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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力,糊弄本小姐,我让他后悔终生!”
你啥意思?
众衙役不明白罗悦为何说这话,都很纳闷。
不过,只一刹那,他们就清楚了。
因为罗悦告诉了他们:“听着,即刻行动起来,把所有审讯酷刑,都给我在钟大淫贼身上施展一遍,让他过过瘾!”
闻言,钟良吓坏了,浑身剧颤,大小便几乎失禁;众衙役却都皱了眉,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番之后,纷纷看向了蓝天翔,看他是何意思。
然而,不待蓝天翔开口,大堂外旁听的民众,却呼啦一下,涌进了大堂之中,人数不下几十人。
蓝天翔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情况?
造反吗?罗悦杏眼一瞪,就要叱问涌进大堂的民众。
可不待她开口,进入大堂的几十号人却扑通跪倒了一片,其中一个满脸憨厚的中年男子,磕头道:“大人,求你们放过钟大人吧,他是个好官!他真是个好官!”
哼,他是好官?他就一大淫贼、狗畜生!他连人都算不上,他哪儿好?
蓝天翔不知中年男子何出此言,当即道:“他是好官!此话怎讲?”
“回大人话!”中年男子一脸认真道:“前些年,钟大人为我们做了不少好事!要没他,我们就不会有今天的幸福生活!说不定,早就在前几年的洪灾中死掉了!”
“怎么回事?”
“五年前,我们这儿遇天灾,发大水,是钟大人,就是钟大人,他一连三天不吃不喝、不分昼夜、亲自领着衙役,抢救被大水困住的人们!我的小儿子,就是他亲自从水里救出来的!洪灾之后,他又开仓赈济我们,帮助我们重建家园,这才使得我们重新过上正常的日子!钟大人他为官清廉、品行高洁、爱民如子!请大人放过他吧!我们大家求你们了!求你们了!”中年男子说着,带领众人砰砰磕头,磕得很卖力,好似出自真心,确实不像在演戏。
蓝天翔不由皱眉,心说什么情况?
“这……这怎么可能?”罗悦冷然道:“就他这下流痞子,他会做好事?本小姐不信!”
“钟大人真是好官,我可以对天发誓!”中年男子说着,手指朝天,很是认真道:“我若有半句不实,天打五雷轰,全家不得好死!”
“对,我们都可以发誓!”
“钟大人确实是好官!”
“钟大人爱民如子!”
“钟大人清正廉洁!”
民众很来劲,喊叫得格外响亮。
这让蓝天翔感觉很是有点奇怪,可看看众人也没什么特别,不像是钟良的死党,只能挥手止住众人叫喊:“各位父老乡亲,听我一句,大家快快起来!你们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
中年男子道:“可你们已经冤枉钟大人了,而且还对他动了刑!”
对他动刑,那是他咎由自取,他该!
心中虽然这么说,但蓝天翔嘴上却不敢这么讲,压下心头火,语气平和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与他素昧平生,没有冤枉他的理由!况且,我堂堂安国公平西大将军,就算他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要杀他,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岂会用这种麻烦的伎俩?大家说是也不是?”
“可……”中年男子刚一开口,蓝天翔就打断了他。
“身为父母官,自然是要爱民如子!他有功,朝廷定然会记着!可是他有过,也必须接受处罚!国法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一个人有功劳于朝廷或是有恩于民众,他就可以肆意妄为、知法犯法!如果朝廷官员都跟他一样,到处杀人放火、**掳掠,难道我们就因为他曾经的功劳,而让他逍遥法外吗?”蓝天翔义正词严道:“有功,赏!有过,罚!功过又岂能相抵?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理儿是这个理儿!”中年男子道:“可——”
“可什么可?”罗悦很不客气道:“安国公办事,你们还敢怀疑?安国公什么品格,天下人尽知,难道你们不清楚?”
“自然清楚!”钟良突然道:“可他个混账王八蛋是安国公吗他?”
“废话!他不是谁是?”罗悦高声道:“安国公的长相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不是安国公,谁信?”
闻言,堂上的民众都抬头认真瞧了瞧蓝天翔,虽然蓝天翔的衣着普通,可样貌、气质却与传闻中的一般无二,他们相信,眼前之人就是安国公平西大将军蓝天翔无疑。
登时,他们便都沉默了,好似要告罪退出大堂。
见此,钟良心中可急坏了,这些人可是他活命与扭转局势的关键,岂能让他们走了?
当即,钟良一咬牙,不顾喉咙火烧般刺痛,朝民众大声道:“父老乡亲,你们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诬陷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难道大家忍心看着一个爱民如子、清正廉洁的官员含冤而死吗?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吗?他们就是三个大骗子!”
众人皱眉,看向钟良。
钟良一脸仇恨,厉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咱们县前后发生三百六十五起采花贼****良家女子的事件,对此我是痛心疾首、寝食难安!本官一心只想早日抓到那可恶的采花贼,把他千刀万剐了,替那些被他糟蹋过的女子、破坏了的家庭报仇雪恨!”
“哼,就你?”罗悦一脸鄙视道:“你会有这么好?”
“你给老子闭嘴!”钟良厉声道:“为了抓捕可恶的采花贼,我不辞劳苦,一直明察暗访!功夫不负苦心人,老天终于开眼了,就在昨天夜里,已经被我暗中盯了好久的他们,终于又伸出了他们罪恶的双手!”
“他们?”中年男子插嘴道:“他们是谁?”
