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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忍了。
一个深呼吸,平复平复心绪,随即络腮胡再次开口:“阁下姓甚名谁?还请告知。”
“凭啥告诉你?”
“你——”
“你啥你?本少爷就不告诉你,咋地呀?你能咋地呀?”
“你——行,行行行,不告诉,当然可以。”与其他人一样,络腮胡好气,气坏了,真想即刻挥刀劈了蓝天翔。
但,他见蓝天翔丝毫不惧、满脸不屑、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没底儿,他怕,他怕蓝天翔真有本事自己斗不过,到时候别没收拾了对方,反被对方给收拾了,那可就丢人现眼了,他可不想当众出丑颜面扫地。
还有就是,蓝天翔既然敢大摇大摆地进得院内,想必跟家主有关系,且关系非同一般呐,岂能轻易得罪?
借他俩胆儿,他也不敢呀。
开玩笑,慕容家主是个什么货色,他可太清楚不过了,那绝逼是个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家伙呀,毒着呢,睚眦必报,只记仇恨不记恩。若是惹了那混球的人,让那厮不高兴发了火,毫无疑问,后果严重呀,非常严重,被扣工钱是小事儿,弄不好被打残、击杀当场都很有可能哦。
为图一时嘴爽,丢了工钱、伤了自己,不值,太他娘的愚蠢,傻~逼不为呀。
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是英豪!
大人不记小人过。
老子不跟你个狗杂碎一般计较,你跩吧,可劲儿跩,有种你就一直跩下去。
络腮胡决定了,再忍一波。
当即,他暗暗咬了下槽牙,攥了攥手中大刀,又来了个深呼吸,随即换上一副笑脸,看向蓝天翔,拱手,很是客气道:“朋友,请问你来此何干?”
“你说呢?”
我说?我说你娘个卵呀我说?!
你当老子吃撑了,闲得蛋疼?还是当老子是个受虐狂、大贱~逼呀?
老子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个龟儿子?!
络腮胡真生气了,心中好火大,恨不得即刻就活剥了蓝天翔,不过他还是咬咬牙,忍了,继续微笑道:“朋友,你——”
“打住!”蓝天翔一脸阴冷,很是厌恶道:“跟本少爷套什么近乎?谁是你朋友?你也配?!”
“呃……”
“屙什么屙?这可是大院儿,且还有如此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也几十岁的人了,要点脸行不?想拉屎,不会去茅房吗?!”
络腮胡简直要气炸了,不由挥刀怒指蓝天翔:“你——”
“你什么你?真是无聊!”蓝天翔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着伸手朝天一指,冷冷道:“看见那是啥了吗?”
众人同时抬头。
然而,晴空万里,别说是云了,鸟都没得一只呀。
络腮胡纳闷儿了,好纳闷儿,不由皱眉,看向蓝天翔:“霍某眼拙,啥也没瞧见。”
“哼,你哪儿是眼拙?”
“那——”
“你分明是眼瞎呀!”
“我——”
“我什么我?那么大一太阳都瞧不见,你不是瞎,是啥?是眼中塞了棒槌?”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怎么,不服气?哼,好呀,那你往那儿瞧。”蓝天翔说着,伸手就指向了院墙边的一棵大树:“看到了吗?”
“看到了。”
“看到了啥?”
“一棵树,梨树。”
“谁让你看树了?”
“不看树?那看啥?除了那棵梨树,也没啥了呀?”
“你瞧仔细了?”
络腮胡揉揉眼,瞪大,瞧了又瞧,还是啥也没瞧见,皱眉,不大确定道:“瞧仔细了啊……”
“真没啥了?”
“真,哦不,有!”
“啥?”
“墙!”
“谁让你看墙了?”
“那看啥?难道是树上的梨子?”
“梨子?哼,真是笑话!那可是一棵公树,哪儿来的梨子?”
“哦,我说这么一棵大树,怎么一个梨毛都没有呢,原来是个带把的货,难怪,难怪呀。”
“难怪什么难怪?休要转移话题!说,到底瞧见了啥?”
“树上也没鸟啊,别说鸟了,鸟毛也没一根呐!难道树叶上有蚜虫?还是树下有蚂蚁?这……”
“这啥这?地上那么一大片的树阴,瞧半天都瞧不到,说你眼瞎,有亏说你吗?啊?!”
我~日!
睡你闺女、操~你妹呀!
格老子的,你奶奶的成心耍老子是吧?
干~你老娘!
干~你祖宗十八辈儿女性!狂干一万遍!!干死、干稀烂!!!
络腮胡火大得不行,快气炸了都,真要怒不可遏了,当即就想动武。
可是,他猛的一想,不行,不行不行,坚决不行!都忍了这么老半天,若现在动手,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全白瞎了?
不就是几句不顺耳的话吗?又沾不到身上,不痛也不痒,算球?!
将军额头跑得马,宰相肚里可撑船。
能屈能伸大丈夫!
娘希匹,老子我忍你。
今儿,我倒要看看你个狗杂种能将老子怎么着!
哼,有啥本事,尽管放马过来,你爷爷我接得住!照单全收!
络腮胡一咬牙,冷然道:“地上的确有一片树阴,可那又如何?”
“如何?”蓝天翔白了络腮胡一眼,很没好气道:“你说呢?”
“霍某没啥好说的。”
“既如此,那你还不麻溜爬过去?!”
“爬过去?为何爬过去?”
“看来你不仅瞎,脑壳也不好使,真真是蠢猪一头呀!”
