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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奇侠-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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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运用高超的武艺与智慧,找寻那安命之所,就能无敌,就像蛇畏硫磺,大象惧鼠,蝴蝶都知道季节流变飞往一个地方一佯。只有天地是阔大宽逸的,所以无理可袭。

    萧秋水站在香炉上发怔,远眺苍白的天色,加上深锁的剑眉,袅袅上升未灭的香烟,倒在脚下的尸首,使萧秋水看来犹如诛杀恶魔的天将,在替天行道后又生了大慈悲,故有忧色。

    要不是有这样的感觉:阿水、疯女、秦风八、陈见鬼等必定已欢呼。

    费家的其他五个人没有上前来收尸,他们已不见了。

    费丹枫一死,他们就溜了,逃得一个也不剩。

    这尸首后来还是萧秋水亲自挖的,亲自埋的。

    他在墓碑上用剑刻了几个字:

    “费家的人”。

    ——生为费家人,死是费家鬼。

    他以为费丹枫会喜欢。

    ——他当然不知道费丹枫是因为不想仅止作为费家的人,所以才野心勃勃,自诩高明,结果死于横逆,成为费家的冤魂之一。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反正终南山多雾,不久墓碑即生青苔,连那几个字,也被蔓长得看不见了。只是那青苔不似一般绿茵,反倒是生得一片惨黄,长在墓碑上,乍看来就似一张人脸,不,像费丹枫生所的脸一样。

    萧秋水决意上华山。“我也去。”陈见鬼说。“我们一齐去。”秦风八道。

    “我们本来赶到陕西来,是要接萧大哥过去,参加‘神州结义’同盟盛会。我们皆一致认为,这领导非萧大哥莫属,故此才要萧大哥去一趟。”疯女道。

    萧秋水这时再没有谦让。因为他已看出了这武林的情形,要一个年轻的“盟主”出来,一定要能代表的正道力量,而不只是“荣誉”而已,更重要的是“责任”。以及负担起这个“责任”的“责任心”。

    所以他只是问:

    “是在哪一天?”

    “三月十二。”

    陈见鬼即道:那天阴雨。

    秦风八皱眉道:腥风血雨。”

    这两人是丐帮的重将,在裘无意严训之下,对星象;卜卦、气候。时令等都有特殊了解的异能。

    “我会去的,”萧秋水道:“但是我要先办完这件事再说。

    “那未我们一起去,”阿水说。

    “反正要回去,就一道回去。刘友也道。

    “一齐去闯荡也好,”萧秋水对阿水等笑着调佩道,“可别又摔交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于是一行五人,同上华山。烟雾空蒙;山风飒烈,他们自终南山发。

    到了玉泉书院,萧秋水等人虽艺高胆大,但也素闻西狱华山的。

    “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

    他们在这“千古华山一条路”下,酣饮清泉,然后才背上行囊出发。

    所谓行囊,秦风八与陈见鬼二人,大大小小的麻袋背了十七八包,也不知是什么物事。萧秋水等人都知道丐帮门户中有许多奇文异规,所以并不过问。

    阿水,换上一袭朱赭劲装,膝上还是照惯例,开了两个洞,以免摔交时把裤子磨破。刘友,还是疯疯癫癫,神经兮兮的,不过也有几分姿色僚人。萧秋水心想:要是那好色的林公子在,一定过去打情骂俏,那说不定会被忽发花痴的刘友咬上一口。

    他心里想着,不觉暗笑。旁人看去,只见他眉带优色,却精悍过人,穿白衣长衫,介于文秀与英气之间,很难捉摸。

    “萧大哥,如果你当上了‘神州结义’的盟首,你有什么打算?

