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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彩可是见识过鬼爆威力的,装什么呀?提醒或者不提醒有分别吗?即便这个张岳事先提防,便能顶住不成?
一只下品的鬼卒被召唤出来,处在劣鬼的围攻中,突然施展出一个鬼闪,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杀到张岳近前。
鬼闪!拥有两只上品鬼卒的张岳,对这个鬼卒的技能十分清楚,事先便撑起法力护盾。法力护盾虽然不如鬼盾,对付攻击力不算出众的鬼卒,足够用了。
“区区一只鬼卒的攻击,未免太儿戏了吧?”形势逆转,张岳用掉了所有的筹码,再无本钱发动攻势,如今换成他来防守。但是话音未落,鬼卒已经在他眼前爆炸!
轰!
鬼卒作为纯粹的能量体,自爆的威力远远超过同阶的筑基期修士,即便是特地为比武而设的禁制,也被爆炸冲击的摇晃不止。张岳与鬼卒近在咫尺,当即被爆炸撕成碎片。便是待在远处观战的修士,修为稍微弱一些的,也是感觉承受不起,一阵阵的胸闷不止,头晕眼花,耳边嘶嘶作响。鬼卒产生的自爆,比起鬼奴恐怖十倍!
观战的修士自然明白,如果夜焱一出场便使用这个恐怖的法术,他的对手根本不存在任何表现的机会!尽管张岳的表演根本像个小丑。这场比武的双方的确实力悬殊,只不过强势的一方却是夜焱!
比武一直打的有板有眼,胜负却是突如其来,令所有的人措手不及,片刻之后,比武场内欢声雷动!幽冥宗弟子本来便心存同仇敌忾的想法,很多人更是投下重注买了夜焱,一赔三十的赔率啊,这一票可是赚翻了!
比武场上的胜负方见分晓,贵宾厅的气氛却是剑拔弩张,鬼王门主一手炮制的比武惨淡收场,不但没有让幽冥宗出丑,反倒令自己颜面扫地,更是折损了他的爱将,张岳,百年来鬼王门最优秀的弟子。
鬼王门门主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色阴晴不定道:“比武本来是为了切磋交流,你门下弟子出手未免太狠,宗主不给出一个交代,本座很难接受。“此刻的宗主当真是美艳妩媚到了极致,轻飘飘的将鬼王门主拦下,柔中带刚的讥讽道:“欧阳门主说出这种话来不觉得可笑?比武是欧阳门主挑起,比武中难免出现死伤,难道鬼王门的比武不死人,不伤人?还是鬼王门的弟子身娇肉贵,死不得?伤不得?本座知道,这个张岳是欧阳门主的心肝宝贝。欧阳门主如果喜欢他,尽可以将他留在宗派当祖宗供着,只是别带出来丢人现眼。我们幽冥宗可不缺祖宗,凡是参加比武的弟子,死伤各安天命!”
