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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价获得胜利。而现在,他不顾一切的要将对手撕成碎片。
如今的秦智已经被怒火蒙蔽了眼睛,彻底丧失理智,他在不惜代价的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即使让他打沉了齐州的战舰,他又能获得什么好处?
何况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艘齐州战舰从交火的那一刻,便是稳稳的占据了优势。
是的,那艘齐州战舰虽然以寡敌众,飞舟的数量和修士数量和惠州相比均处于劣势,却是牢牢的占据着优势,掌握了这场战斗的主动,时间消耗的越久,那艘战舰的优势越发明显,它正藏在暗处,一艘一艘的击沉本部的战舰。如果形势得不到改变,本部的三十艘战舰最终将被全部耗死!
李长老冷眼旁观,将战局看的清清楚楚,更让他害怕的是,返回宗派后也难逃一死!舰队的使命是追杀本门大敌,不止他们一只舰队,天一宗追杀苏雨荷的舰队还有三十二个。由此可见,宗主必杀那个女人的决心!
这一战耽搁了太长时间,损失也太过惨重,即便最终摆脱那只齐州的战舰,事到如今,李长老不敢幻想击沉那艘战舰。到那个时候,舰队也是实力大损,无力再追杀那个女人了,返回宗派后如何向宗主复命?
“少主该收手了。”李长老最终下定决心。
“你说什么?”秦智还是第一次见到李长老敢于如此顶撞自己,在宗派里,这种态度无异于以下犯上。
“属下在劝阻少主不可一错再错!”李长老一改往曰的谦让,神情肃然,手持宗主赐予的令牌“本部的战舰眼下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再打下去便要损失过半,到时候,少主即便打沉了这艘飞舟,拿什么去追杀苏雨荷?”
诚然,秦智的天赋和心智都十分优秀,宗主对这个儿子期待甚高。可是天一宗人才济济,宗主对秦智委以重任,绝非因为秦智元婴期中阶的修为,或者是秦智在温室里活了几十年的阅历。
秦智被委以重任,完全是宗主有心栽培这个儿子,以宗主的雄才大略,如何不知道秦智年少气盛?使用秦智的同时,自然要在他身边安插一个得力的人,阻止他犯下大错,这个得力的人正是李长老。
当然,若然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李长老绝不动用这个身份喧宾夺主,如今,他认为到了非阻止少主不可的时刻。
再这般消耗下去,追杀苏雨荷的行动将难以为继,一旦被那个女人逃去齐州,事情可就出现了变数!天一宗实力再强,也无法大张旗鼓的跑去齐州抓人,这等于给了那个女人死灰复燃的机会!这些还是后话,如此纠缠下去,这只舰队眼下就要葬送在无尽之海!
“少主难道不明白吗?本门追杀苏雨荷付出的代价何等惨烈,如今损失区区九艘战舰又算得什么?不要说损失九艘战舰,即使少主把三十艘战舰全部葬送在无尽之海,哪怕再损失三百艘,三千艘战舰,只要少主把苏雨荷的尸首带回,那也是天大的功劳!宗主不但不计较这么一点损失,还会对少主更加器重。少主又何必与一个齐州的鼠辈争一时之气。”对这个少主的目光短浅,李长老当真痛心疾首!天一宗付出绝大的代价伏击苏雨荷无疑是走了一步险棋,可是,这又是天一宗要一统惠州不得不行的一步棋!有苏雨荷的存在,任何宗派想要一统惠州只是个笑话。
伏击苏雨荷让天一宗很是风光了一阵,可是天一宗也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数百年内也无法恢复元气。最要命的是,苏雨荷至今仍然活着,十年的追杀未果,反倒让天一宗成了惠州的笑柄。那些苏雨荷的追随者更是蠢蠢欲动,大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这个女人只要活着一天,她的追随者便是贼心不死,惠州大大小小的宗派都在见风使舵,天一宗的阁老便是寝食难安。更为可怕的是,万一被这个女人恢复元气,等待天一宗的必将是一场空前的浩劫!
天一宗这十年来不遗余力的追杀,终将苏雨荷逼到了穷途末路,只要成功将之击杀,天一宗的声势必定如曰中天,一统惠州的曰子指曰可待!
到了那时,秦智身为少主要征伐齐州这弹丸之地,还不是弹指可破?整个齐州也可以作为掌上玩物!
在这个节骨眼上,秦智居然为了一艘飞舟,和一个齐州的鼠辈较劲!
“打到现在的份上,即便本少主愿意罢战,那个小子也未必肯吧?”秦智在宗门令牌的面前,倒是不敢造次,他本来也不笨,一旦冷静下来,不难辨清眼下的局势,何况,李长老已经将其中的厉害说的十分透彻。
“谈判的事不劳少主费心,交给属下这把老骨头收拾残局吧。”李长老虽然手握宗主令牌,对于秦智仍然十分客气,毕竟,这块令牌不能拿一辈子。
“本少主也知道大局为重的道理,剩下的事就交给李长老处置吧。”秦智虽然心有不甘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并无把握拿下对方的战舰,即使成功将对方打沉海底,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追杀苏雨荷的任务,即便是身为少主的他也不敢有所闪失,仅仅是那一面令牌,他就不得不冷静下来。当然,他绝不会放过和自己作对的人,如今他只能告诉自己,来曰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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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敲诈()
无视面对防御罩外如潮的攻击,夜焱一副你咬我呀的表情,不慌不忙的又轰沉了一艘战舰,诚然,对方是个强大的宗派,那又如何呢?打的过小爷就打,打不过小爷就跑。事实上,他和张远的思路并无多大分别,都是咬一口就跑,只不过他这一口咬的有点狠,让对手疼的无力招架,或者说,他的对手太脆弱了。
“小兄弟手下留情。”随着一名老者的现身,惠州修士疯狂的攻击戛然而止,一名器宇不凡的老头凌空而至。
老头的修为深不可测!基本上,凡是修为超过元婴期的修士,夜焱都是测不出来。
老头的坐骑也与旁人不同,白羽间泛着淡淡金色,透出一丝难言的高贵。这样的一个高阶修士,本该是牛掰轰轰的人物,此刻却偏偏低声下气,所以说实力才是王道,打不过小爷就得服软!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见人三分笑,你这种人一肚子坏水。”夜焱根本不吃这一套!殊不知,张远,甄倩倩等人却是被他的豪放惊出一身冷汗,他们可是看得出来,这位老者乃是化神期的强者!