钟良恶狠狠的一指罗悦、蓝天翔与刑正,厉声骂道:“就是这三个人渣狗畜生!”
“哼,编,真能编!”罗悦冷然道:“我看你个狗畜生能编出个什么鬼!”
“老子说的句句属实,半点虚假都无!”钟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仇瞪罗悦,看样子愤怒极了:“昨夜,你们企图对锦衣绸缎庄李老板的女儿下手,结果被我给阻止了!没想到,你们功夫高强,我拼命想要把你们擒住,可却因寡不敌众,最终,被你们给痛打了一顿!你们敢不承认?”
“承认什么?”罗悦冷冷道:“我们功夫高,这一点没错!揍了你个淫贼,这也真而切真!可采花贼是你个狗东西,不是我们!你说的那些事儿,我们可没做,我看十有八九是你的大杂碎的亲身经历!”
“还敢狡辩!真是可恶!”钟良对众人说着,一指他自己:“你们看我身上这伤,就是他们这三个淫邪的狗贼给打的!当时,我虽然身受重伤,可本官还是咬牙坚持,结果我就发现了他们的落脚之地,可他们也发现了我。他们太嚣张了,竟又将我凶狠的毒打了一顿,还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完了之后,还把我打晕扔到了县衙,真是可恶至极!”
“确实可恶至极!”罗悦冷冷道:“我要知道你就是本地的父母官,昨夜我就该将你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嚣张!真嚣张!”钟良朝民众一挥手:“各位父老乡亲,你们都看到了吧,众目睽睽之下,就敢如此无法无天,实在是太猖狂了,猖狂至极!”
“就猖狂了,你奈我何?”罗悦一脸不屑道:“你个狗畜生,口才好是吧?行,你继续忽悠!本小姐今天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说出个花来!”
“小贱人,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钟良懒得理会罗悦,继续声情并茂的向民众讲述:“今早,我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起。本官一心只想为民除害,根本都没顾上处理身上的伤口,便让衙役去平安客栈捉拿他们!没想到,他们不仅打伤衙役,竟然还敢冒充安国公平西大将军!你们也不想想,堂堂安国公平西大将军,那身份是何等尊贵?你们说,他会住在平安客栈那样的小地方吗?你们说,他出行难道不该车水马龙、兵将护卫云集、清水撒地、鸣锣开道、人尽皆知吗?”
有道理啊!
钟良可是县令,安国公来此,他会不知?
可看坐着那人,长相真就是安国公的样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安国公是微服私访?
民众们心中疑惑,猜测万千。
钟良却不管他们是何想法,挥手一扫蓝天翔三人,继续道:“你们看看,他们这一身的装束,像是王公大臣应该穿的服饰吗?就算安国公再清贫,他也不会连一件像样儿的衣衫都没有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就是地痞流氓、土匪山贼之流专门欺哄、诱骗心底善良好人的卑鄙货色!”
“扯!继续给我瞎胡扯!”罗悦一脸不屑道:“我看你个王八蛋能不能扯个神仙出来!”
钟良不理罗悦,继续朝民众道:“他们知道恶行暴露,出于对本官的记恨,竟然要诬陷我,想要本官身败名裂!难道,大家眼睁睁看着这三个贼人,陷害本官而无动于衷吗?难道,大家就甘心被他们戏耍玩弄吗?本官一心为民,你们却见死不救,真是让我好心寒啊!”
“好你个淫贼,信口开河,颠倒黑白,欺骗民众!真是欠揍!看本小姐不一脚踢死你!”罗悦说着,箭步冲向钟良,毫不客气,挥脚就踢。
“砰!”罗悦真不惜力,这一脚踢得狠极了。
不过,钟良除了被吓了一跳之外,并没受到丝毫伤害,因为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长相很是憨厚的男子,一下扑到了钟良的身上,愣是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罗悦的重踢。
钟良无恙,而憨厚男子却口喷鲜血,当场昏死了过去。
蓝天翔、刑正吃了一惊。
衙役、民众都皱紧了眉头,看向罗悦,个个脸有不满之色。
罗悦吓了一跳,她真没想到会这样,这无疑是当众杀人啊!蓝小子铁面无私,他不会让我给那人偿命吧?不杀我,他的威严何存?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本小姐命该如此?
罗悦懵了!
老乡,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蓝天翔心中很是着急,腾身而起,眨眼就到了晕死那人的身边,二话不说,当即检查那人的静脉、鼻息。
一番查看之后,他紧皱的眉头舒展了。
因为,那人脉搏强劲,呼吸有力,性命无忧,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蓝天翔呼了口气,正要说话,钟良却抢先朝民众大声喊叫起来:“乡亲们,大家都看到了吧?被我揭穿身份,他们恼羞成怒了,竟敢公然杀害善良的老乡,简直是丧尽天良、罪不可恕!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大家一起上啊,把他们给就地正法了!”
“乡亲们上啊——”一个虎背熊腰的黑脸民众,真是有火,毫不客气,抡拳就砸罗悦。
“都给我住手!”蓝天翔一声暴喝的同时,一把将罗悦扯到了一边,侥幸躲过了黑脸大汉势大力猛的一拳。
“都给我住手!”蓝天翔的喊喝之声格外响亮,当即就震住了激愤的民众。
“大家稍安勿躁,听我说!这个老乡他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一会儿就能醒过来。我真是安国公平西大将军!”蓝天翔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物件,当空一举道:“你们看,这是圣上赐予我的紫玉印章和天威令!”
紫玉印章、天威令,众