“你——”
“你啥你?本少爷这会儿心情还不错,无意伤人,你们少在这儿碍我眼、惹我烦!识相的,就立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否则……”
否则?
哼,否则怎样?
你奈我何?你能奈我何?!
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你真当老子好欺负是咋地?
我呸!
我呸你祖姥姥一脸臭狗~屎!
一再忍你,不是老子软蛋、没种、大怂包,而是老子脾气好,大人大量,懒得跟你个龟儿子一般计较。
你,别他娘的不知好歹,若真将老子给惹恼了,老子我可不管你他娘是谁,就算你是玉帝的私生子,又如何?老子照宰不误!
大不了工钱不要了,算球?!
反正老子有的是金砖银锭,区区十几两散碎银子而已,算个屁呀?老子压根儿就没看在眼里!
你嚣张个毛啊嚣张?
就算你有功夫,能如何?满院之人,谁还没有是咋地?
就算你功夫高,又能怎样?老子们也都不是酒囊饭袋、大草包,我们也都厉害着呢好吗?!非一般厉害!厉害极了!
大傻~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双拳难敌四手啊?
我们这么多人,且个个功夫不俗,同时对付几个江湖一流高手都是小菜一碟儿,根本不在话下!就算我们不来真的,手下留情,累也能累死你个龟儿子千万遍。
如此嚣张,毫无自知之明,老子真不知你个白痴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若非世人实在懒得跟你个渣渣一般计较,那你个兔崽子就绝逼是走了狗~屎运,运气逆了天呀。
……
众人谁也没退后,一边腹诽,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兵刃,个个神情不屑,很不屑,非常之不屑,看向蓝天翔,就好似看脑残、二货、大傻子一样。
气人。
可恶呀!
好可恶!!
简直可恶至极!!!
蓝天翔心中不爽,非常有火,不由扫了周围众人一眼,随即切齿,厉声道:“本少爷懒得跟你们在这儿废话,识相的,就立马给我闪开,有多远闪多远!否则,我定叫你们痛不欲生、后悔莫及!”
第861章 挑衅再挑衅()
可恶!
好可恶!!
简直可恶至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日~他妹,干~他娘的!
络腮胡气坏了,忍无可忍,当即挥刀,要教训蓝天翔。
其他人,也都憋坏了,不由抓紧了兵刃,拉开了架势,巴不得即刻扑上前去狠狠招呼嚣张非常、气人万分的蓝某人,想将他打个满脸桃花开、揍成大猪头、让他哭爹喊娘叫爷爷……
然而,蓝天翔却是丝毫不惧,脸色阴冷,皱眉,眼扫众人,随即很是生气道:“怎么,都筋骨僵硬、皮痒痒得厉害了?!”
“然!”
“对头!”
“是又咋地?!”
“……”
众护院全来了脾气,一个个鼻孔朝天,真是不带一点儿害怕的,挑衅意味十足。
“好好好,有种,真有种!”蓝天翔实在火大,一咬牙,全身杀意即刻喷涌,犹如实质一般,凌厉非常,周围的空气登时就冷了好几度。
我~操!
他娘的!
强!好强!!真他姥姥的强悍!!!
……
众护院被吓了一跳,几乎同时打了个激灵,身子也是不由后退了一些。其中,几个胆小的家伙,更是腿一软,噗通就摔在了地上。
怂,真怂!
你们,这也太废物了吧?
我可都还没用劲儿呢,就被吓瘫了,矬,真矬啊!
原本,我以为你们或许能有点本事,还想跟你们走上两招活动活动筋骨呢,谁料你们竟然如此之渣,太渣了,渣得简直超乎想象了都,这还怎么耍嘛?
没法玩,完全没法玩呀!
扫兴,真是扫兴!
“你们,根本不是个儿,完全不够我伸手一划拉的,本少爷对垃圾毫无兴趣,不想白白遭罪的话,就立马有多远滚多远,别烦我!否则,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不讲情面,我定将你们能打得皮开肉绽、骨断筋折、哭爹喊娘、满地找牙!”蓝天翔说着,牵马就要前行。
然而,众护院左顾右盼眼神一交流,却愣是硬着头皮谁也没有退后。
这下,蓝天翔真恼了。
不过,也怪不得他们。
要知,他们的家主慕容德光个大杂碎实在不是个什么好鸟,那厮一旦吃撑了,闲得蛋疼,或是脑抽抽了,便会挖空心思,整些个无耻、下流的龌龊之事来搞他们。像找些会点拳脚的恶棍来挑衅他们,这实在是太普通、太频繁了。能有个三五天不闹腾一下,那绝逼是他个狗杂种出了远门儿,或是又找了哪个不正经的女人鬼混去了,实在没办法耍他们,否则断无例外。
这,已经成了习惯。
因此,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蓝天翔又是慕容德光寻来找茬儿的家伙,只是比以前找的那些地痞流氓之流的货色功夫厉害了不少、演技更高了一些罢了。
大不了被收拾一顿吃些苦头而已,没啥好怕的。
但,若是被一吓唬就怂了、就放任不管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简直不堪承受——慕容德光那个歹毒的家伙真会对他们下死手的,别说工钱被扣净、身子被打残、小命葬送掉,搞不好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真可能会生不如死的!
这,岂能开玩笑?
装孬种,那绝逼是脑抽了,否则就是活腻了,想投胎。
没得选呀,真的没得选。
无奈,很无奈!
虽然不想,很不想,但他们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好汉了!
可,这状况蓝天翔毫不知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