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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会都杀吧?”年轻士兵有点咂舌。
“难说,看看他们干的这破事!”摇了摇头,“不过现在那队长横竖是死了,如果那些士兵放聪明点,将所有责任全推到他头上,应该不至于被全部斩首。”
“这倒也是……恩,老海曼你说呢?”毕竟是老兵,即使在战场上没有了猛冲硬打的蛮力,但经验还是足够丰富的,所以一个士兵说完后,紧接着就问老海曼的看法。
“我说……这些都不重要。”捏灭烟头,老海曼深吸一口气,随即将最后一团烟雾吐出,神情有些复杂,“那些家伙死不死无所谓,关键是这灰衣军……我们之前恐怕都看错了。恩,当真恐怖啊!”
“呃?这怎么说?”年轻士兵稍愣,神色有些不以为然。
“你们不知道……埃尔特营长打死人那是后来的事情。先前因为城门被堵,我们都在周围看热闹……恩,得有几千人吧,好几个营的人都在的,这么多人团团聚在一圈,密不透风。”像是想到了什么,老海曼脸庞有些紧张的抽动,“但灰衣军的人过来后,直接就冲了进来……”
“呃,等等。”一个士兵挠了挠头,有些不解,“冲?这么多人……埃尔特营长他们不是大家让进去的吗?”
“让?呵呵,说让也可以,但那是不得不让。”苦笑一声,老海曼接着说道,“我当时的位置靠近里面,听到动静后才转头的,一转过来就见十几道身影乱飞,都是看热闹的士兵。随后就听说是灰衣军的人动的手……呵呵,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不会让的。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也根本进不来。不过看到他们出手后,周围人也是有些愤怒,就决定揍他们。”
“嚯……”几个士兵顿时兴奋了,“然后呢然后呢……”“确实也是太嚣张了,就算进不来也不能直接动手吧。几千人,啧啧,这不打得他们人头变猪头……”
舔了舔嘴唇,摇摇头,老海曼神情愈加复杂,“然后……还是挡不住啊。人群甚至开始被逼的向两边散去。随后我就看到了灰衣军出手那人,恩,真正出手也只有他一个人。面容普通,穿着黑甲,随意挥舞双手,甚至没有去看周围,但出手的士兵要么被击退,要么被折断手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顶着所有人一步一步往前面走……”
“这都挡不住?”“一、一个人?”“老海曼,如果这是幽默,我承认确实被震撼到了,但是……这一点也不好笑啊!”
几个士兵闻言均是一愣,随即用像是在听天方夜谭的表情看着老海曼。那意思分明在说,你特么在逗我呢吧……
摆了摆手,老海曼满脸苦涩:“我也很想说这是玩笑,但这确实发生了,而且还在我眼皮子底下……那个人根本没有动用兵器、斗气什么的,就凭着双手打过来的。恩,马兰克你们知道吧,战刀营的营长,就是那个曾经在战场上生生将蛮人劈成两半的猛人!他刚好在那路线上,也动手了,但刚上拳头,就被拿住手腕踹到一旁。他不服,起身后推开几人从后面抱住那人的腰背,似乎是想把对方掀翻在地。但那人纹丝不动,在拖着马兰克前行几步后,随意伸手掰开紧握手臂,反手折断……唉,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马兰克的手下正围在治疗所呢……”
“这这这……”事实无疑是有说服力的,没人会拿这立刻就能拆穿的话语举例。也正因为如此,几个士兵张了张嘴,半响无言。
“而且刚刚我就在想……”老海曼先是摊了摊手,随即重新拿起根卷烟点上,雾气笼罩,神色有些诡异,“除了这个有些恐怖的人之外,这个长枪破阵营应该也是不简单的。”
“这又怎、怎么说?”
低头吸了口,烟卷夹在两指之间,老海曼理了下思绪,接着道,“埃尔特营长的重剑营被困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吧。恩,虽然今早我们的人确实出去不少,但要说关卡里面没有一营兵力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不过最后长官们还是派出了灰衣军的长枪破阵营,这说明什么……长官们的想法与我们差不多,并不会认为灰衣军有什么像样的战斗力。派他们过去说明长官们并不看好重剑营能撑到那时候,就是做个样子罢了……”
“但结果呢?埃尔特营长带着一百多号伤兵回来了。恩,打的这么惨,说明蛮人的数量有很多,至少不是重剑营所能抵挡的。否则依埃尔特营长的脾气,怎么可能一看到就派人回来求援……不用猜的,问题关键肯定出在这去救援的长枪破阵营身上。呼……之前我没有仔细数过,但是那长枪破阵营编制确实完好。所以,就算有人员伤亡,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
“咳咳……”似乎也被自己的推断吓到,老海曼接连咳嗽几声,身躯震颤,稍缓,说道,“恩,我们可以说他们是以逸待劳,或者是趁机捡便宜什么的。但问题是,就算是这样的情况,我们以前成功时伤亡多少?呵呵,不敢想、不敢想啊……”
苦笑两声,淡淡烟雾绕着老海曼周遭弥漫,“有这样实力恐怖的人坐阵,又有如此精良团队……灰衣军,不可小觑啊!”
…………(未完待续。。)
。。。
387章 出手走私货物()
延绵天际的荒漠山丘,枯燥单调的惨淡天空,几只独行的苍鹰在逆风翱翔,不时发出几声凄厉长鸣……永远一成不变的风景,永远寒彻入骨的气候。这,就是前线!