    这时阳光照在松林中,一络一络的阳光,好像到了树枝遇到了弹性似的,反照下来,洒在人的身上,好像细雨一般舒畅。萧秋水仰着脸好像在鹊饮蓄无私的和照的阳光。阳光好金好亮,当华止的风挥过,全座山的松树都摇首摆脑,发出“呵呵”的声音。这就星华山有名的松涛。

    “没有打算。萧秋水答。“我是从一座山,走至另一座山。萧秋水笑得温照如春阳:

    “我不是去打猎的,我爱这些山。

    疯女和阿水都似懂非懂,好像松风在诉说些什么,是华山上那秦宫女玉姜的故事吧;还是齐天大圣打翻太上老君炼丹炉的传说……她俩不懂。

    陈见鬼说:“不过一般的领袖都是先有所允诺,他出任后要做什么做什么的……

    萧秋水望着对面的山。这边的山柔静阴郁,对面的山被金色的阳光洒得一片亮晶。

    真是好象仙境一样,有什么喜乐的事,如升平的音乐,在那儿树梢间荡跌着、回乐着的……

    “我不是领袖,我只是决斗者,或宁写诗、给画、沙场杀敌。

    秦风八道:“那你跟什么决斗?

    萧秋水脸中掠过李沉舟那空负大志的眼神……他说。

    “我跟自己决斗。

    “我不懂。”连秦风八也嚼咕着。

    “要跟自己决斗……”

    萧秋水笑了,“首先要择剑;排除万难、找到自己……”他诵咏着两句:

    “只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

    他信步前行,走上千尺幢。石上写“回心”两字。还有石壁右书“当思父母”,左书“勇猛前进”。这千尺幢扶摇直上,不知深远,仅一铁练供手攀扣,上天开一线,几至爬行,始能宜立,是谓万夫莫开之势。萧秋水微笑,把他头上的儒中濒掉,绑在回心石上,然后洒然前行。四人茫然相顾,只有跟着过去。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少年脆弱的萧秋水,进入成熟生命的伊始……