在场的另外几个宗主虽然输了大把灵石,仍然说了句公道话,比武哪有不死人的?何况人家在动手之前还出言提醒,让你的宝贝徒弟做好防范。这要是限定不准伤人,死人,出手的分寸也太难把握了吧?说到底,还是你的宝贝徒儿太弱了,怨不得别人。
纳兰朔笑眯眯的将赌资收入囊中,也是很公道的劝解“比武吗,不死怎么分出胜败?本门的比武一贯是不死不休。”
“你们兽王门的比武,比拼的是灵兽哈。”欧阳伦明明知道这个幽冥宗的小子故意下的狠手,偏偏又无可奈何,于理,比武中的死伤本来就属正常,如果耍蛮,别说此地是幽冥宗的地盘,对方人多势众。即便一对一和这位美艳的宗主单挑,他也讨不到一丝一毫的便宜。虽然欧阳伦心有不甘,他也明白,今天的哑巴亏是吃定了,争执下去只是丢人现眼,即便要报复也不是今天。
这件事,本座绝不会善罢甘休。”欧阳伦面色阴沉的扔下一句狠话,带上同行的女弟子拂袖而去。
“欧阳门主慢走,本座不送。”双方本来就是宿世的冤家,说出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难道本座将人交给你处置,你就肯善罢甘休了吗?即便不存在这场比武,你也是处心积虑的对付幽冥宗吧?宗主对这种可笑的威胁不屑一顾,只是提醒自己,要对这个小子加以保护才是。
夜焱不需要身临其境,也可以想象到鬼王门门主的暴怒,他还可以猜到,本门的漂亮宗主也不是吃素的!事情最终演变成什么局面,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该费心的,作为一名宗门弟子,他赢得比武便是完成了任务,反正他知道,宗主绝不会让他这个有功之臣受了委屈。
夜焱现在最关心的是,赔率到底是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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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横财()
最疯狂的赌盘,要属各方势力的老祖,原因无他,这帮家伙身家最为丰厚。不止是幽冥宗的老祖,还有其余宗派的老祖,三,五百号老祖扎堆在一起下赌,赌盘的规模可想而知。
夜焱来到聚义厅的时候,强烈的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头。别派的老祖们不必说了,他们必定是买张岳胜出,输了钱自然沮丧,奇怪的是,本派的老祖也不太喜悦,一个个像是死了亲爹似地。
本派弟子战胜鬼王门的挑战,这可是件扬眉吐气,大快人心的事,这伙鸟人哭丧个脸是什么意思?
“夜老弟战胜鬼王门的张岳,当真是扬眉吐气,可是你老弟深藏不露,好歹先告诉兄弟们一声呀。夜老弟这一招扮猪吃虎,可是把兄弟们坑害惨了。”天籁峰老祖先是恭喜夜焱的胜利,随后迫不及待的图起了苦水。一张标准的苦瓜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不止是他,另外两名本派的老祖也是悲催的一塌糊涂。
“难道你们赌的张岳胜出?”夜焱也不是什么好鸟,当即猜出一些端倪,他完胜张岳,本门弟子应该欢欣鼓舞,这伙老祖偏偏哭丧个脸,想必是与赌注有关。
“这个还用问吗?”天籁峰老祖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分析一下比武的双方,夜焱不过刚晋级到筑基期,纵使在幽冥宗有些名气,那也是纨绔之名!诚然,这小子是战天老怪的爱将,在宗门里无人敢招惹他,不过现在可是比武,战天老怪纵使再偏袒他,也不能找人代他比武吧?反观张岳,人家可是筑基巅峰的修为,鬼王门上届比武的第一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凡不是傻瓜,谁会把赌注放在夜焱身上。
“不是小弟教训诸位兄弟,鬼王门欺负到门上了,本门弟子本该同仇敌忾!你们倒好,居然还有心思聚众赌博!”夜焱表面装的义正言辞,心底里却乐开了花,你们这帮家伙不赌,小爷赢谁的灵石去?老小子起初还赢了本少十枚上品灵石,一副小人得志的德行,这一局必定是连本带利吐出来了。
“夜老弟,话不是这般说的,赌几个灵石而已,不必上纲上线吧?”不止天籁峰老祖,其他输了灵石的老祖们也是忿忿不平,虽然夜焱是执法弟子,但是赌钱又不犯门规。
下注的可不止天籁峰老祖一个,有道是众怒难犯,何况是一大票愤怒的老祖,夜焱尽量装出同情的模样,心底里却在幸灾乐祸“老哥输了不少吧?”
“本座输的不狠,输了两百上品灵石,最惨的是千叠峰老祖和逆天峰老祖,一个输了六百上品灵石,一个输了八百上品灵石,还有别派的老祖也下了注。”天籁峰老祖悔不当初,同为老祖,他的身家可不敢和千叠峰老祖相提并论。
夜焱耐心的倾听着老祖们的抱怨,脸上挂着请大家节哀顺变的表情,心底里却在盘算,这么多老祖都买张岳获胜,赔率必定是相当惊人的!
