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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叶成的话,黄玉郎轻轻点了点头,继而眉头微微一皱,左右顾盼了一下,方才压低了声音,感激地说道:“若不是叶谷主及时引东瀛秘法相救,只怕我这只剩下半条舌头的人怕是再也没机会说话了!敢问叶谷主一句,这凌霄同盟,我们什么时候”
话说到这里,黄玉郎便不再说话了,而是慢慢伸出右手,在自己的脖子前面轻轻抹动了一下,这其中的深意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黄兄勿急!凌霄同盟得罪了阴曹地府,殷府主已经下了生死令牌,所以他们如今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有几天的活头了!只有你的舌头,在东瀛之中有一流派名曰忍者,他们在小时候便会被人割去舌头,以求保住秘密,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因为要保住性命,所以舌头并不能完全割去,久而久之,一些不甘心的忍者便四处寻药,以图重新张口说话,你可还记得那伊贺,便是如此!”叶成淡笑着笑道,“剑星雨割你舌头实在阴狠,皇兄莫急,待这两天我与陈楚殿主商议一下,我想不久之后,剑星雨和他的凌霄同盟就要从江湖上彻底消失了!”
听到叶成的话,黄玉郎的脸上也不由地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点头说道:“如此最好!这次我麒麟山寨算是彻底的得罪了剑星雨,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狠狠地戳了他一刀,如果不一鼓作气灭了凌霄同盟,只怕日后我麒麟山寨便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哈哈黄兄放心!叶某与剑星雨之间的宿怨更甚与你,即便是要寝食难安,叶某也定然是排在阁下前面的!”叶成笑着宽慰道。
“叶谷主说笑了,待凌霄同盟从江湖上彻底消失之后,你落叶谷必然会重新统领江湖,到了那个时候”黄玉郎说完这句话,便一脸笑意地看着叶成,似乎是在等叶成继续说出下面的话。
“黄兄放心,只要剑星雨一死,那日后这江湖便是你我两家的天下!”
“不敢不敢!只求能位居叶谷主之下,黄某便喜不自禁了!”黄玉郎急忙恭维地说道。
“两位,好雅兴啊!”
就在叶成和黄玉郎二人在望月亭中你一言我一语的憧憬着如何剿灭凌霄同盟之时,一道淡淡的笑声陡然自远处传来,紧接着只见一脸笑意的陈楚和程欢便踱步走了过来。
“哎呀!原来是陈楚殿主和程欢殿主!快快请上座,快快请上座!”黄玉郎见到陈楚和程欢二人,眼睛陡然一亮,继而赶忙站起身来,拱手寒暄道。
“黄当家不必客气!我来并不是与二位喝酒的,而是想和叶谷主说一件事!”陈楚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黄玉郎,缓缓地开口说道。
“啊!”迟疑了片刻之后,黄玉郎陡然醒悟过来,恍然大悟地点头笑道,“那你们先说,我再去取些酒来!”
“那就有劳黄当家了!”程欢笑着说道,说罢还将身子挪开,为黄玉郎让出了一条路,而黄玉郎则是颇为尴尬地笑着点了点头,继而便灰头土脸地离开了望月亭。
自从陈楚一出现,叶成的心头便是隐隐生出了一抹不祥的预感,而陈楚用话支开黄玉郎,更是让叶成的心中“咯噔”一下,如今他们可以说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是什么好事,那完全就没有必要躲着黄玉郎。此刻叶成的心中可以断定,陈楚定然是要说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二殿主,有话不妨直说!”叶成也不兜圈子,一语便直奔主题。
“呵呵”陈楚听罢淡淡一笑,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刚才黄玉郎的位置上,而程欢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根本就没有坐下的意思,“我来此是想告诉叶谷主,剿灭凌霄同盟的计划,暂时有变!”
“有变?”陈楚此话一出,叶成的眼神陡然一聚,继而一脸凝重地问道,“我不太明白二殿主的意思!”
“大教主刚刚传来密令,三个月内不能找凌霄同盟的麻烦!”陈楚淡淡地说道,“所以我才说计划有变!”
“三个月?”听到陈楚的话,叶成当即一下子便站起身来,一脸惊诧地看着陈楚,手中紧握着一只酒杯也在其突然增大的力道之下被攥成了粉碎!
面对叶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陈楚的眉头微微一挑,继而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叶成,语气不瘟不火的说道:“叶谷主,我说三个月,你可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陈楚这责意味颇浓的话,叶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伸手胡乱抹了一下桌上的酒杯碎屑,缓缓地坐下身子,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之色,缓缓张口说道:“敢问二殿主,这究竟是为何啊?”
叶成的声音压得极低,显然他是在极力的克制自己内心的激动。
“因为大教主有令!”陈楚还未说话,站在一旁的程欢便率先张口说道,“对于大教主的命令,我们从来不会问为什么!”
“可是”叶成的声音刚欲要再度提高,却又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人的身份,当即吞咽了一口吐沫,幽幽地说道,“可是殷府主还亲自下了生死令牌啊!难道生死令牌是可以随意更改的吗?”
“没有人说要更改生死令牌,只是时间放在了三个月之后罢了!”陈楚缓缓地说道,说完还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叶成,“叶谷主,莫不是你怕了?”