    回心洞夭插壁立,登华山仅此一道。

    蹬道共二百七十四级,既陈且长,阴森逼人,阴凌凌空,出口只有一个,圆若盘盂,古称天井。

    在此狭厌的洞口,有一块铁板,只要一经封盖,即与山下的人断绝了。

    此刻“天井”没有封盖。

    萧秋水的身子几与蹬道梯级平行,昂首望去,犹可见一丝天光~

    但萧秋水望不到“天井”旁的事物。

    所以更不知道那儿匿伏着有人。

    四个人。

    费洪和费晓。

    费洪和费晓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费洪与费晓身边的两人。

    一个人,书生打扮,但脸色惨青,一柄扫刀,就搁在从千尺幢登百尺飞峡的蹬石上。

    这人不曾抬头,但没有人敢走近他:连费洪、费晓都不敢。

    在“天井”隘道上,有一妇人,高大,挽髻,长脸,高颧,双手高高举起一柄劈挂大刀。

    刀漆黑,至少重逾七十来厅,而妇人脸上凝市之煞气,却至少重若万钧。

    他们正在等待。

    等候萧秋水一步一步走上来。

    萧秋水扶级而上。千寻的壁谷,群山深远处,那么静静的翠谷,真该有唐方迎照在阳光下,吹首小笛……萧秋水是这般想。

    仰头可眺重蟑叠翠,奇峰丛峙的高山;俯视则可见潺潺长流,清可鉴底。那高山是我,那流水是唐方……不知是什么乐曲,给萧秋水改了歌词,这样地唱。

    然而危机布伏在蹬道的尽头。

    那是必杀之机。

    那一男一女,是夫妇,而且是费家的要将。他们就是费鸦子与封十五。

    费鸦子是费渔樵的长女,她专霸之名,传遍武林,使高傲慢倔的没落世家子弟封十五,也有平常之癖。

    封十五就是那惨青脸色的汉子。“封家扫刀”本是天下闻名的“八种武器”之一,后来封家败落,为唐家所摧毁,封家使扫刀的高手,只剩他一人。

    他向自负做岸,又不肯将绝技授人,“封家扫刀”于是没落,他也因此入赘费家,心里有怀才不遇的志魄,所以出手就似每一刀每一扫都要别人以血来洗他的耻辱一般狠绝。

    费鸦子的劈挂马,封十五的扫刀……在江湖上、武林中,是二绝。但他们骄傲得从不肯合击过。所以费鸦子守着“天井”,封十五则望着山谷。

    费鸦子的劈接刀高高举着……

    还有十来步,就到“天井”之处了,萧秋水俯手仰着,看过去,望不到什么。

    然而那首歌,遥在萧秋水心里蒙回不绝。那松风籁籁地吹过林子,催动了萧秋水的衣角:是要细细地告诉我什么吗?萧秋水没有听见,他想,一定是唐方寄溪流,传山风,写在云上、水上的话语。

    他真懊恼他未曾听见。

    然而风,是逆着吹的。

    也就是说,风是钻过“天井”,吹送下来的,风穿过费鸦子高举挂刀的衣角,费鸦子全神贯注,双手高举,所以不能捺住衣袂。

    “来的确定只是萧秋水和丐帮的人吗?

    “还有广东五虎的人。

    “那不打紧。肯定上官族的人不在吗?

    “不在,他们的人;都出来了?

    “你们二个,去通知山上,”费鸦子道,“你们四个,留在这儿。

    “几个小毛贼,还用这般阵仗?

    封十五冷冷地、毫无表情地讪嘲着,

    他被费渔樵安排到这山隘上截杀上官族的人,他本就觉得大材小用,很不服气。所以他就采取个合作的态度,把扫刀放在一旁;闹着没理。

    费鸦子也没理睬他。她也自信她应付得了,不过她是费渔樵爱女,遇事甚有分寸,先嘱她自己的子女费澄清、费宝贝、费心肝等人先上山报告去,却把哥哥费逸空的一对儿子:费洪与费晓留下来。

    “能杀丹枫的,多少有些能耐。费鸦子道:“不可以轻视。

    她明知一个萧秋水没有什么了不得,但她定是要在这隘厌的进口里施狙击,除此强敌,这是她的本性。

    费洪与费晓目睹过萧秋水的本领。他们知道萧秋水并不好惹,所以弄了一块巨大石头,对着瞪道,准备姑母一击不中时,再推落石块,瞪道如此狭隘,石块滚下时,一个也躲不掉。

    ——其实谁能躲得忏姑母那百发百中;且意想不到的一击呢!

    ——如果躲得过,也成为这石下冤魂罢了!

    ——就算连石也砸不死他,还有姑父的扫刀——他们虽是费家的人,但敢知道谁也躲不过封家的扫刀。

    所以萧秋水是死定了。

    萧秋水离石蹬隘口只有几步路了。

    然而他心里还是在响着他认识唐方时的那首歌……

    郎在一乡妹一乡;

    有朝一日山水变……

    第十四章第三次决斗

    萧秋水踏上了最后一步石阶。

    下一步石阶,该通向哪里呢?

    就在这时,萧秋水突然感觉到一件怪事。

    风自“天井”的缝隔里吹来,本来渐次强动,使他的眼有些睁不开来。

    他几乎是闭着眼睛,想着唐方,冥想着走上来的。

    但是风势忽然弱了。

    迎面的风势陡然终止,但两侧与下摆的风劲依然。

    萧秋水心念一动:洞穴那边,有物事在挡路。

    但在窄狭的蹬道上,不可能植有树林:如果有人,也该有声音

    就在这瞬间,他边思想着,头手已穿过“天井”。

    也在这瞬间,费鸦子尖喝一声:

    “暖呀一一

    以泰山电砸之势,直砍而下!

    这下间不容发,萧秋水无可退,闪电般出剑。

    他拔剑的动作与出剑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

    出剑的动作与收剑的动作也是在同一刹那间。

    费鸦子掣刀的手停在半空——仅差萧秋水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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