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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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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大将都是脸『色』凝重,观看着,无人应答。

    这二卫差不多都是试探,一相遇,就激烈搏杀起来。

    两军加起来上万人,都在观看着。

    说话间,两道铁流相遇,相互搏杀,眼见相撞的前排士兵拼命搏杀,不时有着人轰然栽倒,两军似乎都毫不顾及伤亡,前赴后继。

    随着两阵后面的战鼓急促,就算伤亡惨重,搏杀也在继续。

    “杜镇最精锐的牙兵,也就是这种程度了么?”王弘毅看了看,冷笑的说着。

    只见二卫如汹涌『潮』水一样相互拼杀,不时有着前面的士兵被长刀砍倒,不时更有着后面的士兵进行前进,转眼间,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填上,形成混战,拼的是大家的意志和力量。

    古代战争伤亡不超过一成就会后退,是没有错,不过这类后面都有五千大军压阵的先锋队,却没有这个福气,只见相互拼杀,人员迅速减少,但是非常明显,有着纸甲保护,王镇减员的数目,远比对方少。

    当伤亡三成时,杜镇的这卫兵,终于失去了斗志,“轰”的向后退了下去。

    杜镇中众将都是倒抽一口凉气,惊叹起来。

    杜恭真寒着脸,一挥手,一队兵上前,将逃的最快的十数人砍杀,将其它人都引到下面去了。

    几乎同时,张允信一卫都在救助着自己的伤员,不少倒下的人扶了起来,而作为失败者的杜镇兵,就没有这好事,被一一杀死在阵前。

    “战死三十一人,伤七十五人,伤者有纸甲防护,入创不深,大半可治疗。”片刻后,报告就出来了。

    这时,对方主将的中军踏前,一股紧张肃立的气氛顿时弥漫在阵前。

    “无妨,应该是杜恭真想和我说话!”王弘毅见对方并没有作战的动作,淡淡的说着:“黑衣卫,护我上前五百步。”

    “诺!”黑衣卫三百骑,个个剽悍,同样穿着纸甲,这些纸甲还进行了专门涂以金漆和各式花纹,光彩耀目,显得阵容严整,威武雄壮。

    阵前三百步,两军停止,各自相望,再向前,就是神『射』手的范围了。

    杜恭真凝神观看,只见中间一个青年,端正坐在一马上,神态从容肃静,穿着华丽盔甲(也是纸甲),稳如大山一样。

    在他的周围,各旗随风招展,骑兵和步卒,长林一样竖起长矛保护,各将各兵排列得整整齐齐,阵容威武,静而无声。

    杜恭真凝看半刻,『露』出了黯然之『色』,下达了命令。

    片刻后,六千大军整齐后退,撤出了战场。

    战场寂然,远远望到六千大军后退时模糊的黑影,听到的只是风卷旗鸣。

    王弘毅环照左右,知道大器将成,心中欢欣。

第七十章 汝敢反乎(下)() 
长策都临时营地

    赫义到底是宿将,这治军还是有一手,只见营区三十,密布有序。

    中军大营中,赫义正在沉思,帐外,有着十数个身穿皮甲,佩戴长刀的牙兵目光冷峻的扫看四周。

    “将军,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一个文士来到赫义身边,小声的说着。

    “哼,我方粮草未足,春衣未发,将士困苦,稍有延迟,又算得了什么?若是批下这些粮钱,我等也欣然应命。”赫义略有迟疑,却又说着。

    实际上,当李家一日被诛灭的消息,传了过来时,已经使赫义暗中心惊,不过现在拖延都拖延了,就硬顶了下来。

    虽说如此,还是向前行,拔营到了长定府的附近。

    “报!”就在这时,一个斥候进来,半跪在地上,高声说着。

    “说!”赫义坐正位置,腰杆长枪一样笔直。

    “长定府拒绝我军入城,并且城上有着士兵警视。”

    只一句话,就惹得赫义眉宇深锁,心中又是一惊:“是谁拒绝我军入城?”

    “是王知府。”

    “王彦?”赫义猛的站了起来。

    竟然不是手下自作主张,而是王彦下令,事情就严重了,从官职上说,王彦是二个知府之一,位高权重,从亲属上说,王彦是王遵之的弟弟,王弘毅的叔父,从辈分上说,王彦是和王遵之以及赫义同一辈的人,分量自然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又一人高喊:“报!”

    “进来!”

    “前方传来消息,杜恭真见将军引军而来,出兵交战,失利,引兵退去,将军也未曾追赶。”

    “什么,连杜恭真都失利而退兵了?”赫义这下真的站不住了,原本他拖延,一是自持自己资历,手握大兵,二也是由于内有李家,外有杜恭真,心想这王弘毅,总要安抚于他,不想短短数日,先是李家一日而灭,又是杜恭真黯然退兵。

    顿时,二郡一清,再无内忧外患,这沉重的力量,顿时就『逼』到了赫义身上。

    赫义虽然桀骜,却不是傻瓜,这时度步而走,虚汗就开始浮出。

    “将军,不如赶快赶到吕川县,再作恭谨请罪,相必未必有什么事。”谋士想了想,只得这样说着。

    赫义沉『吟』半刻,才说着:“看来只有如此了。”

    就在这时,又一声高喊:“报!”

    赫义猛的浮现出浓浓的不祥预感,说着:“进来!”

    “不好,将军引兵已经到了营外,却包围了整个营地,情况似是不对。”报告的,是一个部将!

