遵之拿起了密报,忍不住咳嗽起来,这咳嗽不断加重,直到手帕上满是鲜血。

    “暴毙吗?一辈子的夫妻,何必到这地步呢?”咳嗽完毕,王遵之似乎已经咳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只有一丝苦笑浮现在脸上。

    原想着这夫人只不过是为人骄横,却真未想到,她竟真的想动手,想让王遵之暴毙。

    这大位是从夫人父亲手中传承,再说又是府里女主人,夫人手下自然有几个敢于效死的人,夫人通过兰嫂命那几人今晚就行动,就是在『药』里混上一些东西。

    这些『药』不是毒,但是以现在王遵之的身体,却大可能一夜暴毙。

    若果真被其得逞,莫说这继承之事将受影响,便是这镇上众将和李家,都立刻会动手,整个镇里就分崩离析。

    如此多事之秋,这『妇』人居然恶毒如斯,她以为还是二十年前,还能掌握局面?

    只怕她死无葬身之地。

    原本就有心废掉她,却毕竟是一场夫妻,又痛失三子,再加上当初其父对自己有知遇提拔之恩,思来想去,这口气王遵之终是忍下了。

    但这件事,却也让他终于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什么可坚持了。

    “来人,唤钱五娘来!”

    片刻后,一个中年女人前来,行礼。

    “二日后,本镇举行嗣子典礼,不想夫人高兴过度,中了风,过世了,实是可惜,本镇很是痛心,安排日后合葬之礼。”说到这里,王遵之又咳嗽起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

    钱五娘身体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呆了片刻,她终于磕头说着:“明白了……还请大人照顾我的孩子。”

    “放心,你的夫君和孩子,都有赏赐,下去吧!”王遵之浮现出无奈的神『色』,疲倦的挥了挥手。

第三十八章 叮嘱(上)() 
门开了,一个侍从作出恭迎的姿态,请他进去。

    王守田进去,心中有些恍惚。

    只见身处一间书房,这书房很大,按照现代来说,有上百平方米,却极是清幽。南部一架驾紫檀书橱,满满的书籍。

    西首一张书桌,上面堆积着一卷卷文书,前世,自己也在这书房中批阅着公文,决定着全镇的大事。

    “田儿,到这边来。”一个声音说着,说着,这人甚至站了起来,这时,王遵之又是一番气象。

    只见他身子挺得笔直,不知道为何,隐隐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龙虎之姿。

    王守田凝神看去,只见王遵之此时,气相大变,原本只有着红黄之气,现在却红气几乎全部转化成金黄之气。

    这也许是文阳镇最近气数大增的原因,但是更多就是回光返照。

    王守田心中浮现出伤感。

    自然世界,日落时,天空短时间发亮。

    人将死时神志突然清醒或短暂的兴奋。

    同样,气数灭亡前,会有短暂的繁荣。

    少年青年中年行运,都是好事,但是老年最忌行旺运,往往导致运大压命。

    这时,王遵之又坐到书桌前,向他招手说着:“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王守田移步过去,来到王遵之前。

    此时,王遵之精神很不错,眸中带着晶亮的神光,看了他好一会后,才微微一笑,说着:“不愧是我王家千里驹,不过数月工夫,你已有如此成绩,文阳府交于你手,我也算放心了。”

    “大帅知遇之恩,我永不敢忘。”王守田单膝跪地,向王遵之叩谢知遇提携之恩。

    “以后就不必再说这些话,只待行了仪式,你便可改口,换个称呼了。”王遵之受了他这一礼,让其起身,在自己身旁坐下,有些伤感的说着。

    王遵之看着眼前年轻人,愈看,愈觉得和自己年轻时很像,当然,这更多是心理作用。

    “你母亲……身体还好吗?”有了这个儿子,想起记忆中那个贤惠的女子,王遵之语气越发轻缓了。

    “大帅,家母身体甚是康宁。”王守田恭敬回答的说着。

    “那就好,那就好,她是有福气的人。”王遵之点点头,不过此时,说实际,什么都比不上儿子,这一说就罢,又仔细看了上去,一脸不舍。

    他自知时日不多,这时看上去,只见儿子穿着官服,佩着长剑,气宇轩昂,神态从容,虽然脸上尽是恭敬之『色』,但英气勃发,却是遮掩不住,心中的欢喜根本无以言表,只觉得自己终还不是两手空空。

    看见王遵之『露』出欢喜莫名的神『色』,王守田只觉喉咙乾涸,吞咽困难,眼中都有些发红发酸。

    王遵之平静下了心情,亲切说着:“我欢喜你的神态和眼神。”

    王守田微微一愕,却听王遵之说着:“刚毅,热诚,大志,你可知道,当年我也有这神态和眼神。”

    “『乱』世军中,看多了人杰,嘿嘿,惊才绝艳、运筹帷幄、风度翩翩、刚毅果决的,都多的是,你说原本大帅,为什么看上我?选我作继承人?”