“我怕?”叶成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若是怕了,又岂会去主动招惹那剑星雨,我若是怕了又岂会说服麒麟山寨上凌霄同盟挑事?我只是担心夜长梦多,二殿主莫要忘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剑星雨的身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而且”
“叶谷主不必担心!”还不等叶成的话说完,陈楚便颇为不耐地摆了摆手,并出言直接打断了叶成的话,“叶谷主聪明之极,那我也不必和你说废话,此事既然是大教主亲自下的命令,那自然有大教主的用意!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剑星雨绝对不会去找你落叶谷包括麒麟山寨的麻烦,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
说完这句话,也不等叶成再次反问,陈楚便拂袖转身而去,而程欢则是笑眯眯地端起桌上一杯刚刚黄玉郎没有喝下的酒,对着叶成遥敬了一下,继而一饮而尽,最后将杯子反扣在了石桌上,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了望月亭!
“咔咔!”
就在陈楚和程欢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叶成的视线之中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愤怒的叶成双拳不由地紧紧攥在了一起,骨节之间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噔噔噔!”
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见黄玉郎急匆匆地从远处跑了过来,直接来到叶成面前,一脸惊诧地看着满脸怒意的叶成,小心翼翼地问道:“叶谷主,这是”
叶成缓缓地转过头来,双眼平静地注视着黄玉郎,眼神如一汪死水,竟是令人看不出半分喜怒!
“叶”
“本已是万事俱备,却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煮熟的鸭子飞了!”叶成语气深沉地说道。
“什么意思?”黄玉郎疑惑地看向叶成,“莫非是阴曹地府又不杀剑星雨了?”
“唉!”叶成没有直接回答黄玉郎的问话,而是自顾自地叹息道,“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却又白白浪费了!”
叶成说完便冲着黄玉郎摇了摇头,继而慢慢起身,摇晃了几下人未醉心已醉的身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原地只留下一脸诧异地黄玉郎久久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深夜,叶成的房间内。
偌大的一间客房却只点了一支拇指粗细的小蜡,蜡烛放在书桌上,昏黄的烛光除了能映射出端坐在书桌之后的那张若隐若现的消瘦人脸是叶成之外,房间内其余的地方却是半点都映射不到,只剩下一片令人不寒而栗的漆黑。
而此刻,就在书桌前的那片漆黑之中,却是赫然还站着一道一身黑衣的人影,若不是此人一起一伏的呼吸还能在寂静的深夜中带起一丝声响,只怕任谁也看不到这里竟还站着一个人!
“谷主,我已经打探清楚,婚丧之日的第二天,剑星雨便与那谢鸿一同赶往淮安城了!”一道冷淡而不失恭敬地声音陡然从黑暗之中传出,听这声音便能认出,那站在书桌之前的人正是叶成的亲信,毛英!
“淮安?”叶成的右手随意地摆放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边思考一边问道,“有没有查清,他去淮安城干什么?”
“这次剑星雨淮安之行的目的被掩盖地极严,所以属下也不敢妄自菲薄!”毛英轻声说道。
“都是谁与他同行?”叶成继续问道。
“除了谢鸿之外,便只有剑无名、萧方、慕容雪和秦风四人!”
“萧紫嫣、曹可儿没有跟着?”叶成疑惑地问道。
“没有!”
“这就怪了!”叶成眉头紧皱地自言自语道,“萧紫嫣和曹可儿不可能不陪在剑星雨和剑无名身边才是,如果是萧紫嫣是因为紫金山庄的缘故没有跟去,那曹可儿又是为何呢?”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毛英低声说道,语气之中颇有一丝惶恐之意。
“剑无名和曹可儿亲密无间,如果说剑无名不让曹可儿去,那原因只能有一个!”叶成自言自语地分析道,“那就是这次去淮安会很危险!”
“但是既然这么危险,那慕容雪跟去岂不是要比曹可儿还危险的多!既然曹可儿都没去,那又为何会让慕容雪去呢?”叶成继续自言自语道,“还有一个萧方,萧方会跟去说明此事或许与紫金山庄还有着某种关联紫金山庄紫金山庄”当叶成反复的念了几遍紫金山庄之后,眼睛陡然一亮,继而开口问道,“萧皇!萧皇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回谷主,据我们的探子来报,萧皇这段时间并未在紫金山庄之内,至于他去了何处,这就没人知道了!”毛英在回答每一句时都谨慎至极。
“这么巧?萧皇去向不明,而剑星雨却突然带着萧方前往淮安,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剑星雨此行与萧皇有些关系?”叶成眉头紧锁地说道,“有没有可能是萧皇偷偷找过剑星雨,而后出于某种原因,让剑星雨带着萧方一起赶往淮安呢?”
“依照谷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萧皇偷偷找过剑星雨,让剑星雨带着萧方去淮安办什么事情,那就说明此事并非剑星雨的事,而是萧皇的事,只是因为萧皇出于某种原因不能亲自去办,因此才托付给剑星雨,而萧皇为了避免剑星雨直接插手此事会有不便,因此才将自己的儿子萧方指派到剑星雨身边,和他一起去办此事!一起去办一个具有一定危险的事情!”黑夜之中,叶成的眼睛微微眯起,脑海之中始终在演算着关于这件事情的各种可能性,“再联想到阴曹地府这般突然无缘无故的说要拖延三个月的时间,会不会这一切根本都有着某种脱不开的关系?”
“谷主之聪慧又岂是属下所能追及的!”毛英自愧不如地说道。
“我现在最想不明白的一点是,慕容雪究竟跟去做什么?”叶成说到这里,也只能连连摇头,饶他如何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就目前看来,萧皇失踪和阴曹地府的大教主突然改变了对凌霄同盟的计划,这两者之间要是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剑星雨此次淮安之行便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