    “什么?”赫义大惊失『色』,抢出帐外,到一处稍高处一看。

    这时,远处战鼓震天。

    十个五百人的方阵,缓缓从四面八方压制过来,书有各将名号的大旗,在各个方阵处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迫人。

    己方打出旗语,但是对方只是不理,步步压上,顿时使本已绷紧的气氛更为凝重。

    坐在一辆兵车特制的高台上,王弘毅却是出奇地平静。

    在『逼』退了杜恭真后,全军士气大增,众将更加恭谨,趁此灭李家,退杜镇的大胜之气,王弘毅立刻回师,兵『逼』着赫义。

    此时,六千人已经包围了营地,整个战场都在他掌握内,在高台上,可以清晰看见,就算赫义的军队是老兵,也不由慌『乱』。

    等众军到达位置,鼓声而停,高台也听了下来,众将前来听令。

    一横扫,众将的表情都落在眼中,过半都有些不忍的表情,显然有兔死狐悲之感。

    王弘毅心中很是清楚,当下叹着:“这赫义还是我父留下的旧将,不想竟然如此桀骜,数次调令而不听,调动不灵,是欲何为?”

    众将都不敢出声,张允信犹豫了片刻,终于出列,说着:“主公,这赫义调令迟缓,的确是军中大忌,不过只是不识时务,却不是谋反,还请主公明查。”

    这时,张攸之察言观『色』,站了出来,说着:“主公,张将军说的是,赫义怠慢将令,的确应该重罚,只是未曾有谋逆之举,念在往昔曾经为老帅立过汗马功劳,还请主公宽恕一二,以观后效。”

    见有二人出来,众将顿时活跃出来,纷纷上来求情。

    王弘毅看着众人,心知这次将李家灭族,又『逼』退了杜恭真,已经立威二郡,以后发号施令,莫敢不从,再『逼』下去,就过犹不及,恐怕要担心引起老臣恐慌了。

    当下表情一松,作沉『吟』状,这时,张攸之又说着:“主公,不如我持使节前往,必使其人负荆请罪。”

    “张先生,你去?不妥不妥。”王弘毅连忙摇头。

    张攸之却再上前一步,恳切的说着:“臣自到主公帐下,未曾立得寸功,却已经身处要位,每念于此,心中不安,还请主公许我前往,报效一二。”

    王弘毅本不愿他去,见得他再三恳求,只得说着:“也罢,你就去一次。”

    “遵命!”张攸之大喜,领命出去,果然片刻,他骑马,持一节,风驰电掣奔上,直到赫营的营门。

    果如张攸之所料,赫营上下却还没有敢反的心事,见持主公使节,片刻之后,营门就开,一骑而入。

    到了军营,张攸之环顾四周,只见众兵个个精壮,心中暗想:“此将虽然桀骜,但是练兵还有些本事。”

    “使节请!”到了门口,只见里面两排武将站得笔直,这些人年龄身高不同,眼神中却皆含煞气,显然久经战阵。

    左面站着一个猛将,长的威猛强壮,穿着一套牛皮甲,煞气『逼』人。

    再看中间,就见得了赫义,只见这人四十岁左右,脸上菱角硬如铁,双目锐利,鼻梁弯尖,稳立如山,气势迫人。

    张攸之虽然不学道术,却也稍微学了些相面之术,一看就知道这种人是将军之流,却失之刚硬,若是不得其主,很可能被杀,但是如主上太软弱,又可能被欺。

    只见这个赫义,见了张攸之,一双眉『毛』笔直挑起,透着一股杀气,站在门口看了看,双手一拱,说着:“原来是使者,将军有何命令,就说吧!”

    这时排列,虽是欢迎,实也是示威,不由心中冷笑,当下举节一顿,森然说着:“赫义,汝敢反乎?”

    谁也想不到,这文弱的使节,一出口就是这尖锐的话,顿时营帐中一阵『骚』动,有的人已经『摸』到了刀柄上。

    张攸之持节而立,丝毫不惧,目光如电,横扫众将,冷哼说着:“李存义依县而反,一夜夷其族,杜恭真引兵六千,见主公前来,都不得不退兵以避锋芒,汝区区一指挥,不听号令,还不屈膝负膝清罪,以息主公雷霆之怒!”

    “若是敢反,可杀我悬首示众,赫义,汝敢反乎?”

    这是第二句『逼』问了,众将一时,都望向赫义,只见赫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忍耐不住,出来跪倒,说着:“臣不敢!”

    这时,整个营帐的兵将,终于全数跪倒:“我等不敢!”

    王弘毅卓立北城墙头,遥望营寨,这时心中已经后悔,若是这赫义暴起杀人,虽然可以将此人灭族,但是张攸之却活不过来了。

    这等人才,岂可轻身涉险?

    不过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当下远远看着。

    不过,这担忧并没有多少时间,过了片刻,只见营门大开,一行人出来,除了为首的张攸之骑着马匹,后面一行十数人,个个赤臂,背后背着木条(一时找不到荆条),上门来请罪,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

    当下就端坐在了高台上,过了一会,赫义就已经到了。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赤红的篝火已经点起。

    赫义数次看过王弘毅,都有些轻视,这时,耀着篝火,只见此子双手按膝端坐,坐在高台上的一个凳子上,沉着的望了过来。

    周围旗帜飘扬,长矛如林,各兵各将在此待命,寂然无声。

    一些熟悉和不熟悉的大将,众星捧月一样,侍立他的左右,看了过来,更是映托出了这个人的威严和肃穆。

    这人的面目如此的陌生,又如此熟悉,几乎是瞬间,赫义甚至眼花,似乎看见壮年的大帅,坐在上面。

    十几年前,大帅就是这样威风凛凛,仪态肃然,而使手下各将都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相争之意。

    只是后来大帅年纪大了,这神态就渐渐远去,似乎再也看不见了。

    不知道为啥,赫义突然之间涕泪直流,奔了上去,匍匐行礼,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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