    “就因为我还有着热诚和大志,没有完全变成冷酷和野心。”

    “亲冒矢锋、南征北战,绞尽脑汁,生杀予夺,这等镇帅多的是,可是为何不成大器,就是因为只有野心而无大志,只有算计而无热诚,如此怎能得大运恩泽万民?”

    王遵之说到这里,自失的一笑说着:“可惜,大帅看错了我,我才能不足,不能造就大器,只守了这片基业,无法寸进,辜负了大帅的期望。”

    在王遵之的心中,对不起大帅的,只是这点,至于夫人的事,虽然已经下令赐死,却也不觉得有错,死后见了大帅,也是何愧之有。

    王守田抬头望去,只见王遵之脸上,一现即敛深深自嘲苦笑,只觉得心中不由一痛。

    见这神情,王遵之也觉得自己说多了,摇头失笑说:“我召你来,本是要告诉你,我已经决意立你为嗣子,我和大帅的大志,就由你来继承了,可是看到你,却忍不住心中高兴,故对着你说起心事来。唉!可能我真的老了。”

    王守田按捺住心情,说着:“谢大帅,我一定继承二代大帅之志,统一蜀地,统一这『乱』世的天下。”

    这是他第一次吐出了真言。

    王遵之倒反而一怔,统一蜀地,这倒可以说,统一天下,却是王遵之连想都不敢多想,听了这话,不由一惊。

    下一刻,王遵之仰天长笑,状极欢畅,片刻,才指着王守田说着:“你这小子,不想有此泼天大志,若是以前,我必怒而斩之,以免给我王家惹上灭族之祸,可是看你所作所为,都是固本培元之举,又懂正奇相济之理,也许你还真有这一线机会。”

    王守田刚才才说出这话,就暗中后悔,现在听了,舒出一口气。

    王遵之又想起一事,说着:“在你之前,我还曾收过一名义女,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但未必见过其人,仪式那日她会和承业一同前来,到时,我给你们兄妹引荐一番。”

    “诺。”王守田低下头应着。

    幼凤啊,她和李承业,成了他一大宿敌,他怎么可能未见过。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世,他与妹妹,倒还真的未曾见过。

    在书房内,二人闲谈许久,王守田前世便与这王遵之父子一场,重活一世,自是相谈甚欢。

    对王守田,王遵之越发满意了。

    又接到了情报,这宋氏已收下聘礼,王遵之心情顿时大快:“仪式,就定在二日后,镇内所有主将主官都会前来,还有皆是府内大族,到时候,你就可和他们定下君臣名分,我也放心了。”

    “到时候,不但授你嗣子之位,也授你义从军指挥使之职,你觉得如何?”

    义从军指挥使,都是由大帅亲自担任,王守田心中一惊,这指挥使之职,就是六品,现在自己还难以掌控。

    声望和名分都有了,但是器不足,这时心中一动,就求官说着:“大帅,这等大事,当然由你吩咐,只是听闻您原本有过宣德大夫之职,我愿请之。”

    王遵之心中一动,这宣德大夫,就是当年自己在大帅时,确定为继承人前的官职,现在再赐给了他,就是传统了。

    “不错,你攻占了太素县,不可无赏,我就封你为宣德大夫之职。”

    这宣德大夫之职,并无多少实权,但是其器就是正七品,王守田大喜,磕头说着:“多谢大帅!”

    这一应下,就见顶上金印猛的发生变化,不过此时当然不及细看,王遵之心情甚是愉悦,却突然咳起来,越咳越是厉害。

    王守田忙唤人进来。

    早有人去请医官,因有医官就住在府上,只片刻工夫,人便已至。给王遵之检查过后,医官就说着:“大帅,你不能『操』劳了,要立刻休息。”

    王遵之挥手,让王守田下去,才说着:“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保我一年,我就别无所求了。”

    “大帅!”医官不由喊了一句,见大帅无力挥手,他只得退了下去。

    当天,王守田便住进了大帅府。

    王遵之将其安置在离自己住所很近一处院落。

    一路行来,有侍女引路,这见路途门楹修洁,花园姹紫嫣红,环境清幽。

    到了一处院前,这院子虽然不大,但陈设物件具是上品,望其格局,竟是这府中,仅次于主家所住院落之地。

    派去服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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