没有南方的精致建筑、没有那里人们软声细语、更没有钟灵毓秀的山水……也许如果真有南方人到此一游的话,会对此塞外孤烟发出啧啧感慨。但在此长居的人则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他们看到的永远是风化山石,嗅到的则是夹杂着血腥味道的寒风,也有感概,感概这轻易生死,兵荒马乱的残酷地方……
上午,靠近城门口的背风墙角。
暂时没有任务的唐恩几人,也学着这里的士兵一样,斜靠在灰白墙壁,稍仰头,闲聊几句,感受着不常见的冬日光线。
他们来此时间不长,当然没有这样那样的感概,之所以保持这种类似于忧郁哲学家的范,只是单纯的想晒下光线,享受其中让人安静慵懒的味道。
距离那次城门口的混乱已经过去几天,处理结果也早就下来。守城队长被砍死这已经是板上钉钉,埃尔特也为此发出了代价。不过怎么说,擅自杀死士兵还是不对的。不过毕竟是战争时期,他这一营之长并没有撤掉,而是罚没一年兵饷并记录在案,现在算是戴罪立功之身。
至于剩下的那些士兵倒是没有遭到斩首厄运,不过其实也是差不多,他们被发配到了第一线军团的单剑营。
所谓单剑营。其实就是手持单薄长剑的兵种。这种兵种低防御。大伤亡。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炮灰兵种。如此说倒也不是说这兵种不重要,实际上这兵种的规模在各军团都是占了绝大多数的比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抛却沉重铠甲,换取高速度以及高频率攻击。当然,与蛮人贴身肉搏的结果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这就像是把双刃剑,既伤敌又伤己。
还有那几十车货物,大概是埃尔特这边托人找了些关系。倒是原封未动的退还给了弗雷他们。唯一稍有点麻烦的就是,唐恩当时在场动手伤了不少人,后来听说其中甚至还有几个军官。那伤当然是不重的,最多也就是折断关节,休养一礼拜就差不多了,不过这梁子确实也是结下了。关卡高层们对此并没有什么说法,当然,更大的可能是羞于找说法。毕竟说到底并没有死人,而且当时双方都动了手,结果这边败的一塌糊涂。自然不好意思再提。倒是唐恩他们现在出来,会有些士兵对其指指点点。感觉颇为不爽。
这几天唐恩跟着弗雷的长枪破阵营出了几次任务,不过结果都是有些诡异。第一次是去个农庄救人,不过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士兵与平民尸体以及化为废墟的农庄……这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下面几次作战任务,在他们赶到据说是蛮人经常出没的作战地点时,等了半天,结果连根毛都没看见。
原本他们以为这只是偶然事件,但在有次听到布兰士兵闲聊后,发现他们的境遇也是差不多。好像在一夜之间,蛮人凭空消失了一般。这情况当然是不正常的,蛮人好不容易打下这几百公里区域,自然不可能轻易拱手让出。
关卡高层对此很是重视,这几天经常将大小军官召集在一起商议,城墙上的守备力量也加强不少。很显然,他们的想法与弗雷的分析不谋而合——在近期,蛮人可能会有大动作!
……
“开什么玩笑,当然是我的长啊……”
“瞎掰吧你就,那次我们又不是没看到,明明就是蛮人的更长。”
“我擦,不带你这样睁眼说瞎话的,就算是再没进化也得有个度吧。”
“打赌?一金币!”
“打赌!”
“唐恩兄弟……哟,大伙都在啊。”
懒散日光下,就在大卫与路克无聊打赌究竟是他的头发长还是蛮人的胸毛更长时,一道声音从旁传来,众人抬头,就见右肩膀裹着白色伤布的埃尔特正大踏步向这边走来。
“哈哈,埃尔特大哥来的正是时候。”大卫大笑两声爬了起来,右手高举,捏着头顶一根自认为最长的头发,“看看,你说是我这头发长,还是蛮人的胸毛长?”
“啊?呃……”
……
“行了,别闹了。恩,埃尔特大哥。”唐恩起身,拍了拍灰尘,上前迎道,“你找我?恩,这肩膀没事吧?”
“没事,小伤。”不在意的甩了甩胳膊,埃尔特莫不其妙的看了眼大卫,走近过来。
“那就好。对了,那帮重剑营的兄弟……”
之前埃尔特的伤势吓人,主要是流血太多。其实在身经百战之下,老兵对于躲避攻击还是很有心得的,所以他这多是皮外伤,并没有多大问题。也正因为如此,他这几天经常往长枪破阵营这跑,而唐恩他们对这性格直爽的汉子观感不差,一来二去,倒是已经混熟。
“活过来八十多个,还有十几个昏迷……”埃尔特脸色稍暗,之前可是带一百六十多号人回来的,现在确定能活的竟然只有一半,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不过毕竟是见惯了生死,还是摇了摇头道,“罢了,好歹还有这么多人活下来呢,恩,关卡里面也给补充了新兵……”
顿了下,还是咬咬牙,脸上煞气一闪,“他娘的,那些守城兵……别以为逃到第一线单剑营这事就算结了!我老埃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已经打过招呼的,他们迟早得死在那!”
在城门口拖延的那段时间里面,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死人。不过很显然,他们是成了埃尔特的出气筒。唐恩对此自然无所谓的,拍了拍对方肩膀,安慰几句。
“对了。”缓过来后,埃尔特一拍脑袋,左臂从怀中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金票,“那批走私货物出手了,一共是一千四百八十金币。恩,有些便宜,如果卖到市面上的话至少再加千儿八百的,若是卖给蛮人,恐怕要几万……不过这里情况不一样,我们只能卖给他们。”
解释了番,拿起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