一干老祖们正在有血有泪的控诉,一个香艳火辣的美娇娃来到大厅,在众人瞩目下找上夜焱,小鸟依人般的娇柔道“等了半天也不见你现身,就知道你来兑现赌注了。”
赌注可是这小妖精帮忙下的,缺少了她,夜焱还真的兑现不成,只不过这种时候兑现赌注,似乎不合时宜。
天籁峰老祖为首的众人顿时瞪圆了眼珠子,纷纷找上门来质问。亏得这小子方才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说什么外侮当前,身为宗门弟子要同仇敌忾,感情他自己也买了赌注!要知道,夜焱的实力远远超过对方,分明是在扮猪吃虎,不难想象,他一定是乘机狠狠捞了一票。可怜这些老祖一个个云里雾里,损失惨重啊!
“下了赌注又如何?我买的是幽冥宗弟子获胜,这是出于对宗派的忠诚!我这是为了在气势上压倒鬼王门!”夜焱理直气壮的狡辩。
“”在座的长老们可不是傻瓜,所谓的幽冥宗弟子不就是他自己吗?这小子既然如此忠诚于宗门,他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同门输的血本无归,唯独他自己闷着脑袋发财,这小子分明是要吃独食!天籁峰老祖阴着脸询问:“不知夜老弟买了多少?”
“全部加在一起,一千一百上品灵石。”纳兰彩在储物袋中只找到六百上品灵石,其余的五百上品灵石,她是找爹爹要来还给夜焱的。当初,夜焱花费五百上品灵石帮她买了火菩提,虽然表明是送给她的,她却不让夜焱吃亏,如今也买成了赌注,一并计算到夜焱头山。
老祖们齐刷刷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小子够狠!在场的老祖中,也有人买夜焱获胜的,但是赌注普遍不高,顶多是十颗,二十颗上品灵石的小打小闹,这些人纯粹是看中赔率,赌一把运气,即便赢了收获也不大,他们却是想象不到,最大的赢家是夜焱本人。再联想到赌局惊人的赔率,一个个更是郁闷的一塌糊涂,这小子发横财了!
夜焱这赌注下的当真够狠,硬是将赔率从一赔三十,砸到一赔二十左右。这一票,他狂赚到两万三千上品灵石。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将赌金划入储物袋。
“虽然说马不吃野草不肥,他这一票捞的可不厚道,晚上睡得踏实么?他也不怕留下心魔什么的?”一名老祖铁青着脸唧唧歪歪,邪宗修士虽然不讲道德,亏心事做的多了,对修炼也是有害无益。
“这种做法好像是作弊吧,他可是自己买的自己?”又是一位老祖提出质疑。
“如果他是买自己输,然后故意输掉比武,这种才叫作弊,买自己赢不叫作弊。”一名资深老祖狠狠说道。
“这小子明知道自己稳赢,偏偏还要扮猪吃老虎,诓骗我们的灵石,这种做法难道还不是作弊?”一个老祖不服气的说道。
“谁叫你要上当的?赌桌有赌桌的规矩,这的确不叫作弊,他这种做法叫做缺德,这小子迟早遭报应!”十几个本门的老祖围住赌桌议论纷纷,闹得最凶的赫然是千叠峰的老祖,此外还有逆天峰的老祖。由于鬼仙子的缘故,他们本来便对夜焱心存怨恨,本次赌局,他们又是损失最惨重的人。
任谁输了上百灵石,心理也不会平衡,何况这些老祖明知道赌局有诈。夜焱一贯务实,对毫无杀伤力的诅咒根本无视,将赢来的灵石全部收入囊中,然后掏出令牌说道:“人活在世,谁还不做几件昧良心的事?小弟的报应什么时候来不好说,反正诸位的报应眼下就到了,凡是下赌注买鬼王门获胜的老祖,统统打一顿鞭子!”
“”一干老祖们顿时噤若寒蝉,神情极度复杂的望向夜焱,理论上,执法弟子有权打任何弟子的鞭子,包括各方势力的老祖,可是,宗门终究还是讲身份的,对于一方老祖,多少还要留一些颜面,除非当真犯了大错,不会轻易的处罚老祖。何况,老祖们根本不曾触犯门规!难道这小子敢公报私仇不成?
当然,如果夜焱搬出执法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