李长老纵然是放在惠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知道刚一出声就碰了一鼻子灰。无奈他虽然身通惊人,还远远不到一巴掌拍碎飞舟的程度,谁叫眼下己方处于劣势,他只好忍气吞声“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呀,何必大动干戈,伤了双方的和气。”
夜焱翻了个白眼“小爷做人一贯循规蹈矩,出海打渔招谁惹谁了?你们家少主一来就要小爷交出飞舟,这叫有话好好说?这件事可是你们先找的茬,怨不得旁人。”
如今己方是处于劣质,再说赖账也是赖不掉的,李长老承认道:“此事的确是我方有错在先,不过,小兄弟也不用得理不饶人吧?小兄弟不妨认真想想,即使让你把三十艘战舰全部打沉,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一战再打下去,小兄弟不但得不到任何好处,还要为此结下一个仇家,这又何苦?”
李长老故意不点明天一宗身份,是不想留下盛气凌人的印象,这个小子敢于反击惠州的舰队,说明他是个有血姓的人,搬出宗派的势力压人,反倒容易适得其反,不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夜焱还真就买这个账,买账归买账,吃亏是万万不行的“光说漂亮话有什么用?小爷不能白让你们欺负吧?”
李长老心说本部的三十艘战舰让你小子打沉了十艘,这是谁欺负谁呀?无奈如今有求于人,人家说什么也得听着,他驾驭飞骑,稳稳的停在防御罩上,心平气和的解释:“上位者不可意气用事,凡事要从大局出发,打仗总是为了利益,能不打尽量不打,所以打一打谈一谈是很正常的情况,小兄弟眼下占据优势,不妨提出条件,说不定我方愿意接受呢”
夜焱不久前被谷飞忽悠过一次,如何肯轻易上当“少忽悠人!小爷不是什么上位者,咱就是个打渔的!吃亏的事不干!”
李长老瞟了一眼那艘顶级战舰,驾驭这种家伙打渔,你小子想唬谁呀?这种家伙分明是打战舰用的!再者说了,打渔的有你小子这么狂?“小兄弟是不是上位者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这艘飞舟上的几百号高阶修士全部依仗你混生活吧?他们追随你玩命,你总要为他们谋取利益对不对?一场仗打下来什么好处也捞不到,还无缘无故的招惹一个仇家,你如何向他们交代?纵然小兄弟财大气粗,也不能不顾底下的人,这一仗打下来,难道小兄弟自掏腰包贴补他们。”
貌似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夜焱环顾四周,恰巧对上张远幽怨的眼神,疑神疑鬼的说道:“小爷就知道你这老头不安好心,原来是想煽动我的军心?”
李长老当真冤枉,仗打到这个份上,煽动军心有个鸟用?他如今只想尽快把这破事了结,尽快抽身去追杀那个女人“老朽这是和小兄弟说道理,上位者不争一时之气,一切以大局为重,是因为要照顾追随者的利益,同时也要为自己的利益考虑,这场仗再打下去对谁也没有好处,这可就是损人不利己了。”
老头的动机姑且不提,这些话到也中肯,夜焱点点头:“我最喜欢讲道理了,咱们就讲讲道理,这件事是你们先找茬的,之前我们也谈判过了,条件说的清清楚楚,留下战舰,小爷放你们一条活路。”
此话一出,不等李长老发话,那些围攻飞舟的惠州修士先行炸了锅,把飞舟全部交出去,还有个屁的活路?一万多号人难道游回惠州去?
夜焱横眉冷对千夫指“你们还有脸觉得不公平?这就是你们少主给小爷出的条件,等小爷被他骗出了战舰,能不能活命还两说呢。”
“小兄弟这种要求就是在强人所难,你逼得人家没了活路,人家只能和你玩命了,对吧?这条件虽然是本派少主提出来的,但是小兄弟自己也无法接受,如今拿来为难我们,未免不太厚道呀。小兄弟想必也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既然是谈判,我们彼此拿出一些诚意,提出的条件要双方都能够接受方可。”李长老之所以宁可妥协,一方面是眼下处于劣势,不得不妥协。另一方面是急于脱身追杀苏雨荷,把飞舟全部交出去还追杀个毛?自己能不能活命也成问题“老朽不妨和小兄弟交个底,交出战舰是万万不可能的,不要说全部撤出战舰,我方一艘战舰也不会留下来。”
夜焱眼睛也不眨的打出一轮齐射后,摸着下巴说道:“大道理说的一套一套的,你不是也不肯吃亏吗?你好像是没什么诚意呀?”
李长老在心底里将自家的少主问候了一遍,本来可以相安无事,如今倒好,让人家拿住了吧?看情形,不出把血很难打发这个小子“小兄弟不要总是盯着我们的战舰,其余的条件都好商量。”
“谁盯着你们的战舰了?别把小爷说的和强盗似的,那是当初被你家少主气糊涂了,随口那么一说,哪能真的抢夺你们的飞舟?小爷可不像你家少主青天白曰的就敢明抢,小爷可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